(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此时的张小凡只觉得精神前所未有的轻松。
再此之前，从开始修行起，他就一直很迷茫。
因为太极玄清道讲究打开自身周身毛孔，引天地元气入体，锻炼自身经脉，稳固自身内息，感悟天地自然；而修炼大梵般若时又需要封闭自身与外界的联系，陷入空想寂灭的境界，感悟自身真性，固本培元。
可以说张小凡一直处于打开毛孔，修行一段时间，随后又关闭自身空窍，使得前面的修行几乎付诸流水的境地。
这要是一般人，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陷入崩溃，从而放弃其中一门功法。
甚至若不是大梵般若乃是一个对张小凡一个极其重要的人传授给他的，他也答应过对方，而且他本身又是一个极其执着的人，他未必能坚持的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这两门截然相反的功法在他体内一直互相有所妨碍，让他每次修行时都感觉非常的难受。
但今日，在对于这石刻之上的文字的感悟之下，张小凡觉得体内的两种功法隐隐有种融汇一炉，相辅相成的趋势，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体内的气息流转异常的顺畅。
想着，他看向姜尧的目光露出感激之色，同时心中也有着许多的疑惑想要问对方。
一转头，张小凡发现对方正上下不断的打量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小凡看了一下自己，随后小心翼翼的道：“前辈，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事！”
姜尧回过神来，笑着道：“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恭喜小兄弟，你体内的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功法有种相融的趋势，依我看，你以后的修行速度会越来越快的，未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
暂时想不通，姜尧也不再想了，反正这些大佬们都是走一步看一百步的存在，到处落子，他也就不给自己增添烦恼了。
“前辈过奖了！”
听到姜尧的话，张小凡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
或许是姜尧的提醒使得他修为大进的缘故，也或许是姜尧一直未表现出什么恶意，张小凡现在对于眼前这位身份神秘，但是态度温和的前辈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惧怕了。
说着，他准备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前辈，我的”
就在这时，外面的通道传来一道略带担忧的清脆声音：“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一位身穿水绿色衣裙，肌肤如雪，面容清丽无双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进来之后，看到姜尧的身影，明显一愣，下意识的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
紧接着，她便将目光放到了张小凡的身上。
看到他安然无恙，碧瑶顿时微松了口气。
她和张小凡走的是不同的通道，在那里发现了一个铃铛法宝。
后来因为担心张小凡遇到什么危险，她又朝着张小凡所在的隧道而来。
途中她突然察觉到张小凡爆发出的气势，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连忙着急的赶来，现在看来好像没遇到什么危险。
看着突然出现的清丽少女，姜尧顿时明白，这或许就是原著中那位帮助张小凡挡诛仙剑而逝去的碧瑶。
看到对方腰间的小铃铛，感受着上面隐隐流动的宝光，姜尧露出一丝诧异，合欢铃！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着急寻找天书，随后又陷入顿悟之中，接受天帝踏光阴的传承，倒是将这件法宝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再次落到对方的手中。
在姜尧露出思索神色的时候，碧瑶戒备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对张小凡道：“伱没事吧？”
张小凡摇了摇头。
见状，碧瑶彻底放下心来，随后又看向姜尧，皱眉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圣教的滴血洞内？”
姜尧笑了笑道：“小姑娘，问别人的名字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而且滴血洞是八百年前黑心老人留下的，和如今的魔教可没什么关系。”
“你”
“前辈息怒.”
碧瑶的话还未说完，张小凡就连忙打断，随后对着姜尧道：“这位姑娘是我的同伴，我们是一起来到这里的。”
不知为何，看到这位魔教女子与眼前的这位神秘前辈发生争执之时，张小凡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紧张之色，下意识的便出声阻止了。
随后，他又看向碧瑶道：“这位前辈是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的。”
看到张小凡着急的样子，碧瑶心中的怒气突然消散了。
她诧异的看了张小凡一眼，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傻小子和之前好像有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随后，她低声嘟囔道：“原来前面的机关是你打开的.”
说着，她无意识的朝着四周石壁上扫了一眼，脸色忽然露出一丝喜色，忍不住惊呼道：“天书！”
张小凡一愣，连忙道：“你知道天书是什么东西？”
现在的他对于墙上的内容很关注，毕竟无论是自己刚刚的领悟，还是眼前这位前辈的话，都代表着这里记载的所谓的天书与自己修行的太极玄清道以及大梵般若都有着很深的联系。
“我当然知道。”
碧瑶瞪了他一眼道：“天书乃是我们圣教的根本传承，自古以来，我们圣教弟子所修习的各种神通法术，全部都是前辈们从天书之上参悟而出的。”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听到碧瑶的话，张小凡身子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石刻，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天书竟然是魔教功法？
张小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对一直深恶痛绝的魔教功法有这么深的领悟，而且魔教功法为何会与自己修行的道家及佛门大法有这么深的联系，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突然，想起刚刚姜尧和他说的那些话，张小凡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看向姜尧道：“前辈，她说的是真的吗？这石壁上记载的所谓天书真的是魔教功法？”
碧瑶听到张小凡质疑的话，脸色一沉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这天书乃是我圣教的不传之秘，你偷看就算了，竟然还怀疑我的话！”
“呵呵呵”
姜尧轻笑了一声道：“这位姑娘说的既对，但也不全对。”
“前辈的意思是？”
张小凡想起姜尧跟他说的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同出一源，且都和石壁上的石刻有着很深的渊源。
再加上自己对于石刻上内容的领悟，竟能使得自己体内的两门大法有种融汇贯通的趋势，一个让他颤栗的念头突然浮现在心中，让他不敢相信。
“你什么意思？”
听到姜尧的话，碧瑶疑惑的问道。
姜尧指了指石壁上的石刻，笑着道：“天书共分五卷，这上面的是天书第一卷。”
说着，姜尧看向碧瑶道：“我说你说的对但也不全对，是因为魔教的功法确实大部分都是从天书的第一、第二卷之上领悟出来的。”
“而且若我所知不差的话，如今的天书第二卷，便在鬼王宗之主鬼王的手中。”
说着，姜尧意味深长的看了碧瑶一眼。
感受到姜尧的目光，碧瑶有种自己身份被认出的感觉，下意识的看了张小凡一眼。
随后，她又被姜尧口中透露的信息所吸引，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道：“天书竟然有五卷？”
“嗯。”
姜尧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张小凡，让他心中一跳。
此时的张小凡心中是一团乱麻，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浮现在他的心中。
难道自己修习的太极玄清道以及大梵般若与剩余的几卷天书有关，不然自己不会在这天书第一卷之上，发现这么多的相通之处。
若是以前的张小凡根本想不到这么多，但是看了第一卷天书之后，他突然有种开窍的感觉，脑海变得极为清明，各种念头不断出现。
思索着这些，他有些着急的问道：“前辈，那剩下的几卷天书，您可知道在哪里？”
碧瑶此时也将目光放到了姜尧的身上，好奇的盯着他，她也对剩下的几卷天书很好奇。
仅仅一卷天书就能让鬼王宗成为魔教四大派之一，倘若自己能寻到剩下的几卷天书，定然能够帮助父亲成就大业。
看着两人好奇的目光，姜尧笑着道：“天书乃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神物，无人知道它是何人所创，也不知到底它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有人说它乃是天地自然造化而成。”
张小凡和碧瑶认真的听着，没有丝毫的不耐，对于这些远古秘闻，两人也很感兴趣。
姜尧接着道：“天书第一卷被黑心老人得到，他从其中领悟了独门魔功，成立炼血堂，威震天下，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这石刻上的天书第一卷应该就是他留下的。”
两人点了点头，他们都听说过这位，尤其是碧瑶，对于八百年前威压正魔两道的黑心老人，每一位圣教弟子都如雷贯耳。
“天书第二卷也在魔教的手中，魔教的大部分功法都是从其中领悟而出的，我刚刚说了，应该落到了鬼王宗宗主的手中。”
听到鬼王的名字，碧瑶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小凡。
姜尧没在乎她的小动作，接着道：“天书第三卷现在还处于一位高人的洞府之中，那个洞府如今未到打开的时候，因此天书第三卷还未出世，至于天书第四卷.”
说着，姜尧看了张小凡一眼，让他心中一跳，他知道自己关心的秘密要出现了。
姜尧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天书第四卷被天音寺的高僧们得到，他们从其中领悟了名扬天下的镇派大法，大梵般若。”
天书第四卷.天音寺.大梵般若
张小凡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荡着这些内容，只感觉眼前一片恍惚，天音寺的功法竟然真的和魔教的功法同源。
听到天音寺的名字，碧瑶的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与仇恨之色，甚至眼底深处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恐惧。
随后，听到天音寺的根本功法大梵般若竟然是源自于天书第四卷，她猛然惊呼出声：“什么！”
说完，她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道：“你说的是真的，天音寺的大梵般若竟然和我们圣教的功法同样源自于天书？开什么玩笑？”
“虽然有些荒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姜尧露出一丝感叹之色道：“天书不愧是无上造化之物，其中道佛魔无所不包，每个人都能从其中领悟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我还是不相信那群秃驴修炼的功法竟然和我们圣教同源！”
碧瑶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随后又好奇的问道：“那第五卷呢？”
她现在只是将这些当成一个有趣的故事听，反正外面路也封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听到碧瑶的话，张小凡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眼神明亮的望着姜尧，想要确认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
看着张小凡的表情，姜尧悠然道：“我刚刚说了，天书之上道佛魔无所不包，如今魔教和佛门都出现了，那么第五卷你们还猜不出来吗？”
“青云门！”
碧瑶惊呼出声，随后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张小凡，见他神情呆滞，不禁有些担心。
“嗯。”
姜尧点了点头，随后道：“天书第五卷便是被青云门的祖师得到，他从里面领悟到了道家玄功，创立了青云门，后来青云门的青叶又从里面领悟的更深，并且以自身所学整理归纳，创造出了如今威震天下的太极玄清道。”
“呵呵呵”
听姜尧讲完，碧瑶呵呵的笑了笑，露出不信的神色道：“你讲故事的水平倒是不错，可惜编的太离谱了，竟然说我们圣教和天音寺以及青云门的功法同出一源，若是让正魔两道的人听到你如此污蔑他们的祖师，恐怕会和你不死不休。”
说着，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这个傻小子便是正魔两道的人，不由的一愣。
这时，她才发现张小凡的表情不太对。
只见此时的张小凡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气息不断的发生着剧烈的波动。
同时，他手中的那根烧火棍样式的奇异法宝泛起淡淡的青光，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凶唳之气，让人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喂，你没事吧？”
看到张小凡此时的样子，碧瑶的心中不自觉产生一丝担忧之色，下意识的问道。
姜尧摇了摇头，如今对方的心性还是太差了，再加上手上的凶唳之物的影响。
想到对方可能的身份，姜尧冷喝道：“静心！”
声音不大，却仿佛一道雷鸣，猛然响彻在张小凡的心间，将他心中的杂念清扫一空，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也变得一片清明。
张小凡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之色道：“我怎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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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此之前，从开始修行起，他就一直很迷茫。
因为太极玄清道讲究打开自身周身毛孔，引天地元气入体，锻炼自身经脉，稳固自身内息，感悟天地自然；而修炼大梵般若时又需要封闭自身与外界的联系，陷入空想寂灭的境界，感悟自身真性，固本培元。
可以说张小凡一直处于打开毛孔，修行一段时间，随后又关闭自身空窍，使得前面的修行几乎付诸流水的境地。
这要是一般人，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陷入崩溃，从而放弃其中一门功法。
甚至若不是大梵般若乃是一个对张小凡一个极其重要的人传授给他的，他也答应过对方，而且他本身又是一个极其执着的人，他未必能坚持的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这两门截然相反的功法在他体内一直互相有所妨碍，让他每次修行时都感觉非常的难受。
但今日，在对于这石刻之上的文字的感悟之下，张小凡觉得体内的两种功法隐隐有种融汇一炉，相辅相成的趋势，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体内的气息流转异常的顺畅。
想着，他看向姜尧的目光露出感激之色，同时心中也有着许多的疑惑想要问对方。
一转头，张小凡发现对方正上下不断的打量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小凡看了一下自己，随后小心翼翼的道：“前辈，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事！”
姜尧回过神来，笑着道：“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恭喜小兄弟，你体内的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功法有种相融的趋势，依我看，你以后的修行速度会越来越快的，未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
暂时想不通，姜尧也不再想了，反正这些大佬们都是走一步看一百步的存在，到处落子，他也就不给自己增添烦恼了。
“前辈过奖了！”
听到姜尧的话，张小凡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
或许是姜尧的提醒使得他修为大进的缘故，也或许是姜尧一直未表现出什么恶意，张小凡现在对于眼前这位身份神秘，但是态度温和的前辈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惧怕了。
说着，他准备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前辈，我的”
就在这时，外面的通道传来一道略带担忧的清脆声音：“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一位身穿水绿色衣裙，肌肤如雪，面容清丽无双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进来之后，看到姜尧的身影，明显一愣，下意识的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
紧接着，她便将目光放到了张小凡的身上。
看到他安然无恙，碧瑶顿时微松了口气。
她和张小凡走的是不同的通道，在那里发现了一个铃铛法宝。
后来因为担心张小凡遇到什么危险，她又朝着张小凡所在的隧道而来。
途中她突然察觉到张小凡爆发出的气势，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连忙着急的赶来，现在看来好像没遇到什么危险。
看着突然出现的清丽少女，姜尧顿时明白，这或许就是原著中那位帮助张小凡挡诛仙剑而逝去的碧瑶。
看到对方腰间的小铃铛，感受着上面隐隐流动的宝光，姜尧露出一丝诧异，合欢铃！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着急寻找天书，随后又陷入顿悟之中，接受天帝踏光阴的传承，倒是将这件法宝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再次落到对方的手中。
在姜尧露出思索神色的时候，碧瑶戒备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对张小凡道：“伱没事吧？”
张小凡摇了摇头。
见状，碧瑶彻底放下心来，随后又看向姜尧，皱眉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圣教的滴血洞内？”
姜尧笑了笑道：“小姑娘，问别人的名字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而且滴血洞是八百年前黑心老人留下的，和如今的魔教可没什么关系。”
“你”
“前辈息怒.”
碧瑶的话还未说完，张小凡就连忙打断，随后对着姜尧道：“这位姑娘是我的同伴，我们是一起来到这里的。”
不知为何，看到这位魔教女子与眼前的这位神秘前辈发生争执之时，张小凡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紧张之色，下意识的便出声阻止了。
随后，他又看向碧瑶道：“这位前辈是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的。”
看到张小凡着急的样子，碧瑶心中的怒气突然消散了。
她诧异的看了张小凡一眼，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傻小子和之前好像有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随后，她低声嘟囔道：“原来前面的机关是你打开的.”
说着，她无意识的朝着四周石壁上扫了一眼，脸色忽然露出一丝喜色，忍不住惊呼道：“天书！”
张小凡一愣，连忙道：“你知道天书是什么东西？”
现在的他对于墙上的内容很关注，毕竟无论是自己刚刚的领悟，还是眼前这位前辈的话，都代表着这里记载的所谓的天书与自己修行的太极玄清道以及大梵般若都有着很深的联系。
“我当然知道。”
碧瑶瞪了他一眼道：“天书乃是我们圣教的根本传承，自古以来，我们圣教弟子所修习的各种神通法术，全部都是前辈们从天书之上参悟而出的。”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听到碧瑶的话，张小凡身子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石刻，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天书竟然是魔教功法？
张小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对一直深恶痛绝的魔教功法有这么深的领悟，而且魔教功法为何会与自己修行的道家及佛门大法有这么深的联系，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突然，想起刚刚姜尧和他说的那些话，张小凡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看向姜尧道：“前辈，她说的是真的吗？这石壁上记载的所谓天书真的是魔教功法？”
碧瑶听到张小凡质疑的话，脸色一沉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这天书乃是我圣教的不传之秘，你偷看就算了，竟然还怀疑我的话！”
“呵呵呵”
姜尧轻笑了一声道：“这位姑娘说的既对，但也不全对。”
“前辈的意思是？”
张小凡想起姜尧跟他说的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同出一源，且都和石壁上的石刻有着很深的渊源。
再加上自己对于石刻上内容的领悟，竟能使得自己体内的两门大法有种融汇贯通的趋势，一个让他颤栗的念头突然浮现在心中，让他不敢相信。
“你什么意思？”
听到姜尧的话，碧瑶疑惑的问道。
姜尧指了指石壁上的石刻，笑着道：“天书共分五卷，这上面的是天书第一卷。”
说着，姜尧看向碧瑶道：“我说你说的对但也不全对，是因为魔教的功法确实大部分都是从天书的第一、第二卷之上领悟出来的。”
“而且若我所知不差的话，如今的天书第二卷，便在鬼王宗之主鬼王的手中。”
说着，姜尧意味深长的看了碧瑶一眼。
感受到姜尧的目光，碧瑶有种自己身份被认出的感觉，下意识的看了张小凡一眼。
随后，她又被姜尧口中透露的信息所吸引，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道：“天书竟然有五卷？”
“嗯。”
姜尧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张小凡，让他心中一跳。
此时的张小凡心中是一团乱麻，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浮现在他的心中。
难道自己修习的太极玄清道以及大梵般若与剩余的几卷天书有关，不然自己不会在这天书第一卷之上，发现这么多的相通之处。
若是以前的张小凡根本想不到这么多，但是看了第一卷天书之后，他突然有种开窍的感觉，脑海变得极为清明，各种念头不断出现。
思索着这些，他有些着急的问道：“前辈，那剩下的几卷天书，您可知道在哪里？”
碧瑶此时也将目光放到了姜尧的身上，好奇的盯着他，她也对剩下的几卷天书很好奇。
仅仅一卷天书就能让鬼王宗成为魔教四大派之一，倘若自己能寻到剩下的几卷天书，定然能够帮助父亲成就大业。
看着两人好奇的目光，姜尧笑着道：“天书乃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神物，无人知道它是何人所创，也不知到底它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有人说它乃是天地自然造化而成。”
张小凡和碧瑶认真的听着，没有丝毫的不耐，对于这些远古秘闻，两人也很感兴趣。
姜尧接着道：“天书第一卷被黑心老人得到，他从其中领悟了独门魔功，成立炼血堂，威震天下，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这石刻上的天书第一卷应该就是他留下的。”
两人点了点头，他们都听说过这位，尤其是碧瑶，对于八百年前威压正魔两道的黑心老人，每一位圣教弟子都如雷贯耳。
“天书第二卷也在魔教的手中，魔教的大部分功法都是从其中领悟而出的，我刚刚说了，应该落到了鬼王宗宗主的手中。”
听到鬼王的名字，碧瑶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小凡。
姜尧没在乎她的小动作，接着道：“天书第三卷现在还处于一位高人的洞府之中，那个洞府如今未到打开的时候，因此天书第三卷还未出世，至于天书第四卷.”
说着，姜尧看了张小凡一眼，让他心中一跳，他知道自己关心的秘密要出现了。
姜尧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天书第四卷被天音寺的高僧们得到，他们从其中领悟了名扬天下的镇派大法，大梵般若。”
天书第四卷.天音寺.大梵般若
张小凡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荡着这些内容，只感觉眼前一片恍惚，天音寺的功法竟然真的和魔教的功法同源。
听到天音寺的名字，碧瑶的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与仇恨之色，甚至眼底深处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恐惧。
随后，听到天音寺的根本功法大梵般若竟然是源自于天书第四卷，她猛然惊呼出声：“什么！”
说完，她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道：“你说的是真的，天音寺的大梵般若竟然和我们圣教的功法同样源自于天书？开什么玩笑？”
“虽然有些荒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姜尧露出一丝感叹之色道：“天书不愧是无上造化之物，其中道佛魔无所不包，每个人都能从其中领悟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我还是不相信那群秃驴修炼的功法竟然和我们圣教同源！”
碧瑶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随后又好奇的问道：“那第五卷呢？”
她现在只是将这些当成一个有趣的故事听，反正外面路也封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听到碧瑶的话，张小凡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眼神明亮的望着姜尧，想要确认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
看着张小凡的表情，姜尧悠然道：“我刚刚说了，天书之上道佛魔无所不包，如今魔教和佛门都出现了，那么第五卷你们还猜不出来吗？”
“青云门！”
碧瑶惊呼出声，随后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张小凡，见他神情呆滞，不禁有些担心。
“嗯。”
姜尧点了点头，随后道：“天书第五卷便是被青云门的祖师得到，他从里面领悟到了道家玄功，创立了青云门，后来青云门的青叶又从里面领悟的更深，并且以自身所学整理归纳，创造出了如今威震天下的太极玄清道。”
“呵呵呵”
听姜尧讲完，碧瑶呵呵的笑了笑，露出不信的神色道：“你讲故事的水平倒是不错，可惜编的太离谱了，竟然说我们圣教和天音寺以及青云门的功法同出一源，若是让正魔两道的人听到你如此污蔑他们的祖师，恐怕会和你不死不休。”
说着，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这个傻小子便是正魔两道的人，不由的一愣。
这时，她才发现张小凡的表情不太对。
只见此时的张小凡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气息不断的发生着剧烈的波动。
同时，他手中的那根烧火棍样式的奇异法宝泛起淡淡的青光，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凶唳之气，让人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喂，你没事吧？”
看到张小凡此时的样子，碧瑶的心中不自觉产生一丝担忧之色，下意识的问道。
姜尧摇了摇头，如今对方的心性还是太差了，再加上手上的凶唳之物的影响。
想到对方可能的身份，姜尧冷喝道：“静心！”
声音不大，却仿佛一道雷鸣，猛然响彻在张小凡的心间，将他心中的杂念清扫一空，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也变得一片清明。
张小凡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之色道：“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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