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远凌设计 总监办公室。
凌诗接到叶茗的电话。
“你在外面呀，不用来接我，我和骆经理有饭局。”
“兴智投资的骆经理？”叶茗慢悠悠的喝着茶。
“嗯，他对设计稿的细节改动很满意，不过，兴智的其他高层有意见，我去了解下情况。”
凌诗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很明显这其中有其他公司从中作梗，否则，骆经理也不会面临来自高层的压力。
“绝不是设计稿的问题，你别放在心上，我想是有人不想我们远凌拿到这个项目。”
叶茗放下茶杯。“我陪你一起去。”
“这倒不用，我和周丽一起，不过，你在外面干什么？”
叶茗如实说：“傅寒肆找我。”
凌诗讶异。“他找你，什么事？”
虽然他们见过一次面，但凌诗想不出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
他看向桌上的照片。“没什么重要事。”
叶茗打算暂时不告诉她，最好的情况是恢复记忆，了解清楚车祸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更重要的是，他担心她会让自己离开。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了？还见面。“那好吧，先不说了，不用等我，你直接回去吧，我还不知道谈多久。”
她正想挂电话时，叶茗忙喊：“凌诗。”
“嗯？还有事？”
“如果我知道······”他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凌诗不解。“知道什么？”
如果知道我是谁，你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叶茗没有把握，低沉道：“小妞，我爱你。”
突然，怎么说这话了？
凌诗虽然有些懵，但心里甜滋滋的。
“我挂了，你快回去吧。”
她快速挂掉电话，感觉脸火辣辣的。
呼，好热。
晚上，林园饭店。
骆经理大力赞扬。“小诗，设计稿是没问题，细节的改动比之前好很多。”
“谢谢骆经理的赞赏，我们远凌会继续努力，争取出更好的作品。”凌诗谦虚道。
“只是你也知道我虽然是经理，但毕竟只是分公司的，上面的领导我也得罪不起，现在你们远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没处理好。
我的力挺让公司个别员工趁机上报，说我收了什么好处才与你们远凌合作，导致上面注意到这件事，要重新审查。”
凌诗明白骆经理的难处，她问心无愧，但其他人并不这样想。“非常抱歉，骆经理，给您造成困扰。”
骆经理摆摆手。“个别人借题发挥，这种事常见。”
职场都是这样，很多人虎视眈眈，骆经理心里自然明白，就算不是因为这事，也会因为其他事，在大公司，背后没人，想坐稳很难。
骆经理当初也是得到某位董事赏识才能走到现在，但新任霍总执掌，董事局已然发生变化，下面的人蠢蠢欲动。
“高层的意思是让你们和蔚蓝竞争，两份设计稿交由我们总公司最终确定。”
凌诗明白大公司的要求很多，不会局限于一家设计，就算签订了合同，也有可能被终止，何况这次远凌深陷抄袭事件，其他人拿这件事做文章，骆经理有骆经理的难处，如果换成别人，可能早就以损害公司声誉为由取消合作。
一旦失去S市X游记项目的设计，远凌要想拿其他大项目就很困难，没人愿意和陷入抄袭事件的小公司合作，而且，被霍氏集团取消了合作，甚至有可能引起已签订合同的合作取消，导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是严重的。
“谢谢骆经理的帮忙和告知。”
半个小时后，凌诗和周丽送骆经理上车。
周丽不悦。“诗姐，这次的事又有蔚蓝设计的参与。”上次就是蔚然抢了他们的合作。
“蔚蓝是行业翘楚，有它并不奇怪，我只是担心最终由总公司的高层确定，我们处于被动局面。”
他们连霍氏集团一个高层也不认识，公司尚且处于发展阶段，相对于蔚蓝来说除了设计来说，没有优势，特别现在又陷入抄袭，仅有的优势也可能被怀疑，这样看，他们远凌根本没有胜算。
周丽担忧的说：“那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这么等待吗？”
“不可能坐以待毙，骆经理的意思很明显，他帮不了我们，只能看我们自己，我们不知道设计稿最终在哪位高层的手里，骆经理也没有对我们明说，最好的办法，找一把手。”
一把手，那不就是霍氏集团新上任的霍总？至今霍总都没露过面，行踪诡异，无人知道他在哪里，他们想找，似乎很困难。
“查到他身边助理或者秘书的联系方式也好。”
总之不能就这么放弃，在结果出来之前，她都要尽力试一试。
滴滴滴~~~~~
凌诗看了眼备注，嘴角微微翘起。
周丽笑道：“诗姐，是叶先生打的电话呀。”
凌诗点头。“嗯，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好的，诗姐，再见。”
“你们谈完了吗？”
“刚谈完。”凌诗看向周围，他不会过来了吧。
“等我一分钟。”
果然，凌诗嘟着嘴。“不是叫你不要过来了嘛。”
“在附近，去买了一个东西，本想回去的，但想到你就在这边，便问问。”
他的理由倒是充分，凌诗也不拆穿。“那你买什么啊？”
等了一会，电话里才传来他的声音。
“小妞，往后看。”
往后？凌诗疑惑的转过身，就看到他抱着一只超大的熊缓缓朝自己走来。
熊虽然大，好在他够高，看起来却异常的协调，她记得他很讨厌绒娃娃的，之前住客房，还把她放在卧室里绒娃娃拿了出来。
“买这个干嘛？你不是讨厌吗？”
“我好像什么都没送过给你。”
家里很多熊的绒娃娃，就连睡衣也是这款，叶茗觉得既幼稚又好笑。
但，她喜欢，那就买。
凌诗捏了捏大熊。“不是有小企鹅吗？”
说起小企鹅，就想到他嫌那小了。
叶茗眉尾挑了挑。“诗诗不是觉得小企鹅丑了？”
她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又没真的嫌弃，里面还有红糖小包呢。“说的好像这只熊多好看似的。”
“那我重新买一个，你挑选。”叶茗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凌诗抱住他的手臂。“算了，这个就勉为其难吧。”
他买的是女熊，其实挺好看的。
“小妞，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他选了很久，只知道她喜欢熊，但不知道喜欢哪种类型的熊。
“真是的，喜欢，快走啦，抱着这么大的熊，好丢脸。”
凌诗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
叶茗抿唇淡笑，原来喜欢啊。
······
周末。
凌诗约好和温颜逛街，某个男人也想去，从后抱住她，下颚抵在女人颈窝处蹭了又蹭。
“我们女人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去干什么？”凌诗说什么也不要他跟着。
她们是去买战袍，他去了还买得了吗？
叶茗只好妥协。“那我等你们逛完来接。”
“不要。”她还有其他东西，不能被他看到。
“还是不要？”男人不满了。“到底小妞要什么？”
她偏头冲他浅浅一笑。“要你······”葱指勾了勾他的下颚。“乖乖在家。”
“我只听到前面两个字，既然要我，那就不要出去了。”
他抱起她坐在矮桌上，一把脱掉上衣。
看着眼前的美景，凌诗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你快穿上，外面好冷的。”
“冷？你帮我暖暖。”他抓住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
凌诗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慌张的想要缩回手，只是力气抵不过他。
她是这种见色忘友的人吗？凌诗强迫自己撇开眼。“对了，这几天下班后颜颜要在家里学习跳舞。”
“她要过来？”某人更不爽了，周末逛街也就算了，还要霸占平时。
“是呀，你注意行为。”凌诗警告。
“晚上要离开吧？”
凌诗戳了戳他的硬邦邦的胸膛。“和我睡，所以你这几天搬回去。”
不可能，他坚决不同意。“小妞，我想和你睡。”
“走开。”她推着他。
男人靠的更近，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诗诗，我们再学习学习？”
“学习个屁。”
他抓住小手往下。“这里。”
凌诗气的用力掐他，男人撕了一声。“乖，越来越熟练了。”
“想得美。”凌诗从矮桌上跳了下来。
叶茗轻笑。“小妞想玩角色扮演？”
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我要晚了，你一个人玩。”
叶茗淡笑，轻松接下。“我送你去。”
“才不要。”
凌诗还是被他送了过去，和温颜碰面后就被无情的小妞赶走，叶茗没有回家，而是来到自己出车祸的地方。
他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也想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条小巷。
诗诗说那天晚上，她接了一通电话没注意到前面，突然就撞到自己。
叶茗觉得事有蹊跷，就算她没看到，自己也不可能没注意到。
除非，当时有什么事，他也没发觉或者说来不及发现。
叶茗观察周围的环境，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执意去想，大脑却隐隐作痛。
“啊~~~~~~”
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一旁传来，
他寻声看去，一个滑着滑板的小孩顺着斜坡冲了下来。
滴滴滴～～～
交叉路口的不远处，恰好有辆车驶了过来。
如果任孩子滑下去，汽车极有可能撞到。
眼见孩子冲了过来，他本能的抓住滑板上的小孩。
砰！！！
滑板车被汽车压了过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男孩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吓得眼泪狂掉，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滑板车瞬间就变成几块。
“呜呜，我的孩子，孩子。”
一个女人慌张的冲了过来抱住吓傻的孩子。
感激的看向面前的人，眼泪汪汪的道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叶茗的手一阵发麻，他甩了甩手臂，平静道：“没事。”
女人教导自己儿子。“快谢谢叔叔。”
男孩目光呆滞，跟着母亲说：“谢谢叔叔。”
“以后小心，这里很多车经过，斜坡下来很容易刹不住。”叶茗提醒。
“是是，谢谢，我叫你不要滑这边，你不听，吓死妈妈了。”
女人拉着小男孩边走边说，担忧的声音越来越远。
叶茗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这里是斜坡，斜坡，他的脑中一阵刺痛。
······
晚上，凌诗回到家，那个男人在客厅喝茶。
她将快递盒和下午买的战利品藏在背后，轻手轻脚的往房里走去。
没看到没看到，她在心里默念。
刚走了没几步，男人不急不缓的问：“诗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僵住，朝他笑了一下。“买的一些小东西，我回房换衣服了。”
说完，急匆匆的跑回房间。
什么小东西？需要这么鬼鬼祟祟？叶茗淡笑。
凌诗急忙拆开快递盒，确认是不是那个东西。
没问题。
到时候把这个拿给颜颜。
傅寒肆，你就偷着乐吧，我可是为了好姐妹的 幸 福 ，便宜你了。
她正准备把东西藏起来时，叶茗打开门，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呼，你怎么不敲门？”
凌诗吓得把东西藏在背后，幸好没看到，这臭男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叶茗委屈。“我们睡一起后有敲门吗？”
“······”好像是，她竟忘了反锁门，凌诗悔死了。
“东西掉在地上。”他弯身捡了起来。
“等······”凌诗惊恐的瞪圆眼。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指尖夹起那个东西，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润······”
“闭嘴。”
凌诗急忙捂住他的嘴，却忘了藏在背后的东西。
“这就是你所谓的小东西？”全都被他看到了。
凌诗急忙松开他口，一屁股坐在床上，把东西藏在身后。“不，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
这要她怎么说？送给别人的，谁送这个呀。
“我看看。”
“不要。”凌诗摇头。
叶茗不顾她的意愿，温柔的将女人抱起，拿走她手上的东西，再把她放到床上。
“哎，别看。”凌诗窘迫的捂住脸，丢死人了。
叶茗看的仔细，嘴角扬的老高。“小妞喜欢这个。”
他贴近女人敏感的耳珠。“我们来试试。”
她涨红了粉脸。“我才不喜欢，那是帮别人买的。”
叶茗知道她给谁买的。
男人笑的乖张。“小妞，我喜欢，重新买送别人，这个我们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凌诗接到叶茗的电话。
“你在外面呀，不用来接我，我和骆经理有饭局。”
“兴智投资的骆经理？”叶茗慢悠悠的喝着茶。
“嗯，他对设计稿的细节改动很满意，不过，兴智的其他高层有意见，我去了解下情况。”
凌诗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很明显这其中有其他公司从中作梗，否则，骆经理也不会面临来自高层的压力。
“绝不是设计稿的问题，你别放在心上，我想是有人不想我们远凌拿到这个项目。”
叶茗放下茶杯。“我陪你一起去。”
“这倒不用，我和周丽一起，不过，你在外面干什么？”
叶茗如实说：“傅寒肆找我。”
凌诗讶异。“他找你，什么事？”
虽然他们见过一次面，但凌诗想不出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
他看向桌上的照片。“没什么重要事。”
叶茗打算暂时不告诉她，最好的情况是恢复记忆，了解清楚车祸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更重要的是，他担心她会让自己离开。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了？还见面。“那好吧，先不说了，不用等我，你直接回去吧，我还不知道谈多久。”
她正想挂电话时，叶茗忙喊：“凌诗。”
“嗯？还有事？”
“如果我知道······”他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凌诗不解。“知道什么？”
如果知道我是谁，你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叶茗没有把握，低沉道：“小妞，我爱你。”
突然，怎么说这话了？
凌诗虽然有些懵，但心里甜滋滋的。
“我挂了，你快回去吧。”
她快速挂掉电话，感觉脸火辣辣的。
呼，好热。
晚上，林园饭店。
骆经理大力赞扬。“小诗，设计稿是没问题，细节的改动比之前好很多。”
“谢谢骆经理的赞赏，我们远凌会继续努力，争取出更好的作品。”凌诗谦虚道。
“只是你也知道我虽然是经理，但毕竟只是分公司的，上面的领导我也得罪不起，现在你们远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没处理好。
我的力挺让公司个别员工趁机上报，说我收了什么好处才与你们远凌合作，导致上面注意到这件事，要重新审查。”
凌诗明白骆经理的难处，她问心无愧，但其他人并不这样想。“非常抱歉，骆经理，给您造成困扰。”
骆经理摆摆手。“个别人借题发挥，这种事常见。”
职场都是这样，很多人虎视眈眈，骆经理心里自然明白，就算不是因为这事，也会因为其他事，在大公司，背后没人，想坐稳很难。
骆经理当初也是得到某位董事赏识才能走到现在，但新任霍总执掌，董事局已然发生变化，下面的人蠢蠢欲动。
“高层的意思是让你们和蔚蓝竞争，两份设计稿交由我们总公司最终确定。”
凌诗明白大公司的要求很多，不会局限于一家设计，就算签订了合同，也有可能被终止，何况这次远凌深陷抄袭事件，其他人拿这件事做文章，骆经理有骆经理的难处，如果换成别人，可能早就以损害公司声誉为由取消合作。
一旦失去S市X游记项目的设计，远凌要想拿其他大项目就很困难，没人愿意和陷入抄袭事件的小公司合作，而且，被霍氏集团取消了合作，甚至有可能引起已签订合同的合作取消，导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是严重的。
“谢谢骆经理的帮忙和告知。”
半个小时后，凌诗和周丽送骆经理上车。
周丽不悦。“诗姐，这次的事又有蔚蓝设计的参与。”上次就是蔚然抢了他们的合作。
“蔚蓝是行业翘楚，有它并不奇怪，我只是担心最终由总公司的高层确定，我们处于被动局面。”
他们连霍氏集团一个高层也不认识，公司尚且处于发展阶段，相对于蔚蓝来说除了设计来说，没有优势，特别现在又陷入抄袭，仅有的优势也可能被怀疑，这样看，他们远凌根本没有胜算。
周丽担忧的说：“那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这么等待吗？”
“不可能坐以待毙，骆经理的意思很明显，他帮不了我们，只能看我们自己，我们不知道设计稿最终在哪位高层的手里，骆经理也没有对我们明说，最好的办法，找一把手。”
一把手，那不就是霍氏集团新上任的霍总？至今霍总都没露过面，行踪诡异，无人知道他在哪里，他们想找，似乎很困难。
“查到他身边助理或者秘书的联系方式也好。”
总之不能就这么放弃，在结果出来之前，她都要尽力试一试。
滴滴滴~~~~~
凌诗看了眼备注，嘴角微微翘起。
周丽笑道：“诗姐，是叶先生打的电话呀。”
凌诗点头。“嗯，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好的，诗姐，再见。”
“你们谈完了吗？”
“刚谈完。”凌诗看向周围，他不会过来了吧。
“等我一分钟。”
果然，凌诗嘟着嘴。“不是叫你不要过来了嘛。”
“在附近，去买了一个东西，本想回去的，但想到你就在这边，便问问。”
他的理由倒是充分，凌诗也不拆穿。“那你买什么啊？”
等了一会，电话里才传来他的声音。
“小妞，往后看。”
往后？凌诗疑惑的转过身，就看到他抱着一只超大的熊缓缓朝自己走来。
熊虽然大，好在他够高，看起来却异常的协调，她记得他很讨厌绒娃娃的，之前住客房，还把她放在卧室里绒娃娃拿了出来。
“买这个干嘛？你不是讨厌吗？”
“我好像什么都没送过给你。”
家里很多熊的绒娃娃，就连睡衣也是这款，叶茗觉得既幼稚又好笑。
但，她喜欢，那就买。
凌诗捏了捏大熊。“不是有小企鹅吗？”
说起小企鹅，就想到他嫌那小了。
叶茗眉尾挑了挑。“诗诗不是觉得小企鹅丑了？”
她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又没真的嫌弃，里面还有红糖小包呢。“说的好像这只熊多好看似的。”
“那我重新买一个，你挑选。”叶茗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凌诗抱住他的手臂。“算了，这个就勉为其难吧。”
他买的是女熊，其实挺好看的。
“小妞，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他选了很久，只知道她喜欢熊，但不知道喜欢哪种类型的熊。
“真是的，喜欢，快走啦，抱着这么大的熊，好丢脸。”
凌诗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
叶茗抿唇淡笑，原来喜欢啊。
······
周末。
凌诗约好和温颜逛街，某个男人也想去，从后抱住她，下颚抵在女人颈窝处蹭了又蹭。
“我们女人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去干什么？”凌诗说什么也不要他跟着。
她们是去买战袍，他去了还买得了吗？
叶茗只好妥协。“那我等你们逛完来接。”
“不要。”她还有其他东西，不能被他看到。
“还是不要？”男人不满了。“到底小妞要什么？”
她偏头冲他浅浅一笑。“要你······”葱指勾了勾他的下颚。“乖乖在家。”
“我只听到前面两个字，既然要我，那就不要出去了。”
他抱起她坐在矮桌上，一把脱掉上衣。
看着眼前的美景，凌诗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你快穿上，外面好冷的。”
“冷？你帮我暖暖。”他抓住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
凌诗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慌张的想要缩回手，只是力气抵不过他。
她是这种见色忘友的人吗？凌诗强迫自己撇开眼。“对了，这几天下班后颜颜要在家里学习跳舞。”
“她要过来？”某人更不爽了，周末逛街也就算了，还要霸占平时。
“是呀，你注意行为。”凌诗警告。
“晚上要离开吧？”
凌诗戳了戳他的硬邦邦的胸膛。“和我睡，所以你这几天搬回去。”
不可能，他坚决不同意。“小妞，我想和你睡。”
“走开。”她推着他。
男人靠的更近，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诗诗，我们再学习学习？”
“学习个屁。”
他抓住小手往下。“这里。”
凌诗气的用力掐他，男人撕了一声。“乖，越来越熟练了。”
“想得美。”凌诗从矮桌上跳了下来。
叶茗轻笑。“小妞想玩角色扮演？”
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我要晚了，你一个人玩。”
叶茗淡笑，轻松接下。“我送你去。”
“才不要。”
凌诗还是被他送了过去，和温颜碰面后就被无情的小妞赶走，叶茗没有回家，而是来到自己出车祸的地方。
他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也想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条小巷。
诗诗说那天晚上，她接了一通电话没注意到前面，突然就撞到自己。
叶茗觉得事有蹊跷，就算她没看到，自己也不可能没注意到。
除非，当时有什么事，他也没发觉或者说来不及发现。
叶茗观察周围的环境，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执意去想，大脑却隐隐作痛。
“啊~~~~~~”
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一旁传来，
他寻声看去，一个滑着滑板的小孩顺着斜坡冲了下来。
滴滴滴～～～
交叉路口的不远处，恰好有辆车驶了过来。
如果任孩子滑下去，汽车极有可能撞到。
眼见孩子冲了过来，他本能的抓住滑板上的小孩。
砰！！！
滑板车被汽车压了过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男孩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吓得眼泪狂掉，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滑板车瞬间就变成几块。
“呜呜，我的孩子，孩子。”
一个女人慌张的冲了过来抱住吓傻的孩子。
感激的看向面前的人，眼泪汪汪的道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叶茗的手一阵发麻，他甩了甩手臂，平静道：“没事。”
女人教导自己儿子。“快谢谢叔叔。”
男孩目光呆滞，跟着母亲说：“谢谢叔叔。”
“以后小心，这里很多车经过，斜坡下来很容易刹不住。”叶茗提醒。
“是是，谢谢，我叫你不要滑这边，你不听，吓死妈妈了。”
女人拉着小男孩边走边说，担忧的声音越来越远。
叶茗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这里是斜坡，斜坡，他的脑中一阵刺痛。
······
晚上，凌诗回到家，那个男人在客厅喝茶。
她将快递盒和下午买的战利品藏在背后，轻手轻脚的往房里走去。
没看到没看到，她在心里默念。
刚走了没几步，男人不急不缓的问：“诗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僵住，朝他笑了一下。“买的一些小东西，我回房换衣服了。”
说完，急匆匆的跑回房间。
什么小东西？需要这么鬼鬼祟祟？叶茗淡笑。
凌诗急忙拆开快递盒，确认是不是那个东西。
没问题。
到时候把这个拿给颜颜。
傅寒肆，你就偷着乐吧，我可是为了好姐妹的 幸 福 ，便宜你了。
她正准备把东西藏起来时，叶茗打开门，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呼，你怎么不敲门？”
凌诗吓得把东西藏在背后，幸好没看到，这臭男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叶茗委屈。“我们睡一起后有敲门吗？”
“······”好像是，她竟忘了反锁门，凌诗悔死了。
“东西掉在地上。”他弯身捡了起来。
“等······”凌诗惊恐的瞪圆眼。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指尖夹起那个东西，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润······”
“闭嘴。”
凌诗急忙捂住他的嘴，却忘了藏在背后的东西。
“这就是你所谓的小东西？”全都被他看到了。
凌诗急忙松开他口，一屁股坐在床上，把东西藏在身后。“不，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
这要她怎么说？送给别人的，谁送这个呀。
“我看看。”
“不要。”凌诗摇头。
叶茗不顾她的意愿，温柔的将女人抱起，拿走她手上的东西，再把她放到床上。
“哎，别看。”凌诗窘迫的捂住脸，丢死人了。
叶茗看的仔细，嘴角扬的老高。“小妞喜欢这个。”
他贴近女人敏感的耳珠。“我们来试试。”
她涨红了粉脸。“我才不喜欢，那是帮别人买的。”
叶茗知道她给谁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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