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张凡给姜炎和薛欢欢的东西每人都有四件。
除了储物戒指还有重剑、飞剑外，姜炎还得到了一把巴掌大小的盾牌和一双靴子。
盾牌是纯粹的防御性灵气，层次准仙器。
靴子则是加速用的。
但不是赶路用的那种加速，而是增强灵活性和短距离内的移动速度，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用。
毕竟很多时候，也许根本没机会祭出飞剑逃走，那靴子就能发挥作用了。
而薛欢欢的则是捆灵索和靴子。
靴子没什么好讲的，跟姜炎的靴子一样的特点。
捆灵索，则是张凡原先用的那件准仙器，现在给了薛欢欢。
捆灵索的操控只要靠的就是精神力，这样的准仙器很契合薛欢欢。
而捆灵索的特性，也让薛欢欢增强了防御能力。
捆灵索只是困，而困跟防御是密切相关的。
这些都是张凡早就考虑好的物品。
跟白国刚一样，每个人四件，全都是准仙器层次，没有任何偏颇或者厚此薄彼，一视同仁！
只是，张凡心中叹气。
这边一视同仁了，那后续的左晓珊、张庆雷这些弟子，不也要如此？
这就说明，除了储物戒指之外，他还要准备最少十八件准仙器层次的灵器。
并且给他们的灵器还要契合他们自身的特点。
张凡压力有点大啊！
因为他现在身上的准仙器根本不够。
搜刮一个玄云宗，根本弄不到如此多的准仙器，他在想，是不是抽空随便去个遗迹大陆，再去搜刮一个宗门驻地了。
或者干脆的把暗网上已经发现的一些宗门驻地全都给光顾一遍。
野外的资源也许没那么多时间去弄。
但这些宗门驻地的资源，不拿貌似白不拿啊。
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统统归他好一些。
嗯，能搞定了仙源集团辅助职业人员的选拔，他就开启这个搜刮工作。
不说别的，就算自己弟子们消化不完，放到仙源集团这边售卖，不仅仅能提升仙源集团的格调，也能换到自己所需要的很多资源！
至于资敌的问题，这算是个问题吗？
他敢把准仙器拿出来贩卖，那就代表着有绝对把握面对一切敌人。
或者说，他现在既然已经领先了所有人，那他就有自信，任何人都追赶不上他前进的脚步。
先前为白国刚吸收九幽魂泉保驾护航，还有在星辰军内讲述归一军阵，张凡每天都有属于他的修炼时间。
虽然因为需要关注别的，神皇乾坤经的修炼不太适合，但用低配版苍炎丹修炼神皇乾坤体却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这二十多天来，不断吞吃低配版苍炎，张凡的神皇乾坤体也已经金丹后期圆满了！
可以冲击元婴期了！
这就是他现在的进步速度！
值得一提的是，神皇乾坤体金丹后期圆满，也带来了精神力上的一些进步。
虽然进步幅度不算太大，但却也让精神力可笼罩的范围从两千里扩展到了两千三百里！
增加了三百里方圆。
张凡觉得，等自己神皇乾坤经也到了金丹圆满，精神力笼罩的范围应该可达到三千里，毕竟神皇乾坤经对精神力的提升肯定要比神皇乾坤体更高。
所以，别人怎么跟他比？
怎么追的上他？
除非，他懈怠了，不思进取了——但这样的情况，在张凡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师父……”薛欢欢和姜炎看着这些东西，听着张凡的讲述。
一个一个激动的面色涨红。
她们不是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通过张凡书写的各种修仙典籍也好，通过暗网上的查探也罢，他们对修仙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立体的认知。
其中，法宝等级，就在这个认知范围之内。
法器、宝器、灵器！
灵器最为高等！
而灵器中最极品的存在，就是准仙器！
而他们现在得到的就是准仙器。
可想而知张凡给他们的晋级礼到底有多贵重。
“东西虽好，但你们还发挥不出它们真正的威力，其实现在给你们一些法器或者宝器更好一些，但想想你们虽然没办法发挥出准仙器真正的威力，但这些准仙器却可以一直陪伴你们，一直到成仙……所以还是一次性到位比较好一些！”
“所以，有什么话，憋在心里就可以了，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炼化和熟悉这些准仙器，形成自己的战斗力！”
“等你们炼化后，我再教你们如何使用飞行灵器！”
张凡摆摆手，让姜炎和薛欢欢赶紧去炼化这些准仙器。
“师父，那弟子先行告退！”姜炎和薛欢欢抱着自己的准仙器，喜滋滋的离开了小院。
张凡马上联系了祝箐箐。
招募大会三天后就要正式开始。
先前他在星辰军的时候，祝箐箐那边也经常汇报，包括如何处理那么多报名人员的问题。
现在已经完全敲定下了一切章程。
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让这些人分批次的前来。
不能一窝蜂的全都过来。
因为报名人员实在有点太多了。
现在，报名日期早在五天前就已经截止了。
但哪怕如此，总报名人数也达到了一百二十万人！
一百二十万修仙者啊！
这个数字别说张凡惊讶了，全世界关注这次招募的所有人都很惊讶。
华夏能修仙的人实在有点太多了。
唯一能够跟华夏在修仙者数量上相比的，也就印国了。
这就是人口优势。
所以现在甭管哪一个国家，都在鼓励生育……可惜，这种鼓励，在很多国家都得不到积极响应。
甚至在华夏这边，响应程度也不像预定中的那般顺利。
所以人口增长啊，可不能只靠鼓励，还需要让大家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和利益，这才可以！
而多生孩子，就有可能诞生天赋好的孩子。
有一个天赋好的孩子，整个家庭就有可能一飞冲天！
等这样的概念被真正理解后，也许大家就都愿意再去多要个孩子了。
一百二十万修仙者报名，一次性全都集中到南泉这边来肯定不现实。
因为从报名信息的统计上来看，这一百二十万人来自于全国各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赶路、住宿、吃饭……
这都很成问题。
所以，祝箐箐和张宇欣他们给出的方案是分批次的让这些人前来。
根据报名时间，十万人为一个批次，前来南泉接受测试。
而张凡大手一挥，这些人的车马费、住宿费、餐食费，全部报销。
虽然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但效果却是让大家对仙源集团更加期待了。
因为这么有钱并且这么大方的一家公司，如果真的能够加入其中的话，前途远大啊！
当然了，这样仙源集团就能控制每批次前来南泉人员的数量和行踪，这对避免人员过多所带来的一些麻烦还是非常有效的。
至于花费——只要能选到满意的人员，未来这些人所能创造出的收益，绝对不是现在这些花费可以相比的。
而现在，第一批十万人从明天开始就要陆陆续续的前来了。
然后，后面将会源源不断的十万人十万人的前来。
所以张凡这边的工作，也必须要尽快的完善。
祝箐箐和张宇欣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执行，但测试的核心，还是在张凡这边。
张凡的测试很简单，就是布置阵法！
在修仙界，对一个修仙者有没有各方面的天赋，并且天赋到了什么程度，都有测试阵法的。
筛选手段可以说非常非常的完善。
对这些，张凡自然不陌生。
所以，他只需要布置了阵法，就能测试出一个人到底是不是适合学习阵法，是不是适合学习符文，是不是适合学习炼丹或者是不是适合学习炼器……
“先生！”祝箐箐在电话中汇报：“场地都已经准备好了，其它一切也都已经准备妥当，可以确保这次的测试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灵石呢？”布阵是需要灵石的，这是关键。
“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收购到了足够数量的灵石！”祝箐箐说道。
去遗迹大陆探险的人有很多很多。
自然的，收获到灵石的人也有很多。
现在，暗网上贩卖灵石的帖子数不胜数……所以只要有钱，就能买的到灵石。
“好，那咱们就马上开始布置！”张凡不做迟疑，挪移神通直接就让他出现在了祝箐箐跟前。
正拿着手机的祝箐箐稍稍愣了愣。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张凡的这种神奇的出现方式了，但每一次却依然能够带给她巨大的震撼。
“先生！”祝箐箐异彩连连的看着张凡。
“开始吧！”张凡微微点头，没敢多看祝箐箐。
祝箐箐眼神太有侵略性了，怕了怕了！
阵法的场地选址，在南泉北郊。
协商临时租用了足足四百亩的土地。
原本这里都种植着庄稼，但现在都被铲平了。
没办法，人数太多，哪怕分批次，每一批也有足足十万人的规模。
所以场地必须要足够的大，要不然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人。
在市区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放到郊区来。
张凡开始布置。
很快张川、姜乐乐和华芸也闻讯赶来。
“测试这个也用阵法！阵法，还真有点无所不能的味道啊！”姜乐乐感叹的说道。
现在全新乐康已经推向了市场。
反响非常非常好，又进入到被哄抢的节奏当中了。
毕竟，花费几块钱，喝一瓶乐康，就抵得上自己辛辛苦苦一天的修炼。
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是，哪怕没乐康饮料，一样可以吸纳灵气进步，但速度上可就要慢太多了。
在这个人人都在进步的时代，你进步速度慢了，也许就要被别人超越了。
一旦被超越，再想追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到时候也要试试，看看我是不是有这些天赋！”华芸期待的说道。
现在没测试之前，没人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些天赋，所以，都抱有很大的期望。
不仅仅华芸，包括那些报名的修仙者，都有这样的心思。
未知的，不确定性的，这才更让人有期待感。
“你们关注暗网了吗？现在有人喊着，在遗迹大陆也得到了一些有关阵法、符文、炼丹、炼器这方面的典籍传承，所以有人喊，想成为阵法师、符文师、炼丹师、炼器师，根本不用到仙源集团来，不用抱小凡的大腿……你们怎么看？”张川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怎么看！他们这肯定是酸了啊！毕竟咱们没开通华夏之外的报名通道！他们根本得不到测试的机会，所以就只能诋毁我们了！”华芸不屑的说道。
拿得到的一些传承跟张凡相比，真是有点太不自量力。
“很多东西，有人教跟没人教是完全不一样的！况且说了……我总有感觉，不管其它人在外面得到了什么样的传承，都比不上先生这边！”姜乐乐眼神放光的说道。
祝箐箐和华芸忍不住多看了姜乐乐两眼！
没想到她对张凡的信心已经到了如此程度！
但话也说回来了，姜乐乐对张凡的这份信心有毛病吗？
貌似根本没有！
因为张凡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别人怎么可能有跟张凡相比的资格？
张川默默的闭嘴了。
他就不该说话的。
姜乐乐她们三人，已经魔障了。
张凡越耀眼，就越吸引她们。
不过，张川没走。
虽然他完全看不懂张凡布置阵法的种种，但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毕竟能亲眼看到张凡布置阵法的人，这还真没几个！
如果不是怕泄露什么，并且他本身也不喜欢出风头，他都想在暗网上直播直播了。
让大家都知道，张凡，修仙第一人，是他张川的弟弟！
想想还挺带感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一个阵法一个阵法的被张凡布置出来。
张川一直看的都很津津有味。
突然，张川暗网账号上接到了通讯请求。
是张悦联系他！
张川马上接通，激动的说道：“悦姐！”
张悦有雄心壮志，不仅仅成立了张家，还在遗迹大陆最开始显现的时候，就带着新张家的骨干去了南国遗迹大陆。
并且在那边收获很多，进步很大！
张川下决心专注修炼，也有被张悦影响的因素存在。
都是张家人，张悦他们如此努力，他真的没道理懈怠啊。
“小川，我遇到麻烦了！”张悦沉声说道。
张川面容严肃起来，急忙问道：“悦姐，怎么回事？”
“我们正在被追杀！”张悦低沉的说道：“情况很危急……”
“悦姐，给我个定位！”张川秒懂了张悦的意思。
被追杀，跟他说有什么用？
他根本没能力去相助。
但他不行，张凡却可以。
而张悦先前跟张凡闹的有点不愉快。
虽然在张川来看，张凡这边完全没任何问题，根本就没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
但很明显，张悦不这么想。
所以哪怕求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张凡说，只能通过他来传达……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除了储物戒指还有重剑、飞剑外，姜炎还得到了一把巴掌大小的盾牌和一双靴子。
盾牌是纯粹的防御性灵气，层次准仙器。
靴子则是加速用的。
但不是赶路用的那种加速，而是增强灵活性和短距离内的移动速度，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用。
毕竟很多时候，也许根本没机会祭出飞剑逃走，那靴子就能发挥作用了。
而薛欢欢的则是捆灵索和靴子。
靴子没什么好讲的，跟姜炎的靴子一样的特点。
捆灵索，则是张凡原先用的那件准仙器，现在给了薛欢欢。
捆灵索的操控只要靠的就是精神力，这样的准仙器很契合薛欢欢。
而捆灵索的特性，也让薛欢欢增强了防御能力。
捆灵索只是困，而困跟防御是密切相关的。
这些都是张凡早就考虑好的物品。
跟白国刚一样，每个人四件，全都是准仙器层次，没有任何偏颇或者厚此薄彼，一视同仁！
只是，张凡心中叹气。
这边一视同仁了，那后续的左晓珊、张庆雷这些弟子，不也要如此？
这就说明，除了储物戒指之外，他还要准备最少十八件准仙器层次的灵器。
并且给他们的灵器还要契合他们自身的特点。
张凡压力有点大啊！
因为他现在身上的准仙器根本不够。
搜刮一个玄云宗，根本弄不到如此多的准仙器，他在想，是不是抽空随便去个遗迹大陆，再去搜刮一个宗门驻地了。
或者干脆的把暗网上已经发现的一些宗门驻地全都给光顾一遍。
野外的资源也许没那么多时间去弄。
但这些宗门驻地的资源，不拿貌似白不拿啊。
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统统归他好一些。
嗯，能搞定了仙源集团辅助职业人员的选拔，他就开启这个搜刮工作。
不说别的，就算自己弟子们消化不完，放到仙源集团这边售卖，不仅仅能提升仙源集团的格调，也能换到自己所需要的很多资源！
至于资敌的问题，这算是个问题吗？
他敢把准仙器拿出来贩卖，那就代表着有绝对把握面对一切敌人。
或者说，他现在既然已经领先了所有人，那他就有自信，任何人都追赶不上他前进的脚步。
先前为白国刚吸收九幽魂泉保驾护航，还有在星辰军内讲述归一军阵，张凡每天都有属于他的修炼时间。
虽然因为需要关注别的，神皇乾坤经的修炼不太适合，但用低配版苍炎丹修炼神皇乾坤体却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这二十多天来，不断吞吃低配版苍炎，张凡的神皇乾坤体也已经金丹后期圆满了！
可以冲击元婴期了！
这就是他现在的进步速度！
值得一提的是，神皇乾坤体金丹后期圆满，也带来了精神力上的一些进步。
虽然进步幅度不算太大，但却也让精神力可笼罩的范围从两千里扩展到了两千三百里！
增加了三百里方圆。
张凡觉得，等自己神皇乾坤经也到了金丹圆满，精神力笼罩的范围应该可达到三千里，毕竟神皇乾坤经对精神力的提升肯定要比神皇乾坤体更高。
所以，别人怎么跟他比？
怎么追的上他？
除非，他懈怠了，不思进取了——但这样的情况，在张凡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师父……”薛欢欢和姜炎看着这些东西，听着张凡的讲述。
一个一个激动的面色涨红。
她们不是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通过张凡书写的各种修仙典籍也好，通过暗网上的查探也罢，他们对修仙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立体的认知。
其中，法宝等级，就在这个认知范围之内。
法器、宝器、灵器！
灵器最为高等！
而灵器中最极品的存在，就是准仙器！
而他们现在得到的就是准仙器。
可想而知张凡给他们的晋级礼到底有多贵重。
“东西虽好，但你们还发挥不出它们真正的威力，其实现在给你们一些法器或者宝器更好一些，但想想你们虽然没办法发挥出准仙器真正的威力，但这些准仙器却可以一直陪伴你们，一直到成仙……所以还是一次性到位比较好一些！”
“所以，有什么话，憋在心里就可以了，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炼化和熟悉这些准仙器，形成自己的战斗力！”
“等你们炼化后，我再教你们如何使用飞行灵器！”
张凡摆摆手，让姜炎和薛欢欢赶紧去炼化这些准仙器。
“师父，那弟子先行告退！”姜炎和薛欢欢抱着自己的准仙器，喜滋滋的离开了小院。
张凡马上联系了祝箐箐。
招募大会三天后就要正式开始。
先前他在星辰军的时候，祝箐箐那边也经常汇报，包括如何处理那么多报名人员的问题。
现在已经完全敲定下了一切章程。
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让这些人分批次的前来。
不能一窝蜂的全都过来。
因为报名人员实在有点太多了。
现在，报名日期早在五天前就已经截止了。
但哪怕如此，总报名人数也达到了一百二十万人！
一百二十万修仙者啊！
这个数字别说张凡惊讶了，全世界关注这次招募的所有人都很惊讶。
华夏能修仙的人实在有点太多了。
唯一能够跟华夏在修仙者数量上相比的，也就印国了。
这就是人口优势。
所以现在甭管哪一个国家，都在鼓励生育……可惜，这种鼓励，在很多国家都得不到积极响应。
甚至在华夏这边，响应程度也不像预定中的那般顺利。
所以人口增长啊，可不能只靠鼓励，还需要让大家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和利益，这才可以！
而多生孩子，就有可能诞生天赋好的孩子。
有一个天赋好的孩子，整个家庭就有可能一飞冲天！
等这样的概念被真正理解后，也许大家就都愿意再去多要个孩子了。
一百二十万修仙者报名，一次性全都集中到南泉这边来肯定不现实。
因为从报名信息的统计上来看，这一百二十万人来自于全国各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赶路、住宿、吃饭……
这都很成问题。
所以，祝箐箐和张宇欣他们给出的方案是分批次的让这些人前来。
根据报名时间，十万人为一个批次，前来南泉接受测试。
而张凡大手一挥，这些人的车马费、住宿费、餐食费，全部报销。
虽然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但效果却是让大家对仙源集团更加期待了。
因为这么有钱并且这么大方的一家公司，如果真的能够加入其中的话，前途远大啊！
当然了，这样仙源集团就能控制每批次前来南泉人员的数量和行踪，这对避免人员过多所带来的一些麻烦还是非常有效的。
至于花费——只要能选到满意的人员，未来这些人所能创造出的收益，绝对不是现在这些花费可以相比的。
而现在，第一批十万人从明天开始就要陆陆续续的前来了。
然后，后面将会源源不断的十万人十万人的前来。
所以张凡这边的工作，也必须要尽快的完善。
祝箐箐和张宇欣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执行，但测试的核心，还是在张凡这边。
张凡的测试很简单，就是布置阵法！
在修仙界，对一个修仙者有没有各方面的天赋，并且天赋到了什么程度，都有测试阵法的。
筛选手段可以说非常非常的完善。
对这些，张凡自然不陌生。
所以，他只需要布置了阵法，就能测试出一个人到底是不是适合学习阵法，是不是适合学习符文，是不是适合学习炼丹或者是不是适合学习炼器……
“先生！”祝箐箐在电话中汇报：“场地都已经准备好了，其它一切也都已经准备妥当，可以确保这次的测试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灵石呢？”布阵是需要灵石的，这是关键。
“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收购到了足够数量的灵石！”祝箐箐说道。
去遗迹大陆探险的人有很多很多。
自然的，收获到灵石的人也有很多。
现在，暗网上贩卖灵石的帖子数不胜数……所以只要有钱，就能买的到灵石。
“好，那咱们就马上开始布置！”张凡不做迟疑，挪移神通直接就让他出现在了祝箐箐跟前。
正拿着手机的祝箐箐稍稍愣了愣。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张凡的这种神奇的出现方式了，但每一次却依然能够带给她巨大的震撼。
“先生！”祝箐箐异彩连连的看着张凡。
“开始吧！”张凡微微点头，没敢多看祝箐箐。
祝箐箐眼神太有侵略性了，怕了怕了！
阵法的场地选址，在南泉北郊。
协商临时租用了足足四百亩的土地。
原本这里都种植着庄稼，但现在都被铲平了。
没办法，人数太多，哪怕分批次，每一批也有足足十万人的规模。
所以场地必须要足够的大，要不然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人。
在市区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放到郊区来。
张凡开始布置。
很快张川、姜乐乐和华芸也闻讯赶来。
“测试这个也用阵法！阵法，还真有点无所不能的味道啊！”姜乐乐感叹的说道。
现在全新乐康已经推向了市场。
反响非常非常好，又进入到被哄抢的节奏当中了。
毕竟，花费几块钱，喝一瓶乐康，就抵得上自己辛辛苦苦一天的修炼。
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是，哪怕没乐康饮料，一样可以吸纳灵气进步，但速度上可就要慢太多了。
在这个人人都在进步的时代，你进步速度慢了，也许就要被别人超越了。
一旦被超越，再想追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到时候也要试试，看看我是不是有这些天赋！”华芸期待的说道。
现在没测试之前，没人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些天赋，所以，都抱有很大的期望。
不仅仅华芸，包括那些报名的修仙者，都有这样的心思。
未知的，不确定性的，这才更让人有期待感。
“你们关注暗网了吗？现在有人喊着，在遗迹大陆也得到了一些有关阵法、符文、炼丹、炼器这方面的典籍传承，所以有人喊，想成为阵法师、符文师、炼丹师、炼器师，根本不用到仙源集团来，不用抱小凡的大腿……你们怎么看？”张川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怎么看！他们这肯定是酸了啊！毕竟咱们没开通华夏之外的报名通道！他们根本得不到测试的机会，所以就只能诋毁我们了！”华芸不屑的说道。
拿得到的一些传承跟张凡相比，真是有点太不自量力。
“很多东西，有人教跟没人教是完全不一样的！况且说了……我总有感觉，不管其它人在外面得到了什么样的传承，都比不上先生这边！”姜乐乐眼神放光的说道。
祝箐箐和华芸忍不住多看了姜乐乐两眼！
没想到她对张凡的信心已经到了如此程度！
但话也说回来了，姜乐乐对张凡的这份信心有毛病吗？
貌似根本没有！
因为张凡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别人怎么可能有跟张凡相比的资格？
张川默默的闭嘴了。
他就不该说话的。
姜乐乐她们三人，已经魔障了。
张凡越耀眼，就越吸引她们。
不过，张川没走。
虽然他完全看不懂张凡布置阵法的种种，但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毕竟能亲眼看到张凡布置阵法的人，这还真没几个！
如果不是怕泄露什么，并且他本身也不喜欢出风头，他都想在暗网上直播直播了。
让大家都知道，张凡，修仙第一人，是他张川的弟弟！
想想还挺带感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一个阵法一个阵法的被张凡布置出来。
张川一直看的都很津津有味。
突然，张川暗网账号上接到了通讯请求。
是张悦联系他！
张川马上接通，激动的说道：“悦姐！”
张悦有雄心壮志，不仅仅成立了张家，还在遗迹大陆最开始显现的时候，就带着新张家的骨干去了南国遗迹大陆。
并且在那边收获很多，进步很大！
张川下决心专注修炼，也有被张悦影响的因素存在。
都是张家人，张悦他们如此努力，他真的没道理懈怠啊。
“小川，我遇到麻烦了！”张悦沉声说道。
张川面容严肃起来，急忙问道：“悦姐，怎么回事？”
“我们正在被追杀！”张悦低沉的说道：“情况很危急……”
“悦姐，给我个定位！”张川秒懂了张悦的意思。
被追杀，跟他说有什么用？
他根本没能力去相助。
但他不行，张凡却可以。
而张悦先前跟张凡闹的有点不愉快。
虽然在张川来看，张凡这边完全没任何问题，根本就没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
但很明显，张悦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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