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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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开刀在现代来说,根本就是非常日常的治疗手段。

    但是在现在,确实就跟孙院正说一样,是冒险。

    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要死人。

    卿酒酒即便有把握,也料不准那疫病在病人体内究竟发作到什么地步。

    她坚持要开刀也是因为这个,因为没有现代发达的扫描手段,也没法做透视检查。

    因此每一步,都是冒险的。

    太医院有个病的较为严重的宫女,是最早被送进来的人之一。

    她反复发烧已经超过了半月,卿酒酒起疑也是因着她。

    准备了一应需要用到的器具,卿酒酒给她服食了镇定药物。

    从前在战地做枪伤处理也好,其他的应急也好,她一向沉着不带犹豫。

    但是这次,等于身处敌国阵营,确实容易踏错一步就全防失守。

    孙安桥比她还紧张:“谢娘娘,你想好了吗?”

    “来吧。”

    卿酒酒取了一把锋利的薄刃。

    他们在太医院辟出来的一间诊疗室内,四周用石灰简单地消过毒。

    听说外间站满了人,全都是来看热闹或者看结果的。

    卿酒酒用薄刃划开宫女的腹部,手法凌厉,甚至没有出多少血。

    孙安桥震惊于她非常稳的手,也震惊于她错眼不眨。

    这可是个活人,相当于开膛剖肚。

    寻常人看着,哪有不害怕的?

    即便他曾经看过医术,说有的人敢对病人进行开膛剖肚的治疗,但是基本上十有八九都是以死告终。

    ......太危险了。

    但是卿酒酒丝毫不怕,她用自制的钳子撑开宫女的肚子,翻找她存疑的病处。

    突然,双眼一亮。

    刀子一起一落,带出一块黑色的血肉。

    孙安桥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

    “肠瘤。”卿酒酒不知道怎么对古人解释瘤子:“总之是那时疫破坏了内脏,即便我用药压制,也不能彻底医好这种突生的肿瘤,开刀割掉才是抑制的唯一方法。”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是腹部有异常作祟。

    孙安桥还是不敢相信:“可是他们没有表现疼痛啊,从头到尾都是头疼,发热,伴随呕吐。”

    “因为内脏少有疼痛感,何况是长在肠子外的。”

    卿酒酒利落地给伤口止血,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针线,快速地缝上了切开的刀口。

    整个过程别说孙安桥一个没见过的古人,就是放在现代,也是令人叫绝的速度。

    她将钳子扔在木盘上,替宫女的刀口又消了毒上了药。

    做完这些,她才擦了一把鬓角的汗:“推下去好生照料,后面看恢复情况吧。”

    她端着那托盘上的肿瘤出去时,大厅内等着的太医都变了脸色。

    个个忍着想吐的冲动,脸色如同猪肝。

    “这、这是什么?!”

    卿酒酒轻描淡写:“病人肚子里的肿瘤。”

    “她肚子里的!?”

    虽然那肿瘤不大,可是毕竟沾着血,又呈乌紫色,看一眼都叫人心惊。

    卿酒酒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关心这是什么,围在这里不过是想看她闹出人命和笑话而已。

    她也累了,不想多说话。

    孙院正又问孙安桥:“那宫女怎么样?”

    “镇定未过,还睡着。”孙安桥方才号了脉,很放心:“好着呢。”

    卿酒酒竟然真的能,开了刀还保人无庸?!

    众人纷纷震惊。

    但是其中一人不屑:“ 没有伤到要害,自然死的慢些,她且先将今夜熬过去,再说这话!”

    “就是,用刀子划两刀谁不会啊?”

    卿酒酒想冷笑,却连冷笑都发不出。

    这些人愚昧迂腐,永远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她辩驳再多也没有意思。

    接下来确实是守着。

    卿酒酒一直在太医院待到很晚,中间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查探一次。

    直到亥时末,那宫女幽幽转醒,喝了些水,她才放下心来回临华宫。

    偏偏一出门,冤家路窄,又撞上了季时宴。

    这人就像是故意在这儿等她似的。

    但她今天确实很累,一句话不想说,因此只当没看见,走自己的路。

    季时宴就跟她身后。

    入了春,宫里的雪化完了,春夜里的宫道还有些冷。

    不过已经不是冬日里的严寒。

    到底是季时宴沉不住气,幽幽开口:“你不该冒这个险。”

    他不清楚卿酒酒的医术究竟到什么地步。

    但是开膛剖肚,任何人看来都惊险得很。

    这还是在上阳,出了事,要置她死地的人多的很。

    “但是人的命总是命。”卿酒酒说。

    为了人命吗?

    她说完,感觉喉咙痒,猛咳了几声。

    卿酒酒没当回事,她往年在药王谷,换季总要感冒一两次。

    季时宴却很紧张,攥住她的手腕不让走了:“你身子不适?”

    他拧紧了眉,伸手探上卿酒酒的额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触手都是滚烫,显然已经烧了挺久了。

    难怪方才看起来就表情恹恹。

    卿酒酒也才知道自己在发烧,难怪这一整天都觉得累,觉得什么力气都没有。

    她想要甩开季时宴的手,动了两下甩不开:“放开我,我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季时宴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你这几日进出太医院,接触的都是时疫病人,这时疫本就传染,你——”

    “是啊,那你怎么还不放开我?”卿酒酒叹笑:“我可能是传染了,你不怕被我传染?”

    “酒酒,别跟我闹这种脾气。”季时宴严肃的就像要出发上战场:“喝药没有?”

    没有。

    卿酒酒木了一下。

    其实这个疫病并不是很可怕,但她突然想到,别人的肠子里长了瘤她可以割,若是自己长了,多半没人能做这个手术。

    还真是,有点棘手。

    尽管这样,也不需要季时宴的关心。

    她抽不出手,有些恼了:“我说了不关你事,要是传染你想必承安王殿下又该对我——”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道阴影覆盖,紧接着,唇上一暖。

    承安王殿下不仅不怕传染,还跟变态似的舔了一下她的唇齿。

    呦呦鹿鸣:

    关于医理都是瞎掰的!!!!

    你们到底爱看啥呀,这催更数让我心死,后面还有虐的,但我得给他们铺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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