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大赛组委会打来电话，因为某地涨水爆发了疫情。
暂时不适合人们聚集，所以比赛延期了。
李山敏简直是气急败坏。
这个疫情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想再具体问一问是不是有人捣鬼，故意打电话来，不让他们去？
李山敏费了100多块钱的话费，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本来比赛组委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突然爆发了疫情。
这次疫情根本不是什么涨水引起的。
而是美丽国一个人带过来的病毒，造成大面积感染。
所以临时通知禁止人群聚集。
李山敏唉声叹气，连饭都吃不好。
李江明劝解他：“爸，大赛去不去关系不是很大，现在你有时间再做充分的准备。争取下次再通知的时候。来一个全国第一。”
“是啊。”大家一起劝！
这样一说，李山敏觉得是这么个理，争取下次比赛的时候拿个第一名。
李山敏心情好了很多。
李江明对，爸爸说：“要是真拿个第一名，我们就有出路了。”
“什么出路？”
“可以招一批学员。”
“我们自己都挣不到钱，徒弟都跑光了。谁还来跟我们学这个？”爸爸脸上写满无奈。
难道皮影戏的路真的穷途末路了？
过去皮影戏存在，是因为人们没有消遣娱乐的方式。
现在电视机，影碟机，手机电脑，仿佛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
到处都是这些高科技产品。
相比之下而言。
皮影戏真的要进博物馆了。
李山敏的坚守，仿佛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虽然不少电视台经常来采访皮影戏。
报纸也不停地宣传。
结果只是人们看个稀奇就完了。
甚至好多年轻人连皮影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前每家有什么事，几乎都要唱一场皮影戏，或者请一台大戏。
高科技产品充斥市场以后。
再有过喜事或者白事的人家，大多数是放一场电影。
皮影戏走到了最艰难的瓶颈期。
李山敏再怎么坚守，也要吃饭。
于是为了能买张牛皮或者增添一样工具。
李山敏跟着别人学木工，学编竹篮。
聪明能干的他，每学一样东西，都是半个月都学会了。
他给别人做木椅子，编竹篮卖去卖。
然后又买牛皮回来，不停地雕刻他那些皮影道具。
由于皮影戏偃旗息鼓仿佛就要退出市场。
爸爸的思想也来了改变。他不在，逼着李江明学皮影戏。
就这样李江明乐得清闲，专心致志经营自己的小面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一个多月！
李江明十分想念诸葛林夕，可是诸葛林夕被妈妈寸步不离地守着。
因为妈妈又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这个男孩子家里是开批发部的，家庭条件也是数一数二。
诸葛林夕打死都不愿意。
只要老辣椒一逼她，诸葛林夕就装疯卖傻。
有一次还当着那男孩子的面，说有鬼有鬼。
把那个男孩子吓跑了，把男孩子再也不敢来找她。
他认为诸葛林夕是个精神病。
这彻底把老辣椒惹怒了，他发现诸葛林夕就是故意的。
所以，像看待劳改犯似的，寸步不离地监视着诸葛林夕。
这段时间诸葛林夕真的快要疯了。
倔强的老辣椒就是不放手。
这天上午。
诸葛林夕在园子里把刚收过来的新鲜大头菜，一个一个地用小刀削上面的根须。
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只要一摸到这些大头菜，就想恶心。
干呕了好几遍。
旁边一起干活的妈妈，十分奇怪。
“你怎么了？”
诸葛林夕仔细想了想，脸色一下就白了。
这个月没有来大姨妈。
糟了，一定是怀孕了。
诸葛林夕绞尽脑汁，才说：“自从那次梦到有人在我床上以后。就天天感觉头晕，恶心，想吐。”
“我们去医院检查吧。”
诸葛林夕乖巧地点点头。
“你先去房间里休息会。我和你爸把这堆大头菜弄完了，咱就去。”
诸葛林夕确实脸色苍白。干呕想吐十分难过。
她进到房间里去休息。
“我说什么来着？会不会是怀孕了。”老辣椒十分担心又十分愤怒，冲着老诸葛发脾气。
“你跟我说什么？这段时间姑娘不是你一直盯着的吗？”
老诸葛说完就去厕所。
他在厕所里给林西的二婶打过去电话。
“他二婶，这次你还要帮我再撒个谎。”
“撒什么谎？你这人，有事直接跟他妈说，不行吗？”
“老辣椒这个人你不是不知道？自以为是，又脾气暴躁，很可能是林夕怀孕了，我们要赶快想办法让林夕嫁出去。否则会更麻烦啊。”
“我也是服了你们家。说吧，要我怎么说？”
“你跟老辣椒打电话，就说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孩怀了鬼胎，影响家庭的名声。吃好草率的，找个男朋友嫁了。”
“你这啥人？我上次好像说那女孩抑郁症自杀了。”
“哎呀，他二婶。你就这样说吧。老辣椒天天烦躁得要命。她早就忘记了。”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撒谎啊。下次别找我了。别到时候了，我们妯娌之间还不和气。”
老诸葛挂了电话，从厕所里出来，站了一分钟，平复一下心情。
才过来干活。
“奷人就是屎尿多。”老辣椒嘟着嘴，开始啰嗦。
“你上个厕所上这么长时间。”
“一分多钟而已，才多长时间？”
“嗯。你们父女俩玩我是吧？一个整天装疯卖傻。一个整天偷奸耍滑。把我当傻子，对吧？”
老诸葛也不吭声，随他啰嗦去。
就在这时候。
老辣椒挂在腰里的手机响了。
“嫂子，你听说了嘛，上个月说有一个女孩被鬼压床。那个女孩竟然怀了鬼胎。到医院里查也是怀孕。可是又找不到男朋友！”
“什么？你说的真的假？”老辣椒心里慌慌的。
“当然是真的了。”
“现在那女孩子咋样了？”
“不咋样。找了一个瘸子嫁了。”
因为手机开了扩音。
老诸葛听了忍不住，只想笑。
“一大清早的，你是闲得慌是吧？告诉我这个干什么？你闲得没事干，来我家帮忙腌大头菜。”
“哎呀，嫂子，一会儿我妹妹来喊我去逛街。”
“下次别跟我说这晦气的事。”
老辣椒吧嗒一声，盖上手机盖。
回头看了一眼干活的老诸葛，心里就想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老诸葛。你不是诸葛亮吗？你给我算算。咱家姑娘咋回事？”
“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家里待时间长了，憋的吧。”
“可是她头晕恶心。刚才她二婶说的你听到了吗？”
“女人在一起鬼呀神呀的。我不信这事。”老诸葛故意说！
“我也不敢带她去医院了，要是怀了，他们说的鬼胎怎么办？”
老辣椒就是文化浅，当年只上了个小学二年级，字都认不全，所以才会认为有鬼。
老诸葛这样想着，眼里闪出一丝轻蔑。
“你这是什么眼神？瞧不上老娘，对不对？”
“没那意思。带他去医院检查吧。”
“我不敢去。你去。”
“哪有大男人陪着姑娘去做这方面检查的。肯定你这当妈的去！”
老辣椒没办法，心里慌慌的，丢下手中的活，喊诸葛林夕跟她一起去医院。
两人来到医院的妇产科。
排队挂号。
轮到诸葛林夕检查的时候。
妈妈被挡在门外边。
医生经过检查，单子上写上孕期四周。
诸葛林夕拿着单子看了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央求医生：“医生你好，我是偷偷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怀孕的。你不能跟我妈妈说。”
“那我怎么说？”医生奇怪地看了一眼诸葛林夕，眼里一抹轻蔑之色。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自重！
诸葛林夕看到医生轻蔑她，也十分烦闷。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医生阿姨，不是你想象的，我谈了一个男朋友我妈妈不愿意。问人家要高价彩礼。男朋友家拿不出来。咱俩故意生米煮成熟饭。”
“我明白了。”医生心里想到，自家的儿子也正在遭遇这样的事。
于是满脸敬佩地说：“姑娘。你的事我帮你。前段时间我还真帮了一个！”
“谢谢医生阿姨。到时候我给你发喜糖。”
“你这鬼丫头，精灵古怪。去把你妈妈叫进来。”
诸葛林夕高兴地走出门去。
“医生怎么说？”老辣椒一脸诚惶诚恐。
“什么也没说。她让你进去。”诸葛林夕说完，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老辣椒走进医生办公室。
女医生故意把门关起来。
老辣椒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他比诸葛林夕还紧张。
“我姑娘没事吧？”
“你姑娘真奇怪。刚才用b超检查显示怀孕四周。”
“什么？她都没有结婚。”
“我也觉得奇怪啊。我给她下面做了检查，根本没有破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怀孕呢？”
“会不会子宫肌瘤什么的？”
“不可能。你怀疑我的专业。”医生一脸愤怒地盯着老辣椒看。
“那我怎么办？你给他开点药吧。”
“这种情况谁敢吃药？这样吧。回去观察两三个月！”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辣椒不甘心地说，“医生，我求求你了。”
“什么办法也没有，下一位。”医生也不再理会老辣椒，直接打开门，对着门口等待的一排人喊道。
“下一位。”
“什么医生，庸医，垃圾。”老辣椒口无遮拦地一通骂。
“妈，你干什么？我得了什么怪病啊？”
诸葛林夕说完就跑。
老辣椒跟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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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适合人们聚集，所以比赛延期了。
李山敏简直是气急败坏。
这个疫情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想再具体问一问是不是有人捣鬼，故意打电话来，不让他们去？
李山敏费了100多块钱的话费，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本来比赛组委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突然爆发了疫情。
这次疫情根本不是什么涨水引起的。
而是美丽国一个人带过来的病毒，造成大面积感染。
所以临时通知禁止人群聚集。
李山敏唉声叹气，连饭都吃不好。
李江明劝解他：“爸，大赛去不去关系不是很大，现在你有时间再做充分的准备。争取下次再通知的时候。来一个全国第一。”
“是啊。”大家一起劝！
这样一说，李山敏觉得是这么个理，争取下次比赛的时候拿个第一名。
李山敏心情好了很多。
李江明对，爸爸说：“要是真拿个第一名，我们就有出路了。”
“什么出路？”
“可以招一批学员。”
“我们自己都挣不到钱，徒弟都跑光了。谁还来跟我们学这个？”爸爸脸上写满无奈。
难道皮影戏的路真的穷途末路了？
过去皮影戏存在，是因为人们没有消遣娱乐的方式。
现在电视机，影碟机，手机电脑，仿佛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
到处都是这些高科技产品。
相比之下而言。
皮影戏真的要进博物馆了。
李山敏的坚守，仿佛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虽然不少电视台经常来采访皮影戏。
报纸也不停地宣传。
结果只是人们看个稀奇就完了。
甚至好多年轻人连皮影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前每家有什么事，几乎都要唱一场皮影戏，或者请一台大戏。
高科技产品充斥市场以后。
再有过喜事或者白事的人家，大多数是放一场电影。
皮影戏走到了最艰难的瓶颈期。
李山敏再怎么坚守，也要吃饭。
于是为了能买张牛皮或者增添一样工具。
李山敏跟着别人学木工，学编竹篮。
聪明能干的他，每学一样东西，都是半个月都学会了。
他给别人做木椅子，编竹篮卖去卖。
然后又买牛皮回来，不停地雕刻他那些皮影道具。
由于皮影戏偃旗息鼓仿佛就要退出市场。
爸爸的思想也来了改变。他不在，逼着李江明学皮影戏。
就这样李江明乐得清闲，专心致志经营自己的小面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一个多月！
李江明十分想念诸葛林夕，可是诸葛林夕被妈妈寸步不离地守着。
因为妈妈又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这个男孩子家里是开批发部的，家庭条件也是数一数二。
诸葛林夕打死都不愿意。
只要老辣椒一逼她，诸葛林夕就装疯卖傻。
有一次还当着那男孩子的面，说有鬼有鬼。
把那个男孩子吓跑了，把男孩子再也不敢来找她。
他认为诸葛林夕是个精神病。
这彻底把老辣椒惹怒了，他发现诸葛林夕就是故意的。
所以，像看待劳改犯似的，寸步不离地监视着诸葛林夕。
这段时间诸葛林夕真的快要疯了。
倔强的老辣椒就是不放手。
这天上午。
诸葛林夕在园子里把刚收过来的新鲜大头菜，一个一个地用小刀削上面的根须。
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只要一摸到这些大头菜，就想恶心。
干呕了好几遍。
旁边一起干活的妈妈，十分奇怪。
“你怎么了？”
诸葛林夕仔细想了想，脸色一下就白了。
这个月没有来大姨妈。
糟了，一定是怀孕了。
诸葛林夕绞尽脑汁，才说：“自从那次梦到有人在我床上以后。就天天感觉头晕，恶心，想吐。”
“我们去医院检查吧。”
诸葛林夕乖巧地点点头。
“你先去房间里休息会。我和你爸把这堆大头菜弄完了，咱就去。”
诸葛林夕确实脸色苍白。干呕想吐十分难过。
她进到房间里去休息。
“我说什么来着？会不会是怀孕了。”老辣椒十分担心又十分愤怒，冲着老诸葛发脾气。
“你跟我说什么？这段时间姑娘不是你一直盯着的吗？”
老诸葛说完就去厕所。
他在厕所里给林西的二婶打过去电话。
“他二婶，这次你还要帮我再撒个谎。”
“撒什么谎？你这人，有事直接跟他妈说，不行吗？”
“老辣椒这个人你不是不知道？自以为是，又脾气暴躁，很可能是林夕怀孕了，我们要赶快想办法让林夕嫁出去。否则会更麻烦啊。”
“我也是服了你们家。说吧，要我怎么说？”
“你跟老辣椒打电话，就说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孩怀了鬼胎，影响家庭的名声。吃好草率的，找个男朋友嫁了。”
“你这啥人？我上次好像说那女孩抑郁症自杀了。”
“哎呀，他二婶。你就这样说吧。老辣椒天天烦躁得要命。她早就忘记了。”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撒谎啊。下次别找我了。别到时候了，我们妯娌之间还不和气。”
老诸葛挂了电话，从厕所里出来，站了一分钟，平复一下心情。
才过来干活。
“奷人就是屎尿多。”老辣椒嘟着嘴，开始啰嗦。
“你上个厕所上这么长时间。”
“一分多钟而已，才多长时间？”
“嗯。你们父女俩玩我是吧？一个整天装疯卖傻。一个整天偷奸耍滑。把我当傻子，对吧？”
老诸葛也不吭声，随他啰嗦去。
就在这时候。
老辣椒挂在腰里的手机响了。
“嫂子，你听说了嘛，上个月说有一个女孩被鬼压床。那个女孩竟然怀了鬼胎。到医院里查也是怀孕。可是又找不到男朋友！”
“什么？你说的真的假？”老辣椒心里慌慌的。
“当然是真的了。”
“现在那女孩子咋样了？”
“不咋样。找了一个瘸子嫁了。”
因为手机开了扩音。
老诸葛听了忍不住，只想笑。
“一大清早的，你是闲得慌是吧？告诉我这个干什么？你闲得没事干，来我家帮忙腌大头菜。”
“哎呀，嫂子，一会儿我妹妹来喊我去逛街。”
“下次别跟我说这晦气的事。”
老辣椒吧嗒一声，盖上手机盖。
回头看了一眼干活的老诸葛，心里就想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老诸葛。你不是诸葛亮吗？你给我算算。咱家姑娘咋回事？”
“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家里待时间长了，憋的吧。”
“可是她头晕恶心。刚才她二婶说的你听到了吗？”
“女人在一起鬼呀神呀的。我不信这事。”老诸葛故意说！
“我也不敢带她去医院了，要是怀了，他们说的鬼胎怎么办？”
老辣椒就是文化浅，当年只上了个小学二年级，字都认不全，所以才会认为有鬼。
老诸葛这样想着，眼里闪出一丝轻蔑。
“你这是什么眼神？瞧不上老娘，对不对？”
“没那意思。带他去医院检查吧。”
“我不敢去。你去。”
“哪有大男人陪着姑娘去做这方面检查的。肯定你这当妈的去！”
老辣椒没办法，心里慌慌的，丢下手中的活，喊诸葛林夕跟她一起去医院。
两人来到医院的妇产科。
排队挂号。
轮到诸葛林夕检查的时候。
妈妈被挡在门外边。
医生经过检查，单子上写上孕期四周。
诸葛林夕拿着单子看了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央求医生：“医生你好，我是偷偷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怀孕的。你不能跟我妈妈说。”
“那我怎么说？”医生奇怪地看了一眼诸葛林夕，眼里一抹轻蔑之色。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自重！
诸葛林夕看到医生轻蔑她，也十分烦闷。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医生阿姨，不是你想象的，我谈了一个男朋友我妈妈不愿意。问人家要高价彩礼。男朋友家拿不出来。咱俩故意生米煮成熟饭。”
“我明白了。”医生心里想到，自家的儿子也正在遭遇这样的事。
于是满脸敬佩地说：“姑娘。你的事我帮你。前段时间我还真帮了一个！”
“谢谢医生阿姨。到时候我给你发喜糖。”
“你这鬼丫头，精灵古怪。去把你妈妈叫进来。”
诸葛林夕高兴地走出门去。
“医生怎么说？”老辣椒一脸诚惶诚恐。
“什么也没说。她让你进去。”诸葛林夕说完，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老辣椒走进医生办公室。
女医生故意把门关起来。
老辣椒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他比诸葛林夕还紧张。
“我姑娘没事吧？”
“你姑娘真奇怪。刚才用b超检查显示怀孕四周。”
“什么？她都没有结婚。”
“我也觉得奇怪啊。我给她下面做了检查，根本没有破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怀孕呢？”
“会不会子宫肌瘤什么的？”
“不可能。你怀疑我的专业。”医生一脸愤怒地盯着老辣椒看。
“那我怎么办？你给他开点药吧。”
“这种情况谁敢吃药？这样吧。回去观察两三个月！”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辣椒不甘心地说，“医生，我求求你了。”
“什么办法也没有，下一位。”医生也不再理会老辣椒，直接打开门，对着门口等待的一排人喊道。
“下一位。”
“什么医生，庸医，垃圾。”老辣椒口无遮拦地一通骂。
“妈，你干什么？我得了什么怪病啊？”
诸葛林夕说完就跑。
老辣椒跟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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