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要不是听刘艺菲说起，林楠还不知道，沈藤和马莉居然有一部喜剧片《一念天堂》也是在今天公映。
不过，《夏洛特烦恼》虽然是让他们两个人爆火了；
但论及在国内电影市场的票房号召力和观众影响力，他们俩终究是“新人”；
对比起林楠来，自然就是天差地别，拍马难及。
以致于这部《一念天堂》连半分热度都没有，完全被《唐人街探案》踩在了脚下；
甚至就连日票房已经完全显出颓势的《恶棍天使》，都比它的上座率要高一些。
“因为是其他公司邀请沈藤和马莉去主演的，所以咱们麻花也就没太多义务帮着宣传，自然不好意思打扰林导您。”
闫飞笑呵呵地解释道，林楠当即就听明白了，这是业内其他影视公司想蹭一下“沈马组合”与《夏洛特烦恼》的热度呢！
“那等你回去了，代我祝他们俩好运。”
办公室里，林楠翻着闫飞带来的开心麻花的营收报表，说笑道。
“林导，您这算是说风凉话嘛？
今天除了《唐人街探案》以外，其他电影可是要多惨有多惨呢，大盘都要被您给吸干了。哈哈……”
面对闫飞的调侃，林楠没好意思谦虚。
因为从早上到现在，媒体的报道已然说明了问题：《唐人街探案》的上座率很爆，高达90%以上；
再加上那58.88%的排片率，今天的日票房大盘可想而知——它属于《唐人街探案》！
十几分钟后，林楠亲自将闫飞送出了公司，因为他也要下班了，这会儿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
……
从午后开始，网上有关《唐人街探案》影评和讨论帖的数量，就呈现暴增趋势，几乎将全网观众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
“不骗人，真的快笑死我了！王保强、肖泱和陈贺贡献了整部电影九成九的笑点，哈哈哈……”
“谁说曾小贤没演技来着？一整部电影下来，他的鼻子老遭罪了……”
“曾小贤，当不上副局长不是你能力不够，是你没有肖泱玩得花，他睡了局长的老婆！”
“这绝对会是名场面油腻的肖泱贡献了绝对的名场面——‘我告你诽（hui）谤啊！他诽（hui）谤额呀！他在诽（hui）谤额呀！’，真要笑不活了。”
“肖泱被王保强揭穿他睡了局长的老婆时，这演技……哈哈哈……”
“朱娅文的娘炮很不错……”
“电影越到后面越觉得瘆得慌了，养女‘杀’养父，那个眼神，嘶……细思极恐啊。”
“整部电影下来，从头到尾都有一个从未露面的主要角色，即思诺的同学兼好朋友‘丹’，他到底只是失踪了？还是被杀了？又或者是躲起来了？这是个故意预留的漏洞吗？”
“按照剧情暗示，‘思诺’和‘丹’是很好的朋友，而‘思诺’是完美犯罪者，所以她不会杀‘丹’。”
“这结局就是留了开放式的想象空间：‘丹’会不会过段时间之后自己回来？在‘思诺’通知他可以回来的时候？”
“我这里有個比较黑暗的观点：
‘思诺’有个对她有病态想法的养父；另一边的‘丹’亦有个对外隐藏很好的同性恋父亲。那么，不排除这个父亲对亲儿子也有扭曲的……
两个孩子既是好朋友又都想摆脱各自‘邪恶’、‘阴暗’的家庭，所以联手设局弄死了两个大人！”
“我艹，我完全支持楼上的观点，因为‘思诺’有这个脑子！”
“+1”
“+1”
“+1”
“艾特北电：
林导选刘昊燃的时候，别人已经报考了中戏，甚至因此还被提前录取了，所以你们被群嘲之时的心情可能确实很憋屈！
但，这个张仔枫还没到艺考年龄呢，记得长点心哈，别让人给跑了，尤其是跑去中戏！哈哈……”
“好家伙，这是明着嘲笑电影学院么？”
“不，这只是继无数北电的大导演捅刀母校之后，又给补了一刀而已。”
“说什么呢，这明明是好心提醒！哈哈……”
……
下午，微博的热搜榜上，过半都是《唐人街探案》。
林楠、刘艺菲，乃至一众主创的微博统统都被刷屏了，几乎都是好评和询问剧情、求解惑的。
面对这种铺天盖地的热闹局面，以及那些有关“黑暗剧情”设定的询问，林楠没有发声；
因为自己这个导演、编剧不给出定论，任由网上的讨论帖和热度肆意发酵，这对电影的影响力和宣传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华亿那边可能是感受到了压力，冯晓刚又一次在微博上为《老炮儿》“摇旗呐喊”了；
当然了，他也肯定不会忘记带上那两个最有粉丝号召力的人：
“《老炮儿》充满了那个年代老四九城胡同里的味道，是地道的老炮儿味儿、是过往难忘的回忆以及逝去的青春岁月……
吴奕凡和李易锋都是特别健康、阳光的孩子，他们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很多；
我觉得通过这次拍戏认识他们俩，给我的收获特别大；他们必将会是未来影视行业的中流砥柱，而《老炮儿》正是他们质变的起点……”
说实话，林楠看到冯晓刚微博的时候，没有丝毫想要嘲笑的意思；
他只是有些感慨，冯晓刚不愧是从底层上来的，是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呀！
还从两个顶级流量明星身上收获了不少东西？他们有什么能教给冯大导演的呢？
一下午时间，林楠和刘艺菲就在家里待着没有出门，因为外面飘起了小雪。
可即便是宅在家里也挡不住圈内打来的一个个电话，关键还都是正事儿！
“林导，我们的开机时间已经定好了，就在春节后。您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出席开机仪式呢，毕竟是最后一部了。”
“定角这么快？”
林楠没急着回复霍文溪，而是反问了句。他记得《叶问4》的剧本过审，好像也才是十几天前的事儿。
“定角还没结束，但也快了，并不影响安排开机事宜。林导您看？”
听到这个回答，林楠也就懂了，看来英黄那边对《叶问4》非常上心呢。
“春节后我去不了现场，有行程安排，要飞好莱坞。”
霍文溪闻言，心里当即就有数了：春节后飞好莱坞？不就是奥斯卡么！
“那行，我给杨董说一声，就不打扰林导您休息了。”
“嗯，好。”
不出所料，林楠刚刚挂断电话，和刘艺菲一人一个耳机依偎在沙发上还不到十分钟，又来电话了。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去公司吧？咱俩看个电影，进度条只走了三十分钟，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多小时前就开始播放的！”
刘艺菲“抱怨”地白了林楠一眼，脸上是甜美的笑容。
林楠笑着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最后一个。”
几分钟后，林楠点头赞同了王巍确定下来的土豆第二轮融资具体日期，紧接着他就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
中影。
“喇董，林导的电话打不通。”
喇陪慷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就冲秘书摆摆手，又看向周星池：
“那就算了，不问他的意见了。虽然他是第一大投资方，但却不是主控制片方，咱们两家定就好了。”
“喇董，2月8号公映定在3号怎么样？”
周星池当即说出了自己心中计划的时间。
今天各大院线《唐人街探案》的火爆程度，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对于《美人鱼》，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3号？嗯，不错，可以！”
……
傍晚七点多，万达院线公司楼下。
看着手中一直“无法接通”的电话，叶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内心纠结许久，他本来是想趁着跨年之际，跟林楠聊聊的。
毕竟两人认识快11年了，关系真的很不错；而接下来自己的去处又是那边……和林楠、王常田等人都有些不对付……
“哎，算了吧。下次再见面……应该会是先听到我的消息吧？也不知道大家会是什么感想和反应，呵呵……”
叶宁无奈地呢喃道，表情甚是苦涩。
夜幕下，他回头看了眼灯火辉煌的公司大楼，从明天开始，他就要休年假了。
在万达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休长假。而第一次休长假，就是一个月以上的长假。
即便贺岁档、春节档很忙很忙，集团不愿意他休假，但他也态度强硬地表示：这个长假，他一定要休！
换换心情，换换心态、换换环境——为这些做准备而休假！
……
就一个晚上，十数家卫视都在举行跨年元旦晚会。
为什么现在各省级卫视都只能在元旦前一天的晚上举行跨年晚会呢？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央妈太霸道了！
上面有明确文件：不允许在大年三十除夕那天晚上，有和央妈抢观众以及流量的存在！
元旦，早上，八点多。
林楠和刘艺菲相拥着睡得正香呢，但外面整个电影圈已经疯了；
因为《唐人街探案》昨天真的血洗了国内电影市场，“霸占”了日票房大盘！
“由林楠导演执导、刘艺菲制片，王保强、刘昊燃、唐焉、肖泱、陈贺、张仔枫等人主演；
贺岁档喜剧、动作、侦探类商业大片《唐人街探案》公映首日，票房强势斩获2.36亿……”
“据悉，《唐人街探案》昨日日票房大盘占比高达89.97%，再度刷新国产电影首日票房纪录、单日票房纪录……”
“因受《唐人街探案》倾轧影响，由华亿出品、管唬执导、冯晓刚、吴奕凡、李易锋等人主演，贺岁档动作剧情类电影《老炮儿》，昨日日票房自4607万暴跌至1120万，呈雪崩之势……”
“因受《唐人街探案》虹吸效应影响，由光线影业主控，橙子映像联合出品，邓朝执导，邓朝、孙丽、梁超等人主演；贺岁档喜剧电影《恶棍天使》昨日票房由1587万腰斩至320万……”
“因受《唐人街探案》影响，由沈藤、马莉领衔主演，喜剧电影《一念天堂》首日票房表现不佳，报收745万，不复《夏洛特烦恼》之辉煌。”
“据国内多家大型院线表示，会视情况再次调高《唐人街探案》之排片率、排片量，调整排片时间……”
……
林楠真是服了王常田了，他开机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王大董事长打来的。
“看吧，一下子就把华亿摁到吐血了，再来两天，彻底踩死那边！”
“《恶棍天使》不也要断气了嘛？”林楠打着哈欠，调侃道。
“没关系，本来也没剩多少了，《唐人街探案》会帮光线翻数十倍的赚回来！哈哈……”
得，老王是个明白人！
“快点儿打完电话，吃早饭，要10点啦！”
旁边，刘艺菲笑嘻嘻、挤眉弄眼地冲林楠做着口型。
这会儿，她穿着件毛茸茸的粉色居家衣服，显得很青春、很俏皮可爱……嗯，素颜，戴着发箍！
……
林楠坐在刘艺菲对面皱起了眉头，手中的电话还未挂断。
刘姑娘小口吃着鸡蛋，看着林楠，同时也在听着电话里延期的事儿。
“首日票房2.36亿，比《港囧》、《夏洛特烦恼》以及《寻龙诀》都高，这次要不要申请延期？
不申请延期对不起咱们这票房，申请了延期，这可就是第四次了……延期秘钥的时间，申请哪一档？上面又会不会批？”
林楠当然很清楚，延期秘钥申请已经被驳回过3次了，以前可从没有这种事儿！
但上面那“万金油”似的理由，也确实是真的让人无语，无可奈何。
林楠看向刘艺菲，眼里尽是询问。
“嗯，为什么不呢？”刘姑娘很坚定地点点头。
“等第一周票房出来后，就去提交延期秘钥申请。”林楠当即对电话那头的王常田说道。
“多久？如果还是被打回了呢？”
“一个月！如果依旧被打回了，那这次王董就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吧。”
“好！”
王常田的声音同样十分决绝，中影是靠不住的！
……
华亿。
王忠军一脸阴翳地看着网上的票房数据，心在滴血，仅仅一天就掉了3500万！
而王忠磊则正在打电话，听着华亿院线那边的汇报——《唐人街探案》的排片不够，《老炮儿》的上座率不到8%。
冯晓刚捏着眉心同样不在状态，管唬亦然。
原本大家对《老炮儿》的期望是很高的，可没想到一上映，先是被《恶棍天使》以电影属性优势领跑压制；
好不容易要熬死《恶棍天使》了，结果不等自家票房大涨，就又被《唐人街探案》一脚给直接踩进了谷底……
之前几人还放话说要正面碰撞呢，可现在这个数据，拿什么硬碰硬？拿鸡蛋砸石头吗？
“我们的一切手段，包括盘外招儿，在林楠这边是完全没法用的！一旦用了，只会被‘逮’到。”
王忠磊挂断电话后，提醒了一句。
冯晓刚、管唬看着王忠磊，都没说话。
这会儿，他们只是《老炮儿》的主演和导演；至于怎么和林楠打擂，那是王忠军和王忠磊的事儿。
“管唬导演，你继续带着吴奕凡和李易锋跑宣传，今天才是电影公映的第9天……”
“嗯，我会的，王董。”
“大哥？”
“尽人事，听天命吧！
冯导，你的《我不是潘金莲》不要再等了，这两天就赶紧开机。”
王忠军无奈又无力地说道，自家是真的撞到林楠手里了，完全没招儿了！那家伙是微博的大股东！
“嗯，这两天就可以了。”
“对了，大哥，叶宁开始休年假了。”王忠磊提醒道。
“嗯，那集团这个月就先进行一部分的人事调整吧，为他留位子；还有那些股份，提前剥离出来……”
“好。”
王忠磊点点头，他这个总经理要为叶宁挪位子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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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洛特烦恼》虽然是让他们两个人爆火了；
但论及在国内电影市场的票房号召力和观众影响力，他们俩终究是“新人”；
对比起林楠来，自然就是天差地别，拍马难及。
以致于这部《一念天堂》连半分热度都没有，完全被《唐人街探案》踩在了脚下；
甚至就连日票房已经完全显出颓势的《恶棍天使》，都比它的上座率要高一些。
“因为是其他公司邀请沈藤和马莉去主演的，所以咱们麻花也就没太多义务帮着宣传，自然不好意思打扰林导您。”
闫飞笑呵呵地解释道，林楠当即就听明白了，这是业内其他影视公司想蹭一下“沈马组合”与《夏洛特烦恼》的热度呢！
“那等你回去了，代我祝他们俩好运。”
办公室里，林楠翻着闫飞带来的开心麻花的营收报表，说笑道。
“林导，您这算是说风凉话嘛？
今天除了《唐人街探案》以外，其他电影可是要多惨有多惨呢，大盘都要被您给吸干了。哈哈……”
面对闫飞的调侃，林楠没好意思谦虚。
因为从早上到现在，媒体的报道已然说明了问题：《唐人街探案》的上座率很爆，高达90%以上；
再加上那58.88%的排片率，今天的日票房大盘可想而知——它属于《唐人街探案》！
十几分钟后，林楠亲自将闫飞送出了公司，因为他也要下班了，这会儿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
……
从午后开始，网上有关《唐人街探案》影评和讨论帖的数量，就呈现暴增趋势，几乎将全网观众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
“不骗人，真的快笑死我了！王保强、肖泱和陈贺贡献了整部电影九成九的笑点，哈哈哈……”
“谁说曾小贤没演技来着？一整部电影下来，他的鼻子老遭罪了……”
“曾小贤，当不上副局长不是你能力不够，是你没有肖泱玩得花，他睡了局长的老婆！”
“这绝对会是名场面油腻的肖泱贡献了绝对的名场面——‘我告你诽（hui）谤啊！他诽（hui）谤额呀！他在诽（hui）谤额呀！’，真要笑不活了。”
“肖泱被王保强揭穿他睡了局长的老婆时，这演技……哈哈哈……”
“朱娅文的娘炮很不错……”
“电影越到后面越觉得瘆得慌了，养女‘杀’养父，那个眼神，嘶……细思极恐啊。”
“整部电影下来，从头到尾都有一个从未露面的主要角色，即思诺的同学兼好朋友‘丹’，他到底只是失踪了？还是被杀了？又或者是躲起来了？这是个故意预留的漏洞吗？”
“按照剧情暗示，‘思诺’和‘丹’是很好的朋友，而‘思诺’是完美犯罪者，所以她不会杀‘丹’。”
“这结局就是留了开放式的想象空间：‘丹’会不会过段时间之后自己回来？在‘思诺’通知他可以回来的时候？”
“我这里有個比较黑暗的观点：
‘思诺’有个对她有病态想法的养父；另一边的‘丹’亦有个对外隐藏很好的同性恋父亲。那么，不排除这个父亲对亲儿子也有扭曲的……
两个孩子既是好朋友又都想摆脱各自‘邪恶’、‘阴暗’的家庭，所以联手设局弄死了两个大人！”
“我艹，我完全支持楼上的观点，因为‘思诺’有这个脑子！”
“+1”
“+1”
“+1”
“艾特北电：
林导选刘昊燃的时候，别人已经报考了中戏，甚至因此还被提前录取了，所以你们被群嘲之时的心情可能确实很憋屈！
但，这个张仔枫还没到艺考年龄呢，记得长点心哈，别让人给跑了，尤其是跑去中戏！哈哈……”
“好家伙，这是明着嘲笑电影学院么？”
“不，这只是继无数北电的大导演捅刀母校之后，又给补了一刀而已。”
“说什么呢，这明明是好心提醒！哈哈……”
……
下午，微博的热搜榜上，过半都是《唐人街探案》。
林楠、刘艺菲，乃至一众主创的微博统统都被刷屏了，几乎都是好评和询问剧情、求解惑的。
面对这种铺天盖地的热闹局面，以及那些有关“黑暗剧情”设定的询问，林楠没有发声；
因为自己这个导演、编剧不给出定论，任由网上的讨论帖和热度肆意发酵，这对电影的影响力和宣传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华亿那边可能是感受到了压力，冯晓刚又一次在微博上为《老炮儿》“摇旗呐喊”了；
当然了，他也肯定不会忘记带上那两个最有粉丝号召力的人：
“《老炮儿》充满了那个年代老四九城胡同里的味道，是地道的老炮儿味儿、是过往难忘的回忆以及逝去的青春岁月……
吴奕凡和李易锋都是特别健康、阳光的孩子，他们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很多；
我觉得通过这次拍戏认识他们俩，给我的收获特别大；他们必将会是未来影视行业的中流砥柱，而《老炮儿》正是他们质变的起点……”
说实话，林楠看到冯晓刚微博的时候，没有丝毫想要嘲笑的意思；
他只是有些感慨，冯晓刚不愧是从底层上来的，是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呀！
还从两个顶级流量明星身上收获了不少东西？他们有什么能教给冯大导演的呢？
一下午时间，林楠和刘艺菲就在家里待着没有出门，因为外面飘起了小雪。
可即便是宅在家里也挡不住圈内打来的一个个电话，关键还都是正事儿！
“林导，我们的开机时间已经定好了，就在春节后。您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出席开机仪式呢，毕竟是最后一部了。”
“定角这么快？”
林楠没急着回复霍文溪，而是反问了句。他记得《叶问4》的剧本过审，好像也才是十几天前的事儿。
“定角还没结束，但也快了，并不影响安排开机事宜。林导您看？”
听到这个回答，林楠也就懂了，看来英黄那边对《叶问4》非常上心呢。
“春节后我去不了现场，有行程安排，要飞好莱坞。”
霍文溪闻言，心里当即就有数了：春节后飞好莱坞？不就是奥斯卡么！
“那行，我给杨董说一声，就不打扰林导您休息了。”
“嗯，好。”
不出所料，林楠刚刚挂断电话，和刘艺菲一人一个耳机依偎在沙发上还不到十分钟，又来电话了。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去公司吧？咱俩看个电影，进度条只走了三十分钟，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多小时前就开始播放的！”
刘艺菲“抱怨”地白了林楠一眼，脸上是甜美的笑容。
林楠笑着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最后一个。”
几分钟后，林楠点头赞同了王巍确定下来的土豆第二轮融资具体日期，紧接着他就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
中影。
“喇董，林导的电话打不通。”
喇陪慷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就冲秘书摆摆手，又看向周星池：
“那就算了，不问他的意见了。虽然他是第一大投资方，但却不是主控制片方，咱们两家定就好了。”
“喇董，2月8号公映定在3号怎么样？”
周星池当即说出了自己心中计划的时间。
今天各大院线《唐人街探案》的火爆程度，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对于《美人鱼》，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3号？嗯，不错，可以！”
……
傍晚七点多，万达院线公司楼下。
看着手中一直“无法接通”的电话，叶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内心纠结许久，他本来是想趁着跨年之际，跟林楠聊聊的。
毕竟两人认识快11年了，关系真的很不错；而接下来自己的去处又是那边……和林楠、王常田等人都有些不对付……
“哎，算了吧。下次再见面……应该会是先听到我的消息吧？也不知道大家会是什么感想和反应，呵呵……”
叶宁无奈地呢喃道，表情甚是苦涩。
夜幕下，他回头看了眼灯火辉煌的公司大楼，从明天开始，他就要休年假了。
在万达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休长假。而第一次休长假，就是一个月以上的长假。
即便贺岁档、春节档很忙很忙，集团不愿意他休假，但他也态度强硬地表示：这个长假，他一定要休！
换换心情，换换心态、换换环境——为这些做准备而休假！
……
就一个晚上，十数家卫视都在举行跨年元旦晚会。
为什么现在各省级卫视都只能在元旦前一天的晚上举行跨年晚会呢？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央妈太霸道了！
上面有明确文件：不允许在大年三十除夕那天晚上，有和央妈抢观众以及流量的存在！
元旦，早上，八点多。
林楠和刘艺菲相拥着睡得正香呢，但外面整个电影圈已经疯了；
因为《唐人街探案》昨天真的血洗了国内电影市场，“霸占”了日票房大盘！
“由林楠导演执导、刘艺菲制片，王保强、刘昊燃、唐焉、肖泱、陈贺、张仔枫等人主演；
贺岁档喜剧、动作、侦探类商业大片《唐人街探案》公映首日，票房强势斩获2.36亿……”
“据悉，《唐人街探案》昨日日票房大盘占比高达89.97%，再度刷新国产电影首日票房纪录、单日票房纪录……”
“因受《唐人街探案》倾轧影响，由华亿出品、管唬执导、冯晓刚、吴奕凡、李易锋等人主演，贺岁档动作剧情类电影《老炮儿》，昨日日票房自4607万暴跌至1120万，呈雪崩之势……”
“因受《唐人街探案》虹吸效应影响，由光线影业主控，橙子映像联合出品，邓朝执导，邓朝、孙丽、梁超等人主演；贺岁档喜剧电影《恶棍天使》昨日票房由1587万腰斩至320万……”
“因受《唐人街探案》影响，由沈藤、马莉领衔主演，喜剧电影《一念天堂》首日票房表现不佳，报收745万，不复《夏洛特烦恼》之辉煌。”
“据国内多家大型院线表示，会视情况再次调高《唐人街探案》之排片率、排片量，调整排片时间……”
……
林楠真是服了王常田了，他开机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王大董事长打来的。
“看吧，一下子就把华亿摁到吐血了，再来两天，彻底踩死那边！”
“《恶棍天使》不也要断气了嘛？”林楠打着哈欠，调侃道。
“没关系，本来也没剩多少了，《唐人街探案》会帮光线翻数十倍的赚回来！哈哈……”
得，老王是个明白人！
“快点儿打完电话，吃早饭，要10点啦！”
旁边，刘艺菲笑嘻嘻、挤眉弄眼地冲林楠做着口型。
这会儿，她穿着件毛茸茸的粉色居家衣服，显得很青春、很俏皮可爱……嗯，素颜，戴着发箍！
……
林楠坐在刘艺菲对面皱起了眉头，手中的电话还未挂断。
刘姑娘小口吃着鸡蛋，看着林楠，同时也在听着电话里延期的事儿。
“首日票房2.36亿，比《港囧》、《夏洛特烦恼》以及《寻龙诀》都高，这次要不要申请延期？
不申请延期对不起咱们这票房，申请了延期，这可就是第四次了……延期秘钥的时间，申请哪一档？上面又会不会批？”
林楠当然很清楚，延期秘钥申请已经被驳回过3次了，以前可从没有这种事儿！
但上面那“万金油”似的理由，也确实是真的让人无语，无可奈何。
林楠看向刘艺菲，眼里尽是询问。
“嗯，为什么不呢？”刘姑娘很坚定地点点头。
“等第一周票房出来后，就去提交延期秘钥申请。”林楠当即对电话那头的王常田说道。
“多久？如果还是被打回了呢？”
“一个月！如果依旧被打回了，那这次王董就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吧。”
“好！”
王常田的声音同样十分决绝，中影是靠不住的！
……
华亿。
王忠军一脸阴翳地看着网上的票房数据，心在滴血，仅仅一天就掉了3500万！
而王忠磊则正在打电话，听着华亿院线那边的汇报——《唐人街探案》的排片不够，《老炮儿》的上座率不到8%。
冯晓刚捏着眉心同样不在状态，管唬亦然。
原本大家对《老炮儿》的期望是很高的，可没想到一上映，先是被《恶棍天使》以电影属性优势领跑压制；
好不容易要熬死《恶棍天使》了，结果不等自家票房大涨，就又被《唐人街探案》一脚给直接踩进了谷底……
之前几人还放话说要正面碰撞呢，可现在这个数据，拿什么硬碰硬？拿鸡蛋砸石头吗？
“我们的一切手段，包括盘外招儿，在林楠这边是完全没法用的！一旦用了，只会被‘逮’到。”
王忠磊挂断电话后，提醒了一句。
冯晓刚、管唬看着王忠磊，都没说话。
这会儿，他们只是《老炮儿》的主演和导演；至于怎么和林楠打擂，那是王忠军和王忠磊的事儿。
“管唬导演，你继续带着吴奕凡和李易锋跑宣传，今天才是电影公映的第9天……”
“嗯，我会的，王董。”
“大哥？”
“尽人事，听天命吧！
冯导，你的《我不是潘金莲》不要再等了，这两天就赶紧开机。”
王忠军无奈又无力地说道，自家是真的撞到林楠手里了，完全没招儿了！那家伙是微博的大股东！
“嗯，这两天就可以了。”
“对了，大哥，叶宁开始休年假了。”王忠磊提醒道。
“嗯，那集团这个月就先进行一部分的人事调整吧，为他留位子；还有那些股份，提前剥离出来……”
“好。”
王忠磊点点头，他这个总经理要为叶宁挪位子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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