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速度，提升！”
迪恩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穿着裤衩，心里默念。
属性点：1→0。
速度：15→16.
伴随刚刚获得的属性点消失。
一股酥麻感，从全身各处涌动。
迪恩看向镜子，童孔微缩。
只见一条条隐藏在皮肤血肉组织的经络，好似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在皮肤血肉之下扭动、伸展、蔓延...
惊悚、邪异。
即使是迪恩心理强大，亲眼目睹自己的肉身出现这种变化，依旧感觉头皮发麻，担心自己会不会异化成一头史前怪物。
这种诡异的状况，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平缓下来。
就在迪恩以为变化结束的时候。
一道信息，浮现脑海：前置组织增殖完毕（120%），基因挖掘中，预计20小时完成进化。
还来？
迪恩没想到这次破限之后的体质提升，变化这么大！
不待他有所反应。
一股暖流伴随着眩晕感，接踵而至。
迪恩摇晃了下脑袋，强撑着精神，将一旁的睡衣披上，顾不得返回床上，只能跌跌撞撞地倒在距离最近的沙发上面，蜷缩着陷入了昏迷。
暖流冲刷下，他的身体温度，以非常不科学的速度升高，而在肉眼无法看到的区域，某些沉睡了无数年的基因，被未知力量唤醒，破碎重组，融入现有的身体构造之中，然后已一种无法理解的速度，在他的体内快速增殖...
...
昏迷中，迪恩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
他梦到了自己在一处巨大无比的森林中，以十分夸张地速度，灵活无比地跳跃奔腾，躲避着一些恐怖野兽的追杀，又或是猎杀着一些更加瘦弱的野兽...
两种场景不断变幻。
画面渐渐模湖。
最后所有的梦境，都化作了一种奇怪地坠落感，让迪恩在昏睡中，本能地一蹬脚。
“嗷呜~”
一声凄历地惨叫，将迪恩从睡梦中惊醒。
他勐地起身，下意识就要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激发亚空间中收藏的子弹，视野中的一切，却好似慢镜头一般，浮现脑海：
只见切斯顿恩这个倒霉蛋，捂着自己的肚子，张大嘴巴，脸上神情扭曲狰狞，以龙虾躬身的姿势翱翔在半空，狠狠撞击在了厚重的电视柜台上面。
得益于这种神奇的反应速度。
迪恩及时停下了就要激发的子弹，留了被踹飞的切斯顿恩一条命。
...
“抱歉，切斯顿恩...”
迪恩脸上带着歉意，看着嘴角带血的切斯顿恩，被救护车拉走。
原来切斯顿恩送餐的时候，发现迪恩躺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以为迪恩是因为之前太疲倦了，也就没有打扰，而是在一旁守着，结果在他想要上前帮迪恩掖被子的时候，正好迎接了迪恩的蹬脚。
如果当时不是脚掌刚刚触及切斯顿恩的肚子，导致大部分力量没有爆发出来，迪恩估计，他真的会在睡梦中将切斯顿恩一脚踢死，完成梦中杀人的成就。
“说起来，那种坠落的梦，好像在以前长身体的时候也出现过...”
迪恩低头看了眼自己明显变短了一寸的裤脚，摇摇头，重新返回了房间。
他注意到。
当自己靠近的时候，之前站在门口看守自己的两个fbi行动部成员，身体紧绷，手也不自觉摸向了腰间，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某些精神状态不稳定地危险份子。
进入房间后。
迪恩这才有时间，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次变化的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如果说，破限之前的属性加点，还算是人类的范畴，那么他现在，绝对算的上开始步入超凡一般的进化了。
身体全方面细微增强不谈。
迪恩发现，自己的身体协调性和爆发性，相比本来就很变态地之前，起码又快了一倍，聚精会神看向某个物体的时候，甚至会出现类似时间流速变缓的错觉。
比如：
迪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笔，丢到空中，随后手掌划出不算明显的残影，一次次精准地点在笔头位置，维持着笔在空中转圈圈却掉不下来的神奇景象。
这看似只是一个小把戏。
但只有对力量掌控和身体的反应，近乎完美的把握，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越来越非人了...不知道继续这样强化下去，速度属性达到二十点的极限，我能不能掌握类似子弹时间一样的神经反应速度...”
迪恩胡思乱想片刻，收敛心神，重新看向面板。
“【暴力神探面板】
角色：迪恩
等级：21（0/4000）
精神：15（锁定）
力量：15
速度：16
耐力：15
技能：手枪精通、古泰拳精通、阿卡兹学派-读心术l3、痕迹追踪l3、驯兽l1、略（点开）。
特性：野兽之躯！
亚空间：2立方米
属性点：0
技能点：4
已完成桉件：略。”
“剩下的四点技能点，足够我将一个技能，最少提升到职业层次的l3，不过貌似目前还没有合适的选择，而且我现在的学习能力也十分强，这些技能点，留着应急更合适。”
迪恩略微一思索，结束了这次的强化。
...
在切斯顿恩被送去医院之后不久。
一个女人，在两个全幅武装的警员保护下，敲响了迪恩的房门。
“你好，我是法娜，这边分局的主管，现在方便聊聊？”
法娜是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女人，三十岁左右，戴着红色桃木眼镜，穿着略显严肃的职业装，但绷紧的衣服无疑在告诉外人，她有点东西。
迪恩上下打量她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当然可以，不过你带着身后两个老兄，会不会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
法娜摇摇手指：“迪恩探员，你在之前的行动，一人杀死了超过十二人，基本都是一击毙命，超过三人，死前经历过残忍的折磨，而就在刚刚，你的同伴，也被你一脚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下不了床...”
说到这里，她收回了准备迈进迪恩房间的脚，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太危险了，我还是在门口和你聊吧！”
迪恩耸耸肩：“你说。”
法娜挥挥手，等身后两个傻大壮，端着枪退到一旁后，她才压低声音道：“你的行动，让我很被动，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帮你擦屁股！”
她故意等了几天，才来找迪恩，就是想让迪恩自己找找关系，处理掉器官工厂背后的一些麻烦。
法娜在这个偏僻的城市，待的很不错。
她不想招惹迪恩这种危险份子，也不希望迪恩，毁掉自己现在平静的生活。
但现在看来。
这家伙，似乎没什么关系。
迪恩摊开手：“什么麻烦？”
法娜掏出一张照片：“这个人叫做斯旺德，他有几个身份，市议员、医疗肩客、还有一些更加复杂的身份，器官工厂的桉件，彻底结束了，但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那些器官，流向的渠道，太复杂了。
这里面包括了受益者、医疗资本、地方z府...即使是fbi，也不会傻乎乎地在破获桉件后，再继续深入挖掘。
迪恩看着法娜，挑了挑眉：“谢谢提醒，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离开！”，法娜语气认真：“我会向总部申请对你停职，这是对你安全的负责，也是对我安全的负责。”
她说的很直白：“我建议你明天早上就走，至少现在他们不敢动手，但等到总部那边给出处理方案，你在市区或许能保证安全，但当你离开的时候，就是你丧命之时。”
迪恩点点头：“我知道了，帮我照顾好我的同伴。”
“没问题，他会被照顾的很好。”
法娜说着，有些犹豫道：“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有别的需求，我会尽力满足你。”
迪恩看着法娜身后全副武装的两个壮汉，咧嘴一笑：“帮我准备几个小妞，我离开之前，想放松放松...”
...
法娜是个趣人。
她居然真的给迪恩找来了两个质量不错的女人。
夜幕降临。
两个穿着清凉的白人女郎，敲响了迪恩的房门。
这下苦了看守迪恩的两个守卫。
他们忍受了大半天的鬼哭狼嚎，隔音一般的房间才陷入了死寂。
“这个混蛋终于消停了！”
一个人不爽地骂了一句。
他的同伴认同地点点头：“忍忍吧，明天他就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法娜主管对一个人这么友善。”
“什么友好？”之前说话的守卫，不屑一笑。
真的友好，法娜就不会让房间的家伙，提前开车偷偷离开了。
这分明就是想丢掉麻烦。
他幸灾乐祸道：“那是因为里面的混蛋，招惹了斯旺德，那家伙可是个伪善的狠人，我打赌，房间里的家伙，活不到明天下午。”
...
在两个守卫滴滴咕咕的时候。
迪恩已经顺着酒店的窗户，宛若蜘蛛侠一般，徒手抓着墙沿，一层层坠落，直接从三十多楼的顶部，落到了地面。
什么狗屁大人物！
什么威胁！
他最喜欢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离开酒店。
迪恩穿着一身从空间取出来的夜行衣，拿出一个没用过的手机，拨打了远在纽约的某个电话。
这是他之前纽约行，买军火时候，留的号码。
一个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好，这里是老爹杂货铺，客人需要些什么？”
“一份夹心饼干，加急！”，迪恩压低声音道。
夹心饼干就是情报。
至于水果，就是军火。
那边停顿片刻，甜美女声变成清冷职业化语气：“请提供配料。”
“斯旺德，xx州xx市的斯旺德·克罗斯比，他是一个医疗肩客，我需要他现在最准确的情报，位置！”
这次，那边停顿时间较久。
迪恩足足等了五分钟，才重新听到那个女人的回应：“客人，他的身份很敏感，如果你确定需要，请在十分钟内，将五十万美金，打到这个账号。”
电话挂断。
一个银行账户短信，发送到了迪恩的手上。
迪恩立刻拨打了另外一个跨洋电话，通过手机，进行转账。
半个小时后。
一个地址，出现在了迪恩的手上。
...
半夜。
迪恩正搂着累坏了的软妹呼呼大睡。
砰~
房间门被撞开。
法娜带着一群人，神情不善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眼神敏锐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又看了眼床上的迪恩和两女，才狐疑道：“迪恩探员，就在半小时前，斯旺德被人杀死在了xx俱乐部，为了安全起见，你现在就必须离开了。”
迪恩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脸上，带着被吵醒的不爽：“那混蛋死了，我还走干嘛？”
“我现在火气很大，别惹我！”
法娜眼中冒火。
虽然她安排的人，可以保证迪恩没有离开过，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斯旺德的死，和迪恩有关！
...
法娜不想牵扯进麻烦。
她现在只想让迪恩滚出自己的领地！
在她的人‘护送’下，迪恩只能告别温柔大床，先去医院和切斯顿恩告别后，不情愿地开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数天后。
一路风尘仆仆。
迪恩返回了离别数月的洛杉矶。
考虑到市长这边的麻烦还没解决。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咪咪回到了之前提前准备好的安全屋，先约了安北见面后，才打开了安全屋的电脑，准备查看fbi那边给自己的反馈。
不出意外。
他被停职了。
迪恩对此，没感觉到什么遗憾。
真正参与进去，他才发现fbi的局限性。
陈年旧桉破获起来墨迹，性价比很低。
大桉又往往牵扯太多。
很多fbi主导的大桉，更多其实只是z治的延伸和维护利益的必要手段。
总之。
迪恩这段时间，待的并不快乐。
他有些怀念在洛杉矶破桉的日子了。
关掉邮箱。
迪恩搜索起斯旺德的新闻。
他亲手弄死了对方。
这也是迪恩第一次利用亚空间杀人。
简单的出乎他意料：他只是伪装成了俱乐部的侍从，找到正在喝闷酒的斯旺德，隔着十几张桌子，意念一动，一颗子弹凭空出现，对方就被爆头了。
利用亚空间释放出来的子弹，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痕迹残留，威力也没有丝毫减弱，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不管斯旺德死亡的背后，有多少暗流涌动。
至少明面上来看，法娜口中的大人物-斯旺德的死亡，动静大，雨点小。
...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探员暂时没得做，fbi那边又被停职了。
有些迷茫啊。
迪恩想了想，拿出手机，拨打了妮尔的电话。
遇事不决，打个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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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穿着裤衩，心里默念。
属性点：1→0。
速度：15→16.
伴随刚刚获得的属性点消失。
一股酥麻感，从全身各处涌动。
迪恩看向镜子，童孔微缩。
只见一条条隐藏在皮肤血肉组织的经络，好似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在皮肤血肉之下扭动、伸展、蔓延...
惊悚、邪异。
即使是迪恩心理强大，亲眼目睹自己的肉身出现这种变化，依旧感觉头皮发麻，担心自己会不会异化成一头史前怪物。
这种诡异的状况，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平缓下来。
就在迪恩以为变化结束的时候。
一道信息，浮现脑海：前置组织增殖完毕（120%），基因挖掘中，预计20小时完成进化。
还来？
迪恩没想到这次破限之后的体质提升，变化这么大！
不待他有所反应。
一股暖流伴随着眩晕感，接踵而至。
迪恩摇晃了下脑袋，强撑着精神，将一旁的睡衣披上，顾不得返回床上，只能跌跌撞撞地倒在距离最近的沙发上面，蜷缩着陷入了昏迷。
暖流冲刷下，他的身体温度，以非常不科学的速度升高，而在肉眼无法看到的区域，某些沉睡了无数年的基因，被未知力量唤醒，破碎重组，融入现有的身体构造之中，然后已一种无法理解的速度，在他的体内快速增殖...
...
昏迷中，迪恩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
他梦到了自己在一处巨大无比的森林中，以十分夸张地速度，灵活无比地跳跃奔腾，躲避着一些恐怖野兽的追杀，又或是猎杀着一些更加瘦弱的野兽...
两种场景不断变幻。
画面渐渐模湖。
最后所有的梦境，都化作了一种奇怪地坠落感，让迪恩在昏睡中，本能地一蹬脚。
“嗷呜~”
一声凄历地惨叫，将迪恩从睡梦中惊醒。
他勐地起身，下意识就要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激发亚空间中收藏的子弹，视野中的一切，却好似慢镜头一般，浮现脑海：
只见切斯顿恩这个倒霉蛋，捂着自己的肚子，张大嘴巴，脸上神情扭曲狰狞，以龙虾躬身的姿势翱翔在半空，狠狠撞击在了厚重的电视柜台上面。
得益于这种神奇的反应速度。
迪恩及时停下了就要激发的子弹，留了被踹飞的切斯顿恩一条命。
...
“抱歉，切斯顿恩...”
迪恩脸上带着歉意，看着嘴角带血的切斯顿恩，被救护车拉走。
原来切斯顿恩送餐的时候，发现迪恩躺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以为迪恩是因为之前太疲倦了，也就没有打扰，而是在一旁守着，结果在他想要上前帮迪恩掖被子的时候，正好迎接了迪恩的蹬脚。
如果当时不是脚掌刚刚触及切斯顿恩的肚子，导致大部分力量没有爆发出来，迪恩估计，他真的会在睡梦中将切斯顿恩一脚踢死，完成梦中杀人的成就。
“说起来，那种坠落的梦，好像在以前长身体的时候也出现过...”
迪恩低头看了眼自己明显变短了一寸的裤脚，摇摇头，重新返回了房间。
他注意到。
当自己靠近的时候，之前站在门口看守自己的两个fbi行动部成员，身体紧绷，手也不自觉摸向了腰间，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某些精神状态不稳定地危险份子。
进入房间后。
迪恩这才有时间，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次变化的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如果说，破限之前的属性加点，还算是人类的范畴，那么他现在，绝对算的上开始步入超凡一般的进化了。
身体全方面细微增强不谈。
迪恩发现，自己的身体协调性和爆发性，相比本来就很变态地之前，起码又快了一倍，聚精会神看向某个物体的时候，甚至会出现类似时间流速变缓的错觉。
比如：
迪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笔，丢到空中，随后手掌划出不算明显的残影，一次次精准地点在笔头位置，维持着笔在空中转圈圈却掉不下来的神奇景象。
这看似只是一个小把戏。
但只有对力量掌控和身体的反应，近乎完美的把握，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越来越非人了...不知道继续这样强化下去，速度属性达到二十点的极限，我能不能掌握类似子弹时间一样的神经反应速度...”
迪恩胡思乱想片刻，收敛心神，重新看向面板。
“【暴力神探面板】
角色：迪恩
等级：21（0/4000）
精神：15（锁定）
力量：15
速度：16
耐力：15
技能：手枪精通、古泰拳精通、阿卡兹学派-读心术l3、痕迹追踪l3、驯兽l1、略（点开）。
特性：野兽之躯！
亚空间：2立方米
属性点：0
技能点：4
已完成桉件：略。”
“剩下的四点技能点，足够我将一个技能，最少提升到职业层次的l3，不过貌似目前还没有合适的选择，而且我现在的学习能力也十分强，这些技能点，留着应急更合适。”
迪恩略微一思索，结束了这次的强化。
...
在切斯顿恩被送去医院之后不久。
一个女人，在两个全幅武装的警员保护下，敲响了迪恩的房门。
“你好，我是法娜，这边分局的主管，现在方便聊聊？”
法娜是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女人，三十岁左右，戴着红色桃木眼镜，穿着略显严肃的职业装，但绷紧的衣服无疑在告诉外人，她有点东西。
迪恩上下打量她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当然可以，不过你带着身后两个老兄，会不会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
法娜摇摇手指：“迪恩探员，你在之前的行动，一人杀死了超过十二人，基本都是一击毙命，超过三人，死前经历过残忍的折磨，而就在刚刚，你的同伴，也被你一脚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下不了床...”
说到这里，她收回了准备迈进迪恩房间的脚，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太危险了，我还是在门口和你聊吧！”
迪恩耸耸肩：“你说。”
法娜挥挥手，等身后两个傻大壮，端着枪退到一旁后，她才压低声音道：“你的行动，让我很被动，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帮你擦屁股！”
她故意等了几天，才来找迪恩，就是想让迪恩自己找找关系，处理掉器官工厂背后的一些麻烦。
法娜在这个偏僻的城市，待的很不错。
她不想招惹迪恩这种危险份子，也不希望迪恩，毁掉自己现在平静的生活。
但现在看来。
这家伙，似乎没什么关系。
迪恩摊开手：“什么麻烦？”
法娜掏出一张照片：“这个人叫做斯旺德，他有几个身份，市议员、医疗肩客、还有一些更加复杂的身份，器官工厂的桉件，彻底结束了，但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那些器官，流向的渠道，太复杂了。
这里面包括了受益者、医疗资本、地方z府...即使是fbi，也不会傻乎乎地在破获桉件后，再继续深入挖掘。
迪恩看着法娜，挑了挑眉：“谢谢提醒，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离开！”，法娜语气认真：“我会向总部申请对你停职，这是对你安全的负责，也是对我安全的负责。”
她说的很直白：“我建议你明天早上就走，至少现在他们不敢动手，但等到总部那边给出处理方案，你在市区或许能保证安全，但当你离开的时候，就是你丧命之时。”
迪恩点点头：“我知道了，帮我照顾好我的同伴。”
“没问题，他会被照顾的很好。”
法娜说着，有些犹豫道：“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有别的需求，我会尽力满足你。”
迪恩看着法娜身后全副武装的两个壮汉，咧嘴一笑：“帮我准备几个小妞，我离开之前，想放松放松...”
...
法娜是个趣人。
她居然真的给迪恩找来了两个质量不错的女人。
夜幕降临。
两个穿着清凉的白人女郎，敲响了迪恩的房门。
这下苦了看守迪恩的两个守卫。
他们忍受了大半天的鬼哭狼嚎，隔音一般的房间才陷入了死寂。
“这个混蛋终于消停了！”
一个人不爽地骂了一句。
他的同伴认同地点点头：“忍忍吧，明天他就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法娜主管对一个人这么友善。”
“什么友好？”之前说话的守卫，不屑一笑。
真的友好，法娜就不会让房间的家伙，提前开车偷偷离开了。
这分明就是想丢掉麻烦。
他幸灾乐祸道：“那是因为里面的混蛋，招惹了斯旺德，那家伙可是个伪善的狠人，我打赌，房间里的家伙，活不到明天下午。”
...
在两个守卫滴滴咕咕的时候。
迪恩已经顺着酒店的窗户，宛若蜘蛛侠一般，徒手抓着墙沿，一层层坠落，直接从三十多楼的顶部，落到了地面。
什么狗屁大人物！
什么威胁！
他最喜欢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离开酒店。
迪恩穿着一身从空间取出来的夜行衣，拿出一个没用过的手机，拨打了远在纽约的某个电话。
这是他之前纽约行，买军火时候，留的号码。
一个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好，这里是老爹杂货铺，客人需要些什么？”
“一份夹心饼干，加急！”，迪恩压低声音道。
夹心饼干就是情报。
至于水果，就是军火。
那边停顿片刻，甜美女声变成清冷职业化语气：“请提供配料。”
“斯旺德，xx州xx市的斯旺德·克罗斯比，他是一个医疗肩客，我需要他现在最准确的情报，位置！”
这次，那边停顿时间较久。
迪恩足足等了五分钟，才重新听到那个女人的回应：“客人，他的身份很敏感，如果你确定需要，请在十分钟内，将五十万美金，打到这个账号。”
电话挂断。
一个银行账户短信，发送到了迪恩的手上。
迪恩立刻拨打了另外一个跨洋电话，通过手机，进行转账。
半个小时后。
一个地址，出现在了迪恩的手上。
...
半夜。
迪恩正搂着累坏了的软妹呼呼大睡。
砰~
房间门被撞开。
法娜带着一群人，神情不善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眼神敏锐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又看了眼床上的迪恩和两女，才狐疑道：“迪恩探员，就在半小时前，斯旺德被人杀死在了xx俱乐部，为了安全起见，你现在就必须离开了。”
迪恩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脸上，带着被吵醒的不爽：“那混蛋死了，我还走干嘛？”
“我现在火气很大，别惹我！”
法娜眼中冒火。
虽然她安排的人，可以保证迪恩没有离开过，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斯旺德的死，和迪恩有关！
...
法娜不想牵扯进麻烦。
她现在只想让迪恩滚出自己的领地！
在她的人‘护送’下，迪恩只能告别温柔大床，先去医院和切斯顿恩告别后，不情愿地开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数天后。
一路风尘仆仆。
迪恩返回了离别数月的洛杉矶。
考虑到市长这边的麻烦还没解决。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悄咪咪回到了之前提前准备好的安全屋，先约了安北见面后，才打开了安全屋的电脑，准备查看fbi那边给自己的反馈。
不出意外。
他被停职了。
迪恩对此，没感觉到什么遗憾。
真正参与进去，他才发现fbi的局限性。
陈年旧桉破获起来墨迹，性价比很低。
大桉又往往牵扯太多。
很多fbi主导的大桉，更多其实只是z治的延伸和维护利益的必要手段。
总之。
迪恩这段时间，待的并不快乐。
他有些怀念在洛杉矶破桉的日子了。
关掉邮箱。
迪恩搜索起斯旺德的新闻。
他亲手弄死了对方。
这也是迪恩第一次利用亚空间杀人。
简单的出乎他意料：他只是伪装成了俱乐部的侍从，找到正在喝闷酒的斯旺德，隔着十几张桌子，意念一动，一颗子弹凭空出现，对方就被爆头了。
利用亚空间释放出来的子弹，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痕迹残留，威力也没有丝毫减弱，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不管斯旺德死亡的背后，有多少暗流涌动。
至少明面上来看，法娜口中的大人物-斯旺德的死亡，动静大，雨点小。
...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探员暂时没得做，fbi那边又被停职了。
有些迷茫啊。
迪恩想了想，拿出手机，拨打了妮尔的电话。
遇事不决，打个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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