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白洁来到王武重身边，打量片刻，提醒林逸：“主人，我觉得这家伙有些不正常。”
窗台边上的乌画看了王武重一眼，翻着小白眼道：“主人是抢了他老婆吗？气得整张脸都狰狞了。”
白洁又瞟了王武重一眼，没有错过他看孙勤勤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怨恨，看林逸的目光就带着毫不掩饰的凶残。
白洁赶紧问林逸：“主人，您是不是真的抢了人家老婆？”
林逸不动声色地弹了她的额头。
虽然林逸没有回答她，但白洁还是能从王家人的交谈中，拼凑出大概，最后得出结论：“癞蛤蟆吃天鹅肉！”
结果，王武重在孙家，吃饭时不小心被鸡骨头卡喉咙，郭晓东和王畹玉连续给他施展海姆立克急救法，依然无效，只得紧急送往医院，因为鸡骨头刚好卡在喉管上，镊子也取不出，最后还让医生在喉咙处开了一刀，才给取了出来，受了不轻的罪。
……
孙勤勤问白洁：“是不是你干的？”
白洁叉腰道：“就是我干的。一整个晚上，他都用阴飕飕的眸子瞅着主人，又还用恶心的眼光盯着主母您，我实在气不过，就给了他一些颜色。”
孙勤勤凝眉，她不是不知道王武重的心思，厌恶地道：“你做得很好。下回他再露出那样的眼神，就让他瞎掉好了。”
……
交了部分费用的韩惠英对侄女王畹玉道：“要是晓东没有调走就好了。那样你弟弟就不用花钱了。”
王畹玉眼里闪过不悦，说：“三婶，你这话可别到处说啊，就算晓东还在这间医院，阿武住院还是得出钱的。毕竟医院又不是晓东开的。”
韩惠英不悦地道：“晓东不是副主任吗？这点儿主都做不得？”
“……”
韩惠英又对大家埋怨道：“你二姐也真是的，咱们儿子都住院了，她这个做姑姑的，也不表示表示。”
往年家中但凡有人生病，王苏都是直接送钱。十万八万的，从来没有断过。
王三舅叹了口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二姐的生意，需要咱们王家帮衬，自然得多与咱们走动。现在不一样了，孙茂已经是大导演了，羽翼渐丰，在娱乐圈已混进了金字塔。那孙妙妙也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就算不依靠我们王家，人家照样混得风生水起。哪还稀罕咱们啊？”
王小舅一言不发，只闷声抽烟。
王小舅的爱人则哼了哼：“孙家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早些年靠着咱们家发家致富，跨越阶层，如今羽翼渐丰，就翻脸不认人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帮他们。”
王文重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道：“妈，你这话可就过了。二姑从小就厉害，就算依靠王家，但咱们家也没少得好处。”
王小舅妈道：“可如果没有咱们家的帮衬，你二姑能走得那么一帆风顺吗？”
王文重反唇相讥：“可是最近几年，没有咱们家帮衬，二姑不也照样风生水起吗？”
王小舅妈：“……”
韩惠英生气地道：“文重，你是王家人，怎么胳膊还往外拐？”
王畹玉道：“三婶，阿武住院，二姑没给你打钱？”
韩惠英没好气地道：“没有。一分都没打，也就是打个电话关心了一下。哼，我要她那不值钱的关心做什么？”
王畹玉蹙眉道：“二姑怎么这样啊？年纪越大，越抠门了。肯定是孙妙妙从中作梗。”
说起孙妙妙，王家人没一个不意难平。
韩惠英更是恨恨地道：“这个小贱人，从小就心机深沉。不知给你二姑惯了什么迷汤，居然鸠占鹊巢，取代勤勤。你二姑也是个没脑子的，自己亲侄儿亲侄女不要，非要自己没血缘关系的夫家侄女。”
最后，又把孙家两兄弟也给恨上了。
王大舅说：“咱们都小看了孙茂这对兄弟，尤其是这孙荣。孙茂吃了二妹一辈子软饭也就罢了，孙荣更厉害，居然吃起了二妹这个绝户。”
说起吃绝户，不止韩惠英不满，王三舅，王小舅也是怨气颇深。如果王苏不过继孙妙妙，那么王苏的财产，至少有一半是他们的。
现在好了，完全没他们的份不说，王苏还与他们生分了。
王畹玉是第一个表示不满的。
“勤勤在的时候，咱们关系多好啊。”
郭晓东轻轻扯了妻子一眼，示意她少说两句。
王畹玉不明所以，没好气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本来就是事实。”
郭晓东道：“我知道你与勤勤感情好，可也犯不着得罪孙妙妙吧。”
“得罪了又能怎样？她还能吃了我不成？”王畹玉傲然道，“以咱们家的能量，她敢明着得罪咱们吗？”
“是不敢明着得罪你，但人家在商场上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也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王畹玉嗤笑一声：“靠金钱维持的关系网，能有多牢靠？”
郭晓东嘴巴张了张。
王畹玉挑眉道：“怎么，你是不是想对我说，林逸不简单？”
郭晓东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王畹玉一声嗤笑：“混了几年娱乐圈，要是一点关系网都没捞着，也太失败了。咱们王家的关系网，可并不比他差。”
在王畹玉看来，体制内的关系网，才叫真正的关系网，牢不可破。商圈和娱乐圈的关系网，不过是靠利益来维持的，能有多牢靠？
郭晓东想对妻子说，千万别小看林逸，这家伙连禁卫森严的西二分区都能自由出入，还能与一群特殊成员打闹嬉笑，证明他绝不是区区艺人那么简单。
他可没有忘记，连他都需要仰望并畏惧的彭先生、梁主任、白厅等人，可是直接叫林逸“锦鲤”的。虽然不清楚何谓锦鲤，但郭晓东还是隐约猜出，林逸有可能也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
这个组织成员究竟有多厉害，他并不清楚，却听了个耳朵，这帮成员，连军区里的大佬，政府里的高官都是不被放在眼里的。
……
老孙问林逸：“每到过年，你都会不见人影。是不是还要去……下头参加活动？”
林逸点点头：“是的，一会儿就得过去了，估计要卯时左右才能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各自休息去吧。”
他还得去149总部，看一下刘婷。
王苏嘴巴张了张，她到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的女婿，居然是阴间的鬼神。
不止王苏，就是老孙夫妇，也一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孙茂沉默了下，又问道：“可以让我们看下你在阴间的模样吗？”
另外三人双眸瞬间一亮。
林逸：“……”
已经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林逸让白洁给他们开了天眼，让他们欣赏自己阴间的扮相。
四个老人上下打量穿着黑色制服的林逸，孙茂第一个就笑出声来：“哟，还有披风呢，不得不说，满拉风的。”
林逸讪讪一笑，理了理身上的赤金绣云燕的黑色披风，又把帽子戴好，说：“我要走了，白洁，我走后就赶紧给他们关上天眼。”
老孙又指着林逸帽子上的字：“人间清醒？这是什么鬼？谁给你取的？”
林逸大汗，逃也似得跑了。
……
-
在去上清观之前，林逸还去了149总部。
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审讯，吸血鬼马克的罪名已基本确定，着实恶行累累。身为马克的女朋友刘婷，虽然被蒙在鼓里，但也从中享受了不少好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不少人血馒头。
马克能如此顺利实施他的计划，刘婷也从中给他打了不少掩护。
真要论起罪来，刘婷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刘婷的身份，疯鼠巨狮等人也是清楚的。疯鼠还特地私下问过林逸，对于刘婷处罚的建议。
林逸说：“我没什么意见，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疯鼠与巨狮互望一眼，巨狮笑了笑说：“刘婷的罪名，在刑罚上，不算严重。加上她老实交代一切罪行，又揭露并公开了马克的隐秘账户和隐藏据点，也算是将功补过。等过完大年，就放她回去。”
林逸松了口气，又赶紧告知刘权。
刘权煎熬了几天的心，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对林逸一个劲地感激。
……
今年东岳阴司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在国城隍庙举行。
全国各地的府城隍、四品以上的阴将、勾魂总长、督察使，以及国城隍里的四品以上鬼神，全都来参加。
林逸并未在国城隍待太久，因为，就现在，大量游客已经进入上清观。各路亡魂、精怪们，也听说了上清观将举行为期三天的超度法会，也争相前往上清观。为避免人鬼混居，造成麻烦，各路城隍庙无常阴兵，已经提前出动，前往上清观维护秩序云了。
林逸虽然不用亲临一线，但也得过去刷下存在感，表示我是一位敬业鬼神。
就连老曹这个老油条也屁颠颠地出现在上清观，有模有样地指挥起阴魂、精怪。
林逸颇为意外，便问他怎么也来了。以他勾魂总长的身份，根本不需用亲力亲为，只需坐在“办公室”里坐镇指挥就是了。
老曹指了指路边：“这样的孝敬，能不来吗？”
林逸看着摆放在道路两旁的瓜果酒水和纸线：“……”
大年初一这一日，林逸一直都待在上清观维持秩序，倒不是他有多敬业，而是孙勤勤一家子也跑来凑热闹，住进了上清观为林逸准备的若水阁。
为了妻儿老小一家子的安危，林逸能不积极主动吗？
到了晚上，上清观稍稍清静了些，因为有钱的游客全都住在了道观里，省钱的游客早就开车走了。
守了一天的林逸觉得没啥大事，便兴冲冲地回到若水阁。
才刚踏入若水阁，又见到楚坚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在窗台下和老孙下着棋。
楚坚不动声色地看了林逸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林逸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落荒而逃了。
……
子时过后，也轮到阴间上层大佬们的狂欢。
狂欢地点就在国隍城隍庙。
随着阳间娱乐的丰富多样，阴间的狂欢活动也变得丰富多彩。相声、小品、歌舞也差不多搬到了阴间。
但最受欢迎的还要数戏曲。
就连林逸这个戏曲白痴，跟老曹待一起久了，也爱上了戏曲。
几场戏曲听下来，听得他如痴如醉，听完戏，狂欢活动也差不多结束了。
林逸辞别熟悉的几位同僚，又去拜访了在东岳总部的爷爷奶奶。
……
接到梁静波请吃饭的电话，林逸想了想，便道：“这顿饭还是我请吧。”
梁静波赶紧道：“这怎能行，必须我请。”
林逸笑道：“我说我请客，但没说过我来买单啊。”
梁静波大喜：“好好好，这顿饭您请，您请。”
“呃，不介意我带几位朋友吧？”林逸问。
“当然不介意，您随意，请多少人都成。”
挂了电话，林逸思虑良久，给杨思林、周文荣，邵继鑫，李君杰，闵心妍和高焰夫妇打了电话，请他们去帝都御宴吃饭。
“帝都御宴？抱拙厅？”一听是帝都御宴，几人的反应都是吃了一惊，又听是抱拙厅，又一脸纳闷地道，“帝都御宴还有抱拙厅吗？”
林逸笑着回答：“嗯，有的，就是比较僻静而已。要是找不到路，可以请服务员带你过去。”
“行，久闻帝都御宴大名，可惜我从未去吃过，今儿有打土豪的机会，肯定得敞开肚皮吃。”
然后林逸又给张梓涵打电话，同学多年，他们平时也鲜少联系，逢年过节都没个问候。也就是后来林逸进军娱乐圈，有了一定人气后，又才亲近起来。
接到林逸的电话，张梓涵也挺吃惊的，不过还是很高兴地应道：“行，明天晚上我准时去。”然后对经纪人说，把明天晚上的活动推掉。
经济人有些不高兴，因为明天得与某位圈内举足轻重的导演的千金吃饭，这位导演可是京圈里的代表，张梓涵虽然在京城打拼多年，却一直没能打入京圈，要是通过这位导演千金之手，打入京圈，对张梓涵未来的演艺生涯只有好处没坏处。
“林逸请你吃饭，比得上杜小姐请吃饭的含金量吗？梓涵，同学之谊固然重要，但还是要分清轻重。”经济人苦口婆心。
张梓涵反问道：“杜小姐这么厉害，又是京圈里的人物，为什么连帝都御宴最普通的会员卡都拿不到？”
经济人滞了滞，又哭笑不得地道：“这能比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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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边上的乌画看了王武重一眼，翻着小白眼道：“主人是抢了他老婆吗？气得整张脸都狰狞了。”
白洁又瞟了王武重一眼，没有错过他看孙勤勤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怨恨，看林逸的目光就带着毫不掩饰的凶残。
白洁赶紧问林逸：“主人，您是不是真的抢了人家老婆？”
林逸不动声色地弹了她的额头。
虽然林逸没有回答她，但白洁还是能从王家人的交谈中，拼凑出大概，最后得出结论：“癞蛤蟆吃天鹅肉！”
结果，王武重在孙家，吃饭时不小心被鸡骨头卡喉咙，郭晓东和王畹玉连续给他施展海姆立克急救法，依然无效，只得紧急送往医院，因为鸡骨头刚好卡在喉管上，镊子也取不出，最后还让医生在喉咙处开了一刀，才给取了出来，受了不轻的罪。
……
孙勤勤问白洁：“是不是你干的？”
白洁叉腰道：“就是我干的。一整个晚上，他都用阴飕飕的眸子瞅着主人，又还用恶心的眼光盯着主母您，我实在气不过，就给了他一些颜色。”
孙勤勤凝眉，她不是不知道王武重的心思，厌恶地道：“你做得很好。下回他再露出那样的眼神，就让他瞎掉好了。”
……
交了部分费用的韩惠英对侄女王畹玉道：“要是晓东没有调走就好了。那样你弟弟就不用花钱了。”
王畹玉眼里闪过不悦，说：“三婶，你这话可别到处说啊，就算晓东还在这间医院，阿武住院还是得出钱的。毕竟医院又不是晓东开的。”
韩惠英不悦地道：“晓东不是副主任吗？这点儿主都做不得？”
“……”
韩惠英又对大家埋怨道：“你二姐也真是的，咱们儿子都住院了，她这个做姑姑的，也不表示表示。”
往年家中但凡有人生病，王苏都是直接送钱。十万八万的，从来没有断过。
王三舅叹了口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二姐的生意，需要咱们王家帮衬，自然得多与咱们走动。现在不一样了，孙茂已经是大导演了，羽翼渐丰，在娱乐圈已混进了金字塔。那孙妙妙也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就算不依靠我们王家，人家照样混得风生水起。哪还稀罕咱们啊？”
王小舅一言不发，只闷声抽烟。
王小舅的爱人则哼了哼：“孙家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早些年靠着咱们家发家致富，跨越阶层，如今羽翼渐丰，就翻脸不认人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帮他们。”
王文重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道：“妈，你这话可就过了。二姑从小就厉害，就算依靠王家，但咱们家也没少得好处。”
王小舅妈道：“可如果没有咱们家的帮衬，你二姑能走得那么一帆风顺吗？”
王文重反唇相讥：“可是最近几年，没有咱们家帮衬，二姑不也照样风生水起吗？”
王小舅妈：“……”
韩惠英生气地道：“文重，你是王家人，怎么胳膊还往外拐？”
王畹玉道：“三婶，阿武住院，二姑没给你打钱？”
韩惠英没好气地道：“没有。一分都没打，也就是打个电话关心了一下。哼，我要她那不值钱的关心做什么？”
王畹玉蹙眉道：“二姑怎么这样啊？年纪越大，越抠门了。肯定是孙妙妙从中作梗。”
说起孙妙妙，王家人没一个不意难平。
韩惠英更是恨恨地道：“这个小贱人，从小就心机深沉。不知给你二姑惯了什么迷汤，居然鸠占鹊巢，取代勤勤。你二姑也是个没脑子的，自己亲侄儿亲侄女不要，非要自己没血缘关系的夫家侄女。”
最后，又把孙家两兄弟也给恨上了。
王大舅说：“咱们都小看了孙茂这对兄弟，尤其是这孙荣。孙茂吃了二妹一辈子软饭也就罢了，孙荣更厉害，居然吃起了二妹这个绝户。”
说起吃绝户，不止韩惠英不满，王三舅，王小舅也是怨气颇深。如果王苏不过继孙妙妙，那么王苏的财产，至少有一半是他们的。
现在好了，完全没他们的份不说，王苏还与他们生分了。
王畹玉是第一个表示不满的。
“勤勤在的时候，咱们关系多好啊。”
郭晓东轻轻扯了妻子一眼，示意她少说两句。
王畹玉不明所以，没好气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本来就是事实。”
郭晓东道：“我知道你与勤勤感情好，可也犯不着得罪孙妙妙吧。”
“得罪了又能怎样？她还能吃了我不成？”王畹玉傲然道，“以咱们家的能量，她敢明着得罪咱们吗？”
“是不敢明着得罪你，但人家在商场上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也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王畹玉嗤笑一声：“靠金钱维持的关系网，能有多牢靠？”
郭晓东嘴巴张了张。
王畹玉挑眉道：“怎么，你是不是想对我说，林逸不简单？”
郭晓东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王畹玉一声嗤笑：“混了几年娱乐圈，要是一点关系网都没捞着，也太失败了。咱们王家的关系网，可并不比他差。”
在王畹玉看来，体制内的关系网，才叫真正的关系网，牢不可破。商圈和娱乐圈的关系网，不过是靠利益来维持的，能有多牢靠？
郭晓东想对妻子说，千万别小看林逸，这家伙连禁卫森严的西二分区都能自由出入，还能与一群特殊成员打闹嬉笑，证明他绝不是区区艺人那么简单。
他可没有忘记，连他都需要仰望并畏惧的彭先生、梁主任、白厅等人，可是直接叫林逸“锦鲤”的。虽然不清楚何谓锦鲤，但郭晓东还是隐约猜出，林逸有可能也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
这个组织成员究竟有多厉害，他并不清楚，却听了个耳朵，这帮成员，连军区里的大佬，政府里的高官都是不被放在眼里的。
……
老孙问林逸：“每到过年，你都会不见人影。是不是还要去……下头参加活动？”
林逸点点头：“是的，一会儿就得过去了，估计要卯时左右才能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各自休息去吧。”
他还得去149总部，看一下刘婷。
王苏嘴巴张了张，她到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的女婿，居然是阴间的鬼神。
不止王苏，就是老孙夫妇，也一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孙茂沉默了下，又问道：“可以让我们看下你在阴间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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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
已经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林逸让白洁给他们开了天眼，让他们欣赏自己阴间的扮相。
四个老人上下打量穿着黑色制服的林逸，孙茂第一个就笑出声来：“哟，还有披风呢，不得不说，满拉风的。”
林逸讪讪一笑，理了理身上的赤金绣云燕的黑色披风，又把帽子戴好，说：“我要走了，白洁，我走后就赶紧给他们关上天眼。”
老孙又指着林逸帽子上的字：“人间清醒？这是什么鬼？谁给你取的？”
林逸大汗，逃也似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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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能如此顺利实施他的计划，刘婷也从中给他打了不少掩护。
真要论起罪来，刘婷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刘婷的身份，疯鼠巨狮等人也是清楚的。疯鼠还特地私下问过林逸，对于刘婷处罚的建议。
林逸说：“我没什么意见，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疯鼠与巨狮互望一眼，巨狮笑了笑说：“刘婷的罪名，在刑罚上，不算严重。加上她老实交代一切罪行，又揭露并公开了马克的隐秘账户和隐藏据点，也算是将功补过。等过完大年，就放她回去。”
林逸松了口气，又赶紧告知刘权。
刘权煎熬了几天的心，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对林逸一个劲地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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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东岳阴司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在国城隍庙举行。
全国各地的府城隍、四品以上的阴将、勾魂总长、督察使，以及国城隍里的四品以上鬼神，全都来参加。
林逸并未在国城隍待太久，因为，就现在，大量游客已经进入上清观。各路亡魂、精怪们，也听说了上清观将举行为期三天的超度法会，也争相前往上清观。为避免人鬼混居，造成麻烦，各路城隍庙无常阴兵，已经提前出动，前往上清观维护秩序云了。
林逸虽然不用亲临一线，但也得过去刷下存在感，表示我是一位敬业鬼神。
就连老曹这个老油条也屁颠颠地出现在上清观，有模有样地指挥起阴魂、精怪。
林逸颇为意外，便问他怎么也来了。以他勾魂总长的身份，根本不需用亲力亲为，只需坐在“办公室”里坐镇指挥就是了。
老曹指了指路边：“这样的孝敬，能不来吗？”
林逸看着摆放在道路两旁的瓜果酒水和纸线：“……”
大年初一这一日，林逸一直都待在上清观维持秩序，倒不是他有多敬业，而是孙勤勤一家子也跑来凑热闹，住进了上清观为林逸准备的若水阁。
为了妻儿老小一家子的安危，林逸能不积极主动吗？
到了晚上，上清观稍稍清静了些，因为有钱的游客全都住在了道观里，省钱的游客早就开车走了。
守了一天的林逸觉得没啥大事，便兴冲冲地回到若水阁。
才刚踏入若水阁，又见到楚坚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在窗台下和老孙下着棋。
楚坚不动声色地看了林逸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林逸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落荒而逃了。
……
子时过后，也轮到阴间上层大佬们的狂欢。
狂欢地点就在国隍城隍庙。
随着阳间娱乐的丰富多样，阴间的狂欢活动也变得丰富多彩。相声、小品、歌舞也差不多搬到了阴间。
但最受欢迎的还要数戏曲。
就连林逸这个戏曲白痴，跟老曹待一起久了，也爱上了戏曲。
几场戏曲听下来，听得他如痴如醉，听完戏，狂欢活动也差不多结束了。
林逸辞别熟悉的几位同僚，又去拜访了在东岳总部的爷爷奶奶。
……
接到梁静波请吃饭的电话，林逸想了想，便道：“这顿饭还是我请吧。”
梁静波赶紧道：“这怎能行，必须我请。”
林逸笑道：“我说我请客，但没说过我来买单啊。”
梁静波大喜：“好好好，这顿饭您请，您请。”
“呃，不介意我带几位朋友吧？”林逸问。
“当然不介意，您随意，请多少人都成。”
挂了电话，林逸思虑良久，给杨思林、周文荣，邵继鑫，李君杰，闵心妍和高焰夫妇打了电话，请他们去帝都御宴吃饭。
“帝都御宴？抱拙厅？”一听是帝都御宴，几人的反应都是吃了一惊，又听是抱拙厅，又一脸纳闷地道，“帝都御宴还有抱拙厅吗？”
林逸笑着回答：“嗯，有的，就是比较僻静而已。要是找不到路，可以请服务员带你过去。”
“行，久闻帝都御宴大名，可惜我从未去吃过，今儿有打土豪的机会，肯定得敞开肚皮吃。”
然后林逸又给张梓涵打电话，同学多年，他们平时也鲜少联系，逢年过节都没个问候。也就是后来林逸进军娱乐圈，有了一定人气后，又才亲近起来。
接到林逸的电话，张梓涵也挺吃惊的，不过还是很高兴地应道：“行，明天晚上我准时去。”然后对经纪人说，把明天晚上的活动推掉。
经济人有些不高兴，因为明天得与某位圈内举足轻重的导演的千金吃饭，这位导演可是京圈里的代表，张梓涵虽然在京城打拼多年，却一直没能打入京圈，要是通过这位导演千金之手，打入京圈，对张梓涵未来的演艺生涯只有好处没坏处。
“林逸请你吃饭，比得上杜小姐请吃饭的含金量吗？梓涵，同学之谊固然重要，但还是要分清轻重。”经济人苦口婆心。
张梓涵反问道：“杜小姐这么厉害，又是京圈里的人物，为什么连帝都御宴最普通的会员卡都拿不到？”
经济人滞了滞，又哭笑不得地道：“这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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