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对于片酬的事情，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凭着捉妖记票房大卖，苏牧现在也有了坐上桌说话的底气，不用担心会被人随意换掉。
甚至自大一点，借此拿捏一下江老板和咱们许大导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害怕得罪人。
当然，平白无故得罪人的事。
他苏牧，肯定不会做。
用电视剧少帅里面李雪建老师演的老帅的话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态。
稍微拿捏一下，争取适当的利益。
这，无可厚非。
但是要把握那个度，不能太过分。
这种事，苏牧不会自己亲自出面，到时候直接让蔡老板替他去谈，自己就不掺和了。
这次捉妖记票房大卖，给他带来的好处不止于此，还为他节省下了很大的力气。
让他接下来，不用像大蜜蜜之前那样，为了进入电影圈，不惜拉低自己的身份。
去拍一些没营养的电影！
更不需要去舔那些所谓的导演和投资人，配合那些人恰烂钱，消耗自己的人气和口碑。
现在他给自己定的原则就是：
钱，要挣。
好电影，好电视剧也要接。
在接好电影和好电视剧的同时，自己舒舒服服的把钱给挣了，这样一来既不会轻易损耗自己的人气，同时也不会拉低自己的口碑。
一步先，步步先。
当初，自己选择抱诗爷的大腿，显然是对的，完全正确的，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
有个一线明星女朋友，他的起点就不是那些新人能比的，再加上诗爷积累的人脉关系。
正好应了那句老话：
男人想要成功，背后必须要有一个女人。
特别是没有背景家世的男人，想要获得成功，找个有家世背景以及靠谱的女人。
——尤为重要！
大多数白手起家的男人，都是依靠女方家里才成功的，所以吃软饭并不是谁的专利。
而是，看你有没有找到这条捷径。
他能这么快走到今天，诗爷的功劳是最大的，不然仅凭他一点记忆，苏牧想说：
记忆有个屁用啊！
像他之前参演的杉杉来了、古剑奇谭、花千骨、伪装者以及琅琊榜，这些剧难道圈子里的人，真的不知道剧会火，火的几率会很大？
其实，光看一部剧的演员阵容。
剧会不会火，大家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虽然不是很绝对，但比起那些演员阵容一般的剧，演员阵容强大的剧会火的几率更大。
这种情况下，谁不想参演？
如果不是靠诗爷，李呈媛会介绍他认识苏降雨，让他有参演杉杉来了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诗爷，梁盛权会把古剑奇谭里面的大师兄角色给他，让他饰演大师兄？
如果不是诗爷，蔡老板会一再惯着他？
甚至帮他争取参演琅琊榜的机会？
总之，如果没有诗爷的关系和面子，他压根就没有机会参演这些剧，就算有机会参演。
也不可能演重要的角色！
可以说，没有诗爷，他哪怕努力个十年，都不一定有这些机会，甚至中途不小心的得罪个什么人，比如不愿意舍身给投资人享受。
他的星途，可能就直接断了。
唯一能走的路，可能就是直播/短视频了。
但具体能不能成功，也不好说。
毕竟，有些时候准备的再充分，哪怕预料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顺着大趋势走。
也一样，可能走不通。
任何时候都不缺聪明人，就好像咱们贾会计，他不就先人一步，预料到了版权市场。
可结果呢？
总之，记忆优势并不是绝对的。
能不能成功，还得看运气。
当然，运气只是一部分，自身能力，还有背景靠山也很重要，有人支持才更能成功。
有诗爷初期支持，他才能这么快崛起。
才能靠着左耳一只脚迈进电影圈，现在靠着捉妖记票房大卖，在电影圈彻底站稳脚跟。
所以，他的军功章，有诗爷的一半。
摁，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诗爷。
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白老师：不行就直说，找那么多借口。
……
次日上午
苏牧还在床上睡觉，诗爷早早的起床在厨房里忙活，给自家男人煲汤（元气满满）。
某人昨晚回来，还没到家。
就直接在车上睡着了！
这可把咱们诗爷心疼坏了，连原本计划好的健身操都取消了，让自家男人好好休息。
害怕苏牧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诗爷一大早就亲自动手，给自家男人煲爱心鸡汤。
绝对新鲜的老母鸡！
嘎嘎香！
叮咚~
这时，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诗爷听到门铃声，随手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边擦手，一边朝客厅走去。
“K姐，你来了！”
来人正是蔡老板，手上提着路上买的菜。
“那家伙，起床了吗？”蔡老板将手里的菜递给诗爷，一边换鞋，一边往客厅方向望。
“还在睡觉，昨晚回来有点晚。”
“是回来有点晚，还是你们那个太晚？”
诗爷白了一眼，没说话。
蔡老板见状，又忍不住提醒道：“师师，你可不能竭泽而渔，不能因为小牧他年轻，就”
说到这里，蔡老板突然停住了。
再说下去，有点那啥了。
而诗爷嘴角抽了抽，看向咱们蔡老板的眼神有一些奇怪，心道：这女人，那么关心她男人做什么，还有，她会干杀鸡取卵的事吗？
“昨晚他回来，挨着床就睡着了。”
“连澡都没有洗！”
蔡老板听完，这才放心下来。
只要不是刘师师不顾及苏牧身体就行，现在小家伙可不仅仅只是公司的摇钱树。
同时，还是她的口粮来源。
虽然只能偶尔尝尝鲜，但总比没有好。
所以，苏牧的身体很重要。
不管是出于老板身份，还是其他别的身份，她都有有义务，也必须关心苏牧的身体。
……
饭桌上
苏牧吃着诗爷和蔡老板两人忙活一上午做的饭菜，味道虽然比不上餐厅的大厨手艺，但就家常菜而言，两人的厨艺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当红一线大明星！
一个是影视公司的老板！
两人能动手做饭就已经很难得了，更别说做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值得表扬一下。
摁，重点还是诗爷炖的鸡汤。
有刘阿姨几分味道了！
“小牧，今晚跟我去参加个饭局。”
“什么饭局？”
“徐剋导演的饭局，他说想见见你。”
“见我？”苏牧听到这，筷子不由停了下来，看向咱们蔡老板，心里暗暗猜测起来。
前段时间他就已经收到消息，徐剋正在筹备星爷的西游伏妖篇，星爷还是电影的监制。
就目前来说：
星爷的电影，依旧受到很多人的关注。
所以，不少人都想参演。
捞一个角色！
可是，据他所知：
这部电影是给凡凡量身打造，预备的。
难道，是他想错了？
凡凡，从来就不是唯一的选择？
“大概是想请你拍电影！”蔡老板也没有藏着掖着，本来她对西游伏妖篇是没有想法的。
毕竟，苏牧今年的档期已经排满了。
但是，徐剋主动打电话过来。
对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就算不给徐剋面子，也要给背后的星爷一点面子，现在的星爷，可还没有遭遇滑铁卢。
最后的巅峰之作，美人鱼也还没有上映。
所以，星爷还是资本看好的星爷。
而且，这次徐剋亲自打电话过来，也让咱们蔡老板产生出了一点想法，要是苏牧真的能参演两人的新电影，如果还是男一号的话…
那么，对苏牧来说，好处也是巨大的。
苏牧想了一会儿，低头拔了一口饭，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可以推掉，不去吗？”
“你说呢？”蔡老板白了一眼，就算真的没兴趣，也不能不去，那样等于把人得罪了。
以徐剋在圈子里的地位，一旦把对方给得罪了，虽说不至于被封杀，但被港圈排斥。
——那是肯定的！
虽然苏牧不在意港圈，但是也明白：
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个敌人，多堵墙。
所以，不管怎么样，饭局肯定要去参加。
他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告诉蔡老板自己对徐剋新电影没兴趣，不想参演西游伏妖篇。
而蔡老板显然也听懂了苏牧的想法，对此不免有些头疼，要是苏牧愿意接徐剋的电影。
那么她就能顺理成章，推掉老九门。
没错，蔡老板直到现在也不希望苏牧参演梁盛权的老九门，而且在她看来：
以苏牧在电视剧上的成绩，拍摄老九门好处并不大，哪怕老九门后面收视率不错。
可是在有了大爆的花千骨之后，老九门能够获得的收益，大小也就那样了，完全没有参演由星爷监制，徐剋导演的电影获得收益大。
除非，徐剋的电影票房遭遇滑铁卢。
不然，在她看来：
参演西游伏妖篇的好处，远大于老九门。
所以，这不仅仅出于她的私心。
同时，也是出于利益衡量。
……
魔都
某餐厅
苏牧跟在蔡老板身后，在一名漂亮女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坐满人的包厢。
看到包厢里的人，苏牧有点意外。
徐剋和星爷都在，同时他还看到了林更星，没错，就是林狗，对方身旁的人…
要是没有看错，应该是凡凡。
小伙这会儿，确实很帅。
不过，相比较两人，他对凡凡身旁的大姐姐更感兴趣，不出意外对方应该是吴妈妈。
除了吴妈妈，包厢里还有几位美女，一个是星爷目前最宠的林玧，这个在美人鱼电影里演美人鱼的妹子，真人比电影里要漂亮。
除了林玧，还有一位老朋友。
素颜女神，王俪坤。
之前录制跑男，相处还算融洽。
不过，有一说一，这女人颜值变化太大了，之前录制跑男的时候还是短头发。
所以，看着颜值下降了许多。
这会儿变成了长头发，颜值直接上升了几个台阶，倒是有几分素颜女神的味道了。
除了两人，最让他意外的是大嘴姐。
没想到刚分开没两天，姚又出现了。
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前世，这位姐也参演了西游伏妖篇吗？
“你怎么来了？”看到苏牧进来，林更星愣了一下，就从位置上起身，朝他走过来。
“被K姐拽过来的！”
苏牧看了一眼正在跟徐剋，还有星爷说话的蔡老板，压低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
林更星闻言，露出明白的表情。
这时，大嘴姐和素颜女神也走了过来。
“小牧，这么快就想姐姐呢？”
“真是姐走到哪，你就跟到哪，讨厌！”
“……”
苏牧嘴角抽了抽，被大嘴脸略显浮夸的演技给噎的不轻，不过到底还是功力深厚。
苏牧硬着头皮，没有躲开。
“姐，咱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你不怕师师吃醋啊？”
“她在家，没跟过来。”
姚闻言，美眸不由的迷离起来，看向咱们苏大导演的眼神，已经不是勾子了。
而是很粗很粗的大铁链子！
实在扛不住咱们大嘴姐的魅力，苏牧赶忙看向一旁的王俪坤，咧嘴露出大白牙。
“俪坤姐，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苏导。”
王俪坤说话间，主动张开手臂。
苏牧也没有犹豫，与咱们素颜女神拥抱了一个，在其耳边道：“姐，越来越漂亮了！”
王俪坤微微一笑，笑的很收敛。
与三人打完招呼，苏牧便被蔡老板拉去跟徐剋，还有星爷两人说话，接着便被徐剋安排在了身边坐下，让其有点摸不着头脑。
随意向凡凡扫了一眼，只见对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便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到底还是年轻，情绪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徐剋转头看向身旁的星爷，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他比你年轻时候，帅多了吧？”
星爷笑呵呵道：“跟我差不多吧！”
徐剋笑了笑，回头看着咱们苏大导演，很刁钻的问道：“靓仔，你觉得你俩谁帅？”
“也觉得，应该是我吧！”
“我靠脸吃饭，星爷他靠的是才华。”
苏牧不贬不褒的说了一句实话，就颜值来说，咱们星爷年轻时，还真算不上有多帅，
不然，也不用逼得自己满身才华。
星爷听完，看了咱们苏大导演一眼，不紧不慢道：“其实我年轻时，也是靠脸吃饭。”
星爷这话一出，徐剋直接拍桌子笑了。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不像徐大导演那么肆无忌惮。
————
(本章完)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凭着捉妖记票房大卖，苏牧现在也有了坐上桌说话的底气，不用担心会被人随意换掉。
甚至自大一点，借此拿捏一下江老板和咱们许大导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害怕得罪人。
当然，平白无故得罪人的事。
他苏牧，肯定不会做。
用电视剧少帅里面李雪建老师演的老帅的话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态。
稍微拿捏一下，争取适当的利益。
这，无可厚非。
但是要把握那个度，不能太过分。
这种事，苏牧不会自己亲自出面，到时候直接让蔡老板替他去谈，自己就不掺和了。
这次捉妖记票房大卖，给他带来的好处不止于此，还为他节省下了很大的力气。
让他接下来，不用像大蜜蜜之前那样，为了进入电影圈，不惜拉低自己的身份。
去拍一些没营养的电影！
更不需要去舔那些所谓的导演和投资人，配合那些人恰烂钱，消耗自己的人气和口碑。
现在他给自己定的原则就是：
钱，要挣。
好电影，好电视剧也要接。
在接好电影和好电视剧的同时，自己舒舒服服的把钱给挣了，这样一来既不会轻易损耗自己的人气，同时也不会拉低自己的口碑。
一步先，步步先。
当初，自己选择抱诗爷的大腿，显然是对的，完全正确的，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
有个一线明星女朋友，他的起点就不是那些新人能比的，再加上诗爷积累的人脉关系。
正好应了那句老话：
男人想要成功，背后必须要有一个女人。
特别是没有背景家世的男人，想要获得成功，找个有家世背景以及靠谱的女人。
——尤为重要！
大多数白手起家的男人，都是依靠女方家里才成功的，所以吃软饭并不是谁的专利。
而是，看你有没有找到这条捷径。
他能这么快走到今天，诗爷的功劳是最大的，不然仅凭他一点记忆，苏牧想说：
记忆有个屁用啊！
像他之前参演的杉杉来了、古剑奇谭、花千骨、伪装者以及琅琊榜，这些剧难道圈子里的人，真的不知道剧会火，火的几率会很大？
其实，光看一部剧的演员阵容。
剧会不会火，大家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虽然不是很绝对，但比起那些演员阵容一般的剧，演员阵容强大的剧会火的几率更大。
这种情况下，谁不想参演？
如果不是靠诗爷，李呈媛会介绍他认识苏降雨，让他有参演杉杉来了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诗爷，梁盛权会把古剑奇谭里面的大师兄角色给他，让他饰演大师兄？
如果不是诗爷，蔡老板会一再惯着他？
甚至帮他争取参演琅琊榜的机会？
总之，如果没有诗爷的关系和面子，他压根就没有机会参演这些剧，就算有机会参演。
也不可能演重要的角色！
可以说，没有诗爷，他哪怕努力个十年，都不一定有这些机会，甚至中途不小心的得罪个什么人，比如不愿意舍身给投资人享受。
他的星途，可能就直接断了。
唯一能走的路，可能就是直播/短视频了。
但具体能不能成功，也不好说。
毕竟，有些时候准备的再充分，哪怕预料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顺着大趋势走。
也一样，可能走不通。
任何时候都不缺聪明人，就好像咱们贾会计，他不就先人一步，预料到了版权市场。
可结果呢？
总之，记忆优势并不是绝对的。
能不能成功，还得看运气。
当然，运气只是一部分，自身能力，还有背景靠山也很重要，有人支持才更能成功。
有诗爷初期支持，他才能这么快崛起。
才能靠着左耳一只脚迈进电影圈，现在靠着捉妖记票房大卖，在电影圈彻底站稳脚跟。
所以，他的军功章，有诗爷的一半。
摁，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诗爷。
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白老师：不行就直说，找那么多借口。
……
次日上午
苏牧还在床上睡觉，诗爷早早的起床在厨房里忙活，给自家男人煲汤（元气满满）。
某人昨晚回来，还没到家。
就直接在车上睡着了！
这可把咱们诗爷心疼坏了，连原本计划好的健身操都取消了，让自家男人好好休息。
害怕苏牧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诗爷一大早就亲自动手，给自家男人煲爱心鸡汤。
绝对新鲜的老母鸡！
嘎嘎香！
叮咚~
这时，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诗爷听到门铃声，随手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边擦手，一边朝客厅走去。
“K姐，你来了！”
来人正是蔡老板，手上提着路上买的菜。
“那家伙，起床了吗？”蔡老板将手里的菜递给诗爷，一边换鞋，一边往客厅方向望。
“还在睡觉，昨晚回来有点晚。”
“是回来有点晚，还是你们那个太晚？”
诗爷白了一眼，没说话。
蔡老板见状，又忍不住提醒道：“师师，你可不能竭泽而渔，不能因为小牧他年轻，就”
说到这里，蔡老板突然停住了。
再说下去，有点那啥了。
而诗爷嘴角抽了抽，看向咱们蔡老板的眼神有一些奇怪，心道：这女人，那么关心她男人做什么，还有，她会干杀鸡取卵的事吗？
“昨晚他回来，挨着床就睡着了。”
“连澡都没有洗！”
蔡老板听完，这才放心下来。
只要不是刘师师不顾及苏牧身体就行，现在小家伙可不仅仅只是公司的摇钱树。
同时，还是她的口粮来源。
虽然只能偶尔尝尝鲜，但总比没有好。
所以，苏牧的身体很重要。
不管是出于老板身份，还是其他别的身份，她都有有义务，也必须关心苏牧的身体。
……
饭桌上
苏牧吃着诗爷和蔡老板两人忙活一上午做的饭菜，味道虽然比不上餐厅的大厨手艺，但就家常菜而言，两人的厨艺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当红一线大明星！
一个是影视公司的老板！
两人能动手做饭就已经很难得了，更别说做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值得表扬一下。
摁，重点还是诗爷炖的鸡汤。
有刘阿姨几分味道了！
“小牧，今晚跟我去参加个饭局。”
“什么饭局？”
“徐剋导演的饭局，他说想见见你。”
“见我？”苏牧听到这，筷子不由停了下来，看向咱们蔡老板，心里暗暗猜测起来。
前段时间他就已经收到消息，徐剋正在筹备星爷的西游伏妖篇，星爷还是电影的监制。
就目前来说：
星爷的电影，依旧受到很多人的关注。
所以，不少人都想参演。
捞一个角色！
可是，据他所知：
这部电影是给凡凡量身打造，预备的。
难道，是他想错了？
凡凡，从来就不是唯一的选择？
“大概是想请你拍电影！”蔡老板也没有藏着掖着，本来她对西游伏妖篇是没有想法的。
毕竟，苏牧今年的档期已经排满了。
但是，徐剋主动打电话过来。
对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就算不给徐剋面子，也要给背后的星爷一点面子，现在的星爷，可还没有遭遇滑铁卢。
最后的巅峰之作，美人鱼也还没有上映。
所以，星爷还是资本看好的星爷。
而且，这次徐剋亲自打电话过来，也让咱们蔡老板产生出了一点想法，要是苏牧真的能参演两人的新电影，如果还是男一号的话…
那么，对苏牧来说，好处也是巨大的。
苏牧想了一会儿，低头拔了一口饭，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可以推掉，不去吗？”
“你说呢？”蔡老板白了一眼，就算真的没兴趣，也不能不去，那样等于把人得罪了。
以徐剋在圈子里的地位，一旦把对方给得罪了，虽说不至于被封杀，但被港圈排斥。
——那是肯定的！
虽然苏牧不在意港圈，但是也明白：
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个敌人，多堵墙。
所以，不管怎么样，饭局肯定要去参加。
他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告诉蔡老板自己对徐剋新电影没兴趣，不想参演西游伏妖篇。
而蔡老板显然也听懂了苏牧的想法，对此不免有些头疼，要是苏牧愿意接徐剋的电影。
那么她就能顺理成章，推掉老九门。
没错，蔡老板直到现在也不希望苏牧参演梁盛权的老九门，而且在她看来：
以苏牧在电视剧上的成绩，拍摄老九门好处并不大，哪怕老九门后面收视率不错。
可是在有了大爆的花千骨之后，老九门能够获得的收益，大小也就那样了，完全没有参演由星爷监制，徐剋导演的电影获得收益大。
除非，徐剋的电影票房遭遇滑铁卢。
不然，在她看来：
参演西游伏妖篇的好处，远大于老九门。
所以，这不仅仅出于她的私心。
同时，也是出于利益衡量。
……
魔都
某餐厅
苏牧跟在蔡老板身后，在一名漂亮女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坐满人的包厢。
看到包厢里的人，苏牧有点意外。
徐剋和星爷都在，同时他还看到了林更星，没错，就是林狗，对方身旁的人…
要是没有看错，应该是凡凡。
小伙这会儿，确实很帅。
不过，相比较两人，他对凡凡身旁的大姐姐更感兴趣，不出意外对方应该是吴妈妈。
除了吴妈妈，包厢里还有几位美女，一个是星爷目前最宠的林玧，这个在美人鱼电影里演美人鱼的妹子，真人比电影里要漂亮。
除了林玧，还有一位老朋友。
素颜女神，王俪坤。
之前录制跑男，相处还算融洽。
不过，有一说一，这女人颜值变化太大了，之前录制跑男的时候还是短头发。
所以，看着颜值下降了许多。
这会儿变成了长头发，颜值直接上升了几个台阶，倒是有几分素颜女神的味道了。
除了两人，最让他意外的是大嘴姐。
没想到刚分开没两天，姚又出现了。
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前世，这位姐也参演了西游伏妖篇吗？
“你怎么来了？”看到苏牧进来，林更星愣了一下，就从位置上起身，朝他走过来。
“被K姐拽过来的！”
苏牧看了一眼正在跟徐剋，还有星爷说话的蔡老板，压低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
林更星闻言，露出明白的表情。
这时，大嘴姐和素颜女神也走了过来。
“小牧，这么快就想姐姐呢？”
“真是姐走到哪，你就跟到哪，讨厌！”
“……”
苏牧嘴角抽了抽，被大嘴脸略显浮夸的演技给噎的不轻，不过到底还是功力深厚。
苏牧硬着头皮，没有躲开。
“姐，咱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你不怕师师吃醋啊？”
“她在家，没跟过来。”
姚闻言，美眸不由的迷离起来，看向咱们苏大导演的眼神，已经不是勾子了。
而是很粗很粗的大铁链子！
实在扛不住咱们大嘴姐的魅力，苏牧赶忙看向一旁的王俪坤，咧嘴露出大白牙。
“俪坤姐，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苏导。”
王俪坤说话间，主动张开手臂。
苏牧也没有犹豫，与咱们素颜女神拥抱了一个，在其耳边道：“姐，越来越漂亮了！”
王俪坤微微一笑，笑的很收敛。
与三人打完招呼，苏牧便被蔡老板拉去跟徐剋，还有星爷两人说话，接着便被徐剋安排在了身边坐下，让其有点摸不着头脑。
随意向凡凡扫了一眼，只见对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便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到底还是年轻，情绪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徐剋转头看向身旁的星爷，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他比你年轻时候，帅多了吧？”
星爷笑呵呵道：“跟我差不多吧！”
徐剋笑了笑，回头看着咱们苏大导演，很刁钻的问道：“靓仔，你觉得你俩谁帅？”
“也觉得，应该是我吧！”
“我靠脸吃饭，星爷他靠的是才华。”
苏牧不贬不褒的说了一句实话，就颜值来说，咱们星爷年轻时，还真算不上有多帅，
不然，也不用逼得自己满身才华。
星爷听完，看了咱们苏大导演一眼，不紧不慢道：“其实我年轻时，也是靠脸吃饭。”
星爷这话一出，徐剋直接拍桌子笑了。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不像徐大导演那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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