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参加完广场的开业典礼，苏牧一行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前往下一个影院。
魔都有十几个区，捉妖记路演自然不可能只在一家院线，一个广场电影院宣传。
一连跑了好几个广场的电影院！
从早上一直跑到晚上，一天的路演工作任务才终于结束，不过一行人并没有停下。
而是离开魔都，前往下一站路演地点。
下一站：杭市！
准确的说：上午杭市，下午宁市。
作为国内排名比较靠前的票仓，再加上两地又离魔都比较近，所以是直接开车前往。
一百多公里，两三个小时。
本来早上苏牧还想着路演结束之后回家一趟，陪诗爷做做健身操，凌晨再赶去杭市。
可是，一个个影院跑下来。
苏牧感觉：理想，终究还是理想。
没有经历十万里长征，人的意志力终究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压力，回家是不可能回了。
捉妖记票房那么高，诗爷这会儿指不定有多兴奋/多高兴，他一回去恐怕连饭都没得吃。
对方就会把他按地上，先一顿摩擦再说。
女人好色起来，没男人什么事。
为了不至于像前世某些小鲜肉那样，参加综艺节目或者一些活动，直接晕倒在现场。
咳咳，好吧，倒也不至于被压榨那么狠。
不过，累是真的很累。
苏牧考虑过后，还是决定先不回家。
等路演结束，再回去玩命造。
与诗爷视频结束，苏牧就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了起来，一旁林晓晓见状拿出手机。
对着咱们苏大导演，偷拍起来。
一连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照片，林晓晓才心满意足结束偷拍行为，然后…
开始一张张认真挑选起来！
最后，从照片里选出最帅气的一张照片。
发到了微博上！
并配文：我们家可怜的老板，累睡着了。
作为苏牧身边经常露脸出镜的小秘书，啊不是，是小助理，林晓晓也有不少粉丝。
所以，微博一发出去。
就被很多苏牧的粉丝看到了，接着就是一条条评论留言，都是些哥哥好辛苦，好心疼之类的话，看的咱们小助理林晓晓是直摇头。
真是一群傻呼呼的小姑凉！
每天写作业，工作到深夜的人，还有心思关心一个一部片酬赚普通人一辈子工资的人。
苏牧一天路演下来，累确实有点累。
但是，赚的更多啊！
就捉妖记现在的势头，苏牧接下来绝对会成为各路导演/投资人老板眼中的香饽饽。
一群傻姑凉，竟然还心疼这家伙。
林晓晓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跟这群小姑凉抬杠，反而以一副同样心疼的语气回复。
回复那些快把心掏出来的粉丝…
打工人，赚钱不寒碜。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市这边的女粉丝，颜值是真的高。
让咱们小苏苏都免不了有些激动，这人一激动起来，就容易做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
在杭市最后一个路演影院，苏牧拿着话筒，看着台下一群让人眼花缭乱的美女，道：“这是我们在杭市最后一站，下午要去宁市。”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捉妖记。”
“我爱你们！”
说完，苏牧做了一个前世在网上很火的比心手势，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成45度角。
虽然这个手势，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
传说中，赵雅之在演白娘子的时候，就做个这个比心手势，具体这个手势出自哪里…
——就不清楚了！
不过，前世真正引起大众模仿，让这个比心动作成为大家的日常手势，还得等几年。
这一世，不知道能不能被他提前带火。
一旁主持人拿着话筒，学着苏牧的比心手势，好奇的询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苏牧也不管主持人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所以，便给大家普及了一下。
苏牧话刚落，粉丝们顿时激动了，也纷纷做出比心手势，并高喊：“苏牧，我爱你！”
小姐姐们的热情，并没有留下咱们苏牧。
在安保的护送下，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群学到新知识的女粉丝们，一个个拿出手机开始发朋友圈，发短视频。
传播比心手势！
“晓晓，你在杭市这边有女同学吗？”
“女同学，你是说大学的，还是”
“废话，当然是大学的。”
苏牧白了一眼，小学、初中，甚至包括高中的，他苏某人，都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毕竟，未成年是一个禁忌。
他不想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到时候没地方花，没地方享受，所以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打死都不会去做！
“苏哥，你不会是想”
“没错，我想招个生活助理。”
“主要是为了减轻你的工作压力，你现在跟我这么久了，也应该提升一下等级了。”
“摁，就一等贴身助理吧！”
“……”
一等贴身助理，林晓晓对于几等助理不是很在乎，这就跟大佬身边的秘书差不多。
一些大佬身边，通常有好几个秘书。
重点，还是在于贴不贴身上面。
这个贴身用的好，她，林晓晓很喜欢。
现在苏牧人越来越红，她的工作确实也越来越忙了，是需要一个助手帮助分担工作。
只是，为什么要找杭市的？
她大学同学里面，倒是有杭市的，只不过大家很久没联系了，都已经不熟悉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值不值得信任。
林晓晓想了一会儿，才拿出手机点开相册，一遍翻找照片，一遍开口询问道：
“苏哥，我之前那个女闺蜜你还记得吗？”
“就是你上次，朋友圈发的那个？”
“就是她，你觉得她怎么样？”
“长得还可以！”
“不过，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你那个女闺蜜，她不愿意去给祝祝她们当助理。”
“你跟祝祝她们不一样，要是你的话。”
“她肯定愿意来！”
苏牧闻言，看了自家小助理一眼，什么时候对方也大方起来了，不怕被闺蜜争宠吗？
要知道闺蜜之间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
“她是杭市人吗？”
“她妈妈是杭市的，算半个杭市人。”
苏牧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下对方的女闺蜜，记得对方的名字，好像叫孙晓晓来着。
“我记得她，好像叫孙晓晓是吧？”
“不是孙晓晓，是孙晓雨。”
“哦，那你们是闺蜜，你见过她妈妈吗？”
“……”
什么意思，我推荐我闺蜜。
你问她妈妈干嘛？
林晓晓看向咱们苏大导演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想要弄清楚某人的真实意图。
可惜，男人太狡猾，什么也没看出来。
“苏哥，我还是给你找其他人吧？”
“不用，我觉得她挺合适的。”
“她又是你闺蜜，又是我的粉丝，应该比较靠得住，对了，她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苏哥，你老问她妈妈做什么？”
“了解一下，很正常啊！”
“那你怎么不问我”林晓晓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心道：自己妈妈长得也挺好看的。
要是某人现在开始换口味了，那她…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只能对不起闺蜜了！
“我手机里有她妈妈的照片。”说着，林晓晓点开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苏大导演。
看到女闺蜜跟她妈妈的照片，苏牧不由眼前一亮，虽然气质比自家丈母娘差一些。
但是看着，比自家丈母娘要年轻。
得，就女闺蜜了。
“你联系一下她，我想见一下本人。”
“那我一会儿打电话给她！”
“摁，让她尽快过来！”
“知道了！”
“对了，苏哥，她妈妈前几年跟她爸爸离婚了，现在她跟她妈妈住一起，她妈妈是老师…”
等林晓晓把话说完，苏牧才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林晓晓心里撇了撇嘴，但脸上却很自然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多了解一下。”
苏牧点了点头，决定这个月就给自家小助理加工资，小妮子现在越来越会来事了。
果然，高工资下就没思想觉悟差的员工。
什么光吃白饭，不干活。
那是你工资没给够，要是一个月大几万，你看看手底下的员工，为不为你拼命。
……
没有任何意外，苏牧在杭市的比心手势，很快就在网上火了，而且还引起了明星跟风。
主要是热吧几个小妮子看到热搜，一个个就跟着学了起来，同时还把比心手势照片。
发到了微博上！
在捉妖记和苏牧的巨大流量之下，自然不会有人放着流量热度不蹭，于是乎大家也玩起了自拍，然后把自己的比心照片发到微博。
此举，进一步带动了身边的人，开始纷纷跟风，最后让比心手势，在网上一下子火了。
这就好像前世某位明星在垃圾桶旁边拍了张照片，最后让垃圾桶，成为了打卡拍照地。
这比心手势，就是那个垃圾桶。
而且，还不用大家专成跑去打卡。
只要一个手势动作，就能完成打卡。
想不火，都难！
不仅是其他人，诗爷也与时俱进跟风了。
“老公辛苦了，爱你（比心）！”
之前还是么么哒，现在变成了比心。
这让苏牧忍不住感慨：
现阶段，当流量小鲜肉，是真的好爽。
随便做个动作，手势。
就会有一堆人跟在后面模仿，甚至连发张累睡着的照片，就会有无数人，在线关心。
这种感觉，太容易让人迷失了。
怎么压都压不住！
特别是周围人的变化，更容易加剧这种迷失心态，比如：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大蜜蜜。
对方一见面，手里就拿着一杯奶茶。
很显然，这是提前为他准备的。
连大蜜蜜都这样，谁能不迷失自我？
谁又能压的住？
苏牧接过大蜜蜜递来的奶茶，脸不红，心不跳的吸了一大口，还是跟之前一个味道。
重点提醒：没有珍珠！！
“听说昨天捉妖记单日票房又破纪录了？”
“摁，昨天票房，听许导说，好像有2.1亿，今天应该有希望突破6亿总票房。”
现在大家对捉妖记能不能拿下今年的票房冠军，已经不再是一边倒的看低/不相信了。
而是开始，抱有很大的期待。
毕竟，这两年老美的大片，一直压在大家的头上，连续两年票房冠军都被别人占了。
别说圈内电影人，连上面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急需一部电影站出来鼓舞士气。
“啧啧，你厉害！”大蜜蜜语气有点酸酸的味道，想她为了进军电影圈，废了多大努力。
现在对方一部电影，其票房就有可能超过她目前主演的所有电影的票房总和。
想想，就让人有点难受。
苏牧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地品味奶茶，同时在心里琢磨：这个数据背后，有几分真假。
虽然他有很多粉丝，影院方面也很给面子，在排片上面给了很大的支持力度。
但这么高的票房数据，还是让他有些怀疑那位江老板，对方背后有没有搞小动作。
想了一会儿，苏牧随即摇了摇头。
这种事，他管不了。
也干预不了！
对方不管有没有搞小动作，对他来说：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就目前国产电影的处境，哪怕捉妖记背后有注水，只要票房能超过速度与激情7。
相信上面，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两年国内票房冠军位置，一直被老美的电影占据，其影响因数实在太大了。
特别是上面已经准备着手清理网络，网上的一些声音，需要在国内互联网上消失。
所以，这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
在电影行业，要有国产电影站出来。
没有捉妖记，也会有其他电影。
今年没有，明年，后年也会有，就好像前世吴战狼，对方的崛起，就是很明显的风向。
而战狼之后，网上的风气明显就好多了。
在战狼之前，爱国会被一群人喷。
战狼之后，不爱国才会被人喷。
这就是很明显的变化，捉妖记票房注不注水，对他来说：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票房越高，他获得的好处就越大。
在理清思路之后，苏牧就不在纠结捉妖记票房太高的事了，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大蜜蜜的…话说，今天续几杯，才能把存量清空？
“看什么看？”大蜜蜜语气有些不善，但身体却故意的挺了挺腰，让山峰显得更加壮阔。
“喝完了，可以续杯吗？”
“叫我声蜜姐，我可以考虑考虑。”
“蜜姐，可以续杯吗？”
“再多叫几声！”
“蜜姐，蜜姐，蜜姐…”
苏牧连续叫了十几声蜜姐，这种不需要花钱，只需要喊几声，就能无限续杯的奶茶。
苏牧表示：
今天他苏大导演要实现奶茶自由，一顿饭结束之后，不让大蜜蜜减掉两斤体重再出去。
他，苏牧，名字倒过来写。
————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魔都有十几个区，捉妖记路演自然不可能只在一家院线，一个广场电影院宣传。
一连跑了好几个广场的电影院！
从早上一直跑到晚上，一天的路演工作任务才终于结束，不过一行人并没有停下。
而是离开魔都，前往下一站路演地点。
下一站：杭市！
准确的说：上午杭市，下午宁市。
作为国内排名比较靠前的票仓，再加上两地又离魔都比较近，所以是直接开车前往。
一百多公里，两三个小时。
本来早上苏牧还想着路演结束之后回家一趟，陪诗爷做做健身操，凌晨再赶去杭市。
可是，一个个影院跑下来。
苏牧感觉：理想，终究还是理想。
没有经历十万里长征，人的意志力终究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压力，回家是不可能回了。
捉妖记票房那么高，诗爷这会儿指不定有多兴奋/多高兴，他一回去恐怕连饭都没得吃。
对方就会把他按地上，先一顿摩擦再说。
女人好色起来，没男人什么事。
为了不至于像前世某些小鲜肉那样，参加综艺节目或者一些活动，直接晕倒在现场。
咳咳，好吧，倒也不至于被压榨那么狠。
不过，累是真的很累。
苏牧考虑过后，还是决定先不回家。
等路演结束，再回去玩命造。
与诗爷视频结束，苏牧就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了起来，一旁林晓晓见状拿出手机。
对着咱们苏大导演，偷拍起来。
一连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照片，林晓晓才心满意足结束偷拍行为，然后…
开始一张张认真挑选起来！
最后，从照片里选出最帅气的一张照片。
发到了微博上！
并配文：我们家可怜的老板，累睡着了。
作为苏牧身边经常露脸出镜的小秘书，啊不是，是小助理，林晓晓也有不少粉丝。
所以，微博一发出去。
就被很多苏牧的粉丝看到了，接着就是一条条评论留言，都是些哥哥好辛苦，好心疼之类的话，看的咱们小助理林晓晓是直摇头。
真是一群傻呼呼的小姑凉！
每天写作业，工作到深夜的人，还有心思关心一个一部片酬赚普通人一辈子工资的人。
苏牧一天路演下来，累确实有点累。
但是，赚的更多啊！
就捉妖记现在的势头，苏牧接下来绝对会成为各路导演/投资人老板眼中的香饽饽。
一群傻姑凉，竟然还心疼这家伙。
林晓晓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跟这群小姑凉抬杠，反而以一副同样心疼的语气回复。
回复那些快把心掏出来的粉丝…
打工人，赚钱不寒碜。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市这边的女粉丝，颜值是真的高。
让咱们小苏苏都免不了有些激动，这人一激动起来，就容易做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
在杭市最后一个路演影院，苏牧拿着话筒，看着台下一群让人眼花缭乱的美女，道：“这是我们在杭市最后一站，下午要去宁市。”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捉妖记。”
“我爱你们！”
说完，苏牧做了一个前世在网上很火的比心手势，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成45度角。
虽然这个手势，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
传说中，赵雅之在演白娘子的时候，就做个这个比心手势，具体这个手势出自哪里…
——就不清楚了！
不过，前世真正引起大众模仿，让这个比心动作成为大家的日常手势，还得等几年。
这一世，不知道能不能被他提前带火。
一旁主持人拿着话筒，学着苏牧的比心手势，好奇的询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苏牧也不管主持人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所以，便给大家普及了一下。
苏牧话刚落，粉丝们顿时激动了，也纷纷做出比心手势，并高喊：“苏牧，我爱你！”
小姐姐们的热情，并没有留下咱们苏牧。
在安保的护送下，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群学到新知识的女粉丝们，一个个拿出手机开始发朋友圈，发短视频。
传播比心手势！
“晓晓，你在杭市这边有女同学吗？”
“女同学，你是说大学的，还是”
“废话，当然是大学的。”
苏牧白了一眼，小学、初中，甚至包括高中的，他苏某人，都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毕竟，未成年是一个禁忌。
他不想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到时候没地方花，没地方享受，所以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打死都不会去做！
“苏哥，你不会是想”
“没错，我想招个生活助理。”
“主要是为了减轻你的工作压力，你现在跟我这么久了，也应该提升一下等级了。”
“摁，就一等贴身助理吧！”
“……”
一等贴身助理，林晓晓对于几等助理不是很在乎，这就跟大佬身边的秘书差不多。
一些大佬身边，通常有好几个秘书。
重点，还是在于贴不贴身上面。
这个贴身用的好，她，林晓晓很喜欢。
现在苏牧人越来越红，她的工作确实也越来越忙了，是需要一个助手帮助分担工作。
只是，为什么要找杭市的？
她大学同学里面，倒是有杭市的，只不过大家很久没联系了，都已经不熟悉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值不值得信任。
林晓晓想了一会儿，才拿出手机点开相册，一遍翻找照片，一遍开口询问道：
“苏哥，我之前那个女闺蜜你还记得吗？”
“就是你上次，朋友圈发的那个？”
“就是她，你觉得她怎么样？”
“长得还可以！”
“不过，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你那个女闺蜜，她不愿意去给祝祝她们当助理。”
“你跟祝祝她们不一样，要是你的话。”
“她肯定愿意来！”
苏牧闻言，看了自家小助理一眼，什么时候对方也大方起来了，不怕被闺蜜争宠吗？
要知道闺蜜之间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
“她是杭市人吗？”
“她妈妈是杭市的，算半个杭市人。”
苏牧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下对方的女闺蜜，记得对方的名字，好像叫孙晓晓来着。
“我记得她，好像叫孙晓晓是吧？”
“不是孙晓晓，是孙晓雨。”
“哦，那你们是闺蜜，你见过她妈妈吗？”
“……”
什么意思，我推荐我闺蜜。
你问她妈妈干嘛？
林晓晓看向咱们苏大导演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想要弄清楚某人的真实意图。
可惜，男人太狡猾，什么也没看出来。
“苏哥，我还是给你找其他人吧？”
“不用，我觉得她挺合适的。”
“她又是你闺蜜，又是我的粉丝，应该比较靠得住，对了，她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苏哥，你老问她妈妈做什么？”
“了解一下，很正常啊！”
“那你怎么不问我”林晓晓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心道：自己妈妈长得也挺好看的。
要是某人现在开始换口味了，那她…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只能对不起闺蜜了！
“我手机里有她妈妈的照片。”说着，林晓晓点开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苏大导演。
看到女闺蜜跟她妈妈的照片，苏牧不由眼前一亮，虽然气质比自家丈母娘差一些。
但是看着，比自家丈母娘要年轻。
得，就女闺蜜了。
“你联系一下她，我想见一下本人。”
“那我一会儿打电话给她！”
“摁，让她尽快过来！”
“知道了！”
“对了，苏哥，她妈妈前几年跟她爸爸离婚了，现在她跟她妈妈住一起，她妈妈是老师…”
等林晓晓把话说完，苏牧才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林晓晓心里撇了撇嘴，但脸上却很自然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多了解一下。”
苏牧点了点头，决定这个月就给自家小助理加工资，小妮子现在越来越会来事了。
果然，高工资下就没思想觉悟差的员工。
什么光吃白饭，不干活。
那是你工资没给够，要是一个月大几万，你看看手底下的员工，为不为你拼命。
……
没有任何意外，苏牧在杭市的比心手势，很快就在网上火了，而且还引起了明星跟风。
主要是热吧几个小妮子看到热搜，一个个就跟着学了起来，同时还把比心手势照片。
发到了微博上！
在捉妖记和苏牧的巨大流量之下，自然不会有人放着流量热度不蹭，于是乎大家也玩起了自拍，然后把自己的比心照片发到微博。
此举，进一步带动了身边的人，开始纷纷跟风，最后让比心手势，在网上一下子火了。
这就好像前世某位明星在垃圾桶旁边拍了张照片，最后让垃圾桶，成为了打卡拍照地。
这比心手势，就是那个垃圾桶。
而且，还不用大家专成跑去打卡。
只要一个手势动作，就能完成打卡。
想不火，都难！
不仅是其他人，诗爷也与时俱进跟风了。
“老公辛苦了，爱你（比心）！”
之前还是么么哒，现在变成了比心。
这让苏牧忍不住感慨：
现阶段，当流量小鲜肉，是真的好爽。
随便做个动作，手势。
就会有一堆人跟在后面模仿，甚至连发张累睡着的照片，就会有无数人，在线关心。
这种感觉，太容易让人迷失了。
怎么压都压不住！
特别是周围人的变化，更容易加剧这种迷失心态，比如：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大蜜蜜。
对方一见面，手里就拿着一杯奶茶。
很显然，这是提前为他准备的。
连大蜜蜜都这样，谁能不迷失自我？
谁又能压的住？
苏牧接过大蜜蜜递来的奶茶，脸不红，心不跳的吸了一大口，还是跟之前一个味道。
重点提醒：没有珍珠！！
“听说昨天捉妖记单日票房又破纪录了？”
“摁，昨天票房，听许导说，好像有2.1亿，今天应该有希望突破6亿总票房。”
现在大家对捉妖记能不能拿下今年的票房冠军，已经不再是一边倒的看低/不相信了。
而是开始，抱有很大的期待。
毕竟，这两年老美的大片，一直压在大家的头上，连续两年票房冠军都被别人占了。
别说圈内电影人，连上面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急需一部电影站出来鼓舞士气。
“啧啧，你厉害！”大蜜蜜语气有点酸酸的味道，想她为了进军电影圈，废了多大努力。
现在对方一部电影，其票房就有可能超过她目前主演的所有电影的票房总和。
想想，就让人有点难受。
苏牧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地品味奶茶，同时在心里琢磨：这个数据背后，有几分真假。
虽然他有很多粉丝，影院方面也很给面子，在排片上面给了很大的支持力度。
但这么高的票房数据，还是让他有些怀疑那位江老板，对方背后有没有搞小动作。
想了一会儿，苏牧随即摇了摇头。
这种事，他管不了。
也干预不了！
对方不管有没有搞小动作，对他来说：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就目前国产电影的处境，哪怕捉妖记背后有注水，只要票房能超过速度与激情7。
相信上面，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两年国内票房冠军位置，一直被老美的电影占据，其影响因数实在太大了。
特别是上面已经准备着手清理网络，网上的一些声音，需要在国内互联网上消失。
所以，这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
在电影行业，要有国产电影站出来。
没有捉妖记，也会有其他电影。
今年没有，明年，后年也会有，就好像前世吴战狼，对方的崛起，就是很明显的风向。
而战狼之后，网上的风气明显就好多了。
在战狼之前，爱国会被一群人喷。
战狼之后，不爱国才会被人喷。
这就是很明显的变化，捉妖记票房注不注水，对他来说：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票房越高，他获得的好处就越大。
在理清思路之后，苏牧就不在纠结捉妖记票房太高的事了，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大蜜蜜的…话说，今天续几杯，才能把存量清空？
“看什么看？”大蜜蜜语气有些不善，但身体却故意的挺了挺腰，让山峰显得更加壮阔。
“喝完了，可以续杯吗？”
“叫我声蜜姐，我可以考虑考虑。”
“蜜姐，可以续杯吗？”
“再多叫几声！”
“蜜姐，蜜姐，蜜姐…”
苏牧连续叫了十几声蜜姐，这种不需要花钱，只需要喊几声，就能无限续杯的奶茶。
苏牧表示：
今天他苏大导演要实现奶茶自由，一顿饭结束之后，不让大蜜蜜减掉两斤体重再出去。
他，苏牧，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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