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天上午
苏牧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真的是***。
好吧，裤子还在，内裤也没被扒。
只是衣服不见了！
苏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不给黄老师当挡箭牌，为了避免跟那位黄老板接触，受其连累。
于是就故意多喝了点酒，把自己灌醉了。
之后，好像是蔡老板把他扶上楼。
记得，他好像还吐了。
画面零零碎碎的，记不太清楚。
自己的衣服，应该，大概，可能是蔡老板脱得，至于为什么只脱了衣服，没有…
苏牧有点想不明白！
自己遇到了好人，好老板？
不等苏牧继续想下去，卧室房门突然被人悄悄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小脑袋偷偷露出来。
见到苏牧醒了，小脑袋脸上露出笑容。
「牧哥哥，你醒了！」来人正是多妹，她已经来苏牧的房间好几次了，终于看到他醒了。
多妹推开门，高兴的跑了进来。
「多妹，你昨晚没回去吗？」
「我跟妈妈，还有妹妹昨晚都住干妈这。」
「你爸爸，黄老师呢？」
「爸爸昨晚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苏牧拍了一下头，后悔昨晚喝的太多。
早知道，昨晚就故意装醉了。
错失了一次天赐良机！
「牧哥哥羞羞，不穿衣服！」多妹突然双手捂着眼睛，不过手指却张开，瞪大眼睛看着。
苏牧一阵汗颜，赶忙盖住自己肩膀。
不能污染小朋友！
「牧哥哥，妈妈说小孩子要穿衣服睡觉。」
看着多妹一脸认真的表情，苏牧有点哭笑不得，连忙狡辩道：「哥哥已经是大人了！」
「妈妈说没结婚，就还是小孩子！」
「额，你妈妈说的对，不过哥哥的衣服不知道放哪了，你去帮哥哥问问你干妈。」
「让她帮我拿件衣服上来！」
如果没有多妹在，他倒是不介意光着膀子出去，不过有小孩子在，还是要注意形象。
多妹点了点头，然后跑了出去。
小丫头出去后，还没有忘记把门关上。
不愧是贴心小棉袄！
可惜，别人家的。
看到多妹出去，苏牧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小孩子，真的是…
苏牧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
裹着被子起床，准备去放放水。
多妹刚跑到楼下，就看到自己妈妈，于是开口道：「妈妈，哥哥醒了，没衣服穿！
」
孙莉：「……」
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见自己妈妈不说话，多妹就要继续去找自己干妈，不过刚走两步，就被拉住了。
多妹抬头，不解的看着自己妈妈。
孙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好意思问出来，于是松开自己女儿。
「去找你干妈！」
孙莉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苏牧那个坏家伙，不知道让自己女儿看到了什么，她得上去问问，顺便去确定一件事。
昨晚蔡老板可是在楼上待了很长时间才下楼，而且下去的时候还换了一件衣服，原本她没觉得什么，可是自己女儿刚才那句话。
再加上，昨晚桌子底下那一幕。
让她不得不怀疑…
来到楼上，孙莉刚准备敲门。
不过，犹豫了一下，她又收回了手。
悄悄推开门，孙莉通过门缝朝里面看去，门缝越开越大，见床上空荡荡没有人。
孙莉疑惑的走进房间，心里暗道：
人呢？
鼻子用力嗅了嗅，心中疑惑更大。
怎么会没有？
不科学！
看了一眼窗户处，门窗也是关着的。
哗哗~
随着一阵冲水声，从卫生间传出。
孙莉吓了一跳，犹豫要不要离开房间。
在听到开门声时，下意识想开熘。
可惜，迟了。
「莉姐！」
苏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孙莉：⊙﹏⊙
有种偷东西，被抓住的感觉。
怎么办？
急急急…
孙莉慢慢转过身，用自己都觉得尴尬，不相信的话，解释道：「我还以为你没在屋里！」
苏牧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话，恐怕连多妹都骗不了。
孙莉见苏牧裹着被子走过来，心里莫名的有点慌乱，放在门把上的手也握紧了几分。
同时，也有点好奇被子里的风景。
见孙莉傻傻的靠在门上，苏牧眼珠一转，靠近在其耳边问道：「莉姐，你跑什么？」
孙莉撇过头，道：「我，我没跑！」
苏牧觉得好笑，这女人竟然这么害羞。
「你不是来给我送衣服的吗？」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孙莉听出了苏牧似乎在笑话她，顿时老羞成怒，一把将其推开。
「臭小牧，你是不是想对姐耍流氓？」
「我可以说真话吗？」
孙莉见被子松开了一半，苏牧此时光着上半身，随即呸了一下道：「想得美，不准说！」
「机会难得，莉姐不再考虑一下。」
「我有老公，你别诱惑我。」
听到这话，苏牧脑子一下就清醒了，盯着孙莉看了一会儿，裹着被子回到床上坐下。
有些人，不能碰。
不然，下场会很惨。
他倒不是怕眼下吃了对方，会被发现什么，主要是害怕开了这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俗话说：
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尝试了一次当曹老板的快乐，他还能忍得住吗？
到时候，搞不好会缠着对方不放…
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到鬼。
有些东西，轻易尝试不得。
「胆小鬼！」见苏牧坐在床上叹气，孙莉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又刺激了一下某人。
「莉姐，你可以说我是个好人，也可以说我这人很正直，但是别说我胆小，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胆大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你倒是来呀！」
「……」
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放的开吗？
还是说，莉姐吃腊肉久了。
想尝一口新鲜的？
「莉姐，本人按小时收费，每小时8888，当然，你要是想按月，或者按年也行。」
「我这里有包月、包年服务！」
「时间越长，优惠力度就越大。」
孙莉有点无语，她大概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合着对方占她便宜，事后她还得给钱！
每小时8888，一天下来就是21万。
这男人，养不起。
「小牧，虽然姐不是很想说你，但是你的脸皮真的太厚了，还有，姐不拍戏很久了。」
「你觉得，我能给你那么多钱吗？」
苏牧眨了眨眼睛，他很想来一句黄老师有，不过这话他不敢说，他怕自己说出来。
孙莉直接把鞋甩到他脸上！
「所以，莉姐你要不复出拍戏吧！」
反正，这位姐迟早会复出拍戏，现在趁着年龄还不大，颜值也还没有下降太多。
复出之后，再火的几率会大一些。
否则，再等几年，就困难了。
影视行业的寒冬，可不是开玩笑的。
别说已经过气的孙莉，即便是一线明星也很难接到戏，前世也就是唐仁没扛大旗的。
不然，孙莉压根没机会。
「姐就是复出了，也养不起你！」孙莉白了一眼，复出，她现在就是想复出也不太可能。
因为小女儿刚出生，还离不开她。
除非等女儿大一点，她才有可能复出。
苏牧认真道：「莉姐，你要是现在不复出，过几年就只能在剧里面演我妈妈了。」
孙莉调笑道：「乖儿子，快点叫妈妈！」
「叫了，有吃的吗？」
苏牧朝孙妈妈某处看了一眼，眼睛正在逐渐变红，这位姐现在是真有吃的…
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直接壁冬。
孙莉顺着苏牧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到某人恶狠狠的双眼，清楚对方想要什么。
就在房间逐步升温时，门被人打开了。
孙莉和苏牧同时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只见蔡老板和多妹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看到孙莉在苏牧屋里，蔡老板愣了一下。
有点疑惑，两人在房间干嘛？
下一秒，多妹问出了蔡老板心中的疑惑。
「妈妈，你在哥哥房间干嘛？」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孙莉没有去看蔡老板，白了女儿一眼，心里有些失落又轻松。
还好自己女儿来了，不然…
多妹被自己妈妈说了一句，也没再问，转头看向苏牧，笑道：「牧哥哥，你的衣服！」
「谢谢多妹！」苏牧伸手接过多妹递过来的衣服，直接当着三人的面…穿衣服。
多妹再次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孙莉似乎把一旁的蔡老板忘了，一双美目盯着苏牧上下打量，把蔡老板看的眼皮直跳。
蔡老板心里暗暗猜测：刚刚她跟多妹要是晚点进来，是不是有可能会看到一出好戏？
对于自家前任一姐，她一直是感到比较可惜的，对方结婚之后，就不出来拍戏了。
虽然经纪合约一直在唐仁这边，但是对方不接戏，那经纪合约跟没有，没什么差别。
要是孙莉愿意复出拍戏，她是很愿意的。
不过，如果是因为苏牧复出拍戏…
前任一姐pk现任一姐！
这种场面，她实在不想看到。
蔡老板看向苏牧的眼神，有点不太好看，小家伙是荤素不忌，自己得盯紧一点才行。
见苏牧穿好衣服，蔡老板道：「小牧，你带多多去楼下，我跟你莉姐有点事要谈。」
苏牧闻言，看了两人一眼。
最后，什么也没有问。
牵着多妹的手，径直离开了房间。
待两人离开房间，蔡
老板看向自家前任一姐，直接道：「莉莉，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
孙莉走到床边坐下，抬头看着蔡老板，微笑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蔡老板：「……」
她什么时候放火了？
就算是放火，那也是小家伙放的。
「我放什么火了，你别乱说。」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那小子是不是跟你胡说八道了？」
「还用他说，昨晚我都亲眼看到了，吃饭的时候你们在桌子底下干嘛？还要我说吗？」
蔡老板：⊙﹏⊙
我能说，真的什么也没干吗？
她就是踹了对方一脚，哪里知道苏牧那货直接就把她脚夹住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
她只能任由对方夹着！
可是，要说苏牧没有占她便宜，这话别说孙莉不会相信，换做是她也不可能相信。
见蔡老板不说话，孙莉以为她默认了。
「刚刚小牧问我，打不打算复出。」
「你想复出了？」
蔡老板有点意外，看向孙莉的眼神，突然感觉有荒唐，有点不可思议。
那小子，魅力真有那么大吗？
「我也不知道，刚刚小牧跟我说，我要是再过几年复出，到时候就只能演他妈妈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听他的。」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是认真的吗？」
孙莉没有说话，她到不是因为苏牧才萌生复出的想法，而是被苏牧刚才的话说动了！
她不想过几年，自己想复出了。
真的就只能演对方的妈妈！
那样太糟糕了！
「那你女儿怎么办？」蔡老板见她已经萌生出了复出的想法，只好用对方的女儿说事。
「我又不是想完全复出，要是有适合我的角色，你告诉我一声，我有时间就拍。」
「一年一部戏，也不耽误照顾孩子。」
蔡老板见状，只好点头答应。
一年一部戏，到时候不让对方跟苏牧合作就行，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小家伙似乎真的很受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喜欢，好吧，准确的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苏牧那种年轻，有颜值，又会撩的男人。
「你之前不是说，公司年底有部小牧自导自演的剧吗？那部戏里有适合我的角色吗？」
蔡老板：⊙﹏⊙
所以，你还是冲着那家伙去的？
「莉莉，苏牧那家伙有女朋友。」
「我知道，师师那丫头的男朋友嘛！」
「所以，你想干嘛？」
「我就是想亲眼看看，之前他自导自演的那部剧不是很火吗？说不定这部也能火。」
蔡老板想了想，苦笑道：「角色倒是有，不过戏份不多，只是女配角，你要演吗？」
「演，我相信K姐你！」
蔡老板撇了撇嘴，相信她？
这话，忽悠小孩子呢？
看来无心法师，得让师师当监制才行。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苏牧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真的是***。
好吧，裤子还在，内裤也没被扒。
只是衣服不见了！
苏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不给黄老师当挡箭牌，为了避免跟那位黄老板接触，受其连累。
于是就故意多喝了点酒，把自己灌醉了。
之后，好像是蔡老板把他扶上楼。
记得，他好像还吐了。
画面零零碎碎的，记不太清楚。
自己的衣服，应该，大概，可能是蔡老板脱得，至于为什么只脱了衣服，没有…
苏牧有点想不明白！
自己遇到了好人，好老板？
不等苏牧继续想下去，卧室房门突然被人悄悄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小脑袋偷偷露出来。
见到苏牧醒了，小脑袋脸上露出笑容。
「牧哥哥，你醒了！」来人正是多妹，她已经来苏牧的房间好几次了，终于看到他醒了。
多妹推开门，高兴的跑了进来。
「多妹，你昨晚没回去吗？」
「我跟妈妈，还有妹妹昨晚都住干妈这。」
「你爸爸，黄老师呢？」
「爸爸昨晚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苏牧拍了一下头，后悔昨晚喝的太多。
早知道，昨晚就故意装醉了。
错失了一次天赐良机！
「牧哥哥羞羞，不穿衣服！」多妹突然双手捂着眼睛，不过手指却张开，瞪大眼睛看着。
苏牧一阵汗颜，赶忙盖住自己肩膀。
不能污染小朋友！
「牧哥哥，妈妈说小孩子要穿衣服睡觉。」
看着多妹一脸认真的表情，苏牧有点哭笑不得，连忙狡辩道：「哥哥已经是大人了！」
「妈妈说没结婚，就还是小孩子！」
「额，你妈妈说的对，不过哥哥的衣服不知道放哪了，你去帮哥哥问问你干妈。」
「让她帮我拿件衣服上来！」
如果没有多妹在，他倒是不介意光着膀子出去，不过有小孩子在，还是要注意形象。
多妹点了点头，然后跑了出去。
小丫头出去后，还没有忘记把门关上。
不愧是贴心小棉袄！
可惜，别人家的。
看到多妹出去，苏牧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小孩子，真的是…
苏牧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
裹着被子起床，准备去放放水。
多妹刚跑到楼下，就看到自己妈妈，于是开口道：「妈妈，哥哥醒了，没衣服穿！
」
孙莉：「……」
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见自己妈妈不说话，多妹就要继续去找自己干妈，不过刚走两步，就被拉住了。
多妹抬头，不解的看着自己妈妈。
孙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好意思问出来，于是松开自己女儿。
「去找你干妈！」
孙莉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苏牧那个坏家伙，不知道让自己女儿看到了什么，她得上去问问，顺便去确定一件事。
昨晚蔡老板可是在楼上待了很长时间才下楼，而且下去的时候还换了一件衣服，原本她没觉得什么，可是自己女儿刚才那句话。
再加上，昨晚桌子底下那一幕。
让她不得不怀疑…
来到楼上，孙莉刚准备敲门。
不过，犹豫了一下，她又收回了手。
悄悄推开门，孙莉通过门缝朝里面看去，门缝越开越大，见床上空荡荡没有人。
孙莉疑惑的走进房间，心里暗道：
人呢？
鼻子用力嗅了嗅，心中疑惑更大。
怎么会没有？
不科学！
看了一眼窗户处，门窗也是关着的。
哗哗~
随着一阵冲水声，从卫生间传出。
孙莉吓了一跳，犹豫要不要离开房间。
在听到开门声时，下意识想开熘。
可惜，迟了。
「莉姐！」
苏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孙莉：⊙﹏⊙
有种偷东西，被抓住的感觉。
怎么办？
急急急…
孙莉慢慢转过身，用自己都觉得尴尬，不相信的话，解释道：「我还以为你没在屋里！」
苏牧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话，恐怕连多妹都骗不了。
孙莉见苏牧裹着被子走过来，心里莫名的有点慌乱，放在门把上的手也握紧了几分。
同时，也有点好奇被子里的风景。
见孙莉傻傻的靠在门上，苏牧眼珠一转，靠近在其耳边问道：「莉姐，你跑什么？」
孙莉撇过头，道：「我，我没跑！」
苏牧觉得好笑，这女人竟然这么害羞。
「你不是来给我送衣服的吗？」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孙莉听出了苏牧似乎在笑话她，顿时老羞成怒，一把将其推开。
「臭小牧，你是不是想对姐耍流氓？」
「我可以说真话吗？」
孙莉见被子松开了一半，苏牧此时光着上半身，随即呸了一下道：「想得美，不准说！」
「机会难得，莉姐不再考虑一下。」
「我有老公，你别诱惑我。」
听到这话，苏牧脑子一下就清醒了，盯着孙莉看了一会儿，裹着被子回到床上坐下。
有些人，不能碰。
不然，下场会很惨。
他倒不是怕眼下吃了对方，会被发现什么，主要是害怕开了这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俗话说：
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尝试了一次当曹老板的快乐，他还能忍得住吗？
到时候，搞不好会缠着对方不放…
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到鬼。
有些东西，轻易尝试不得。
「胆小鬼！」见苏牧坐在床上叹气，孙莉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又刺激了一下某人。
「莉姐，你可以说我是个好人，也可以说我这人很正直，但是别说我胆小，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胆大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你倒是来呀！」
「……」
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放的开吗？
还是说，莉姐吃腊肉久了。
想尝一口新鲜的？
「莉姐，本人按小时收费，每小时8888，当然，你要是想按月，或者按年也行。」
「我这里有包月、包年服务！」
「时间越长，优惠力度就越大。」
孙莉有点无语，她大概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合着对方占她便宜，事后她还得给钱！
每小时8888，一天下来就是21万。
这男人，养不起。
「小牧，虽然姐不是很想说你，但是你的脸皮真的太厚了，还有，姐不拍戏很久了。」
「你觉得，我能给你那么多钱吗？」
苏牧眨了眨眼睛，他很想来一句黄老师有，不过这话他不敢说，他怕自己说出来。
孙莉直接把鞋甩到他脸上！
「所以，莉姐你要不复出拍戏吧！」
反正，这位姐迟早会复出拍戏，现在趁着年龄还不大，颜值也还没有下降太多。
复出之后，再火的几率会大一些。
否则，再等几年，就困难了。
影视行业的寒冬，可不是开玩笑的。
别说已经过气的孙莉，即便是一线明星也很难接到戏，前世也就是唐仁没扛大旗的。
不然，孙莉压根没机会。
「姐就是复出了，也养不起你！」孙莉白了一眼，复出，她现在就是想复出也不太可能。
因为小女儿刚出生，还离不开她。
除非等女儿大一点，她才有可能复出。
苏牧认真道：「莉姐，你要是现在不复出，过几年就只能在剧里面演我妈妈了。」
孙莉调笑道：「乖儿子，快点叫妈妈！」
「叫了，有吃的吗？」
苏牧朝孙妈妈某处看了一眼，眼睛正在逐渐变红，这位姐现在是真有吃的…
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直接壁冬。
孙莉顺着苏牧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到某人恶狠狠的双眼，清楚对方想要什么。
就在房间逐步升温时，门被人打开了。
孙莉和苏牧同时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只见蔡老板和多妹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看到孙莉在苏牧屋里，蔡老板愣了一下。
有点疑惑，两人在房间干嘛？
下一秒，多妹问出了蔡老板心中的疑惑。
「妈妈，你在哥哥房间干嘛？」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孙莉没有去看蔡老板，白了女儿一眼，心里有些失落又轻松。
还好自己女儿来了，不然…
多妹被自己妈妈说了一句，也没再问，转头看向苏牧，笑道：「牧哥哥，你的衣服！」
「谢谢多妹！」苏牧伸手接过多妹递过来的衣服，直接当着三人的面…穿衣服。
多妹再次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孙莉似乎把一旁的蔡老板忘了，一双美目盯着苏牧上下打量，把蔡老板看的眼皮直跳。
蔡老板心里暗暗猜测：刚刚她跟多妹要是晚点进来，是不是有可能会看到一出好戏？
对于自家前任一姐，她一直是感到比较可惜的，对方结婚之后，就不出来拍戏了。
虽然经纪合约一直在唐仁这边，但是对方不接戏，那经纪合约跟没有，没什么差别。
要是孙莉愿意复出拍戏，她是很愿意的。
不过，如果是因为苏牧复出拍戏…
前任一姐pk现任一姐！
这种场面，她实在不想看到。
蔡老板看向苏牧的眼神，有点不太好看，小家伙是荤素不忌，自己得盯紧一点才行。
见苏牧穿好衣服，蔡老板道：「小牧，你带多多去楼下，我跟你莉姐有点事要谈。」
苏牧闻言，看了两人一眼。
最后，什么也没有问。
牵着多妹的手，径直离开了房间。
待两人离开房间，蔡
老板看向自家前任一姐，直接道：「莉莉，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
孙莉走到床边坐下，抬头看着蔡老板，微笑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蔡老板：「……」
她什么时候放火了？
就算是放火，那也是小家伙放的。
「我放什么火了，你别乱说。」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那小子是不是跟你胡说八道了？」
「还用他说，昨晚我都亲眼看到了，吃饭的时候你们在桌子底下干嘛？还要我说吗？」
蔡老板：⊙﹏⊙
我能说，真的什么也没干吗？
她就是踹了对方一脚，哪里知道苏牧那货直接就把她脚夹住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
她只能任由对方夹着！
可是，要说苏牧没有占她便宜，这话别说孙莉不会相信，换做是她也不可能相信。
见蔡老板不说话，孙莉以为她默认了。
「刚刚小牧问我，打不打算复出。」
「你想复出了？」
蔡老板有点意外，看向孙莉的眼神，突然感觉有荒唐，有点不可思议。
那小子，魅力真有那么大吗？
「我也不知道，刚刚小牧跟我说，我要是再过几年复出，到时候就只能演他妈妈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听他的。」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是认真的吗？」
孙莉没有说话，她到不是因为苏牧才萌生复出的想法，而是被苏牧刚才的话说动了！
她不想过几年，自己想复出了。
真的就只能演对方的妈妈！
那样太糟糕了！
「那你女儿怎么办？」蔡老板见她已经萌生出了复出的想法，只好用对方的女儿说事。
「我又不是想完全复出，要是有适合我的角色，你告诉我一声，我有时间就拍。」
「一年一部戏，也不耽误照顾孩子。」
蔡老板见状，只好点头答应。
一年一部戏，到时候不让对方跟苏牧合作就行，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小家伙似乎真的很受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喜欢，好吧，准确的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苏牧那种年轻，有颜值，又会撩的男人。
「你之前不是说，公司年底有部小牧自导自演的剧吗？那部戏里有适合我的角色吗？」
蔡老板：⊙﹏⊙
所以，你还是冲着那家伙去的？
「莉莉，苏牧那家伙有女朋友。」
「我知道，师师那丫头的男朋友嘛！」
「所以，你想干嘛？」
「我就是想亲眼看看，之前他自导自演的那部剧不是很火吗？说不定这部也能火。」
蔡老板想了想，苦笑道：「角色倒是有，不过戏份不多，只是女配角，你要演吗？」
「演，我相信K姐你！」
蔡老板撇了撇嘴，相信她？
这话，忽悠小孩子呢？
看来无心法师，得让师师当监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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