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离开藏剑峰，刚回到家，莫凡就收到了女儿莫滢滢的来电。
接通电话，莫滢滢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爸，你有没有受伤？”
莫凡笑了笑，回道：“没事，好着呢,修为不够超凡，想屠魔都没机会。”
莫滢滢松了一口气：“唔，没事就好——”
听到玉虚学府被魔族攻击，莫滢滢差点形出心脏病来。
好在危机关头剑阁长老出手，一剑斩了魔族绝世大高手。
“你那边怎么样了？”莫凡问道。
“我这边任务已经在收尾了，再过两天就能回去了。”莫滢滢道。
“那行,外面危险,你要随时保持警惕，注意安全。”莫凡叮嘱道。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良久才有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
“老爸，我感觉你在宗门比我在外面还要危险……”
莫滢滢甚至怀疑自家老爸是不是附带什么属性，走到哪危险和意外就会跟到哪。
魔族撕裂空间传送到玉虚学府上空，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遇到？
接到情报的她，简直不敢相信。
只差一点，玉虚学府就要没了！
太可怕了！
这种事情，人族还弱小的时候都没有发生过！
如今人族强大起来了，却发生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你说得对，没有绝对的安全，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变强，只有自身实力够强，才是真正的安全。”莫凡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对，要尽快变强，卷起来，只有变强的速度够快，危险就追不上我们！”
顿了顿，莫滢滢继续道：“对了老爸,你修炼是不是特别消耗灵石啊？”
“好像是……有点？”
“哈哈，那你运气太好了！”莫滢滢开心道。
“嗯？”莫凡不明所以。
“这次任务诛灭了好多天魔教余孽，他们一个个都好有钱，灵石成堆，我收集了不少，等我回去就给你~”
听到这话，莫凡不由一愣：“这样不太好吧？”
“很好呀，反正我也用不上灵石，放我这也浪费，当然要给老爸用了。”莫滢滢理所当然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缴获的灵石，不应该上交么？”莫凡道。
“啊？”莫滢滢诧异，“还有这种规定么？自己缴获的战利品还要上交的？”
“应该是有的，毕竟是宗门任务。”莫凡道。
“害，有也没事，我是这次的任务的负责人之一，偷偷拿点也没人会说什么。”莫滢滢理直气壮道。
莫凡：“？”
挂了电话，莫凡随便弄了点吃的,立即便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卷起来！
…………
第二天一早，莫凡刚修炼完金身诀，李志宁便再次出现了。
“莫师弟早，今天还是由我来带你去试炼塔。”
今天的李志宁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脸上洋溢着笑容。
“李师兄早，有劳李师兄了。”莫凡客气拱了拱手。
“哈哈，莫师弟不用跟我客气，上飞剑吧。”
“好嘞。”莫凡跟在李志宁后面，踩上了飞剑，并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咻的一下，飞剑起飞，向着试炼塔方向掠去。
冷风吹拂脸庞，望着李志宁有些消瘦的背影，莫凡再次感慨，为什么不安排漂亮师姐来接自己呢？
两个大男人乘坐一柄飞剑，多尴尬？
好在飞剑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一座陈旧古朴的高塔映入莫凡眼帘。
“师弟，到了。”李志宁稳当停住飞剑，从上面跳下来。
莫凡点点头，跟着跃下飞剑。
“还是和昨天一样，师弟直接推开那扇青铜大门，走进试炼塔便能开始考核了。”
李志宁收了飞剑，指着不远处的青铜门道。
“明白了，多谢师兄。”莫凡点头头，向着试炼塔下的青铜门走去。
试炼塔古朴而陈旧，仿佛几十年没有修缮过，墙体上的青砖有些残缺，墙皮斑驳，有剥落的痕迹。
它一共有九层，近百米高，塔尖笼罩在云雾中，显得有些神秘。
莫凡走到入口处，微微凝神，运转先天功，伸手推动青铜门。
青铜门很重，其上刻画着复杂的纹路。
莫凡手刚伸过去，青铜门便是豁然亮了起来，复杂的纹路绽放出荧荧绿芒，洒落到莫凡身上。
荧光洒落，莫凡的修为气息有些不受控制的迸发出来。
这时候，他敛息术本能的想要运转起来。
吸了口气，莫凡抑制住运转敛息术的冲动，任由青铜门上的法阵检查自己的修为。
是的，门上刻画着修为检验法阵。
修为不到筑基，任凭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推开青铜门。
很显然，试炼塔的考验，从这里就已经开始。
荧光持续了五秒便暗淡下来。
原本纹丝不动的青铜门缓缓被推动起来。
刺耳的吱呀声响起，门缝逐渐加大，塔内热浪扑面而来，莫凡甚至闻到了尘土呛鼻味。
不远处。
刘志宁见莫凡推开青铜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怔了怔。
“难以想象，年仅十九岁的莫师弟修为居然真的突破到了筑基境。
“这样的天赋，放眼整个人族也找不出几位来吧？”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古怪起来。
“去年闯过试炼塔的那位师妹好像也很年轻，似乎只有十八岁？
“不对，她好像也姓莫？”
李志宁怔怔望了眼正在推门的莫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俩，该不会是兄妹吧？
“要真是兄妹，这一家子天赋也太恐怖了……”
刘志宁吸了口气，怔怔出神。
当然，他也仅仅知道这么多。
莫滢滢闯过试炼塔后，就很少出现在普通弟子视野中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她最后被哪位长老收为了弟子。
…………
另一边。
莫凡彻底将青铜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青铜门悄无声息地自动闭合。
同时，四周一个个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泛起柔和的蓝色亮光，照亮塔内。
莫凡甚至感觉到，那些夜明珠上逸散着浓郁的灵能。
“真有钱——”莫凡感慨。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眼前一亮。
“这玩意，能不能像灵石一样……”
这样想着，莫凡立即朝着夜明珠丢了个鉴定术过去。
可惜的是，这些夜明珠虽然不太普通，却也不能像灵石那样被加点面板系统转换成属性点。
“可惜——”
摇了摇头，莫凡按照路标，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莫凡走到了第一层中心，看到几个迸发着幽暗光芒，铭刻着古老符文的金属圆环。
这几个金属圆环围绕的空间，就是所谓的测试区域。
微微凝神，莫凡随意选了一个圆环，走入其中。
接着，他凝神盘坐，集中精神，接引场域。
唰的一下，金属圆环泛起璀璨霞光，将莫凡笼罩起来。
他只觉心神一荡，一股玄妙之感涌上心头。
莫凡只感觉眼前一花，再次恢复视线时，发现自己已经置一个纯白望不到边际的虚幻空间。
省视自身，莫凡不由感慨。
“这是由场域、法阵符文构造出来的虚拟世界？有点厉害啊……
“触感太真实，这就是传说中百分之百模拟真实的全息游戏？
“要是这技术得到推广，那也太爽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他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躯，稍微尝试运转了一下功法和武技。
除了金身诀运转不了外，其他的功法武技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因为修炼金身诀而强化的躯体并没有受到影响。
对此，莫凡也不怎么在意。
即便动用不了金身诀开启无敌防御。
单凭他那强悍的躯体配合先天功和金刚拳，也足够用了，不比当时闯塔的莫滢滢弱多少。
“开始考核吧。”莫凡凝神望向虚空，低语道。
似乎是触发了什么开关，莫凡话音落下，一道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便响了起来。
“叮，战斗背景加载中，请做好准备。”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莫凡定了定神，运转先天功，凝聚先天罡气，做好战斗准备。
很快，原本白茫茫一片的空间虚幻起来。
接着，莫凡眼前一花，再次恢复视线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炙热沙漠中。
无尽热浪奔涌而来，火炉般的烈日炙烤着大地。
一眼望去，黄沙漫天，释放着恐怖的高温。
仅仅片刻，莫凡便觉得自己热得不行，眼前的空间像是被煮糊的一锅粥，扭曲得像是主播美颜开过了头。
当然，修为达到筑基层次，即便是这样极端的环境，对自身影响也不是很大，甚至感觉不到所谓的炎热。
但毕竟没有经历过，突然置身这样的环境中，脑袋会释放信息，身体会释放激素，提醒你现在应该觉得热。
当然，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不过，让莫凡有些疑惑的是。
自己的经历和莫滢滢讲的有些不一样。
“说好的可以自己选择战斗背景呢？
“我怎么被选择了？”
不过很快，莫凡便是恍然。
“果然，每个人考核的内容都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机械音再次响起。
【叮，敌人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请做好准备——】
听到提示，莫凡捂了捂额，面庞抽搐起来，突然就不觉得热了。
“这台词，太出戏了——”
哗啦！
无尽沙尘中，一头面目狰狞，巨大无比的蜥蜴从地下冒出，咆哮一声便是向着莫凡冲击而来。
从气息上判断，这是一头修为刚刚进入筑基境的生灵，和莫凡目前的境界相当。
看着眼前如恐龙般的蜥蜴，莫凡想也没想，立即拳冒金光，一拳砸了过去。
热浪翻滚，空气发出爆鸣声，莫凡一拳砸下，空间似乎被压塌了几分。
这一拳，如同大日炸裂，狠狠轰击在了大蜥蜴身上。
轰！
一声闷响，霸道无比的力量直接将大蜥蜴轰成了一团血雾，死得不能再死。
接着，天空出现裂缝，莫凡眼前的世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崩塌。
与此同时，机械提示音响了起来。
【恭喜试炼者闯过试炼塔第一层考验。】
眼前一花，莫凡发现自己意识回归现实。
炙热的沙漠已经消失不见，他依旧坐在金属圆环内。
【请按照指示前往试炼塔第二层。】
…………
同一时间。
李志宁呆望着试炼塔前的石碑。
石碑亮起又熄灭后，浮现出了一行小字。
第一层：通过。
看着石碑上浮现的提示，李志宁怔怔出神：
“方才从石碑亮起到熄灭，一共过了多久来着？”
仔细回想了一下，认真在心里计算过后，李志宁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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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电话，莫滢滢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爸，你有没有受伤？”
莫凡笑了笑，回道：“没事，好着呢,修为不够超凡，想屠魔都没机会。”
莫滢滢松了一口气：“唔，没事就好——”
听到玉虚学府被魔族攻击，莫滢滢差点形出心脏病来。
好在危机关头剑阁长老出手，一剑斩了魔族绝世大高手。
“你那边怎么样了？”莫凡问道。
“我这边任务已经在收尾了，再过两天就能回去了。”莫滢滢道。
“那行,外面危险,你要随时保持警惕，注意安全。”莫凡叮嘱道。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良久才有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
“老爸，我感觉你在宗门比我在外面还要危险……”
莫滢滢甚至怀疑自家老爸是不是附带什么属性，走到哪危险和意外就会跟到哪。
魔族撕裂空间传送到玉虚学府上空，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遇到？
接到情报的她，简直不敢相信。
只差一点，玉虚学府就要没了！
太可怕了！
这种事情，人族还弱小的时候都没有发生过！
如今人族强大起来了，却发生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你说得对，没有绝对的安全，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变强，只有自身实力够强，才是真正的安全。”莫凡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对，要尽快变强，卷起来，只有变强的速度够快，危险就追不上我们！”
顿了顿，莫滢滢继续道：“对了老爸,你修炼是不是特别消耗灵石啊？”
“好像是……有点？”
“哈哈，那你运气太好了！”莫滢滢开心道。
“嗯？”莫凡不明所以。
“这次任务诛灭了好多天魔教余孽，他们一个个都好有钱，灵石成堆，我收集了不少，等我回去就给你~”
听到这话，莫凡不由一愣：“这样不太好吧？”
“很好呀，反正我也用不上灵石，放我这也浪费，当然要给老爸用了。”莫滢滢理所当然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缴获的灵石，不应该上交么？”莫凡道。
“啊？”莫滢滢诧异，“还有这种规定么？自己缴获的战利品还要上交的？”
“应该是有的，毕竟是宗门任务。”莫凡道。
“害，有也没事，我是这次的任务的负责人之一，偷偷拿点也没人会说什么。”莫滢滢理直气壮道。
莫凡：“？”
挂了电话，莫凡随便弄了点吃的,立即便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卷起来！
…………
第二天一早，莫凡刚修炼完金身诀，李志宁便再次出现了。
“莫师弟早，今天还是由我来带你去试炼塔。”
今天的李志宁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脸上洋溢着笑容。
“李师兄早，有劳李师兄了。”莫凡客气拱了拱手。
“哈哈，莫师弟不用跟我客气，上飞剑吧。”
“好嘞。”莫凡跟在李志宁后面，踩上了飞剑，并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咻的一下，飞剑起飞，向着试炼塔方向掠去。
冷风吹拂脸庞，望着李志宁有些消瘦的背影，莫凡再次感慨，为什么不安排漂亮师姐来接自己呢？
两个大男人乘坐一柄飞剑，多尴尬？
好在飞剑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一座陈旧古朴的高塔映入莫凡眼帘。
“师弟，到了。”李志宁稳当停住飞剑，从上面跳下来。
莫凡点点头，跟着跃下飞剑。
“还是和昨天一样，师弟直接推开那扇青铜大门，走进试炼塔便能开始考核了。”
李志宁收了飞剑，指着不远处的青铜门道。
“明白了，多谢师兄。”莫凡点头头，向着试炼塔下的青铜门走去。
试炼塔古朴而陈旧，仿佛几十年没有修缮过，墙体上的青砖有些残缺，墙皮斑驳，有剥落的痕迹。
它一共有九层，近百米高，塔尖笼罩在云雾中，显得有些神秘。
莫凡走到入口处，微微凝神，运转先天功，伸手推动青铜门。
青铜门很重，其上刻画着复杂的纹路。
莫凡手刚伸过去，青铜门便是豁然亮了起来，复杂的纹路绽放出荧荧绿芒，洒落到莫凡身上。
荧光洒落，莫凡的修为气息有些不受控制的迸发出来。
这时候，他敛息术本能的想要运转起来。
吸了口气，莫凡抑制住运转敛息术的冲动，任由青铜门上的法阵检查自己的修为。
是的，门上刻画着修为检验法阵。
修为不到筑基，任凭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推开青铜门。
很显然，试炼塔的考验，从这里就已经开始。
荧光持续了五秒便暗淡下来。
原本纹丝不动的青铜门缓缓被推动起来。
刺耳的吱呀声响起，门缝逐渐加大，塔内热浪扑面而来，莫凡甚至闻到了尘土呛鼻味。
不远处。
刘志宁见莫凡推开青铜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怔了怔。
“难以想象，年仅十九岁的莫师弟修为居然真的突破到了筑基境。
“这样的天赋，放眼整个人族也找不出几位来吧？”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古怪起来。
“去年闯过试炼塔的那位师妹好像也很年轻，似乎只有十八岁？
“不对，她好像也姓莫？”
李志宁怔怔望了眼正在推门的莫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俩，该不会是兄妹吧？
“要真是兄妹，这一家子天赋也太恐怖了……”
刘志宁吸了口气，怔怔出神。
当然，他也仅仅知道这么多。
莫滢滢闯过试炼塔后，就很少出现在普通弟子视野中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她最后被哪位长老收为了弟子。
…………
另一边。
莫凡彻底将青铜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青铜门悄无声息地自动闭合。
同时，四周一个个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泛起柔和的蓝色亮光，照亮塔内。
莫凡甚至感觉到，那些夜明珠上逸散着浓郁的灵能。
“真有钱——”莫凡感慨。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眼前一亮。
“这玩意，能不能像灵石一样……”
这样想着，莫凡立即朝着夜明珠丢了个鉴定术过去。
可惜的是，这些夜明珠虽然不太普通，却也不能像灵石那样被加点面板系统转换成属性点。
“可惜——”
摇了摇头，莫凡按照路标，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莫凡走到了第一层中心，看到几个迸发着幽暗光芒，铭刻着古老符文的金属圆环。
这几个金属圆环围绕的空间，就是所谓的测试区域。
微微凝神，莫凡随意选了一个圆环，走入其中。
接着，他凝神盘坐，集中精神，接引场域。
唰的一下，金属圆环泛起璀璨霞光，将莫凡笼罩起来。
他只觉心神一荡，一股玄妙之感涌上心头。
莫凡只感觉眼前一花，再次恢复视线时，发现自己已经置一个纯白望不到边际的虚幻空间。
省视自身，莫凡不由感慨。
“这是由场域、法阵符文构造出来的虚拟世界？有点厉害啊……
“触感太真实，这就是传说中百分之百模拟真实的全息游戏？
“要是这技术得到推广，那也太爽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他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躯，稍微尝试运转了一下功法和武技。
除了金身诀运转不了外，其他的功法武技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因为修炼金身诀而强化的躯体并没有受到影响。
对此，莫凡也不怎么在意。
即便动用不了金身诀开启无敌防御。
单凭他那强悍的躯体配合先天功和金刚拳，也足够用了，不比当时闯塔的莫滢滢弱多少。
“开始考核吧。”莫凡凝神望向虚空，低语道。
似乎是触发了什么开关，莫凡话音落下，一道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便响了起来。
“叮，战斗背景加载中，请做好准备。”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莫凡定了定神，运转先天功，凝聚先天罡气，做好战斗准备。
很快，原本白茫茫一片的空间虚幻起来。
接着，莫凡眼前一花，再次恢复视线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炙热沙漠中。
无尽热浪奔涌而来，火炉般的烈日炙烤着大地。
一眼望去，黄沙漫天，释放着恐怖的高温。
仅仅片刻，莫凡便觉得自己热得不行，眼前的空间像是被煮糊的一锅粥，扭曲得像是主播美颜开过了头。
当然，修为达到筑基层次，即便是这样极端的环境，对自身影响也不是很大，甚至感觉不到所谓的炎热。
但毕竟没有经历过，突然置身这样的环境中，脑袋会释放信息，身体会释放激素，提醒你现在应该觉得热。
当然，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不过，让莫凡有些疑惑的是。
自己的经历和莫滢滢讲的有些不一样。
“说好的可以自己选择战斗背景呢？
“我怎么被选择了？”
不过很快，莫凡便是恍然。
“果然，每个人考核的内容都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机械音再次响起。
【叮，敌人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请做好准备——】
听到提示，莫凡捂了捂额，面庞抽搐起来，突然就不觉得热了。
“这台词，太出戏了——”
哗啦！
无尽沙尘中，一头面目狰狞，巨大无比的蜥蜴从地下冒出，咆哮一声便是向着莫凡冲击而来。
从气息上判断，这是一头修为刚刚进入筑基境的生灵，和莫凡目前的境界相当。
看着眼前如恐龙般的蜥蜴，莫凡想也没想，立即拳冒金光，一拳砸了过去。
热浪翻滚，空气发出爆鸣声，莫凡一拳砸下，空间似乎被压塌了几分。
这一拳，如同大日炸裂，狠狠轰击在了大蜥蜴身上。
轰！
一声闷响，霸道无比的力量直接将大蜥蜴轰成了一团血雾，死得不能再死。
接着，天空出现裂缝，莫凡眼前的世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崩塌。
与此同时，机械提示音响了起来。
【恭喜试炼者闯过试炼塔第一层考验。】
眼前一花，莫凡发现自己意识回归现实。
炙热的沙漠已经消失不见，他依旧坐在金属圆环内。
【请按照指示前往试炼塔第二层。】
…………
同一时间。
李志宁呆望着试炼塔前的石碑。
石碑亮起又熄灭后，浮现出了一行小字。
第一层：通过。
看着石碑上浮现的提示，李志宁怔怔出神：
“方才从石碑亮起到熄灭，一共过了多久来着？”
仔细回想了一下，认真在心里计算过后，李志宁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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