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立功了？”欧阳志强随口说到，他在开车，很少说话。
“这一块，到家再说吧，有些能说，有些不能说，理解一下。”封小刚笑笑。
“懂了！”四人重重点头，很明显，欧阳志强说对了。
一路闲聊着，时间过得很快，车也开得不慢，比起客车需要用的时间，这样一路直达的，就快多了。
他们是10点左右从黔州南站出发的，如果是坐客车的话，到了黔南州府城才能转到县城，然后换乡村客车回家，至少要天快黑才能到。
但他们进入西江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拐进前往两个寨子的路后，车窗全部打开了。
“回家真好！”刘思雨用力呼吸了一下空气。
他俩并没有给家里通知说要回来，在路上还跟欧阳和司徒他们沟通过，他俩最后下车。
车开到刘思雨家门口停下，四人下来去敲院门，阿妈在家，阿爸也在家。
“哎呦，四个同学来了，快，进来坐！”刘阿爸和刘阿妈一看到四人，很热情，这可是自己姑娘和女婿的好同学，只是担心他们的目的不单纯！
要是这四人知道刘阿爸和刘阿妈以及两个寨子的人是这样的想法才不卖酒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哭！
“叔叔，婶婶，小刚和思雨有来过信吗？应该下连队了吧，差不多就可以通信了呢。”
“还得有几天吧！不着急的。”
“叔叔婶婶不想他们吗？”
“……你们这几个小鬼，想看我们老两口的笑话是不，赶紧进来，别在外面站着，还是那句话，自家喝的酒，管够，要是拿去卖，我家姑娘和女婿不开口，你们就别开口！”刘阿爸拉着脸，但并没有生气。
“阿爸，那要是我们说可以呢？”
“咣当……”二老手里本来都端着一个铝盆，一听到这声音，全都掉地上了。
“阿爸，阿妈，我们回来了！”佩戴好军衔的两人，走了下来，立定，“西南战区95402部队，中尉刘思雨\封小刚，向阿爸阿妈报到！”
走上前，将两人口袋里的军功章拿出来，“阿爸阿妈，这是送给您二老的，这是送给那边的阿爸阿妈的，还有这个，可以送到祠堂的！”
三个勋章，一个是集体特等功的，两个是一等功的，这都是能查到的东西，可以公开。在外人面前露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剩下的那个，只能给家里说。
“你个死姑娘，还有你个死女婿，这三个月新兵期都没结束，就敢当逃兵跑回来，她阿妈，去，给我拿竹条来，看我不抽死这两个不要命的！”刘阿爸看都没看，直接就开口大骂起来。
刘阿妈一听，是啊，这俩新兵期都还没过，就跑回来了，不是逃兵是什么！转身就要回去拿竹条。
“阿爸阿妈！等下！你们先看这个！”还好，部队给了批准的假期说明，不然他俩这顿打，可能跑不掉了。
刘阿爸接过那个红头文件，看了一遍，抬头看看面前的两人，又看了一遍文件，再抬头，“不是做的假的？”
“阿爸，我是党员，思雨也是党员，国法严，军法更严。”
“阿爸，你见过我俩做假过？”
“他做过没做过我不知道，你做过，地下室里的证据还在那摆着的呢！”刘阿爸这回才笑了，打趣道，“四位同学，你们还不知道，我家的地下室里面有个空坛子，是她考上大学后，三年时间，偷喝完的，还给我把坛子藏在中间……来来来，进家里坐，她阿妈，快，打电话给亲家，告诉他们，娃们都回来了，今天就在这边吃饭，然后回家住，明天再回家住！”
“叔叔，您这两个回家住，是回哪家？”司徒婉儿听懵了。
“两边都是家，今天回来，他俩要回那边住，明天再过来这边住，一边一天的。”刘阿爸说到。
“啊？”司徒婉儿大叫一声。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没，没事！”
她想的是，哪怕是黔州城，两家也都知道，她跟欧阳志强早就睡到一起了的，但这样两家一天住一晚的，都还没有呢，大哥大嫂也是一样。
甚至，她们双方就算留宿对方家都没有的！
过了一会儿，封家二老也来了，弄清楚情况，也放下心来！但是该训斥几句，还是不会少的！“你要是敢当逃兵，我不打死你！姑娘，别说他敢做，就是敢想，你都帮我揍他！”
“阿爸，那要是我当逃兵呢？”刘思雨吐吐舌头。
“怎么可能，他有这想法我相信，你有，阿爸可不信！”封阿爸摇摇头，封阿妈也深以为然点点头！还开口附和，“对对对，他会，你不会，阿妈相信！”
看得四个同学目瞪口呆。
他俩这，貌似不是未婚夫妻，而是夫妻，称呼都改了！
“他阿妈，咱俩做饭去，让孩子们聊。”两个阿妈去了厨房。
“你俩，谁做主？”刘阿爸对封小刚和刘思雨问到。
“他！”
“她！”
“嘿嘿，阿爸，我俩，大事我做主，小事他做主，我俩没啥大事，他做主！”刘思雨嘿嘿笑道。
“好，那我跟他说。”刘阿爸笑道。
“嗯，婉儿，婕妤，走，我带你们去我房间看看！你俩跟我家阿爸们和我家混球在这里慢慢谈。”拉着两个女的就走了。
来到后院，进了房间，里面床上什么都没有，全都是收起来了的。
“来，帮忙，铺床！”刘思雨也不客气，把柜子打开，就叫两个姐妹帮忙。
三个人铺床的时候就在聊天。
“思雨，你俩就这么住在一起？公开的？”司徒婉儿一直都瞪着她的美目。
“对啊，我俩确定关系后就睡到一起了，一家一天的，很正常啊！……婕妤姐姐，不是那个枕头，是旁边的那个长的，双人枕。”说完，又给两人说了当地关于枕头的风俗。
“我的天，一个小枕头放床上，是不是可以这样，”司徒婉儿双手插腰，“你，滚地上睡去！如果放两个枕头，就是这样，”飘了一个眼神，“你，那个枕头，别乱来，不然姐剪了你！然后一个长枕头，啧啧啧，等下，姐先吞点口水……哈哈哈哈！”
三个人就这么在里面打趣着，聊着天。
刘思雨又把两人的洗漱用品和睡衣这些拿出来放到洗漱间放好。
“我们这边的后院，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姑娘家，后院一般是不能进来的，在我还没有出嫁之前，能进来的男子，只有一个，就是我未来的老公。连我阿爸都是不能进来的。阿妈也基本上不来，最多就是临放假我要回来前，她会进来帮我打扫一下，通风一下。”
“还有啊，像我跟我家混球这样的，双方只要交换了这个，”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有些人家不是这个，我们两家的都是这个，交换了之后，就可以住在一起的，我们这里，一般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呵呵，想离婚，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找第三者，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还有一句没说，弄个噬心蛊给他，依然生不如死。
“同心蛊长啥样？能给我们看看不？”两人都露出了想看，非常想看的表情。
“你俩看不了啦，我俩的同心蛊，已经相互下给对方了，同生共死！”刘思雨耸耸肩，说到。
“你俩怕对方变心啊？”司徒婉儿问到。
“不是，我俩的同心蛊互下，有些不能说的理由，你们知道的，我俩现在是军人，有些事不能说。”
“哦，懂了！”其实不懂。
“他们应该在谈酒的供应问题，放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俩说的话，两个寨子不会有人不听！”看到两人好像还是欲言又止，大概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俩说的话，两家听还说得过去，两个寨子都听？你俩是族长？少族长？”欧阳婕妤很好奇。
“嗯，我俩算是少族长，对，就是这个原因！”刘思雨这才想起来，她该怎么说，说她俩能跟老祖宗沟通？
如刘思雨所说，外面堂屋里，确实是在谈酒的买卖问题。
“刚娃，家里也好，寨子里也好，你俩说了，大家都听，你俩说可以，大家就没意见，这四位都是你们的同学，你说行就行！”
“既然家里和寨子里的酒都有多的，专门卖给他们，也是可以的！现在两个寨子的老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不能下地了，酿酿酒，也能给每家增加一点收入，我觉得可以的。”
“那行，其实成本价格方面，我们也都计算过的，两位同学，你们在黔州，觉得这个酒，应该什么价格呢？”
欧阳志强和司徒沐语相视一眼，欧阳志强开口说到，“两位叔叔，小刚，这酒，我实话实话，我们要做就是独家，以目前黔州市面上的酒来说，这样的酒，是高端的，也就是咱们可以形容为定制酒。论斤计价，我们一斤可以卖到1499，绝对不会卖不出去，甚至我可以自信地说，哪怕我卖到3000，都会有人买不到！”
“是的，这段时间，三个月不到，我们四个，我们两家，所有人的头发都快一抓一把了，凡是之前我们送过酒的，一家比一家出价都高，价格随便开，只要给他们酒就行！志强说的是我们的卖价，给我们独家，怎么定价，叔叔你们说了算。”司徒沐语也接口说到。
成本价格……并不高！
“志强，沐语，十八年的酒，怎么算？”封小刚悠悠说到。
“女儿红？”欧阳志强一下子跳了起来。
“可以这么理解！限量，有人愿意出，才会给，没人愿意出，就没有。”封小刚笑道，这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出，但是匀几坛出来高价出，还是有人愿意的。
“限量，是多少？一坛多少斤？”
“都是标准的，十八年的酒，一坛5斤，每家都是一样的。”刘阿爸说到。
“限量，是说的你拿去卖就是限量的，没人出的话，不限量也没用！”封小刚说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拆，就是一坛一坛的卖，而且我们不卖，用来拍卖！有，我们就发公告进行拍卖。应该还有10年的，五年的吧？甚至还有更长时间的？”司徒沐语说到。
“有，我家里，时间最长的，42年了。可以给你们一坛，也是5斤装。”刘阿爸回手指了指自己。
“我家也有，也是42年。也可以给你们一坛。”封阿爸也回手指了指自己。
“叔叔，小刚，容我俩到一边，商量一番。”两人走到院子里，说了十来分钟，这才进来。
“年份以上，全部用于拍卖，拍卖成交价我们取一成作为我们的手续费，剩余九成，全部给你们寨子里酒的所有者。女儿红，我们分文不取，全都给酒的所有者。常年都有的酒，我们预定的最低售价是1499，我们出800一斤的价格收。条件，我们，独家！”
“我给你们按600算！这价格，已经能让全寨子的人疯狂了！独家，我也答应给你们！你们需要准备很多合同协议，每家每户的签，有一点，别让寨子里的人收不到钱，那样会让人心寒的！”
“放心，常规酒，钱到，出货！年份酒和女儿红，我们会亲自来所有者带着酒到黔州，拍卖会现场钱货两清！这些，都写进协议里。”
“协议，说到底，就是一张白纸！你我四年兄弟，沐语也叫了思雨四年的妹儿，丑话说前头，跟我们两族做生意，如果做不到，后果会很严重，有些传说，不是传说！你们懂的。”
传说，这里的传说就是有蛊虫，有蛊王！
“真到了那天，不用你动手，我俩自己动手！”两个男人一致保证。
“是的，真到了那天，都不用你俩动手，我们自己动手解决自己！”三个女人回来，正好听到这一段，司徒婉儿和欧阳婕妤赶紧说到。
“行，那你们准备协议，明天我俩带你们去签。洗手，准备吃饭。”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这一块，到家再说吧，有些能说，有些不能说，理解一下。”封小刚笑笑。
“懂了！”四人重重点头，很明显，欧阳志强说对了。
一路闲聊着，时间过得很快，车也开得不慢，比起客车需要用的时间，这样一路直达的，就快多了。
他们是10点左右从黔州南站出发的，如果是坐客车的话，到了黔南州府城才能转到县城，然后换乡村客车回家，至少要天快黑才能到。
但他们进入西江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拐进前往两个寨子的路后，车窗全部打开了。
“回家真好！”刘思雨用力呼吸了一下空气。
他俩并没有给家里通知说要回来，在路上还跟欧阳和司徒他们沟通过，他俩最后下车。
车开到刘思雨家门口停下，四人下来去敲院门，阿妈在家，阿爸也在家。
“哎呦，四个同学来了，快，进来坐！”刘阿爸和刘阿妈一看到四人，很热情，这可是自己姑娘和女婿的好同学，只是担心他们的目的不单纯！
要是这四人知道刘阿爸和刘阿妈以及两个寨子的人是这样的想法才不卖酒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哭！
“叔叔，婶婶，小刚和思雨有来过信吗？应该下连队了吧，差不多就可以通信了呢。”
“还得有几天吧！不着急的。”
“叔叔婶婶不想他们吗？”
“……你们这几个小鬼，想看我们老两口的笑话是不，赶紧进来，别在外面站着，还是那句话，自家喝的酒，管够，要是拿去卖，我家姑娘和女婿不开口，你们就别开口！”刘阿爸拉着脸，但并没有生气。
“阿爸，那要是我们说可以呢？”
“咣当……”二老手里本来都端着一个铝盆，一听到这声音，全都掉地上了。
“阿爸，阿妈，我们回来了！”佩戴好军衔的两人，走了下来，立定，“西南战区95402部队，中尉刘思雨\封小刚，向阿爸阿妈报到！”
走上前，将两人口袋里的军功章拿出来，“阿爸阿妈，这是送给您二老的，这是送给那边的阿爸阿妈的，还有这个，可以送到祠堂的！”
三个勋章，一个是集体特等功的，两个是一等功的，这都是能查到的东西，可以公开。在外人面前露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剩下的那个，只能给家里说。
“你个死姑娘，还有你个死女婿，这三个月新兵期都没结束，就敢当逃兵跑回来，她阿妈，去，给我拿竹条来，看我不抽死这两个不要命的！”刘阿爸看都没看，直接就开口大骂起来。
刘阿妈一听，是啊，这俩新兵期都还没过，就跑回来了，不是逃兵是什么！转身就要回去拿竹条。
“阿爸阿妈！等下！你们先看这个！”还好，部队给了批准的假期说明，不然他俩这顿打，可能跑不掉了。
刘阿爸接过那个红头文件，看了一遍，抬头看看面前的两人，又看了一遍文件，再抬头，“不是做的假的？”
“阿爸，我是党员，思雨也是党员，国法严，军法更严。”
“阿爸，你见过我俩做假过？”
“他做过没做过我不知道，你做过，地下室里的证据还在那摆着的呢！”刘阿爸这回才笑了，打趣道，“四位同学，你们还不知道，我家的地下室里面有个空坛子，是她考上大学后，三年时间，偷喝完的，还给我把坛子藏在中间……来来来，进家里坐，她阿妈，快，打电话给亲家，告诉他们，娃们都回来了，今天就在这边吃饭，然后回家住，明天再回家住！”
“叔叔，您这两个回家住，是回哪家？”司徒婉儿听懵了。
“两边都是家，今天回来，他俩要回那边住，明天再过来这边住，一边一天的。”刘阿爸说到。
“啊？”司徒婉儿大叫一声。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没，没事！”
她想的是，哪怕是黔州城，两家也都知道，她跟欧阳志强早就睡到一起了的，但这样两家一天住一晚的，都还没有呢，大哥大嫂也是一样。
甚至，她们双方就算留宿对方家都没有的！
过了一会儿，封家二老也来了，弄清楚情况，也放下心来！但是该训斥几句，还是不会少的！“你要是敢当逃兵，我不打死你！姑娘，别说他敢做，就是敢想，你都帮我揍他！”
“阿爸，那要是我当逃兵呢？”刘思雨吐吐舌头。
“怎么可能，他有这想法我相信，你有，阿爸可不信！”封阿爸摇摇头，封阿妈也深以为然点点头！还开口附和，“对对对，他会，你不会，阿妈相信！”
看得四个同学目瞪口呆。
他俩这，貌似不是未婚夫妻，而是夫妻，称呼都改了！
“他阿妈，咱俩做饭去，让孩子们聊。”两个阿妈去了厨房。
“你俩，谁做主？”刘阿爸对封小刚和刘思雨问到。
“他！”
“她！”
“嘿嘿，阿爸，我俩，大事我做主，小事他做主，我俩没啥大事，他做主！”刘思雨嘿嘿笑道。
“好，那我跟他说。”刘阿爸笑道。
“嗯，婉儿，婕妤，走，我带你们去我房间看看！你俩跟我家阿爸们和我家混球在这里慢慢谈。”拉着两个女的就走了。
来到后院，进了房间，里面床上什么都没有，全都是收起来了的。
“来，帮忙，铺床！”刘思雨也不客气，把柜子打开，就叫两个姐妹帮忙。
三个人铺床的时候就在聊天。
“思雨，你俩就这么住在一起？公开的？”司徒婉儿一直都瞪着她的美目。
“对啊，我俩确定关系后就睡到一起了，一家一天的，很正常啊！……婕妤姐姐，不是那个枕头，是旁边的那个长的，双人枕。”说完，又给两人说了当地关于枕头的风俗。
“我的天，一个小枕头放床上，是不是可以这样，”司徒婉儿双手插腰，“你，滚地上睡去！如果放两个枕头，就是这样，”飘了一个眼神，“你，那个枕头，别乱来，不然姐剪了你！然后一个长枕头，啧啧啧，等下，姐先吞点口水……哈哈哈哈！”
三个人就这么在里面打趣着，聊着天。
刘思雨又把两人的洗漱用品和睡衣这些拿出来放到洗漱间放好。
“我们这边的后院，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姑娘家，后院一般是不能进来的，在我还没有出嫁之前，能进来的男子，只有一个，就是我未来的老公。连我阿爸都是不能进来的。阿妈也基本上不来，最多就是临放假我要回来前，她会进来帮我打扫一下，通风一下。”
“还有啊，像我跟我家混球这样的，双方只要交换了这个，”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有些人家不是这个，我们两家的都是这个，交换了之后，就可以住在一起的，我们这里，一般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呵呵，想离婚，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找第三者，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还有一句没说，弄个噬心蛊给他，依然生不如死。
“同心蛊长啥样？能给我们看看不？”两人都露出了想看，非常想看的表情。
“你俩看不了啦，我俩的同心蛊，已经相互下给对方了，同生共死！”刘思雨耸耸肩，说到。
“你俩怕对方变心啊？”司徒婉儿问到。
“不是，我俩的同心蛊互下，有些不能说的理由，你们知道的，我俩现在是军人，有些事不能说。”
“哦，懂了！”其实不懂。
“他们应该在谈酒的供应问题，放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俩说的话，两个寨子不会有人不听！”看到两人好像还是欲言又止，大概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俩说的话，两家听还说得过去，两个寨子都听？你俩是族长？少族长？”欧阳婕妤很好奇。
“嗯，我俩算是少族长，对，就是这个原因！”刘思雨这才想起来，她该怎么说，说她俩能跟老祖宗沟通？
如刘思雨所说，外面堂屋里，确实是在谈酒的买卖问题。
“刚娃，家里也好，寨子里也好，你俩说了，大家都听，你俩说可以，大家就没意见，这四位都是你们的同学，你说行就行！”
“既然家里和寨子里的酒都有多的，专门卖给他们，也是可以的！现在两个寨子的老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不能下地了，酿酿酒，也能给每家增加一点收入，我觉得可以的。”
“那行，其实成本价格方面，我们也都计算过的，两位同学，你们在黔州，觉得这个酒，应该什么价格呢？”
欧阳志强和司徒沐语相视一眼，欧阳志强开口说到，“两位叔叔，小刚，这酒，我实话实话，我们要做就是独家，以目前黔州市面上的酒来说，这样的酒，是高端的，也就是咱们可以形容为定制酒。论斤计价，我们一斤可以卖到1499，绝对不会卖不出去，甚至我可以自信地说，哪怕我卖到3000，都会有人买不到！”
“是的，这段时间，三个月不到，我们四个，我们两家，所有人的头发都快一抓一把了，凡是之前我们送过酒的，一家比一家出价都高，价格随便开，只要给他们酒就行！志强说的是我们的卖价，给我们独家，怎么定价，叔叔你们说了算。”司徒沐语也接口说到。
成本价格……并不高！
“志强，沐语，十八年的酒，怎么算？”封小刚悠悠说到。
“女儿红？”欧阳志强一下子跳了起来。
“可以这么理解！限量，有人愿意出，才会给，没人愿意出，就没有。”封小刚笑道，这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出，但是匀几坛出来高价出，还是有人愿意的。
“限量，是多少？一坛多少斤？”
“都是标准的，十八年的酒，一坛5斤，每家都是一样的。”刘阿爸说到。
“限量，是说的你拿去卖就是限量的，没人出的话，不限量也没用！”封小刚说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拆，就是一坛一坛的卖，而且我们不卖，用来拍卖！有，我们就发公告进行拍卖。应该还有10年的，五年的吧？甚至还有更长时间的？”司徒沐语说到。
“有，我家里，时间最长的，42年了。可以给你们一坛，也是5斤装。”刘阿爸回手指了指自己。
“我家也有，也是42年。也可以给你们一坛。”封阿爸也回手指了指自己。
“叔叔，小刚，容我俩到一边，商量一番。”两人走到院子里，说了十来分钟，这才进来。
“年份以上，全部用于拍卖，拍卖成交价我们取一成作为我们的手续费，剩余九成，全部给你们寨子里酒的所有者。女儿红，我们分文不取，全都给酒的所有者。常年都有的酒，我们预定的最低售价是1499，我们出800一斤的价格收。条件，我们，独家！”
“我给你们按600算！这价格，已经能让全寨子的人疯狂了！独家，我也答应给你们！你们需要准备很多合同协议，每家每户的签，有一点，别让寨子里的人收不到钱，那样会让人心寒的！”
“放心，常规酒，钱到，出货！年份酒和女儿红，我们会亲自来所有者带着酒到黔州，拍卖会现场钱货两清！这些，都写进协议里。”
“协议，说到底，就是一张白纸！你我四年兄弟，沐语也叫了思雨四年的妹儿，丑话说前头，跟我们两族做生意，如果做不到，后果会很严重，有些传说，不是传说！你们懂的。”
传说，这里的传说就是有蛊虫，有蛊王！
“真到了那天，不用你动手，我俩自己动手！”两个男人一致保证。
“是的，真到了那天，都不用你俩动手，我们自己动手解决自己！”三个女人回来，正好听到这一段，司徒婉儿和欧阳婕妤赶紧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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