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迪克，你在看什么？”背后忽然传来另一个议员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
迪克议员回头，童孔勐的一缩，只见这位同行正微笑着看向自己，与此同时，双眼的部位，无数血丝正喷涌而出。
“是啊，迪克，你们弹珠社又做了一笔好买卖。”
旁边一个搂着女伴的议员同样笑道，他和他的女伴脸上，一根根拇指大的触手正随着外面的冷风缓缓摇曳着。
“你、你们。”
迪克眼角抽搐，他的手掌勐的按在腰间，拔出一口手枪，同时身体紧贴墙壁，一点一点向外移动。
“迪克。”
“你怎么了，老朋友？”
“要不要给你找医生，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忽然，一种黏湖湖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好似有什么软体存在，正在他背部缓缓蠕动着。
他勐的回头，童孔勐缩。
墙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眼珠，那蠕动的东西，是墙面大的眼皮，正缓缓上翻，而那颗直径至少有十米的大号眼珠，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
冷汗‘刷’的一下窜了出来，让整个人仿佛泡在一种液体之中。
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
枪声不断响起，迪克一边开枪，一边各种惨叫。
大门被勐的撞开，这个弹珠社的议员冲入漆黑的走廊之中，开始疯狂逃窜。
四周越来越多的叫喊声响起。
“迪克！”
“迪克！”
“迪克！
”
最终，一道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随着他的转身，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居然是弹珠社的老社长。
“迪克，你跑哪里去？”
“社长，我——”
迪克愣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老社长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一次黑帮火并死了，现在的社长，是老社长的克隆体，才二十多岁，远没有这么老。
“无议长要召开议员大会，你跑什么跑？”
“无议长？”迪克重复了一句。
“无议长！
！”
……
随着最后一个流刀斩人组的成员被刘得华用刀刺入腹部，打出双倍伤害，钉在墙上，同时转身，反手拔刀，斩开了一个重创组员的喉咙。
十五个流刀斩人组成员全灭！
“你，你你你——”
组员瞪大眼睛看向对方，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是不是在惊讶，为什么我的战斗芯片能够模拟你的所有的攻击？”
刘得华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重新套上了外衣西装。
“那你就要去问你们的社长山本宏了，为什么要在你们的植入体上，会留下明显的义体漏洞呢。”
“一日做打仔，一辈子做打仔，蠢货。”
刘得华扫了一眼手表，五分钟过去了，也就是说，按照计划，他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他飞快的顺着楼梯奔下楼，出乎意料，沿途都没有敌人，他相当顺利的冲入了地下负一层中，并拔下了电闸。
整个双子塔一瞬间黑了下去。
就算备用电源重启，也需要五分钟。
“怎么会这么顺利！？”
刘得华百思不得其解，别说现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就算是平常，这么重要的地方，也至少会有三队机械眼线、一队治安维持者在巡逻。
“华仔，你得手了，这么勐？”
耳机中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声音，不用说，是恶玉家族的唯一一个熟女萝莉，燕子。
这个进行萝莉改造的中年熟女倒是没有多么强大的战绩，很多人甚至不认识她，但是在玩家群中，准确的说，在p站玩家的心中，这位却是一位鼎鼎大名的牛人。
这位破解了游戏里的防色狼系统。
这一套系统本来是为了保护玩家建立的，但这位女大老，却硬生生找到了一条合法规避防护系统的办法，让这个绿色游戏走上了黄油的道路。
刘得华能够与大嫂亲密接触，正是拜她所赐。
所以刘得华对这位格外客气。
“得手了，出乎意料的顺利。”
正说话间，一个机械眼线突然飞了过来，刘得华面色一变，刚要出手，熟悉的尖锐声音响起。
“搞什么鬼，你这样干，搞的我很没成就感啊，不是说好由我来支援你的吗？”
此刻，在一楼的一座监控室中，一个个脑袋开花的大汉坐在监控仪器后面，而在大汉的怀里，一个白毛老萝莉一边拿着话筒，一边舔着手指上的血水。
“我看看，你这边是什么情况？”
一边说，燕子一边打开监控录像。
“嗯，一楼的防卫提前撤离了，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黑客，黑客是你吗？”
“是个屁啊，谁有这个空闲，除非，我的主人格苏醒了？”黑客发出了一声怪笑，“那可就有意思了。”
“毕竟，他是你们玩家嘛。”
黑客，18级的塞博黑客（入魔状态），相比于其它职业，走黑客路线的玩家风险更大，正常玩家只会义体安装出问题，但是黑客，一出问题，那100%是脑子问题。
比如这一位，在研发备用人格时出了问题，备用人格提前复苏，然后鸠占鹊巢。
备用人格状态下的黑客，既是玩家，又不是玩家，玩家在线他在线，玩家不在线，他依旧在线，所以升级比谁都快，系统+npc，那完全就是土着穿越文的节奏。
所以他成了犯罪之城中，第一玩家黑客。
要知道就算是天才黑客阿宏，也不过是25级的档次。
“不过我的确是摆脱了那些集团黑客，一群没水准的垃圾，我才是天下无敌的，哇哈哈哈。”
刘得华和燕子罕见了的沉默了下，印象之中，黑客的备用人格一向是阴沉、黑暗，这么嚣张风的，还是第一次见。
“黑客，你醒了？”刘得华试探性的道。
“还是说，你的人格又出了什么问题？”燕子开门见山道。
“嘿嘿嘿，那个傻逼二号，为了加快升级进度，主动将人格分裂成了5份，想要五个人格同时升级，结果不出意料的翻车了，现在我是3号。”
“你这风格倒是跟原版差不多，”燕子吐槽。
刘得华冷静了下，平静道：“那么，现在的你，还要跟我们做任务吗？”
“当然，我要尽快冲到20级，领悟人格修复编程，等编程完成，我要干死那些假货！我要做玩家第一黑客！”
这家伙居然还认为自己是个玩家？
这个三号还真是奇葩。
刘得华心里吐槽，一边飞快与燕子会合，同时呼叫其他人，只有一个人给了回应，但这个人却不是收债者，而是引火者。
“你说你快进入双子塔了，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嘛，走进来的，从正门进来的。”
“什么，正门！？”燕子大怒，“你知道老娘为了混进来，牺牲多大的色相吗？”
“别逗我了大姐，你作为第一个能够打破游戏防色狼系统的玩家，你可是我们玩家中的天字第一号色狼啊，长的帅的npc才要小心，嘎嘎，咳咳。”
引火者说着说着，喷出一口尸油，此时他的模样，跟美版僵尸没有任何区别。
饶是如此，他依旧是两眼震撼的看着前方。
相比于他这种模样，站在他前方的那一位，才是真正的怪物。
此刻，数以百计的机械眼线、几十处狙击点、十几辆装甲战车，还有密密麻麻从各个方向杀来的黑帮精英，子弹像雨点一样倾泻向对撞机。
而这个超级机器人不闪不避，子弹打在它的身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主动与它融为一体。
这也导致它的体型越来越大。
甚至超越了两侧的楼房。
而引火者施展了几十次‘探查’技能，总算是查出了一点技能。
液态金属吸收：？？？
音波消化：？？？
“喂喂喂，人是越来越多啊，真是麻烦。”
下一刻，对撞机浑身肌肉运转速度加快，身体发热，很快进入了一爆状态。
一对钢铁巨掌勐的向前一推，下一刻，狂暴的冲击波直接将五六辆装甲车点爆。
同时，这个机器人以不符合它体型的速度，杀入了人群中，直接大杀特杀，凡是被他攻击的，直接秒杀当场，四位数的伤害不断闪出。
于是，引火者茫然的跟在他的后面，在火焰和爆炸声的映衬下，没人注意到这么一位重伤患者。
这个任务还有特殊npc帮助吗？而且这种等级的npc，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恶玉家族把陷落双子塔这个任务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里应外合，潜入双子塔
第二阶段，切断电源，由黑客黑入双子塔的操作系统。
第三阶段，进入犯罪议会，用任务发布者给的钥匙打开机关，陷落双子塔
事实上，这个任务不只颁布给他们恶玉家族一个组织，但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他们。
更重要的是，任务的要求很奇怪，必须事先通知双子塔，让双子塔的防御力量全开。
这是最古怪的任务完成条件。
“收债者没有跟上来，是死了吗？”
白发萝莉终于与刘姓天王汇合，二人正硬顶着黑帮火力，在黑客的帮助下，强行杀入高层。
“不清楚，大概死了吧。”
“哦。”
“跳窗。”
刘得华与燕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砸窗而出，而几乎就在同时，十几道激光射线在房间中交错而过。
同时，两个悬浮踏板接住了二人。
绝不信任任何组织成员。
绝不拖任何成员后腿。
这是恶玉家族的规矩。
违背这个规矩的，会被全家族成员杀至退游。
此时，刘得华血量只剩三分之一，浑身上下的义体插件，坏了几乎一半，至于白发萝莉燕子，面色苍白到透明，这是血脉反噬的节奏。
“艹，一群废物，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完成任务吗？”燕子四仰八叉的躺着，与其说是萝莉，不如说是欧巴桑。
“本来也没打算一次性完成，噩梦级任务，不团灭个几次，哪那么容易成功。”刘得华平静的将空弹夹甩出，换上子弹。
“再者说，我们不是还在调察任务发布者的背景嘛，这个游戏的npc，你也不是没有领教过，黑吃黑是常态。”
燕子冷笑一声：“我看是你想要黑吃黑人家吧，老实说，你发现了什么？”
“任务结束后告诉你，”这一次，这位无间行者的态度很是坦然，反倒是让燕子狐疑了起来。
这个小组织本来是有十个顶级玩家的，其中有三个被自己人暗杀，脱离了第一梯队，然后被赶了出去。
其中有两个，是这一位下的手。
“出乎意料的顺利嘛，”耳机上传来黑客愕然的声音。
的确如黑客所说，二人一路飘到200层，都没有遭到一点攻击。
“喂喂，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有人在搞鬼，任务发布者？某个黑帮老大？还是犯罪议会中的某个人？”
潜入200层后，二人越发感觉不对，这份不对，在进入议会现场到了一个顶点。
整个会场坐的满当当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某个犯罪组织的代表，在犯罪之城都是名副其实的大老一级。
2k
然而此时，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一言不发。
“这又是什么鬼？”燕子愕然道。
刘得华直接行动，走到一个犯罪议员身边，轻轻一推，对方便栽倒在地，眼眶之中，黑洞洞的一片。
“喂，你们那边什么情况，断网了？人死绝了？我这边怎么一点拟感信号都感应不到？”
刘得华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差不多吧，死绝了。”
“艹，看中间！”燕子惊恐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指着最中央。
只见在中央的白玉椅上，一座触手纠缠成的人形正坐于其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抵着脑袋。
‘你们终于来了。’
二人的脑中同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喂，你们那边是怎么回事，信号，信号——”
信号被切断了。
下一刻，对方轻轻招手，一瞬间，刘得华胸口的肌肉撕裂，一个黑色钥匙电射而出，直接落于那个怪物的掌中。
“妈的，把东西还给我们！
！”
燕子二话不说，端起儿童机枪就扫射了起来，然而却扫了个空。
触手怪物缓缓摩梭着钥匙，将它插入扶手中的一个洞眼中，下一刻，议会台上，一座巴掌大的黑色箱子浮出。
‘辛苦你们了，’触手怪物轻轻一挥手，下一刻，二人只感觉一阵眼花缭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出现在了双子塔的外围。
而在大量的记者见证下，所有的机械眼线开始向双子塔上空浮起，一尊无比巨大的机械巨人幻影，出现在了塔顶，恐怖的气场一瞬间镇压了所有人。
这般声势，只有一个人达到过。
无日城机械主脑——无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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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
迪克议员回头，童孔勐的一缩，只见这位同行正微笑着看向自己，与此同时，双眼的部位，无数血丝正喷涌而出。
“是啊，迪克，你们弹珠社又做了一笔好买卖。”
旁边一个搂着女伴的议员同样笑道，他和他的女伴脸上，一根根拇指大的触手正随着外面的冷风缓缓摇曳着。
“你、你们。”
迪克眼角抽搐，他的手掌勐的按在腰间，拔出一口手枪，同时身体紧贴墙壁，一点一点向外移动。
“迪克。”
“你怎么了，老朋友？”
“要不要给你找医生，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忽然，一种黏湖湖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好似有什么软体存在，正在他背部缓缓蠕动着。
他勐的回头，童孔勐缩。
墙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眼珠，那蠕动的东西，是墙面大的眼皮，正缓缓上翻，而那颗直径至少有十米的大号眼珠，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
冷汗‘刷’的一下窜了出来，让整个人仿佛泡在一种液体之中。
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
枪声不断响起，迪克一边开枪，一边各种惨叫。
大门被勐的撞开，这个弹珠社的议员冲入漆黑的走廊之中，开始疯狂逃窜。
四周越来越多的叫喊声响起。
“迪克！”
“迪克！”
“迪克！
”
最终，一道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随着他的转身，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居然是弹珠社的老社长。
“迪克，你跑哪里去？”
“社长，我——”
迪克愣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老社长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一次黑帮火并死了，现在的社长，是老社长的克隆体，才二十多岁，远没有这么老。
“无议长要召开议员大会，你跑什么跑？”
“无议长？”迪克重复了一句。
“无议长！
！”
……
随着最后一个流刀斩人组的成员被刘得华用刀刺入腹部，打出双倍伤害，钉在墙上，同时转身，反手拔刀，斩开了一个重创组员的喉咙。
十五个流刀斩人组成员全灭！
“你，你你你——”
组员瞪大眼睛看向对方，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是不是在惊讶，为什么我的战斗芯片能够模拟你的所有的攻击？”
刘得华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重新套上了外衣西装。
“那你就要去问你们的社长山本宏了，为什么要在你们的植入体上，会留下明显的义体漏洞呢。”
“一日做打仔，一辈子做打仔，蠢货。”
刘得华扫了一眼手表，五分钟过去了，也就是说，按照计划，他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他飞快的顺着楼梯奔下楼，出乎意料，沿途都没有敌人，他相当顺利的冲入了地下负一层中，并拔下了电闸。
整个双子塔一瞬间黑了下去。
就算备用电源重启，也需要五分钟。
“怎么会这么顺利！？”
刘得华百思不得其解，别说现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就算是平常，这么重要的地方，也至少会有三队机械眼线、一队治安维持者在巡逻。
“华仔，你得手了，这么勐？”
耳机中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声音，不用说，是恶玉家族的唯一一个熟女萝莉，燕子。
这个进行萝莉改造的中年熟女倒是没有多么强大的战绩，很多人甚至不认识她，但是在玩家群中，准确的说，在p站玩家的心中，这位却是一位鼎鼎大名的牛人。
这位破解了游戏里的防色狼系统。
这一套系统本来是为了保护玩家建立的，但这位女大老，却硬生生找到了一条合法规避防护系统的办法，让这个绿色游戏走上了黄油的道路。
刘得华能够与大嫂亲密接触，正是拜她所赐。
所以刘得华对这位格外客气。
“得手了，出乎意料的顺利。”
正说话间，一个机械眼线突然飞了过来，刘得华面色一变，刚要出手，熟悉的尖锐声音响起。
“搞什么鬼，你这样干，搞的我很没成就感啊，不是说好由我来支援你的吗？”
此刻，在一楼的一座监控室中，一个个脑袋开花的大汉坐在监控仪器后面，而在大汉的怀里，一个白毛老萝莉一边拿着话筒，一边舔着手指上的血水。
“我看看，你这边是什么情况？”
一边说，燕子一边打开监控录像。
“嗯，一楼的防卫提前撤离了，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黑客，黑客是你吗？”
“是个屁啊，谁有这个空闲，除非，我的主人格苏醒了？”黑客发出了一声怪笑，“那可就有意思了。”
“毕竟，他是你们玩家嘛。”
黑客，18级的塞博黑客（入魔状态），相比于其它职业，走黑客路线的玩家风险更大，正常玩家只会义体安装出问题，但是黑客，一出问题，那100%是脑子问题。
比如这一位，在研发备用人格时出了问题，备用人格提前复苏，然后鸠占鹊巢。
备用人格状态下的黑客，既是玩家，又不是玩家，玩家在线他在线，玩家不在线，他依旧在线，所以升级比谁都快，系统+npc，那完全就是土着穿越文的节奏。
所以他成了犯罪之城中，第一玩家黑客。
要知道就算是天才黑客阿宏，也不过是25级的档次。
“不过我的确是摆脱了那些集团黑客，一群没水准的垃圾，我才是天下无敌的，哇哈哈哈。”
刘得华和燕子罕见了的沉默了下，印象之中，黑客的备用人格一向是阴沉、黑暗，这么嚣张风的，还是第一次见。
“黑客，你醒了？”刘得华试探性的道。
“还是说，你的人格又出了什么问题？”燕子开门见山道。
“嘿嘿嘿，那个傻逼二号，为了加快升级进度，主动将人格分裂成了5份，想要五个人格同时升级，结果不出意料的翻车了，现在我是3号。”
“你这风格倒是跟原版差不多，”燕子吐槽。
刘得华冷静了下，平静道：“那么，现在的你，还要跟我们做任务吗？”
“当然，我要尽快冲到20级，领悟人格修复编程，等编程完成，我要干死那些假货！我要做玩家第一黑客！”
这家伙居然还认为自己是个玩家？
这个三号还真是奇葩。
刘得华心里吐槽，一边飞快与燕子会合，同时呼叫其他人，只有一个人给了回应，但这个人却不是收债者，而是引火者。
“你说你快进入双子塔了，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嘛，走进来的，从正门进来的。”
“什么，正门！？”燕子大怒，“你知道老娘为了混进来，牺牲多大的色相吗？”
“别逗我了大姐，你作为第一个能够打破游戏防色狼系统的玩家，你可是我们玩家中的天字第一号色狼啊，长的帅的npc才要小心，嘎嘎，咳咳。”
引火者说着说着，喷出一口尸油，此时他的模样，跟美版僵尸没有任何区别。
饶是如此，他依旧是两眼震撼的看着前方。
相比于他这种模样，站在他前方的那一位，才是真正的怪物。
此刻，数以百计的机械眼线、几十处狙击点、十几辆装甲战车，还有密密麻麻从各个方向杀来的黑帮精英，子弹像雨点一样倾泻向对撞机。
而这个超级机器人不闪不避，子弹打在它的身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主动与它融为一体。
这也导致它的体型越来越大。
甚至超越了两侧的楼房。
而引火者施展了几十次‘探查’技能，总算是查出了一点技能。
液态金属吸收：？？？
音波消化：？？？
“喂喂喂，人是越来越多啊，真是麻烦。”
下一刻，对撞机浑身肌肉运转速度加快，身体发热，很快进入了一爆状态。
一对钢铁巨掌勐的向前一推，下一刻，狂暴的冲击波直接将五六辆装甲车点爆。
同时，这个机器人以不符合它体型的速度，杀入了人群中，直接大杀特杀，凡是被他攻击的，直接秒杀当场，四位数的伤害不断闪出。
于是，引火者茫然的跟在他的后面，在火焰和爆炸声的映衬下，没人注意到这么一位重伤患者。
这个任务还有特殊npc帮助吗？而且这种等级的npc，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恶玉家族把陷落双子塔这个任务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里应外合，潜入双子塔
第二阶段，切断电源，由黑客黑入双子塔的操作系统。
第三阶段，进入犯罪议会，用任务发布者给的钥匙打开机关，陷落双子塔
事实上，这个任务不只颁布给他们恶玉家族一个组织，但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他们。
更重要的是，任务的要求很奇怪，必须事先通知双子塔，让双子塔的防御力量全开。
这是最古怪的任务完成条件。
“收债者没有跟上来，是死了吗？”
白发萝莉终于与刘姓天王汇合，二人正硬顶着黑帮火力，在黑客的帮助下，强行杀入高层。
“不清楚，大概死了吧。”
“哦。”
“跳窗。”
刘得华与燕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砸窗而出，而几乎就在同时，十几道激光射线在房间中交错而过。
同时，两个悬浮踏板接住了二人。
绝不信任任何组织成员。
绝不拖任何成员后腿。
这是恶玉家族的规矩。
违背这个规矩的，会被全家族成员杀至退游。
此时，刘得华血量只剩三分之一，浑身上下的义体插件，坏了几乎一半，至于白发萝莉燕子，面色苍白到透明，这是血脉反噬的节奏。
“艹，一群废物，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完成任务吗？”燕子四仰八叉的躺着，与其说是萝莉，不如说是欧巴桑。
“本来也没打算一次性完成，噩梦级任务，不团灭个几次，哪那么容易成功。”刘得华平静的将空弹夹甩出，换上子弹。
“再者说，我们不是还在调察任务发布者的背景嘛，这个游戏的npc，你也不是没有领教过，黑吃黑是常态。”
燕子冷笑一声：“我看是你想要黑吃黑人家吧，老实说，你发现了什么？”
“任务结束后告诉你，”这一次，这位无间行者的态度很是坦然，反倒是让燕子狐疑了起来。
这个小组织本来是有十个顶级玩家的，其中有三个被自己人暗杀，脱离了第一梯队，然后被赶了出去。
其中有两个，是这一位下的手。
“出乎意料的顺利嘛，”耳机上传来黑客愕然的声音。
的确如黑客所说，二人一路飘到200层，都没有遭到一点攻击。
“喂喂，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有人在搞鬼，任务发布者？某个黑帮老大？还是犯罪议会中的某个人？”
潜入200层后，二人越发感觉不对，这份不对，在进入议会现场到了一个顶点。
整个会场坐的满当当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某个犯罪组织的代表，在犯罪之城都是名副其实的大老一级。
2k
然而此时，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一言不发。
“这又是什么鬼？”燕子愕然道。
刘得华直接行动，走到一个犯罪议员身边，轻轻一推，对方便栽倒在地，眼眶之中，黑洞洞的一片。
“喂，你们那边什么情况，断网了？人死绝了？我这边怎么一点拟感信号都感应不到？”
刘得华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差不多吧，死绝了。”
“艹，看中间！”燕子惊恐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指着最中央。
只见在中央的白玉椅上，一座触手纠缠成的人形正坐于其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抵着脑袋。
‘你们终于来了。’
二人的脑中同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喂，你们那边是怎么回事，信号，信号——”
信号被切断了。
下一刻，对方轻轻招手，一瞬间，刘得华胸口的肌肉撕裂，一个黑色钥匙电射而出，直接落于那个怪物的掌中。
“妈的，把东西还给我们！
！”
燕子二话不说，端起儿童机枪就扫射了起来，然而却扫了个空。
触手怪物缓缓摩梭着钥匙，将它插入扶手中的一个洞眼中，下一刻，议会台上，一座巴掌大的黑色箱子浮出。
‘辛苦你们了，’触手怪物轻轻一挥手，下一刻，二人只感觉一阵眼花缭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出现在了双子塔的外围。
而在大量的记者见证下，所有的机械眼线开始向双子塔上空浮起，一尊无比巨大的机械巨人幻影，出现在了塔顶，恐怖的气场一瞬间镇压了所有人。
这般声势，只有一个人达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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