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期《我是歌手》很快就播出了。
有了第一期的预热和这一周时间的发酵，第二期的《我是歌手》收视率高了很多，直接到了3.02%，不仅是同期全国第一，也是今年以来，收视率最高的综艺节目。
这一期节目，一开始的时候，给了很多节目组筛选现场观众的画面。
这些画面播出，是回应之前网上说的节目组通过控制现场入场观众来控制最终结果的猜疑，至少从播出的画面来看，节目组筛选现场观众还是很慎重的。
当晚播出之后，就有一些节目的相关话题上了热搜。
【《我是歌手》m组合淘汰！】
【陈戈原创歌曲《西厢》好听爆了！】
【洪信征成了陈戈的小迷弟】
…………
不过《我是歌手》节目组很快就把m组合淘汰的热搜给下了，这就好像是刑侦剧，要是看了结果，多少会影响其他人看节目的情绪的，不知道结果，大家看节目的时候，才会有悬着心的感觉。
网上这么节目的讨论也是十分热闹。
“《西厢》这首歌真好听！”
“铃木凉子把最后出场让给了m组合，我一下子就对铃木凉子的好感度上升了。”
“没用啊，让m组合最后出场也是倒数第一，扶不起的阿斗。”
“看来还是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陈戈两次都是靠前出场，名词都不错。”
“洪信征竟然第一，真没想到。”
“洪信征竟然不是第一个被淘汰的人，真没想到呀。”
“节目组本来打算第一轮献祭洪信征的，不过看到网上很多人都猜到了，所以故意留下了他，就是为了让大家猜不中。”
“我觉得洪信征今晚唱的《今天》是真的好听呀，就算第一有些悬，但是前三没问题，所以没有淘汰也是正常的，别质疑是节目组操作。”
“网上很多人猜是节目组内幕，不过看下来，基本的排名情况，和现场表现还是符合的。”
“洪信征这首歌唱得很好，第一没问题，不过我心里的第一名是陈戈的《西厢》。”
“中国风的歌曲，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希望陈戈下一期还是自己写的歌。”
“陈戈拿原创歌曲和其他歌手们唱的经典歌曲比，好像陈戈的原创还更好听呢。”
“陈戈写的歌，都是经典，不用怀疑！”
…………
这一期，洪信征没有淘汰，还拿了当场第一，这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这也让很多人觉得《我是歌手》节目是故意为之的，毕竟大家都觉得洪信征第一轮要淘汰，而这一期来了这么一个大反转，那些觉得洪信征要当炮灰的人，都觉得这是节目组故意让观众们猜不中的。
这种结果，在某些人看来，是有些刻意的，自然觉得会有一些内幕。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在这期的节目里，对洪信征改观了，觉得他不应该第一轮就被淘汰。
《我是歌手》节目和华夏企鹅音乐网签订了合作，在节目里的音频，企鹅音乐是有版权的。
也就是说，陈戈的《今天》、《西厢》华夏音乐网是没有版权的，没有陈戈授权，他们是不能播放这两首歌的。
但是《我是歌手》节目里，洪信征唱的《今天》和陈戈唱的《西厢》，企鹅音乐网上却可以正常播放。
综艺节目上演唱，得到的授权音乐，在上面演唱的音频，版权是节目组的，所以节目组是可以和其他网站合作。
不过音频也只能是节目组正式播出的音频内容。
这天一早，企鹅音乐网的榜单上，《西厢》就强势登顶了，排在第二的是洪信征唱的《今天》，前十名里有7名是《我是歌手》节目里歌手们唱的歌。
陈戈这天中午，就接到了阮小美的电话，说是企鹅音乐网的人要找自己谈合作。
陈戈现如今只有几首歌，还都是在春晚、元宵晚会和《我是歌手》节目上唱的，并没有真正发行。
企鹅音乐网，是华夏最知名也是用户最多的音乐网站，他们找自己什么事情，陈戈也大致猜得到了。
不过陈戈现在想要入局音乐圈，所以找个音乐网站合作，也是有必要的。
陈玉璞呃企鹅音乐也有合作，对方的副总李定伟和陈戈公司的一些运营人员甚至是阮小美都还是很熟悉的。
今天一早，李定伟就来到了陈戈的公司，阮小美通知了一下陈戈，陈戈反正也没事，也就来见了一下他。
李定伟见了陈戈，十分激动，上前握手道：“陈总，总算见到你了。”
李定伟是来谈合作的，所以他叫陈戈陈总，而不是其他的称呼，毕竟在商言商了。
“李总，你好，请坐。”
李定伟带着公文包还有一个小助理，两人在陈戈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们这次来，想必陈总也知道，我们是想和陈总合作，以后您的音乐都放在我们企鹅音乐来播放。”
陈戈笑道：“企鹅音乐很有钱，春晚、元宵晚会还有《我是歌手》，我们唱的歌曲，你们都有版权，为什么还要和我再签约呢？节目里的音频也够用了。”
李定伟连忙摇头道：“那哪够呀，虽然陈戈你现场唱得比别人录音棚唱得还好，但是大家还是想要听录音棚版本，甚至大家都还想看你出专辑呢，还有您创作能力那么强，几乎每一首都上过我们网站的榜首，我们还希望以后多和您合作，那是我们的荣幸啊。”
李定伟说完，他的助理在一旁说：“我们企鹅音乐网站，是华夏用户最多的音乐网站，能让我们李总这么说的，陈总您是第一个。”
华夏歌手一直不受待见，当然在企鹅音乐这种网站看来，都不算什么角色，能让李定伟觉得合作是网站的荣幸的人，陈戈还真是第一个。
李定伟见陈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于是补充道：“我们和你们的陈玉璞也合作过，基本的情况，想必陈总也知道，如果您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会在陈玉璞小姐的基础上，给您多一成的价格。”
陈玉璞当初和企鹅音乐网签订的合约，是一首歌100万，为期10年的版权。
李定伟的意思很明显，陈戈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以110万一首歌卖给企鹅音乐网10年的版权。
当然，这只是音乐网站的版权而已，也就是授权他们可以提供给歌迷们听。
“陈玉璞女生的价格已经创下行业最高了，这次我们要是达成合作，那又创下新高了。”李定伟说道。
华夏歌手，别说100万了，就是10万一首歌的人也没有几个，很多人甚至不要钱，只换了一些企鹅音乐的推荐，他们要的是歌曲的传唱度和积累人气。
而到了陈戈和陈玉璞这个级别，显然就不需要了。
陈戈笑道：“您说的也只是我们华夏歌手范围内吧。”
李定伟尴尬地笑了笑，道：“就算是全球，您这个价格不是最高，但也绝对是顶尖的了，绝对是顶尖的。”
李定伟重复了一句，就怕陈戈不信。
陈戈道：“买断机制就算了，我没什么兴趣，我想谈分成合作。”
企鹅音乐网，购买版权的方法有两种，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种，那就是买断。
也就是一次性给多少钱，然后多少年的时间内企鹅音乐网拥有这些音乐的播放权。
还有一种，是很少使用的分成方式，这种合作，歌曲入企鹅音乐网的时候，是收费歌曲，价格不一定，少的一块，多的十几块都有。
这种的音乐就是永久授权企鹅音乐网了，比较要卖给听众的，听众付了钱，只要企鹅音乐不倒闭，就永久要给听众去听。
分成方式进行合作的歌手也有，单大多数都是海外的歌手，华夏歌手还没有谁这么干过。
原因很简单，海外的一线和顶流歌手，一首歌卖几块钱甚至十几块钱，也还是会有人愿意花钱，但是华夏歌手的歌要是收费的话，一直以来都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本身华夏歌手人气就不够，一旦收费，基本也没什么人买，所以之前华夏歌手和企鹅音乐网合作的话，都是直接买断的，而不会选择什么分成。
即使是陈玉璞，之前也没有和她们进行分成合作。
因为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
卖不到钱，还会被骂，所以谁都不想去做。
但是别人不做，不代表陈戈不做。
国外歌手既然可以歌曲收费，华夏歌手怎么就不行？
国人为国外歌手花钱，就是心甘情愿，为华夏歌手花钱，就要哭爹骂娘了？
或许大家也都习惯了这种情况，国外顶流歌手才配收费，华夏歌手不配他们花钱听歌。
从前或许是如此，但是现在，陈戈要改变这群人的观点！
李定伟听陈戈说要分成合作，也有些意外，道：“分成吗？”
“对，分成，我也不提别的要求，和布兰迪这种海外明星一样的合约就可以，定价的话，每首歌，我只要一块钱。”
陈歌的歌曲要收费，为的不是挣钱，为的就是让所有听歌的人为华夏歌手的歌曲买单，让他们慢慢地习惯为华夏歌手收费听歌的习惯。
让他们潜意识里，不再把华夏歌手低国外歌手一等的感觉给去除掉！
李定伟听陈戈这么坚定，知道买断是不可能了。
“既然陈总决定要分成合作，那当然也可以，只是这个定价……我个人觉得太低了一点，大家愿意花钱购买您歌曲的人，其实并不在意一首歌是1块还是3块5块的……”
李定伟的意思很明白，歌曲的定价高一点，当然双方都赚的多一点。
“我不缺钱。”陈戈道，“就定一块。”
陈戈说完，李定伟的还是忍不住道：“陈总，不瞒您说，我们网站付费听歌的人并不算多，国外的顶流歌手，一首歌的最高购买人次也就百来万人，不过他们定价得高，所以销售额很不错，我实话实说，您这定价一块钱，倒还不如买断呢……”
陈戈笑了笑，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觉得我一块钱的定价，根本卖不到百万，和你们网站分成的话，只要要200万才能和买断持平，那还不如直接让你们买断了，可是呢，我也说了，我要和你们分成，不是为了钱，我为的是证明一件事，我们华夏歌手的歌，也是值得花钱听的。”
陈戈说完，李定伟内心里虽然有些佩服陈戈的胆气，但是也同时觉得陈戈这人有些意气用事，自己和他现在是在做生意呢，虽然陈戈是不差钱，但是能多赚，为什么不多赚一点呢？
谁跟钱有仇啊！
不过看陈戈这样，李定伟也知道，要想和他合作，只能顺着他来，陈戈不是一般歌手，他是为数不多有资本和企鹅音乐网谈条件的歌手。
“既然陈总心意已决，那我们当然没问题，分成的话，五五分，定价按照您说的1元，其实合同我们都带来了，稍微填一下就可以签约。”
陈戈道：“可以，你们弄好合同，可以马上签约，音乐的录音棚版本，我们这边也有，稍后签完约，我会去你们网站注册个我个人的账号，然后发布上去。”
“好的，你注册好之后，联系我，我给您认证一下。”李定伟说。
两人对于这种合作早就轻车熟路了，所以很快就拟好了合同，然后签约完成了。
陈戈很快就去注册了一个自己的企鹅音乐网的账号，那边也很快给陈戈认证过了，陈戈将自己的几首歌发了上去。
第一首是《我回来》，第二首是《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第三首是《今天》，还有一首就是《西厢》了。
这四首歌，都进行了收费，试听30秒之后，必须付1块钱才能听。
陈戈的几首歌发完没几分钟，企鹅音乐网首页就推广了起来。
这些音乐爱好者们，纷纷涌入了陈戈的主页来。
很快，陈戈歌曲下的评论也多了起来。
“什么东西？竟然要付费？”
“一块钱，也不贵，买了！”
“太好了，终于有录音棚版本出来了，全买了！”
“陈戈的现场和录音棚几乎没区别，这钱我就不花了吧，我去听现场版的。”
“我穷人，我去白嫖。”
“听歌也要花钱了，呵呵。”
“看电影花钱应该，看书花钱应该，怎么听歌花钱就不应该了？”
“国外那些歌手收费，也没见有谁反对，怎么陈戈的歌收费就不行了？”
“陈戈也开始圈钱了吗？”
“陈戈一首歌才定价一块钱，圈什么钱？国外那些歌手五六块钱一首，甚至是十多块一首，也没见谁说圈钱。”
“就凭陈戈歌曲的质量，10块钱一首也不过分，1块钱，真的很便宜了。”
“支持陈戈，白嫖的，你们去听节目现场版本，不花钱就算了，骂花钱的是傻子的人，真的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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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期的预热和这一周时间的发酵，第二期的《我是歌手》收视率高了很多，直接到了3.02%，不仅是同期全国第一，也是今年以来，收视率最高的综艺节目。
这一期节目，一开始的时候，给了很多节目组筛选现场观众的画面。
这些画面播出，是回应之前网上说的节目组通过控制现场入场观众来控制最终结果的猜疑，至少从播出的画面来看，节目组筛选现场观众还是很慎重的。
当晚播出之后，就有一些节目的相关话题上了热搜。
【《我是歌手》m组合淘汰！】
【陈戈原创歌曲《西厢》好听爆了！】
【洪信征成了陈戈的小迷弟】
…………
不过《我是歌手》节目组很快就把m组合淘汰的热搜给下了，这就好像是刑侦剧，要是看了结果，多少会影响其他人看节目的情绪的，不知道结果，大家看节目的时候，才会有悬着心的感觉。
网上这么节目的讨论也是十分热闹。
“《西厢》这首歌真好听！”
“铃木凉子把最后出场让给了m组合，我一下子就对铃木凉子的好感度上升了。”
“没用啊，让m组合最后出场也是倒数第一，扶不起的阿斗。”
“看来还是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陈戈两次都是靠前出场，名词都不错。”
“洪信征竟然第一，真没想到。”
“洪信征竟然不是第一个被淘汰的人，真没想到呀。”
“节目组本来打算第一轮献祭洪信征的，不过看到网上很多人都猜到了，所以故意留下了他，就是为了让大家猜不中。”
“我觉得洪信征今晚唱的《今天》是真的好听呀，就算第一有些悬，但是前三没问题，所以没有淘汰也是正常的，别质疑是节目组操作。”
“网上很多人猜是节目组内幕，不过看下来，基本的排名情况，和现场表现还是符合的。”
“洪信征这首歌唱得很好，第一没问题，不过我心里的第一名是陈戈的《西厢》。”
“中国风的歌曲，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希望陈戈下一期还是自己写的歌。”
“陈戈拿原创歌曲和其他歌手们唱的经典歌曲比，好像陈戈的原创还更好听呢。”
“陈戈写的歌，都是经典，不用怀疑！”
…………
这一期，洪信征没有淘汰，还拿了当场第一，这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这也让很多人觉得《我是歌手》节目是故意为之的，毕竟大家都觉得洪信征第一轮要淘汰，而这一期来了这么一个大反转，那些觉得洪信征要当炮灰的人，都觉得这是节目组故意让观众们猜不中的。
这种结果，在某些人看来，是有些刻意的，自然觉得会有一些内幕。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在这期的节目里，对洪信征改观了，觉得他不应该第一轮就被淘汰。
《我是歌手》节目和华夏企鹅音乐网签订了合作，在节目里的音频，企鹅音乐是有版权的。
也就是说，陈戈的《今天》、《西厢》华夏音乐网是没有版权的，没有陈戈授权，他们是不能播放这两首歌的。
但是《我是歌手》节目里，洪信征唱的《今天》和陈戈唱的《西厢》，企鹅音乐网上却可以正常播放。
综艺节目上演唱，得到的授权音乐，在上面演唱的音频，版权是节目组的，所以节目组是可以和其他网站合作。
不过音频也只能是节目组正式播出的音频内容。
这天一早，企鹅音乐网的榜单上，《西厢》就强势登顶了，排在第二的是洪信征唱的《今天》，前十名里有7名是《我是歌手》节目里歌手们唱的歌。
陈戈这天中午，就接到了阮小美的电话，说是企鹅音乐网的人要找自己谈合作。
陈戈现如今只有几首歌，还都是在春晚、元宵晚会和《我是歌手》节目上唱的，并没有真正发行。
企鹅音乐网，是华夏最知名也是用户最多的音乐网站，他们找自己什么事情，陈戈也大致猜得到了。
不过陈戈现在想要入局音乐圈，所以找个音乐网站合作，也是有必要的。
陈玉璞呃企鹅音乐也有合作，对方的副总李定伟和陈戈公司的一些运营人员甚至是阮小美都还是很熟悉的。
今天一早，李定伟就来到了陈戈的公司，阮小美通知了一下陈戈，陈戈反正也没事，也就来见了一下他。
李定伟见了陈戈，十分激动，上前握手道：“陈总，总算见到你了。”
李定伟是来谈合作的，所以他叫陈戈陈总，而不是其他的称呼，毕竟在商言商了。
“李总，你好，请坐。”
李定伟带着公文包还有一个小助理，两人在陈戈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们这次来，想必陈总也知道，我们是想和陈总合作，以后您的音乐都放在我们企鹅音乐来播放。”
陈戈笑道：“企鹅音乐很有钱，春晚、元宵晚会还有《我是歌手》，我们唱的歌曲，你们都有版权，为什么还要和我再签约呢？节目里的音频也够用了。”
李定伟连忙摇头道：“那哪够呀，虽然陈戈你现场唱得比别人录音棚唱得还好，但是大家还是想要听录音棚版本，甚至大家都还想看你出专辑呢，还有您创作能力那么强，几乎每一首都上过我们网站的榜首，我们还希望以后多和您合作，那是我们的荣幸啊。”
李定伟说完，他的助理在一旁说：“我们企鹅音乐网站，是华夏用户最多的音乐网站，能让我们李总这么说的，陈总您是第一个。”
华夏歌手一直不受待见，当然在企鹅音乐这种网站看来，都不算什么角色，能让李定伟觉得合作是网站的荣幸的人，陈戈还真是第一个。
李定伟见陈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于是补充道：“我们和你们的陈玉璞也合作过，基本的情况，想必陈总也知道，如果您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会在陈玉璞小姐的基础上，给您多一成的价格。”
陈玉璞当初和企鹅音乐网签订的合约，是一首歌100万，为期10年的版权。
李定伟的意思很明显，陈戈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以110万一首歌卖给企鹅音乐网10年的版权。
当然，这只是音乐网站的版权而已，也就是授权他们可以提供给歌迷们听。
“陈玉璞女生的价格已经创下行业最高了，这次我们要是达成合作，那又创下新高了。”李定伟说道。
华夏歌手，别说100万了，就是10万一首歌的人也没有几个，很多人甚至不要钱，只换了一些企鹅音乐的推荐，他们要的是歌曲的传唱度和积累人气。
而到了陈戈和陈玉璞这个级别，显然就不需要了。
陈戈笑道：“您说的也只是我们华夏歌手范围内吧。”
李定伟尴尬地笑了笑，道：“就算是全球，您这个价格不是最高，但也绝对是顶尖的了，绝对是顶尖的。”
李定伟重复了一句，就怕陈戈不信。
陈戈道：“买断机制就算了，我没什么兴趣，我想谈分成合作。”
企鹅音乐网，购买版权的方法有两种，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种，那就是买断。
也就是一次性给多少钱，然后多少年的时间内企鹅音乐网拥有这些音乐的播放权。
还有一种，是很少使用的分成方式，这种合作，歌曲入企鹅音乐网的时候，是收费歌曲，价格不一定，少的一块，多的十几块都有。
这种的音乐就是永久授权企鹅音乐网了，比较要卖给听众的，听众付了钱，只要企鹅音乐不倒闭，就永久要给听众去听。
分成方式进行合作的歌手也有，单大多数都是海外的歌手，华夏歌手还没有谁这么干过。
原因很简单，海外的一线和顶流歌手，一首歌卖几块钱甚至十几块钱，也还是会有人愿意花钱，但是华夏歌手的歌要是收费的话，一直以来都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本身华夏歌手人气就不够，一旦收费，基本也没什么人买，所以之前华夏歌手和企鹅音乐网合作的话，都是直接买断的，而不会选择什么分成。
即使是陈玉璞，之前也没有和她们进行分成合作。
因为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
卖不到钱，还会被骂，所以谁都不想去做。
但是别人不做，不代表陈戈不做。
国外歌手既然可以歌曲收费，华夏歌手怎么就不行？
国人为国外歌手花钱，就是心甘情愿，为华夏歌手花钱，就要哭爹骂娘了？
或许大家也都习惯了这种情况，国外顶流歌手才配收费，华夏歌手不配他们花钱听歌。
从前或许是如此，但是现在，陈戈要改变这群人的观点！
李定伟听陈戈说要分成合作，也有些意外，道：“分成吗？”
“对，分成，我也不提别的要求，和布兰迪这种海外明星一样的合约就可以，定价的话，每首歌，我只要一块钱。”
陈歌的歌曲要收费，为的不是挣钱，为的就是让所有听歌的人为华夏歌手的歌曲买单，让他们慢慢地习惯为华夏歌手收费听歌的习惯。
让他们潜意识里，不再把华夏歌手低国外歌手一等的感觉给去除掉！
李定伟听陈戈这么坚定，知道买断是不可能了。
“既然陈总决定要分成合作，那当然也可以，只是这个定价……我个人觉得太低了一点，大家愿意花钱购买您歌曲的人，其实并不在意一首歌是1块还是3块5块的……”
李定伟的意思很明白，歌曲的定价高一点，当然双方都赚的多一点。
“我不缺钱。”陈戈道，“就定一块。”
陈戈说完，李定伟的还是忍不住道：“陈总，不瞒您说，我们网站付费听歌的人并不算多，国外的顶流歌手，一首歌的最高购买人次也就百来万人，不过他们定价得高，所以销售额很不错，我实话实说，您这定价一块钱，倒还不如买断呢……”
陈戈笑了笑，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觉得我一块钱的定价，根本卖不到百万，和你们网站分成的话，只要要200万才能和买断持平，那还不如直接让你们买断了，可是呢，我也说了，我要和你们分成，不是为了钱，我为的是证明一件事，我们华夏歌手的歌，也是值得花钱听的。”
陈戈说完，李定伟内心里虽然有些佩服陈戈的胆气，但是也同时觉得陈戈这人有些意气用事，自己和他现在是在做生意呢，虽然陈戈是不差钱，但是能多赚，为什么不多赚一点呢？
谁跟钱有仇啊！
不过看陈戈这样，李定伟也知道，要想和他合作，只能顺着他来，陈戈不是一般歌手，他是为数不多有资本和企鹅音乐网谈条件的歌手。
“既然陈总心意已决，那我们当然没问题，分成的话，五五分，定价按照您说的1元，其实合同我们都带来了，稍微填一下就可以签约。”
陈戈道：“可以，你们弄好合同，可以马上签约，音乐的录音棚版本，我们这边也有，稍后签完约，我会去你们网站注册个我个人的账号，然后发布上去。”
“好的，你注册好之后，联系我，我给您认证一下。”李定伟说。
两人对于这种合作早就轻车熟路了，所以很快就拟好了合同，然后签约完成了。
陈戈很快就去注册了一个自己的企鹅音乐网的账号，那边也很快给陈戈认证过了，陈戈将自己的几首歌发了上去。
第一首是《我回来》，第二首是《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第三首是《今天》，还有一首就是《西厢》了。
这四首歌，都进行了收费，试听30秒之后，必须付1块钱才能听。
陈戈的几首歌发完没几分钟，企鹅音乐网首页就推广了起来。
这些音乐爱好者们，纷纷涌入了陈戈的主页来。
很快，陈戈歌曲下的评论也多了起来。
“什么东西？竟然要付费？”
“一块钱，也不贵，买了！”
“太好了，终于有录音棚版本出来了，全买了！”
“陈戈的现场和录音棚几乎没区别，这钱我就不花了吧，我去听现场版的。”
“我穷人，我去白嫖。”
“听歌也要花钱了，呵呵。”
“看电影花钱应该，看书花钱应该，怎么听歌花钱就不应该了？”
“国外那些歌手收费，也没见有谁反对，怎么陈戈的歌收费就不行了？”
“陈戈也开始圈钱了吗？”
“陈戈一首歌才定价一块钱，圈什么钱？国外那些歌手五六块钱一首，甚至是十多块一首，也没见谁说圈钱。”
“就凭陈戈歌曲的质量，10块钱一首也不过分，1块钱，真的很便宜了。”
“支持陈戈，白嫖的，你们去听节目现场版本，不花钱就算了，骂花钱的是傻子的人，真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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