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天帝慈悲！”
“天帝不朽，神威无量！”
“天帝永恒不灭，万劫不朽。”
………
大宇宙众生欢呼雀跃，倒是没有人喊着天帝十万年不朽的口号，因为这对于成仙者而言，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神界直播仙道法会的消息，更是震撼人心，虽然直播比起现场讲道要差许多，但有总比没有强！
那些资格前往现场聆听的圣贤准帝，拼了老命，朝着天庭星域跑去，即便手中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下。
就算要生孩子，也得憋个几年再出世。
就算在练仙丹，宁愿炸炉，也要离开，人间所谓仙丹哪里比得上真仙传道。
没有本事的王者大能，耗费了身家，雇佣战舰星舟，马不停蹄赶往天庭星域。
浩浩荡荡，声势震撼诸天万界，整个大宇宙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原本寂静黑暗的宇宙中，时不时能看见流光闪耀，有五色祭坛浮现，有成群的编制战舰横空而行。
千军万马入天庭，亿万魔神渡星河。
上苍中，蟠桃会结束，诸天帝君散去，留下来都是天帝真正的嫡系。
古灵至尊，光明神将，斗战圣皇，谛缺大帝，伏羲天皇，娲皇，道衍大帝，天帝子重光，以及青丘女帝。
九日之后，人皇天帝传道众生，开仙道法会，而这九日，自然是给自己人开小灶了。
这种内部的传道，更加隐秘，详细，精通，并且聆听者有提问解惑的资格。
九尊帝盘坐，聆听仙人传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张若虚口绽莲花，叙述真仙妙理，长生大道，一丝丝光辉飞出，天地都明亮起来，宛如混沌开辟，演化一重重大千宇宙。
仙道法体流转，肌肤晶莹剔透，金质玉骨妙不可言，宛如苍天大树缓缓升起，枝繁叶茂，缔结长生道果，于轮回中不朽，于寂灭中长生，于枯寂中复苏。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永恒常驻仙域，时而如一尊盖世九天仙王，时而如彼岸慈悲微妙佛陀，时而为黑暗魔王巨头，时而为无上至高神灵。
经文声回荡，神音响彻上苍，机械圣灵微笑，不死仙药摇曳，大帝点头，古皇俯首，天尊膜拜，一时间虚空长出一朵又一朵璀璨的大道神莲，垂落晶莹透亮的仙花，大地上演化一口口长生延寿的仙泉。
茫茫道韵，浩荡仙气，真实不虚，造化无穷。
修行之路从苦海至大帝，一直在向天地索取，故而不能长生。
成就真仙之后，自成内循环，不向宇宙索求，更加注重悟道，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踏足仙王领域，便能一点点的反哺大宇宙，将宇宙升华为无上大界。
张若虚不是仙王，却胜似仙王，具备部分仙王特性，同样可以促进外界的变化。
一场说法结束，不论九帝领悟了什么大道，最起码上苍，这人皇的道场朝着仙域进军，长生物质浓郁，仙气浩荡成河，神圣光明，一派祥和。
几条龙脉呼啸，活灵活现，种植在龙脉上面的不死药们贪婪汲取仙气，朝着仙药的位格恢复。
这些不死神药本就是仙药自斩一刀，跌落而来，现在恢复位格，比起普通神药蜕变仙药加更的容易，迅速。
真龙呼啸，龙气蔓延；麒麟踏天，紫气东来；蟠桃孕育，仙气氤氲；青莲摇曳，九叶开天……一株株不死药，在这一瞬间活了过来，具备了灵性。
仿佛曾经的仙人再临人世间。
“仙啊。”伏羲天皇感慨一声，然后求教道：“老师上前，仙道茫茫，不知第几世才能超脱。”
张若虚微微一笑道：“按照正常蜕变，红尘仙路长达百万年。”
古灵至尊诧异问道：“天帝，你不是才修了十几万年嘛。”
张若虚摊手道：“我开挂，不行嘛。”
古灵至尊一时间无语，好可恶啊，他也想要开挂！
“正常蜕变应该有九世，其中第四世与第七世便是重要的节点。”
张若虚话锋一转道：“活出第四世，便为天帝，这一境界无惧任何帝皇天尊挑战，于中称尊，可战真仙。”
“活出第七世，便是抵达了长生的尽头，再往前走几步，便是红尘飞仙。”
“我在第七世岁月不加身，你们也应该差不多，八九世可得长生。”
诸帝若有所思，突然之间，光明神将上前一拜道：“天帝，小神寿元将近，浑浑噩噩，只怕是晚年不详，愿入三清天，保留元神，以求后世。”
现在顿时寂静，生死大事，就算大帝也不能忽视。
几乎所有人都微微叹息一口气，在天帝嫡系的九帝君中伏羲天皇天赋最佳，一成道就能与不死天皇对决，而光明神将天赋最差。
另类成道一关，古灵至尊当年都是靠着自己走过去的，唯有光明神将是靠着天帝提携，然后飞升真仙界，能活这多年，也是多亏了不死仙药与长生物质。
现在的光明神将看上去仙风道骨，白发苍苍，神态慈祥，宛如仙人，但真正的有望成仙者，不是青年形态，就是黑发壮年。
“红尘仙路，不是所有人都走得通。”
张若虚摇摇头，叹息一声道：“罢了，你止步于此，修一个长生就好了。”
“哈？！”
“长生！”
……
诸帝愕然，就连光明神将也诧异道：“我也能修成长生真仙。”
“莫要妄自菲薄，尔等八帝皆有仙王之姿。”
张若虚淡然一笑，看到古灵至尊顿了顿：“或许是七帝。”
古灵至尊顿时脸色一黑，咋滴，就我一个不能成仙王。
“古灵道友，有绝顶真仙之姿！”张若虚赞许一声
古灵至尊刚要开口反驳
张若虚意味深长道：“我听说不诚实的天人族，会晚年不详，浑浑噩噩，”
诸帝差点笑了出来，您这是指着天人骂古灵吗？
最终还是青丘女帝打了一个圆场，叉开话题道：“光明神将如何修成长生真仙？难道天帝又炼制出了一枚仙丹。”
当年天帝炼制出一枚纯阳大道仙丹，令天后人间长生六万年才出现一丝白发，飞升真仙界之后，受到长生物质的滋润，不说活个百万年，但活个数十万年绰绰有余。
数十万年的岁月，足够青丘女帝修成一个半红尘仙，半真仙的道果，至少不弱于道界的道天君。
道天君可谓是红尘仙的守门员。
正如仙帝先过尸骸，红尘仙必须先过道天君，否则不是红尘仙，只是一个特殊真仙。
“你们若是能寻来一两个黑暗真仙，我也不介意炼一颗仙丹。”
张若虚淡然一笑，以他现在的道行，真仙级别的黑暗物质可以焚烧殆尽。
黑暗真仙来这份宇宙，不是入侵，而是送菜，来弥补宇宙本源的。
“不是仙丹，又是什么？”青丘女帝诧异问道
张若虚指着不远处的九条龙脉道：“你们觉得这片药园如何？”
九龙呼啸，不死药飞腾，仙气氤氲，堪称人世间最大的造化之地。
光明神将沉声道：“仅次于传说中的仙域，在此地修行，有延寿的功效。”
经过长生物质弥补，不死药滋润，张若虚演化，这片神地净土越发不凡，站在其中直觉自己羽化飞仙。
在真仙界中能活十万年，那么在上苍药园，能活十二万年，乃至十五万年。
“仅次于仙域吗？”
张若虚淡然一笑，挥手一招道：“道衍，借你不死药一用。”
道衍大帝一生有大气运，获得了不死神药生命之木，在摘取果实之后，就种植在母星永恒。
道衍大帝微微拱手：“弟子遵命。”
永恒星域，某一处道场，无数机械神人护卫，中央那株生命之树流光溢彩，似一条虬龙蛰伏，光辉亿万缕。
在生命之树下，有着许多道衍一脉的徒子徒孙在打坐，借助不死药的力量修行。
忽然之间，虚空浮现一只泛着光泽的无上大手，抓住了不死神药，生命古树摇曳，一片又一片晶莹的叶子飘落，充满了最为惊人的生命气息，宛若一股神力的海洋。
“何人来犯！不知道这是道衍大帝的道场吗？！”
一尊树下潜修的七重天准帝冲天而起，怒目呵斥道：“大帝震怒，尔等必遭天谴！”
随即无数光辉涌起，不乏有准帝级别的机械，甚至有一尊机械气息隐隐约约有着至尊威严。
这便是道衍留下的后手。
“是我。”
虚空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
“曾祖！”
那七重天准帝顿时错愕，他是道衍四世孙，血脉浓郁，并且见过道衍大帝如日中天的画面。
否则也不会被选为不死神药的守护者。
“尔等勿扰，我带生命古树前去成就无上大造化。”道衍大帝声音落下，带着古树离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
七重天的准帝眼瞳一缩，心中震撼，无上大造化，不死神药已经是人世间最大的造化了。
还有什么比生命古树更重要的造化，难道是仙！
一瞬间，这位准帝想到天帝归来，仙道法会，想到了许多，心中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
难道说，曾祖要成仙了？！
大宇宙迎来了成仙的大时代！
“成仙，在地可为地仙。”
道衍大帝看着这样造化玄妙的一幕幕，如痴如醉，不禁感慨一声。
生命古树坐落于第九龙脉处，神树主干粗糙，树皮开裂，像是一片又一片的龙鳞。枝丫苍劲伸展，满树枝叶翠绿晶莹，烁烁生辉，宛若一块块碧绿的仙金铸成，灿烂夺目。
同其他龙脉的神药交相辉映，在张若虚的主持下，无数仙道法则化作秩序神链缔结，光辉璀璨，极尽升华，要将这一片神土转化为仙域！
生命古树，混沌青莲，蟠桃古树，真龙神药，真凰神药，白虎神药，麒麟神药，玄武神药，以及帝尊那株残缺不全的仙药。
“来！”
张若虚道喝一声，大宇宙深处飞来一株干巴巴、早已失去活性的奇异根茎的不死药，与人形不死药的躯干合二为一。
“咔咔……”
冲天光华浮现，气成九彩之色，九九归真，大道合一，在无穷造化的作用下，奇迹发生了。
干枯的根茎渐渐有了一点生机，最后流动出点点光泽，散发出了生气，成功的链接了主干，在无数仙泉神液，长生物质的浇灌下，活了过来。
诸帝震撼，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幕，看着不死药涅槃的一个又一个细节，这事关长生涅槃，无比重要。
世间，唯有不死药可以长生不老，观它由枯而生，从几乎死掉的状态再现生机，等于捕捉到了一道道长生的轨迹。
张若虚割破手指，流下了一滴不逊色于仙王的血液，加速了这一变化。
最终，人形不死神药彻底复苏，九大神药共鸣，朝着仙药进化，仙道符文摇曳，将上苍药园彻底化作一片仙地。
光明神将踏足其中，盘坐在人形仙药之下，深吸一口精气，顿时年轻了许多，充满活力，喜极而泣道：“启禀天帝，小神在园中世界，可得长生大道！”
困局一地，长生不老，可谓地仙。
虽然不如真仙逍遥自在，上去九天，下去九幽，但也得长生了。
“善哉。”
张若虚淡然一笑道：“日后，你便留在药园打理仙药吧，为我道场内相，日后新帝出世的时候，下界传达一下诏书。”
“多谢天帝隆恩！”光明神将俯首一拜道
张若虚点点头，紧接着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道：“你以后不是神将，光明二字传承给后人，我与你一个道号，名曰太白可好？”
光明，太白，相辅相成。
太白道人没有太在意，点点头道：“多谢天帝赐名。”
一位地仙成就，但还有八株不死药。
张若虚转身对道衍大帝道：“你送上不死药用功，许你一个地仙名额。”
道衍大帝洒脱一笑：“老师，弟子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红尘仙路。”
张若虚也不强求，只是道了一声：“你不要可以留给后人。”
道衍大帝没有拒绝，收下了名额。
紧接着，道衍大帝又提起轮回真灵的事情，询问道：“老师，六道界何日能掌握真灵。”
“真灵，那需要生死簿。”
张若虚肃然道：“真正的轮回，非帝不可立。”
帝，不是大帝，是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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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永恒不灭，万劫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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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宙众生欢呼雀跃，倒是没有人喊着天帝十万年不朽的口号，因为这对于成仙者而言，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神界直播仙道法会的消息，更是震撼人心，虽然直播比起现场讲道要差许多，但有总比没有强！
那些资格前往现场聆听的圣贤准帝，拼了老命，朝着天庭星域跑去，即便手中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下。
就算要生孩子，也得憋个几年再出世。
就算在练仙丹，宁愿炸炉，也要离开，人间所谓仙丹哪里比得上真仙传道。
没有本事的王者大能，耗费了身家，雇佣战舰星舟，马不停蹄赶往天庭星域。
浩浩荡荡，声势震撼诸天万界，整个大宇宙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原本寂静黑暗的宇宙中，时不时能看见流光闪耀，有五色祭坛浮现，有成群的编制战舰横空而行。
千军万马入天庭，亿万魔神渡星河。
上苍中，蟠桃会结束，诸天帝君散去，留下来都是天帝真正的嫡系。
古灵至尊，光明神将，斗战圣皇，谛缺大帝，伏羲天皇，娲皇，道衍大帝，天帝子重光，以及青丘女帝。
九日之后，人皇天帝传道众生，开仙道法会，而这九日，自然是给自己人开小灶了。
这种内部的传道，更加隐秘，详细，精通，并且聆听者有提问解惑的资格。
九尊帝盘坐，聆听仙人传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张若虚口绽莲花，叙述真仙妙理，长生大道，一丝丝光辉飞出，天地都明亮起来，宛如混沌开辟，演化一重重大千宇宙。
仙道法体流转，肌肤晶莹剔透，金质玉骨妙不可言，宛如苍天大树缓缓升起，枝繁叶茂，缔结长生道果，于轮回中不朽，于寂灭中长生，于枯寂中复苏。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永恒常驻仙域，时而如一尊盖世九天仙王，时而如彼岸慈悲微妙佛陀，时而为黑暗魔王巨头，时而为无上至高神灵。
经文声回荡，神音响彻上苍，机械圣灵微笑，不死仙药摇曳，大帝点头，古皇俯首，天尊膜拜，一时间虚空长出一朵又一朵璀璨的大道神莲，垂落晶莹透亮的仙花，大地上演化一口口长生延寿的仙泉。
茫茫道韵，浩荡仙气，真实不虚，造化无穷。
修行之路从苦海至大帝，一直在向天地索取，故而不能长生。
成就真仙之后，自成内循环，不向宇宙索求，更加注重悟道，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踏足仙王领域，便能一点点的反哺大宇宙，将宇宙升华为无上大界。
张若虚不是仙王，却胜似仙王，具备部分仙王特性，同样可以促进外界的变化。
一场说法结束，不论九帝领悟了什么大道，最起码上苍，这人皇的道场朝着仙域进军，长生物质浓郁，仙气浩荡成河，神圣光明，一派祥和。
几条龙脉呼啸，活灵活现，种植在龙脉上面的不死药们贪婪汲取仙气，朝着仙药的位格恢复。
这些不死神药本就是仙药自斩一刀，跌落而来，现在恢复位格，比起普通神药蜕变仙药加更的容易，迅速。
真龙呼啸，龙气蔓延；麒麟踏天，紫气东来；蟠桃孕育，仙气氤氲；青莲摇曳，九叶开天……一株株不死药，在这一瞬间活了过来，具备了灵性。
仿佛曾经的仙人再临人世间。
“仙啊。”伏羲天皇感慨一声，然后求教道：“老师上前，仙道茫茫，不知第几世才能超脱。”
张若虚微微一笑道：“按照正常蜕变，红尘仙路长达百万年。”
古灵至尊诧异问道：“天帝，你不是才修了十几万年嘛。”
张若虚摊手道：“我开挂，不行嘛。”
古灵至尊一时间无语，好可恶啊，他也想要开挂！
“正常蜕变应该有九世，其中第四世与第七世便是重要的节点。”
张若虚话锋一转道：“活出第四世，便为天帝，这一境界无惧任何帝皇天尊挑战，于中称尊，可战真仙。”
“活出第七世，便是抵达了长生的尽头，再往前走几步，便是红尘飞仙。”
“我在第七世岁月不加身，你们也应该差不多，八九世可得长生。”
诸帝若有所思，突然之间，光明神将上前一拜道：“天帝，小神寿元将近，浑浑噩噩，只怕是晚年不详，愿入三清天，保留元神，以求后世。”
现在顿时寂静，生死大事，就算大帝也不能忽视。
几乎所有人都微微叹息一口气，在天帝嫡系的九帝君中伏羲天皇天赋最佳，一成道就能与不死天皇对决，而光明神将天赋最差。
另类成道一关，古灵至尊当年都是靠着自己走过去的，唯有光明神将是靠着天帝提携，然后飞升真仙界，能活这多年，也是多亏了不死仙药与长生物质。
现在的光明神将看上去仙风道骨，白发苍苍，神态慈祥，宛如仙人，但真正的有望成仙者，不是青年形态，就是黑发壮年。
“红尘仙路，不是所有人都走得通。”
张若虚摇摇头，叹息一声道：“罢了，你止步于此，修一个长生就好了。”
“哈？！”
“长生！”
……
诸帝愕然，就连光明神将也诧异道：“我也能修成长生真仙。”
“莫要妄自菲薄，尔等八帝皆有仙王之姿。”
张若虚淡然一笑，看到古灵至尊顿了顿：“或许是七帝。”
古灵至尊顿时脸色一黑，咋滴，就我一个不能成仙王。
“古灵道友，有绝顶真仙之姿！”张若虚赞许一声
古灵至尊刚要开口反驳
张若虚意味深长道：“我听说不诚实的天人族，会晚年不详，浑浑噩噩，”
诸帝差点笑了出来，您这是指着天人骂古灵吗？
最终还是青丘女帝打了一个圆场，叉开话题道：“光明神将如何修成长生真仙？难道天帝又炼制出了一枚仙丹。”
当年天帝炼制出一枚纯阳大道仙丹，令天后人间长生六万年才出现一丝白发，飞升真仙界之后，受到长生物质的滋润，不说活个百万年，但活个数十万年绰绰有余。
数十万年的岁月，足够青丘女帝修成一个半红尘仙，半真仙的道果，至少不弱于道界的道天君。
道天君可谓是红尘仙的守门员。
正如仙帝先过尸骸，红尘仙必须先过道天君，否则不是红尘仙，只是一个特殊真仙。
“你们若是能寻来一两个黑暗真仙，我也不介意炼一颗仙丹。”
张若虚淡然一笑，以他现在的道行，真仙级别的黑暗物质可以焚烧殆尽。
黑暗真仙来这份宇宙，不是入侵，而是送菜，来弥补宇宙本源的。
“不是仙丹，又是什么？”青丘女帝诧异问道
张若虚指着不远处的九条龙脉道：“你们觉得这片药园如何？”
九龙呼啸，不死药飞腾，仙气氤氲，堪称人世间最大的造化之地。
光明神将沉声道：“仅次于传说中的仙域，在此地修行，有延寿的功效。”
经过长生物质弥补，不死药滋润，张若虚演化，这片神地净土越发不凡，站在其中直觉自己羽化飞仙。
在真仙界中能活十万年，那么在上苍药园，能活十二万年，乃至十五万年。
“仅次于仙域吗？”
张若虚淡然一笑，挥手一招道：“道衍，借你不死药一用。”
道衍大帝一生有大气运，获得了不死神药生命之木，在摘取果实之后，就种植在母星永恒。
道衍大帝微微拱手：“弟子遵命。”
永恒星域，某一处道场，无数机械神人护卫，中央那株生命之树流光溢彩，似一条虬龙蛰伏，光辉亿万缕。
在生命之树下，有着许多道衍一脉的徒子徒孙在打坐，借助不死药的力量修行。
忽然之间，虚空浮现一只泛着光泽的无上大手，抓住了不死神药，生命古树摇曳，一片又一片晶莹的叶子飘落，充满了最为惊人的生命气息，宛若一股神力的海洋。
“何人来犯！不知道这是道衍大帝的道场吗？！”
一尊树下潜修的七重天准帝冲天而起，怒目呵斥道：“大帝震怒，尔等必遭天谴！”
随即无数光辉涌起，不乏有准帝级别的机械，甚至有一尊机械气息隐隐约约有着至尊威严。
这便是道衍留下的后手。
“是我。”
虚空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
“曾祖！”
那七重天准帝顿时错愕，他是道衍四世孙，血脉浓郁，并且见过道衍大帝如日中天的画面。
否则也不会被选为不死神药的守护者。
“尔等勿扰，我带生命古树前去成就无上大造化。”道衍大帝声音落下，带着古树离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
七重天的准帝眼瞳一缩，心中震撼，无上大造化，不死神药已经是人世间最大的造化了。
还有什么比生命古树更重要的造化，难道是仙！
一瞬间，这位准帝想到天帝归来，仙道法会，想到了许多，心中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
难道说，曾祖要成仙了？！
大宇宙迎来了成仙的大时代！
“成仙，在地可为地仙。”
道衍大帝看着这样造化玄妙的一幕幕，如痴如醉，不禁感慨一声。
生命古树坐落于第九龙脉处，神树主干粗糙，树皮开裂，像是一片又一片的龙鳞。枝丫苍劲伸展，满树枝叶翠绿晶莹，烁烁生辉，宛若一块块碧绿的仙金铸成，灿烂夺目。
同其他龙脉的神药交相辉映，在张若虚的主持下，无数仙道法则化作秩序神链缔结，光辉璀璨，极尽升华，要将这一片神土转化为仙域！
生命古树，混沌青莲，蟠桃古树，真龙神药，真凰神药，白虎神药，麒麟神药，玄武神药，以及帝尊那株残缺不全的仙药。
“来！”
张若虚道喝一声，大宇宙深处飞来一株干巴巴、早已失去活性的奇异根茎的不死药，与人形不死药的躯干合二为一。
“咔咔……”
冲天光华浮现，气成九彩之色，九九归真，大道合一，在无穷造化的作用下，奇迹发生了。
干枯的根茎渐渐有了一点生机，最后流动出点点光泽，散发出了生气，成功的链接了主干，在无数仙泉神液，长生物质的浇灌下，活了过来。
诸帝震撼，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幕，看着不死药涅槃的一个又一个细节，这事关长生涅槃，无比重要。
世间，唯有不死药可以长生不老，观它由枯而生，从几乎死掉的状态再现生机，等于捕捉到了一道道长生的轨迹。
张若虚割破手指，流下了一滴不逊色于仙王的血液，加速了这一变化。
最终，人形不死神药彻底复苏，九大神药共鸣，朝着仙药进化，仙道符文摇曳，将上苍药园彻底化作一片仙地。
光明神将踏足其中，盘坐在人形仙药之下，深吸一口精气，顿时年轻了许多，充满活力，喜极而泣道：“启禀天帝，小神在园中世界，可得长生大道！”
困局一地，长生不老，可谓地仙。
虽然不如真仙逍遥自在，上去九天，下去九幽，但也得长生了。
“善哉。”
张若虚淡然一笑道：“日后，你便留在药园打理仙药吧，为我道场内相，日后新帝出世的时候，下界传达一下诏书。”
“多谢天帝隆恩！”光明神将俯首一拜道
张若虚点点头，紧接着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道：“你以后不是神将，光明二字传承给后人，我与你一个道号，名曰太白可好？”
光明，太白，相辅相成。
太白道人没有太在意，点点头道：“多谢天帝赐名。”
一位地仙成就，但还有八株不死药。
张若虚转身对道衍大帝道：“你送上不死药用功，许你一个地仙名额。”
道衍大帝洒脱一笑：“老师，弟子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红尘仙路。”
张若虚也不强求，只是道了一声：“你不要可以留给后人。”
道衍大帝没有拒绝，收下了名额。
紧接着，道衍大帝又提起轮回真灵的事情，询问道：“老师，六道界何日能掌握真灵。”
“真灵，那需要生死簿。”
张若虚肃然道：“真正的轮回，非帝不可立。”
帝，不是大帝，是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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