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啊！”
“王八蛋！畜生！畜生啊！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
目睹着妻子受褥，高云波双眼通红得都快流出了血，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拼了命的想去阻止。
可惜，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给他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人想死的心都有。
这些人没到来之前，凭借着城主的身份，向来是他欺压他人，从未有人敢骑到他的头上。
然而他们的到来，却让自己看到了不堪的一面，让自己看着儿子受尽折磨，妻子被……
张明发一行人完全无动于衷，对于旁边发生的一幕，完全没放在心上。
见高云波紧闭双眼，含着血泪在咆哮，张明发右手轻轻一挥，两名厂卫走了上去，用力扳开了他的眼睛，让他睁着眼看着……
“我说，我说。”
看到面目死灰的爱妻郭敏，遭受痛苦折磨的儿子，高云波终于在这一刻松口了。
张明发相当的满意，右手轻轻一挥，旁边的厂卫也停下了他们手里的活路。
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儿子，还有那目光无神，暗淡无光的爱妻郭敏，高云波直接把红唇都给咬破了，一心只想求死。
“我是在四十年前加入天刀会的！那时，我因受不住利益的诱惑，再加上他们的蛊惑，便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为他们提供诸多方便的权利……”
听着对方的讲述，尚铭大概明了。
同时也从对方口中得知，在“楚州”这块地域上，不仅存在着大量的“天刀会”成员，同时还存在着一个“天刀会”的幕后黑手。
至于这个幕后黑手是谁？具体长什么样？现在身在何处？高云波并不知晓。
从高云波的口中，尚铭得知，他们该去找什么人，然后再从什么人口中找到这名幕后黑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尚铭看了一眼高云波，冷淡道：“老老实实的跟杂家合作，杂家自会给你们全家一个痛快，可你非要跟杂家嘴硬。”
“哈哈哈！”
高云波一脸自嘲。
回想到妻儿的折磨，他便双目通红，冰冷眼眸仿佛像吃人的看着对方。
低吼道：“你个该死阉人，老子诅咒你，总有一天，你会死得非常的凄惨。”
尚铭不屑：“杂家死的凄不凄惨，反正你是没机会看到了，不过，你死的凄不凄惨，杂家倒是有机会看到。”
话落，只见他手轻轻一挥，旁边三名厂卫立即出刀。
手起，刀落。
唰！唰！！
三颗头颅滚下，血水向四周喷涌，鲜红的血液直接将地板染成了红色。
这时，门外走来了一个厂卫，他手里还拿着一叠书信。
到来了之后，他单膝跪地，双手将书信捧上前：“厂公，我们在一间地下室中搜到了一批诡异的文件，这些文件上的内容，几乎都用暗语来写。”
张明发连忙拿过一封，然后递给了尚铭。
上下看了一眼书信中内容，尚铭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地上的无头尸，喃喃自语：“这杀的还真不是时候。”
话落，他便将书信递给了张明发。
张明发疑惑道：“厂公，这书信，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尚铭道：“书信的内容都是用暗语来写，一时间恐怕难以理解其中意思，等一下你找人去破译。”
“诺！”
又端起了杯中茶，尚铭悠哉的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口茶后，他轻声道：“那群守城军还在外面吗？”
“还在。”
尚铭道：“你去把他们打发走吧，至于怎么打发，应该不用杂家说了吧？”
“诺！”
……
城主府门外，常海听到惨叫声停止，脸色阴沉不已。
看来，里边的人，已经全部被解决掉，鸡犬不留。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并且还是朝着他这边走来。
张明发上下打量了一眼常海，道：“不知诸位为何还要停留在此？”
常海道：“要个说法。”
张明发道：“你要什么说法？”
常海冷着脸询问道：“为何要屠我宜城城主的全族？”
张明发不答反问：“做官，若是犯了法，该当如何？”
常海也是个守法之人：“严惩不贷。”
张明发随手拿出了一封书信，然后将其丢给常海。
伸手将其拿至手中，仔细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常海脸逐渐冷了下来。
抬头望向张明发，道：“我如何相信这纸上内容是真的？”
张明发道：“作为宜城的守军将领，你应该比我了解高云波是什么样的人。”
常海沉默了。
换做他人，确实有些不可能。
可高云波却截然相反。
沉吟了片刻之后，常海轻声道：“关于你们的所作所为，还有这张纸上的内容，我会如实上报给郡主。”
“守城军”隶属于“兵部”；各州各郡各城的官员，则隶属于“吏部”。
各州的“守城军”将士，不仅负责保护各州各郡各城，同时负责保护各级官员。
这事发生到了他守护的城池内，他自然要上报给“白羊郡”郡主，再由其继续上报，直到最后上报给“兵部”。
毕竟，这事若是上面怪罪了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张明发道：“那是你的权利。”
……
城主府内，“东厂”厂卫正在四处打扫，将尸体聚集到一起，然后再搬运出去。
虽然他们将这里弄得一塌糊涂，但是，在不久之后，新任的城主将会来接位，治理这座城。
他们可不想将这到处充满尸体，处处血迹斑斑的城主府，提供给下一位城主来居住。
正当尚铭坐在首座上享受时，一名厂卫快速的来到了他面前，单膝跪地，道：“厂公，根据我们的统计，城主府有一人脱网了。”
尚铭脸冷了下来：“谁？”
有漏网之鱼？这可不行。
他可不想让鱼脱网。
厂卫道：“高云波女儿，高倩！根据我们的人查到的情报，高倩现在在白骨山卖历练，尚未回来。”
尚铭眼中抹出一丝杀机，道：“安排人去把她做了，记得做干净一点，更不要让她给跑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个硬道理，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外，更不想给帝君留下麻烦，更不想为他提供新的敌人。
“诺！”
抱拳领命，这名厂卫迅速站了起身，然后转身离去。
……
日落夕阳，仙武学院。
经过又一日的淘汰，十四强终于诞生，其中一人属于轮空。
由于黄昏已落，今日的淘汰赛，也在这一刻宣布结束。
赢羽起身离开，赢城也同样起身离开，霍去病一行人立即随行。
刚回到了庭院之后，赢羽便使劲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只听骨骼噼里啪啦的在耳边响起。
凉亭下的赢城，看了一眼孙子赢羽，道：“小羽，我看你好像对于仙武学院的比武，没什么兴趣啊？”
赢羽倒是没有避讳：“前两日的比武，朕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今日的比武，朕倒是很感兴趣。”
“另外，对于明日十四强的晋升，朕也是特别感兴趣。”
刚开始时，赢羽感觉，众人机会都在花圈秀腿，没有什么热血的激战。
可今日不同，尤其是后期的比武，那看着让人眼光一亮，对此深感满意。
今日的一战，已让他大开眼界，他很好奇，明日的一战，是否能再让自己眼前一亮。
赢城笑道：“看来对于明日的一战，你似乎充满了期待？”
“嗯！”
正当两人聊天之际，一名御厨来到了赢羽面前，双膝跪地，道：“陛下、太祖皇，晚膳已经准备好，还请陛下、太祖皇，移步用膳。”
“嗯！”
两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随后走向了不远处的厢房。
古色古香的厢房内，分别摆放着两张长宽皆为三米的大桌，每张桌子上，都摆放满了美味的佳肴。
赢羽、赢城两人，分别坐到了一张桌子边，霍去病、许褚、典韦三人，则坐到了另外一张桌子边。
尽管面前的美味佳人很诱人胃口，可由于没有命令，霍去病、许褚、典韦只能干看着，时不时咽着口水。
武者确实长时间不用膳食，可面对食物的诱惑，别说是人挨不住，恐怕是凶兽，那也挨不住。
刚坐到了龙椅上，旁边的刘卫便拿起了筷子，然后递给赢羽。
“陛下。”
“嗯！”
接过了筷子，赢羽眼眸看向旁边赢城，道：“爷爷，你老是长辈，你先动筷吧？”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赢城放声一笑，拿起筷子，然后边夹起一块红烧肉吃起。
“这味道~”
这一口下去，他眼光一亮。
眼眸转向旁边的御厨，问道：“这道菜叫什么名字？”
两名御厨当中的一人，连忙站出回应：“回太祖皇的话，这道菜的名字叫红烧肉。”
“红烧肉？好名字！”
赢城又夹起了一块吃，道：“这是新研发出来的菜吗？”
身高比较矮的那名御厨：“回太祖皇的话，这道菜，乃是陛下发明出来的。不仅这一道菜，这桌上的大部分佳肴，都是陛下发明出来的。”
“呃…”
赢城愣了一会儿神，眼球转向旁边享受美味佳肴赢羽，道：“小羽，你还会做这些美味佳肴吗？”
赢羽倒是十分谦虚：“会一点点了！”
……
嗝——
一顿晚膳过后，又喝了一杯酒，赢城便打了一个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顿丰盛的晚膳，真是绝品啊！
要是她也能……
刚走到了凉亭下，赢羽举头望明月，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眸望向左前方，道：“老头，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你们是来治病，不是来玩躲猫猫的。”
“哈哈哈！小家伙，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啊。”
一声狂笑传来，端木横空与孙女艾草，便凭空出现，曾经如魅影一般，倘若来无影去无踪。
看到了这色痞，艾草恨得牙痒痒，红唇咬着，心里有怒不敢发，只能干瞪着对方。
要不是爷爷要求，她绝不会来这里，更不会来见这个大色痞，这个用眼轻薄自己的狗皇帝。
降落到了地上，端木横空便带着孙女，一步步的来到了凉亭前，在赢羽的邀请下，做到了深情的石凳上。
上下打量了一人艾草，赢羽嘴角微微一扬，近距离一看，这妞似乎有点诱人啊？！
艾草则是一脸的厌恶，眼中尽是嫌弃，恨不得一大早就踹过去。
端木横空微笑道：“小家伙，这就是老夫的孙女，艾草！”
话落，他的眼眸看向旁边孙女，道：“丫头，他便是我大秦的皇帝，赢羽。”
艾草：“爷爷，这个人我见过了。”
“见过啦？”端木横空一愣，十分疑惑道：“丫头，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小家伙的？爷爷怎么没有听过你提起这事？”
“啊？”
艾草心里一慌，眼神躲躲闪闪。
她总不能告诉她爷爷，她跟眼前这混蛋面对面，而且还是光着见过。
赢羽嘴角微微一扬：“老头，我和你的孙女确实见过，而且还是面对面的见过，你说对吧？”
后面的四个字，他用着很重的语气，仿佛在刻意让对方回想不该回想的事。
艾草顿时恼羞成怒，银牙咬紧，双手握成了拳头，恨不得一拳就打过去。
端木横空疑惑道：“丫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这小家伙是在哪里见过的？”
艾草强忍着笑容：“嘿嘿！爷爷，你别忘了，这…位皇帝陛下，每天都来观看比武大会，艾草能不见过他吗？”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赢羽，那吃人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敢将那件事说出去，我就和你拼命。
“原来如此！”
端木横空也没有多大的怀疑。
他现在的心里，只想着解除孙女的诅咒，其他的事一概不想。
若不然，以他的头脑，肯定会意识到这事有点不对劲。
端木横空注视着赢羽，充满期待的问道：“小家伙，不知你可有办法解除我摔你身上的诅咒？”
“不着急，先等朕看完这小丫头，然后再看看能否解除她身上的诅咒。”
话落，赢羽眼眸转向艾草，眼中一抹金光闪过，仿若要将对方身体看穿了一般。
“小丫头？你才是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
艾草拳头一紧，两人怒气的看着赢羽，喃喃自语：“依照姑奶奶现在的年龄，做你奶奶都没什么问题！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混蛋，居然敢说姑奶奶是小丫头？呸！”
“王八蛋！若让姑奶奶逮到机会，姑奶奶一定把你屁股打开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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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畜生！畜生啊！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
目睹着妻子受褥，高云波双眼通红得都快流出了血，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拼了命的想去阻止。
可惜，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给他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人想死的心都有。
这些人没到来之前，凭借着城主的身份，向来是他欺压他人，从未有人敢骑到他的头上。
然而他们的到来，却让自己看到了不堪的一面，让自己看着儿子受尽折磨，妻子被……
张明发一行人完全无动于衷，对于旁边发生的一幕，完全没放在心上。
见高云波紧闭双眼，含着血泪在咆哮，张明发右手轻轻一挥，两名厂卫走了上去，用力扳开了他的眼睛，让他睁着眼看着……
“我说，我说。”
看到面目死灰的爱妻郭敏，遭受痛苦折磨的儿子，高云波终于在这一刻松口了。
张明发相当的满意，右手轻轻一挥，旁边的厂卫也停下了他们手里的活路。
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儿子，还有那目光无神，暗淡无光的爱妻郭敏，高云波直接把红唇都给咬破了，一心只想求死。
“我是在四十年前加入天刀会的！那时，我因受不住利益的诱惑，再加上他们的蛊惑，便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为他们提供诸多方便的权利……”
听着对方的讲述，尚铭大概明了。
同时也从对方口中得知，在“楚州”这块地域上，不仅存在着大量的“天刀会”成员，同时还存在着一个“天刀会”的幕后黑手。
至于这个幕后黑手是谁？具体长什么样？现在身在何处？高云波并不知晓。
从高云波的口中，尚铭得知，他们该去找什么人，然后再从什么人口中找到这名幕后黑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尚铭看了一眼高云波，冷淡道：“老老实实的跟杂家合作，杂家自会给你们全家一个痛快，可你非要跟杂家嘴硬。”
“哈哈哈！”
高云波一脸自嘲。
回想到妻儿的折磨，他便双目通红，冰冷眼眸仿佛像吃人的看着对方。
低吼道：“你个该死阉人，老子诅咒你，总有一天，你会死得非常的凄惨。”
尚铭不屑：“杂家死的凄不凄惨，反正你是没机会看到了，不过，你死的凄不凄惨，杂家倒是有机会看到。”
话落，只见他手轻轻一挥，旁边三名厂卫立即出刀。
手起，刀落。
唰！唰！！
三颗头颅滚下，血水向四周喷涌，鲜红的血液直接将地板染成了红色。
这时，门外走来了一个厂卫，他手里还拿着一叠书信。
到来了之后，他单膝跪地，双手将书信捧上前：“厂公，我们在一间地下室中搜到了一批诡异的文件，这些文件上的内容，几乎都用暗语来写。”
张明发连忙拿过一封，然后递给了尚铭。
上下看了一眼书信中内容，尚铭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地上的无头尸，喃喃自语：“这杀的还真不是时候。”
话落，他便将书信递给了张明发。
张明发疑惑道：“厂公，这书信，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尚铭道：“书信的内容都是用暗语来写，一时间恐怕难以理解其中意思，等一下你找人去破译。”
“诺！”
又端起了杯中茶，尚铭悠哉的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口茶后，他轻声道：“那群守城军还在外面吗？”
“还在。”
尚铭道：“你去把他们打发走吧，至于怎么打发，应该不用杂家说了吧？”
“诺！”
……
城主府门外，常海听到惨叫声停止，脸色阴沉不已。
看来，里边的人，已经全部被解决掉，鸡犬不留。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并且还是朝着他这边走来。
张明发上下打量了一眼常海，道：“不知诸位为何还要停留在此？”
常海道：“要个说法。”
张明发道：“你要什么说法？”
常海冷着脸询问道：“为何要屠我宜城城主的全族？”
张明发不答反问：“做官，若是犯了法，该当如何？”
常海也是个守法之人：“严惩不贷。”
张明发随手拿出了一封书信，然后将其丢给常海。
伸手将其拿至手中，仔细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常海脸逐渐冷了下来。
抬头望向张明发，道：“我如何相信这纸上内容是真的？”
张明发道：“作为宜城的守军将领，你应该比我了解高云波是什么样的人。”
常海沉默了。
换做他人，确实有些不可能。
可高云波却截然相反。
沉吟了片刻之后，常海轻声道：“关于你们的所作所为，还有这张纸上的内容，我会如实上报给郡主。”
“守城军”隶属于“兵部”；各州各郡各城的官员，则隶属于“吏部”。
各州的“守城军”将士，不仅负责保护各州各郡各城，同时负责保护各级官员。
这事发生到了他守护的城池内，他自然要上报给“白羊郡”郡主，再由其继续上报，直到最后上报给“兵部”。
毕竟，这事若是上面怪罪了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张明发道：“那是你的权利。”
……
城主府内，“东厂”厂卫正在四处打扫，将尸体聚集到一起，然后再搬运出去。
虽然他们将这里弄得一塌糊涂，但是，在不久之后，新任的城主将会来接位，治理这座城。
他们可不想将这到处充满尸体，处处血迹斑斑的城主府，提供给下一位城主来居住。
正当尚铭坐在首座上享受时，一名厂卫快速的来到了他面前，单膝跪地，道：“厂公，根据我们的统计，城主府有一人脱网了。”
尚铭脸冷了下来：“谁？”
有漏网之鱼？这可不行。
他可不想让鱼脱网。
厂卫道：“高云波女儿，高倩！根据我们的人查到的情报，高倩现在在白骨山卖历练，尚未回来。”
尚铭眼中抹出一丝杀机，道：“安排人去把她做了，记得做干净一点，更不要让她给跑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个硬道理，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外，更不想给帝君留下麻烦，更不想为他提供新的敌人。
“诺！”
抱拳领命，这名厂卫迅速站了起身，然后转身离去。
……
日落夕阳，仙武学院。
经过又一日的淘汰，十四强终于诞生，其中一人属于轮空。
由于黄昏已落，今日的淘汰赛，也在这一刻宣布结束。
赢羽起身离开，赢城也同样起身离开，霍去病一行人立即随行。
刚回到了庭院之后，赢羽便使劲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只听骨骼噼里啪啦的在耳边响起。
凉亭下的赢城，看了一眼孙子赢羽，道：“小羽，我看你好像对于仙武学院的比武，没什么兴趣啊？”
赢羽倒是没有避讳：“前两日的比武，朕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今日的比武，朕倒是很感兴趣。”
“另外，对于明日十四强的晋升，朕也是特别感兴趣。”
刚开始时，赢羽感觉，众人机会都在花圈秀腿，没有什么热血的激战。
可今日不同，尤其是后期的比武，那看着让人眼光一亮，对此深感满意。
今日的一战，已让他大开眼界，他很好奇，明日的一战，是否能再让自己眼前一亮。
赢城笑道：“看来对于明日的一战，你似乎充满了期待？”
“嗯！”
正当两人聊天之际，一名御厨来到了赢羽面前，双膝跪地，道：“陛下、太祖皇，晚膳已经准备好，还请陛下、太祖皇，移步用膳。”
“嗯！”
两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随后走向了不远处的厢房。
古色古香的厢房内，分别摆放着两张长宽皆为三米的大桌，每张桌子上，都摆放满了美味的佳肴。
赢羽、赢城两人，分别坐到了一张桌子边，霍去病、许褚、典韦三人，则坐到了另外一张桌子边。
尽管面前的美味佳人很诱人胃口，可由于没有命令，霍去病、许褚、典韦只能干看着，时不时咽着口水。
武者确实长时间不用膳食，可面对食物的诱惑，别说是人挨不住，恐怕是凶兽，那也挨不住。
刚坐到了龙椅上，旁边的刘卫便拿起了筷子，然后递给赢羽。
“陛下。”
“嗯！”
接过了筷子，赢羽眼眸看向旁边赢城，道：“爷爷，你老是长辈，你先动筷吧？”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赢城放声一笑，拿起筷子，然后边夹起一块红烧肉吃起。
“这味道~”
这一口下去，他眼光一亮。
眼眸转向旁边的御厨，问道：“这道菜叫什么名字？”
两名御厨当中的一人，连忙站出回应：“回太祖皇的话，这道菜的名字叫红烧肉。”
“红烧肉？好名字！”
赢城又夹起了一块吃，道：“这是新研发出来的菜吗？”
身高比较矮的那名御厨：“回太祖皇的话，这道菜，乃是陛下发明出来的。不仅这一道菜，这桌上的大部分佳肴，都是陛下发明出来的。”
“呃…”
赢城愣了一会儿神，眼球转向旁边享受美味佳肴赢羽，道：“小羽，你还会做这些美味佳肴吗？”
赢羽倒是十分谦虚：“会一点点了！”
……
嗝——
一顿晚膳过后，又喝了一杯酒，赢城便打了一个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顿丰盛的晚膳，真是绝品啊！
要是她也能……
刚走到了凉亭下，赢羽举头望明月，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眸望向左前方，道：“老头，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你们是来治病，不是来玩躲猫猫的。”
“哈哈哈！小家伙，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啊。”
一声狂笑传来，端木横空与孙女艾草，便凭空出现，曾经如魅影一般，倘若来无影去无踪。
看到了这色痞，艾草恨得牙痒痒，红唇咬着，心里有怒不敢发，只能干瞪着对方。
要不是爷爷要求，她绝不会来这里，更不会来见这个大色痞，这个用眼轻薄自己的狗皇帝。
降落到了地上，端木横空便带着孙女，一步步的来到了凉亭前，在赢羽的邀请下，做到了深情的石凳上。
上下打量了一人艾草，赢羽嘴角微微一扬，近距离一看，这妞似乎有点诱人啊？！
艾草则是一脸的厌恶，眼中尽是嫌弃，恨不得一大早就踹过去。
端木横空微笑道：“小家伙，这就是老夫的孙女，艾草！”
话落，他的眼眸看向旁边孙女，道：“丫头，他便是我大秦的皇帝，赢羽。”
艾草：“爷爷，这个人我见过了。”
“见过啦？”端木横空一愣，十分疑惑道：“丫头，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小家伙的？爷爷怎么没有听过你提起这事？”
“啊？”
艾草心里一慌，眼神躲躲闪闪。
她总不能告诉她爷爷，她跟眼前这混蛋面对面，而且还是光着见过。
赢羽嘴角微微一扬：“老头，我和你的孙女确实见过，而且还是面对面的见过，你说对吧？”
后面的四个字，他用着很重的语气，仿佛在刻意让对方回想不该回想的事。
艾草顿时恼羞成怒，银牙咬紧，双手握成了拳头，恨不得一拳就打过去。
端木横空疑惑道：“丫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这小家伙是在哪里见过的？”
艾草强忍着笑容：“嘿嘿！爷爷，你别忘了，这…位皇帝陛下，每天都来观看比武大会，艾草能不见过他吗？”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赢羽，那吃人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敢将那件事说出去，我就和你拼命。
“原来如此！”
端木横空也没有多大的怀疑。
他现在的心里，只想着解除孙女的诅咒，其他的事一概不想。
若不然，以他的头脑，肯定会意识到这事有点不对劲。
端木横空注视着赢羽，充满期待的问道：“小家伙，不知你可有办法解除我摔你身上的诅咒？”
“不着急，先等朕看完这小丫头，然后再看看能否解除她身上的诅咒。”
话落，赢羽眼眸转向艾草，眼中一抹金光闪过，仿若要将对方身体看穿了一般。
“小丫头？你才是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
艾草拳头一紧，两人怒气的看着赢羽，喃喃自语：“依照姑奶奶现在的年龄，做你奶奶都没什么问题！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混蛋，居然敢说姑奶奶是小丫头？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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