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
“……”
“那手绘的的作业呢？梁老师中途还布置了速写作业，就是那种小场景。你不会也有吧？”
陈默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这种吗？”
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本子。
众人：……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班长掏出本子他们就害怕。
“我一直有随手画场景的习惯。”陈默说的时候也有些好笑，不知道是碰上还是怎么的，梁老师留的几项作业，都正好对上了他平时的习惯，随手拍照，随手画画记录什么的。没想到会这么巧。
以至于梁曙光老师的作业，他几乎不用补，就已经做完了。
翻开册子，毫不意外地看到各种各样的场景写生。
几人都有些麻……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意外呢~
“……”
也就是说班长真的一下午补完了他们一学期的作业？
几人觉得她们今天一下午的经历说给别人听，别人都不一定会信，恐怕还会觉得他们疯了。
好的，已经确定了，班长就和他们不是一个纬度的生物。
有了今天下午这一遭，他们觉得以后再在班长身上发生什么他们都不惊讶了。哪怕班长说他突然修双学位，去把计算机专业也学了，他们都不带有一点心理波动的。
……
a大实验室。
项目组的众人也同样在实验室复习了一下午了，因为这边距离食堂确实太远了，众人便没有去食堂那边打饭，而是像平时一样合伙订了外卖……
嗯……
一大份水饺。
因为不想把实验室搞得乌烟瘴气，众人一般在这边都还行维持卫生的，点的外卖都很清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这样的共识，每次来实验室这边众人聚餐都是点饺子，没有汤的那种。
“老大什么时候过来啊？他不是说晚上来这边和我们一起复习吗？”
“不知道，应该还在美术学院那边吧，他下午发消息说，去那边补作业。”
“嗯，我也问老大了。他说补完作业过来。应该还没搞完吧，画画这种事情还挺费时间的，他们那边不考试，作业应该挺多的，我感觉老大今天肯定做不完，吃完饭吧，吃饭完，再问他过不过来。”
“老大也太难了，他怎么还修了美院的课。这接连几个学科修下来，他这作业有的补的，还不算上考试复习的时间，我都替他头皮发麻。”
“咳咳。”
徐志鹏和孙庆两人闻言低咳了两声，差点吃饺子也给呛着。这些人好像还不知道老大主修的科目是美术。
“是啊，我同宿舍有美院的同学，天天看他点着个小灯在画画，狂补作业，听他们说期末作业多死了，根本画不完。”
“突然想要为老大默哀一秒钟，要我说老大要不把美院那边的事情先放放吧，不然感觉哪怕以老大的脑子也吃不消。还是紧着物院和信工学院的事情来吧。”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啊。我复习的时候，感觉这次期末老师画的考试范围怎么这么奇怪呢？”
“是啊！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我刚刚复习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我们老师给我们画的复习范围太大了，以往只是说整本书都考。但是今年老师竟然说之前几个学期学的内容也让我们好好复习下。还特意把一些往年容易出难题的知识点画了出出来，反复强调让我们一定要好好复习。我一下午看下来脑子都疼。”
“你们物院也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信工这样，我tm越复习，心越凉，看群里我们班辅导员说的话，他已经让我们做好准备了，你们之前说的好想是真的，我们学院这边也传来消息，说今年过很大可能是温院长出题。已经让我们做好今年题目会很难的准备了。”
“不对，不对！快看群里面！”
“怎么了？卧槽！你别吓我！”
“辅导员……辅导员发消息了，就刚刚，刚刚确定下来，今年的题目由温院长出题，已经明确敲定下了。”
说话的这人看着手机，嘴里饺子一下咽下去，差点话都不会说了。
“我靠、我靠、我靠！居然是真的！我们辅导员也发了，啊！怎么办？老子特么现在好慌啊！”
“我去(????)你让我冷静一下。这种十多年都难得遇到一次的事情，怎么会被我们碰到？我靠，我们难道要见证历史了吗？上一次温老师出题还是十年前吧？！！”
“妈的，要是别人考这场考试，我肯定很乐意见证这次信工学院的又一次历史事件。但是……尼玛！这次考试的人是我啊！！我靠，今天上午你们给我科普完后，我就真的去论坛上翻了之前学长学姐们讨论的历史记录，有幸搜到了那套考题……”
“怎么样？”
“别说了，我现在想哭。看完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庆幸院长现在不会闲着无聊出题了，感谢院长在我前三年的本科生涯里面没有兴起出题，感谢不杀之恩。”
“这么恐怖的吗？哎哎哎！！我去我去，我们班群里都疯了，全都在发消息。”
项目组里信工学院的学生不少，此时不少手机微信班级群没有设置静音的，手机全都因为群消息响个不停。
“卧槽！！快看论坛，好像是真的！校园论坛也炸了，全都在议论这个事情。有人把早些年你们信工学院温院长出的题目发出来了，一些早年的学长学姐也说话了，聊起了当年传说中的那场变态的考试！”
“靠！在哪儿呢？我去看看试卷！”
“你点开论坛第一条就是，我去！热度炸了！”
徐志鹏身边的孙庆也是，本来还挺淡定，但是随着手机响的越来越频繁，也没忍住接连拿起手机看了好几眼。最后直接放下筷子，盯着手机看了起来。
“心疼你们一分钟。”
看着孙庆一点点变化的脸色，徐志鹏拍了拍孙庆的肩膀说道。
入学第一年就碰到了十年难得一见的院长出题，地狱难度的考试，谁看了不说一声倒霉。
孙庆抹了把脸，突然觉得饺子吃不下去了。本来觉得大一进项目组后，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之前填鸭式的，往自己脑子里灌入了不少东西，相比于班里的同学，他进度已经算是快的了，以为这次期末考试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但是看到论坛里，爆出来的当年院长出题的考试内容，他突然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不只是他，基本上在座的信工学院的学生都差不多，哭丧这个脸，一副要世界末日了，完犊子的样子。
看到信工学院的同学这样，项目组里其他同学，特别是老师发消息让把前几年的知识也复习下的物院的学生，莫名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其他学院的学生虽然没有接到消息说今年自己学院的题会难。
但是理工科学院的学生无一例外都躲不过要考数学，而今年几乎已经敲定了，数院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这学期期末还是副院长李教授出题。不少高年级的学生，都有点想哭，之前开学的时候，听说他们
“这是什么艰难日子啊，今年老师们都怎么了？”
“别慌，想想老大。现在最慌的应该是老大吧，太难了，恰好就给他赶上了修咱们这两个专业。他这要复习起来可太刺激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啊，哪怕老大只用考大一的内容，但这种难度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嗨，有没有能联系到老大的，让老大赶紧赶回来复习吧，把温院长出题的消息转发给老大，让他悠着点，别赶美院那边的作业了，适当的放一放，赶紧回来复习吧。”
“是啊，我正好都在，还能带一带他。”
郝均：“……”
几次想要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作为一个知道太多的人，他真的是太难了。
……
至于温院长选择出题这件事，还得从几个小时去前说起。
几个小时前，a市某研究所。
温院长正忙完手中的一个项目，正在填一个单子，下午正好轮班。
“咚咚。”
“进来。”
“老师，今年学院那边的专业期末考题，您准备让小师弟出题？”
留着短碎发的男生小跑着冲了进来，还有些微喘，进来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嗯，是啊，怎么了？
陈默这段时间，除了他本身的一些计算类的工作，其他大部分时间，基本上都和你们在一起，我让他跟你们学习，朝夕相处下，他的能力你们应该有目共睹。之前我布置的任务，他几乎一个不落的全都完成了。我考查过他的学识，以他的能力出个考题应该不难，就当是锻炼了。”
来人是他的博士生，名叫唐华。算是现在还在学校在读的学生里，跟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学生了，是陈默的一个师兄。
以往他都是让自己身边的学生出学院那边的期末考题的，一般都是资历比较深的学生。温院长还以为男生过来是问为什么今年他让他们之中最小的陈默出考题，抬了抬眼镜，顺口解释了下。
进门的男生闻言微愣。
都还来不及深想，就被“锻炼”两个字给搞破防了。
锻炼？
老师是想锻炼谁？
锻炼小师弟？还是锻炼学院的那些学生们？
正因为朝夕相处，他们才明白小师弟的恐怖之处。小学弟出题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他怕小学弟出题后，学院的那些学生们出问题。
“老师……老师，您之前给小师弟布置的作业，您是不是还没有看？”
唐华小心的问道。
“啊？”
温卿教授放下自己的保温杯，从报告单上抬起头，扶了扶银丝边的眼镜，微微张大眼睛，眼底还有些明摆的疑惑。
看到此，唐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抓挠了脑袋好几下。
“好家伙，幸好……幸好学院那边找我确认了下，不然真的会出大问题。原来老师真的您不知道啊，我就说您为什么敢让小学弟去给那些学生们出题的！”
“怎么了吗？”
温教授确实有些疑惑了，他前段时间一直都比较忙。陈默那边除了偶尔遇到考察考察学识，了解下学习进度外，确实没什么时间更多的接触。不过作为之前一起去过d国m大的人来说，温教授十分清楚陈默那孩子的可怕。学习力、专注度、还有理解能力和效率都不是能以常理论之的。
听自己徒弟这意思，难道是说……
他之前只以为陈默是在数学和物理上有天赋，没想到在计算机上也……
“老师，您就听我一句劝，哪怕是就是您自己出题，您也千万别让小学弟出。除非你想您学院里的那些本科生今年期末全挂。”
唐华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点危言耸听。倒不是说小师弟故意出难题，就他在研究所和小学弟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就觉得小学弟身上有种天真的可怕。
怎么说呢？就是他完全认识不到自己的恐怖，自我认知上十分的不明确！
小学弟真的就是那种强而不自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们待久了的缘故，他认为他们这种水平是常态，之前学习的时候，起初有些难跟上进度，还经常感慨自己好笨，说他们好厉害。
天可怜见。
他们都快被他的学习速度给吓死了好吗！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一群博士后、院士啊……
真的要被小师弟一天一个样的学习进度给吓懵了好吗？
他们这些人从一开始的倾囊相授，到后来的教无可教，再到最后，都没有丝毫商量不约而同的为了维持住自己师兄、师姐的尊严，在陈默讨教时，都没有把这件对他们很残忍的事情挑开。
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小师弟拿着老师布置的作业过来给他看时，说自己学的慢的那副懊恼的样子。还记得，在他强行为了维持学长的尊严，硬着头皮说了句“没事，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后，旁边师兄呛咳着差点没忍住一口水喷出来，一直不停抽搐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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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手绘的的作业呢？梁老师中途还布置了速写作业，就是那种小场景。你不会也有吧？”
陈默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这种吗？”
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本子。
众人：……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班长掏出本子他们就害怕。
“我一直有随手画场景的习惯。”陈默说的时候也有些好笑，不知道是碰上还是怎么的，梁老师留的几项作业，都正好对上了他平时的习惯，随手拍照，随手画画记录什么的。没想到会这么巧。
以至于梁曙光老师的作业，他几乎不用补，就已经做完了。
翻开册子，毫不意外地看到各种各样的场景写生。
几人都有些麻……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意外呢~
“……”
也就是说班长真的一下午补完了他们一学期的作业？
几人觉得她们今天一下午的经历说给别人听，别人都不一定会信，恐怕还会觉得他们疯了。
好的，已经确定了，班长就和他们不是一个纬度的生物。
有了今天下午这一遭，他们觉得以后再在班长身上发生什么他们都不惊讶了。哪怕班长说他突然修双学位，去把计算机专业也学了，他们都不带有一点心理波动的。
……
a大实验室。
项目组的众人也同样在实验室复习了一下午了，因为这边距离食堂确实太远了，众人便没有去食堂那边打饭，而是像平时一样合伙订了外卖……
嗯……
一大份水饺。
因为不想把实验室搞得乌烟瘴气，众人一般在这边都还行维持卫生的，点的外卖都很清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这样的共识，每次来实验室这边众人聚餐都是点饺子，没有汤的那种。
“老大什么时候过来啊？他不是说晚上来这边和我们一起复习吗？”
“不知道，应该还在美术学院那边吧，他下午发消息说，去那边补作业。”
“嗯，我也问老大了。他说补完作业过来。应该还没搞完吧，画画这种事情还挺费时间的，他们那边不考试，作业应该挺多的，我感觉老大今天肯定做不完，吃完饭吧，吃饭完，再问他过不过来。”
“老大也太难了，他怎么还修了美院的课。这接连几个学科修下来，他这作业有的补的，还不算上考试复习的时间，我都替他头皮发麻。”
“咳咳。”
徐志鹏和孙庆两人闻言低咳了两声，差点吃饺子也给呛着。这些人好像还不知道老大主修的科目是美术。
“是啊，我同宿舍有美院的同学，天天看他点着个小灯在画画，狂补作业，听他们说期末作业多死了，根本画不完。”
“突然想要为老大默哀一秒钟，要我说老大要不把美院那边的事情先放放吧，不然感觉哪怕以老大的脑子也吃不消。还是紧着物院和信工学院的事情来吧。”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啊。我复习的时候，感觉这次期末老师画的考试范围怎么这么奇怪呢？”
“是啊！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我刚刚复习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我们老师给我们画的复习范围太大了，以往只是说整本书都考。但是今年老师竟然说之前几个学期学的内容也让我们好好复习下。还特意把一些往年容易出难题的知识点画了出出来，反复强调让我们一定要好好复习。我一下午看下来脑子都疼。”
“你们物院也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信工这样，我tm越复习，心越凉，看群里我们班辅导员说的话，他已经让我们做好准备了，你们之前说的好想是真的，我们学院这边也传来消息，说今年过很大可能是温院长出题。已经让我们做好今年题目会很难的准备了。”
“不对，不对！快看群里面！”
“怎么了？卧槽！你别吓我！”
“辅导员……辅导员发消息了，就刚刚，刚刚确定下来，今年的题目由温院长出题，已经明确敲定下了。”
说话的这人看着手机，嘴里饺子一下咽下去，差点话都不会说了。
“我靠、我靠、我靠！居然是真的！我们辅导员也发了，啊！怎么办？老子特么现在好慌啊！”
“我去(????)你让我冷静一下。这种十多年都难得遇到一次的事情，怎么会被我们碰到？我靠，我们难道要见证历史了吗？上一次温老师出题还是十年前吧？！！”
“妈的，要是别人考这场考试，我肯定很乐意见证这次信工学院的又一次历史事件。但是……尼玛！这次考试的人是我啊！！我靠，今天上午你们给我科普完后，我就真的去论坛上翻了之前学长学姐们讨论的历史记录，有幸搜到了那套考题……”
“怎么样？”
“别说了，我现在想哭。看完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庆幸院长现在不会闲着无聊出题了，感谢院长在我前三年的本科生涯里面没有兴起出题，感谢不杀之恩。”
“这么恐怖的吗？哎哎哎！！我去我去，我们班群里都疯了，全都在发消息。”
项目组里信工学院的学生不少，此时不少手机微信班级群没有设置静音的，手机全都因为群消息响个不停。
“卧槽！！快看论坛，好像是真的！校园论坛也炸了，全都在议论这个事情。有人把早些年你们信工学院温院长出的题目发出来了，一些早年的学长学姐也说话了，聊起了当年传说中的那场变态的考试！”
“靠！在哪儿呢？我去看看试卷！”
“你点开论坛第一条就是，我去！热度炸了！”
徐志鹏身边的孙庆也是，本来还挺淡定，但是随着手机响的越来越频繁，也没忍住接连拿起手机看了好几眼。最后直接放下筷子，盯着手机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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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孙庆一点点变化的脸色，徐志鹏拍了拍孙庆的肩膀说道。
入学第一年就碰到了十年难得一见的院长出题，地狱难度的考试，谁看了不说一声倒霉。
孙庆抹了把脸，突然觉得饺子吃不下去了。本来觉得大一进项目组后，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之前填鸭式的，往自己脑子里灌入了不少东西，相比于班里的同学，他进度已经算是快的了，以为这次期末考试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但是看到论坛里，爆出来的当年院长出题的考试内容，他突然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不只是他，基本上在座的信工学院的学生都差不多，哭丧这个脸，一副要世界末日了，完犊子的样子。
看到信工学院的同学这样，项目组里其他同学，特别是老师发消息让把前几年的知识也复习下的物院的学生，莫名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其他学院的学生虽然没有接到消息说今年自己学院的题会难。
但是理工科学院的学生无一例外都躲不过要考数学，而今年几乎已经敲定了，数院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这学期期末还是副院长李教授出题。不少高年级的学生，都有点想哭，之前开学的时候，听说他们
“这是什么艰难日子啊，今年老师们都怎么了？”
“别慌，想想老大。现在最慌的应该是老大吧，太难了，恰好就给他赶上了修咱们这两个专业。他这要复习起来可太刺激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啊，哪怕老大只用考大一的内容，但这种难度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嗨，有没有能联系到老大的，让老大赶紧赶回来复习吧，把温院长出题的消息转发给老大，让他悠着点，别赶美院那边的作业了，适当的放一放，赶紧回来复习吧。”
“是啊，我正好都在，还能带一带他。”
郝均：“……”
几次想要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作为一个知道太多的人，他真的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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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院长正忙完手中的一个项目，正在填一个单子，下午正好轮班。
“咚咚。”
“进来。”
“老师，今年学院那边的专业期末考题，您准备让小师弟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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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啊，怎么了？
陈默这段时间，除了他本身的一些计算类的工作，其他大部分时间，基本上都和你们在一起，我让他跟你们学习，朝夕相处下，他的能力你们应该有目共睹。之前我布置的任务，他几乎一个不落的全都完成了。我考查过他的学识，以他的能力出个考题应该不难，就当是锻炼了。”
来人是他的博士生，名叫唐华。算是现在还在学校在读的学生里，跟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学生了，是陈默的一个师兄。
以往他都是让自己身边的学生出学院那边的期末考题的，一般都是资历比较深的学生。温院长还以为男生过来是问为什么今年他让他们之中最小的陈默出考题，抬了抬眼镜，顺口解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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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来不及深想，就被“锻炼”两个字给搞破防了。
锻炼？
老师是想锻炼谁？
锻炼小师弟？还是锻炼学院的那些学生们？
正因为朝夕相处，他们才明白小师弟的恐怖之处。小学弟出题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他怕小学弟出题后，学院的那些学生们出问题。
“老师……老师，您之前给小师弟布置的作业，您是不是还没有看？”
唐华小心的问道。
“啊？”
温卿教授放下自己的保温杯，从报告单上抬起头，扶了扶银丝边的眼镜，微微张大眼睛，眼底还有些明摆的疑惑。
看到此，唐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抓挠了脑袋好几下。
“好家伙，幸好……幸好学院那边找我确认了下，不然真的会出大问题。原来老师真的您不知道啊，我就说您为什么敢让小学弟去给那些学生们出题的！”
“怎么了吗？”
温教授确实有些疑惑了，他前段时间一直都比较忙。陈默那边除了偶尔遇到考察考察学识，了解下学习进度外，确实没什么时间更多的接触。不过作为之前一起去过d国m大的人来说，温教授十分清楚陈默那孩子的可怕。学习力、专注度、还有理解能力和效率都不是能以常理论之的。
听自己徒弟这意思，难道是说……
他之前只以为陈默是在数学和物理上有天赋，没想到在计算机上也……
“老师，您就听我一句劝，哪怕是就是您自己出题，您也千万别让小学弟出。除非你想您学院里的那些本科生今年期末全挂。”
唐华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点危言耸听。倒不是说小师弟故意出难题，就他在研究所和小学弟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就觉得小学弟身上有种天真的可怕。
怎么说呢？就是他完全认识不到自己的恐怖，自我认知上十分的不明确！
小学弟真的就是那种强而不自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们待久了的缘故，他认为他们这种水平是常态，之前学习的时候，起初有些难跟上进度，还经常感慨自己好笨，说他们好厉害。
天可怜见。
他们都快被他的学习速度给吓死了好吗！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一群博士后、院士啊……
真的要被小师弟一天一个样的学习进度给吓懵了好吗？
他们这些人从一开始的倾囊相授，到后来的教无可教，再到最后，都没有丝毫商量不约而同的为了维持住自己师兄、师姐的尊严，在陈默讨教时，都没有把这件对他们很残忍的事情挑开。
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小师弟拿着老师布置的作业过来给他看时，说自己学的慢的那副懊恼的样子。还记得，在他强行为了维持学长的尊严，硬着头皮说了句“没事，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后，旁边师兄呛咳着差点没忍住一口水喷出来，一直不停抽搐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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