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望着摆放在桌上的两颗奇迹石，封棋陷入了沉思。
这两颗奇迹石到底该如何使用，他现在毫无头绪，更不清楚奇迹石的价值在哪。
但在领域暗杀者口中，这似乎是非常稀有的珍贵物品。
思考中，时间来到了凌晨12点。
伴随着午夜钟声在学府上空荡响，学府正式进入到了休息时间。
学府内大面积熄灯。
包括星城学府图书馆也在这时清场，图书管理员开始打扫卫生，统计书籍情况。
继续等待了一小时，他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地观察起外面情况。
现在他还是战体形态，根本无法出去见人。
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趁着夜色利用念动力从窗口出去，从空中径直前往无人的星城学府后山。
然后在后山猎杀动物，以此摄取气血之力。
目光扫过窗外的树荫走道，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旁白，你不是能探查四周情况，怎么不帮我查看一下附近有没有人。”
【那你也没问我啊。】
“我不问你，你就不能主动一点？”
【资本家都不带你这么玩的，没有工资不说，还让我主动加班，资本家开始剥削前最起码得给员工画大饼谈理想，你就一句“主动点”把我打发了？】
听到这番话，封棋不由得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道：
“问题是我身上也没你想要的东西，不然我肯定给你。”
【谁说没有，我就想听你喊我一声爸爸。】
“煞笔系统，吃屎去吧！”
一番嘴炮互动后，旁白最终还是给出了提示。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释放念动力包裹全身，然后飞出窗外，在夜幕下御空而行。
片刻后，他降落在了后山。
夜色朦胧。
但战体形态下的他眼眸是两团燃烧的火焰，还是能够看得清黑暗中的环境。
“旁白，干活，找猎物！”
面对他的要求，旁白骂骂咧咧，然后开始搜寻后山的情况。
很快旁白就给出了回复：
【这里的大型生物我只发现了五只野猪，其他普遍只有蛇、蚯蚓、兔子这类小动物，很难满足你的气血需求，看样子你今晚有得忙了。】
“位置。”封棋毫不犹豫道。
【十二点钟方向，泥土里有三条蚯蚓。】
封棋：……
“煞笔系统，蚯蚓再多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换其他猎物。”
又是一顿嘴炮互怼后，封棋展开行动。
按照旁白的指示他穿梭于后山树林中，开始猎杀后山的野生动物，摄取气血之力。
数小时后，将一只野猪一拳毙命后，封棋摄取到了一团充盈的气血。
感受着逐渐恢复的气血之力，他知道自己距离转换形态已经不远了。
这时旁白故意压低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后山野兔为何离奇惨死，黑皮野猪又为何深夜哀嚎，月光下那一道枯骨般的身影究竟是人是鬼，学府后山无数野生动物离奇惨死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切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血腥屠戮的背后是否有着一双看不见的双手……让我们来到凌晨3点，走进骨头人的内心世界，探究骨头人背后的秘密，我是旁白，为大家解说。】
封棋：……
额头青筋跳动，他忍不住开口道：
“别闹，赶紧下一只，等会天色亮了就有暴露的风险。”
【好嘞！】
接下来的时间，封棋抓紧时间扫荡后山。
终于在一小时后，他摄取到了足够的气血。
心念一动，他的体表浮现浓郁的气血之力笼罩周身，眨眼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暴露危机解除，他松了口气，身形当即浮空而起。
片刻后，他从窗户回到了宿舍内。
来到书桌前坐下，他的目光扫向了还摆放在书桌上的两颗奇迹石。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明白奇迹石到底有什么用处。
【要不试着吃一下？就和当初啃符文晶石一样，说不定石头内蕴含着庞大能量。】
听到旁白的提醒，他当即点头。
他倒是有想过让未来梦境中的自己去尝试，这样比较稳妥。
毕竟奇迹石说不定有毒，误食有中毒风险。
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不妥。
未来线的他会失去所有天赋能力，说不定很微弱的毒素都会让其暴毙，平白浪费了一条性命。
现实线的自己就不同了。
身体素质远超牺牲线不说，如果突发意外情况他还可以果断切换至战体形态，这样就不用害怕毒素在血液中流淌、扩散。
所以他决定还是亲自尝试。
抓起拇指大小的奇迹石，他放在嘴边咬了一小口。
在坚牙天赋能力的加持下，他的牙齿很轻松就咬下了一小块奇迹石，然后咀嚼着咽下。
唤出面板，将能量补充进度条切换至属性栏，他开始等待奇迹石的功效发挥。
等待中，面板属性果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423/10000点的血脉进化点，开始缓慢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会有1点的涨幅。
但仅跳动了十余下，血脉进化点就停滞不动了。
“就这？”封棋愕然。
他还以为奇迹石有什么神奇功效，结果就给他提供了13点血脉进化点。
“我感觉被忽悠了。”抓着缺了一角的奇迹石，他的心情复杂。
本以为手中的是宝贝，却没想到竟然是鸡肋。
【我貌似明白了，这东西确实是宝贝，而且是极为珍贵的宝贝！】
“何出此言？”他当即询问道。
【你的身体极为特殊，拥有吞噬进化的能力，但其他物种可没有，他们的生命等阶想要发生进化，往往需要数代族人接力传承，将后代培养的更加优秀，这样才能形成优秀的传承血脉。】
【例如在你看来很容易获得的天赋能力，但你知道那些领域生物想要将一门术法烙印在血脉中成为种族天赋能力，需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所以这颗能直接提升血脉强度的奇迹石，对于任何种族都是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但对你来说，这玩意确实没什么用处，你进入未来梦境随便猎杀一只领域生物都能获得差不多的血脉进化点。】
听了旁白的分析，他心中恍然，忽然明白为什么黑影那么心疼奇迹石了。
一个种族想要变得强大，血脉的强度必然十分重要。
领域生物中，有强有弱。
有些领域生物出生就是弱小领域生物毕生努力都无法达到的高度，这就与血脉传承有关。
奇迹石看似提升的血脉强度十分微弱，但提升的是一个族群未来的潜力。
明白了奇迹石的重要，他将剩下的大半颗奇迹石丢入口中，咀嚼着咽下。
一颗奇迹石，仅给他带来了52点的血脉进化点，但聊胜于无。
至于剩余的一颗奇迹石，他原本也想吃下肚，却忽然想到了领域暗杀者。
觉得这颗奇迹石，或许可以用来与他交换情报。
甚至在某些时候利用他来办一些事。
想到这里，他抽出放在书桌前的金属箱子，打开后将奇迹石丢了进去。
仰躺在座椅上，他陷入了沉思。
开始汇总最新得到的情报，以及自己改变的现实线可能对未来造成的影响。
……
接下来两天除了上课时间外，封棋全身心投入到了对于未来的规划与学习中。
这天晚上七点，他正在书桌前搜索编程知识进行学习。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他拿起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发现是林染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林染的声音传来：
“棋哥，中秋晚会快开始了，你人呢？”
“这就来！”封棋当即回应道。
挂了电话，他站起身离开了宿舍，径直往操场走去。
片刻后，他来到了操场。
此时操场内灯火通明，空中悬浮着一盏盏用透明丝线穿插的彩色灯笼，垂下的飘带上还写着中秋灯谜。
操场的绿茵草地上，每隔三步摆放着一张案几，整齐排列开来。
案几上摆放着一壶桂花酒，饮酒用的“青铜爵”，以及一盒外观精美的月饼。
上面还印着白浮生对于学生们的中秋寄语，案几下面还放着一个红色袋子。
操场的最前方是中秋晚会的舞台。
晚会还未正式开始前，舞台上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关于中秋习俗的介绍，广播里播放着《明月几时有》。
节日气氛扑面而来。
扫视插在绿茵草地上的牌子，他开始寻找自己班级被分配的位置。
“棋哥，这里！”这时他听到了林染的呐喊声。
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穿着汉服的林染正一脸嬉笑的朝他招手。
此时吕越等人也都已经到来，就连一向怕生的沐晴也已经坐下，只是目光一直盯在月饼上，心思一目了然。
来到标着他名字的案几坐下，他望向一旁的林染：
“怎么换衣服了？”
“这不是为了更好的融入节日气氛，这些装扮都是学府免费提供的，有想法都可以去体育馆换，我去得早，抢到了一套合身的，估计很快古装大部队就赶来了。”
林染话音落下，封棋就看到操场外一群穿着古装的身影正在朝着操场靠近。
闲聊中，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
伴随着舞台上的灯光亮起，白浮生穿着深色古装礼服出现在舞台上，他面带微笑地开始宣读中秋晚会开场白。
当白浮生说出晚会开始，操场上响起了热烈掌声。
晚会节目就此开始。
唯一让封棋感到遗憾的是，中秋最应景的“赏月”无法进行。
因为天空已被浓厚的云层遮蔽。
就在他心中感慨之际，远处划过一道流光，来到学府上空。
在场学员也都和封棋一样，抬头望去。
只见天空中的身影穿入云层之中，紧接着云层中闪烁绚丽光芒，原本浓厚的云层竟然被推动散开，露出了一轮皎洁的圆月。
意识到学府竟然请来了一位超级强者，学员们都面露好奇，很想知道这位人类强者究竟是谁。
但这道身影在拨开云雾后，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晚会继续进行。
与星城中学的毕业晚会相比，星城学府的晚会十分隆重，在舞台上表演节日的也都是外界有名的舞蹈家、歌唱家、艺术家……
他们的到来，星城学府没有花一分钱。
能来星城学府表演节目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在星城学府对外放出消息后，就会有大量专业人士前来报名参加，络绎不绝。
而中秋晚会中的一切开销，也都由外界商界名流承包。
此刻喝着桂花酒，望着高悬天际的皎洁圆月，封棋沉醉于节日气氛中。
头顶花灯下的八角风铃在微风中发出“叮叮”声响，他始终绷紧的内心，在此刻得到了舒缓。
“棋哥，这桂花酒好喝。”林染举着青铜爵，表情十分陶醉。
封棋听闻，举起酒杯微笑予以回应，然后也跟着林染饮了一大口。
拆开月饼礼盒，里面摆放着不同口味的十个月饼，每个月饼上刻着一个字，连在一起是：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节日气氛在看晚会节目、赏月、吃月饼、喝桂花酒中逐渐推向高潮。
当时间临近凌晨之际，白浮生再次出现在舞台上。
他脸庞微红，宣读着对于学员们的中秋寄语，然后让学员们取出摆放在案几下的红色袋子。
封棋取出里面的东西后，发现是折叠起来的祈福孔明灯，还有一张纸与一支笔。
接下来是中秋晚会的最后环节。
写下中秋寄语，放飞祈福孔明灯。
林染在这时凑过脑袋来：
“棋哥，给我瞧瞧你写了什么？”
“我写了祝自己长命百岁。”封棋咧嘴笑道。
“身为修炼者，你就这点追求？”
“此目标，难如登天。”
望着满脸问号的林染，他没有解释，而是好奇询问道：
“那你呢，你的寄语是什么？”
“当然是希望自己未来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功法研究员了。”林染嬉笑道。
“学姐你呢？”封棋这时又转头望向另一侧。
“我希望未来越来越好，大家永远开开心心。”
望着沐晴脸上的笑意，封棋回以微笑。
沐晴看似简单的梦想，实则背后充满了曲折与艰难。
而她也始终走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不曾停歇。
将纸张折叠后放入了孔明灯内，封棋按下了孔明灯上的按钮，顿时内部燃起烛光，散逸光芒，随着火焰跳动忽明忽暗。
片刻后，当白浮生宣读完毕，喊出“放飞寄语”，封棋与所有学员松开了抓着孔明灯的手。
顿时操场上无数灯火随风升空，场面十分壮观。
当祈福孔明灯逐渐升高，天空中被灯火照亮，在欢声笑语中学府午夜的钟声荡响。
望着映红了天空的祈福孔明灯，封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切的美好，也正是他誓死守护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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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颗奇迹石到底该如何使用，他现在毫无头绪，更不清楚奇迹石的价值在哪。
但在领域暗杀者口中，这似乎是非常稀有的珍贵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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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午夜钟声在学府上空荡响，学府正式进入到了休息时间。
学府内大面积熄灯。
包括星城学府图书馆也在这时清场，图书管理员开始打扫卫生，统计书籍情况。
继续等待了一小时，他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地观察起外面情况。
现在他还是战体形态，根本无法出去见人。
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趁着夜色利用念动力从窗口出去，从空中径直前往无人的星城学府后山。
然后在后山猎杀动物，以此摄取气血之力。
目光扫过窗外的树荫走道，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旁白，你不是能探查四周情况，怎么不帮我查看一下附近有没有人。”
【那你也没问我啊。】
“我不问你，你就不能主动一点？”
【资本家都不带你这么玩的，没有工资不说，还让我主动加班，资本家开始剥削前最起码得给员工画大饼谈理想，你就一句“主动点”把我打发了？】
听到这番话，封棋不由得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道：
“问题是我身上也没你想要的东西，不然我肯定给你。”
【谁说没有，我就想听你喊我一声爸爸。】
“煞笔系统，吃屎去吧！”
一番嘴炮互动后，旁白最终还是给出了提示。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释放念动力包裹全身，然后飞出窗外，在夜幕下御空而行。
片刻后，他降落在了后山。
夜色朦胧。
但战体形态下的他眼眸是两团燃烧的火焰，还是能够看得清黑暗中的环境。
“旁白，干活，找猎物！”
面对他的要求，旁白骂骂咧咧，然后开始搜寻后山的情况。
很快旁白就给出了回复：
【这里的大型生物我只发现了五只野猪，其他普遍只有蛇、蚯蚓、兔子这类小动物，很难满足你的气血需求，看样子你今晚有得忙了。】
“位置。”封棋毫不犹豫道。
【十二点钟方向，泥土里有三条蚯蚓。】
封棋：……
“煞笔系统，蚯蚓再多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换其他猎物。”
又是一顿嘴炮互怼后，封棋展开行动。
按照旁白的指示他穿梭于后山树林中，开始猎杀后山的野生动物，摄取气血之力。
数小时后，将一只野猪一拳毙命后，封棋摄取到了一团充盈的气血。
感受着逐渐恢复的气血之力，他知道自己距离转换形态已经不远了。
这时旁白故意压低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后山野兔为何离奇惨死，黑皮野猪又为何深夜哀嚎，月光下那一道枯骨般的身影究竟是人是鬼，学府后山无数野生动物离奇惨死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切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血腥屠戮的背后是否有着一双看不见的双手……让我们来到凌晨3点，走进骨头人的内心世界，探究骨头人背后的秘密，我是旁白，为大家解说。】
封棋：……
额头青筋跳动，他忍不住开口道：
“别闹，赶紧下一只，等会天色亮了就有暴露的风险。”
【好嘞！】
接下来的时间，封棋抓紧时间扫荡后山。
终于在一小时后，他摄取到了足够的气血。
心念一动，他的体表浮现浓郁的气血之力笼罩周身，眨眼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暴露危机解除，他松了口气，身形当即浮空而起。
片刻后，他从窗户回到了宿舍内。
来到书桌前坐下，他的目光扫向了还摆放在书桌上的两颗奇迹石。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明白奇迹石到底有什么用处。
【要不试着吃一下？就和当初啃符文晶石一样，说不定石头内蕴含着庞大能量。】
听到旁白的提醒，他当即点头。
他倒是有想过让未来梦境中的自己去尝试，这样比较稳妥。
毕竟奇迹石说不定有毒，误食有中毒风险。
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不妥。
未来线的他会失去所有天赋能力，说不定很微弱的毒素都会让其暴毙，平白浪费了一条性命。
现实线的自己就不同了。
身体素质远超牺牲线不说，如果突发意外情况他还可以果断切换至战体形态，这样就不用害怕毒素在血液中流淌、扩散。
所以他决定还是亲自尝试。
抓起拇指大小的奇迹石，他放在嘴边咬了一小口。
在坚牙天赋能力的加持下，他的牙齿很轻松就咬下了一小块奇迹石，然后咀嚼着咽下。
唤出面板，将能量补充进度条切换至属性栏，他开始等待奇迹石的功效发挥。
等待中，面板属性果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423/10000点的血脉进化点，开始缓慢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会有1点的涨幅。
但仅跳动了十余下，血脉进化点就停滞不动了。
“就这？”封棋愕然。
他还以为奇迹石有什么神奇功效，结果就给他提供了13点血脉进化点。
“我感觉被忽悠了。”抓着缺了一角的奇迹石，他的心情复杂。
本以为手中的是宝贝，却没想到竟然是鸡肋。
【我貌似明白了，这东西确实是宝贝，而且是极为珍贵的宝贝！】
“何出此言？”他当即询问道。
【你的身体极为特殊，拥有吞噬进化的能力，但其他物种可没有，他们的生命等阶想要发生进化，往往需要数代族人接力传承，将后代培养的更加优秀，这样才能形成优秀的传承血脉。】
【例如在你看来很容易获得的天赋能力，但你知道那些领域生物想要将一门术法烙印在血脉中成为种族天赋能力，需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所以这颗能直接提升血脉强度的奇迹石，对于任何种族都是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但对你来说，这玩意确实没什么用处，你进入未来梦境随便猎杀一只领域生物都能获得差不多的血脉进化点。】
听了旁白的分析，他心中恍然，忽然明白为什么黑影那么心疼奇迹石了。
一个种族想要变得强大，血脉的强度必然十分重要。
领域生物中，有强有弱。
有些领域生物出生就是弱小领域生物毕生努力都无法达到的高度，这就与血脉传承有关。
奇迹石看似提升的血脉强度十分微弱，但提升的是一个族群未来的潜力。
明白了奇迹石的重要，他将剩下的大半颗奇迹石丢入口中，咀嚼着咽下。
一颗奇迹石，仅给他带来了52点的血脉进化点，但聊胜于无。
至于剩余的一颗奇迹石，他原本也想吃下肚，却忽然想到了领域暗杀者。
觉得这颗奇迹石，或许可以用来与他交换情报。
甚至在某些时候利用他来办一些事。
想到这里，他抽出放在书桌前的金属箱子，打开后将奇迹石丢了进去。
仰躺在座椅上，他陷入了沉思。
开始汇总最新得到的情报，以及自己改变的现实线可能对未来造成的影响。
……
接下来两天除了上课时间外，封棋全身心投入到了对于未来的规划与学习中。
这天晚上七点，他正在书桌前搜索编程知识进行学习。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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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后，林染的声音传来：
“棋哥，中秋晚会快开始了，你人呢？”
“这就来！”封棋当即回应道。
挂了电话，他站起身离开了宿舍，径直往操场走去。
片刻后，他来到了操场。
此时操场内灯火通明，空中悬浮着一盏盏用透明丝线穿插的彩色灯笼，垂下的飘带上还写着中秋灯谜。
操场的绿茵草地上，每隔三步摆放着一张案几，整齐排列开来。
案几上摆放着一壶桂花酒，饮酒用的“青铜爵”，以及一盒外观精美的月饼。
上面还印着白浮生对于学生们的中秋寄语，案几下面还放着一个红色袋子。
操场的最前方是中秋晚会的舞台。
晚会还未正式开始前，舞台上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关于中秋习俗的介绍，广播里播放着《明月几时有》。
节日气氛扑面而来。
扫视插在绿茵草地上的牌子，他开始寻找自己班级被分配的位置。
“棋哥，这里！”这时他听到了林染的呐喊声。
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穿着汉服的林染正一脸嬉笑的朝他招手。
此时吕越等人也都已经到来，就连一向怕生的沐晴也已经坐下，只是目光一直盯在月饼上，心思一目了然。
来到标着他名字的案几坐下，他望向一旁的林染：
“怎么换衣服了？”
“这不是为了更好的融入节日气氛，这些装扮都是学府免费提供的，有想法都可以去体育馆换，我去得早，抢到了一套合身的，估计很快古装大部队就赶来了。”
林染话音落下，封棋就看到操场外一群穿着古装的身影正在朝着操场靠近。
闲聊中，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
伴随着舞台上的灯光亮起，白浮生穿着深色古装礼服出现在舞台上，他面带微笑地开始宣读中秋晚会开场白。
当白浮生说出晚会开始，操场上响起了热烈掌声。
晚会节目就此开始。
唯一让封棋感到遗憾的是，中秋最应景的“赏月”无法进行。
因为天空已被浓厚的云层遮蔽。
就在他心中感慨之际，远处划过一道流光，来到学府上空。
在场学员也都和封棋一样，抬头望去。
只见天空中的身影穿入云层之中，紧接着云层中闪烁绚丽光芒，原本浓厚的云层竟然被推动散开，露出了一轮皎洁的圆月。
意识到学府竟然请来了一位超级强者，学员们都面露好奇，很想知道这位人类强者究竟是谁。
但这道身影在拨开云雾后，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晚会继续进行。
与星城中学的毕业晚会相比，星城学府的晚会十分隆重，在舞台上表演节日的也都是外界有名的舞蹈家、歌唱家、艺术家……
他们的到来，星城学府没有花一分钱。
能来星城学府表演节目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在星城学府对外放出消息后，就会有大量专业人士前来报名参加，络绎不绝。
而中秋晚会中的一切开销，也都由外界商界名流承包。
此刻喝着桂花酒，望着高悬天际的皎洁圆月，封棋沉醉于节日气氛中。
头顶花灯下的八角风铃在微风中发出“叮叮”声响，他始终绷紧的内心，在此刻得到了舒缓。
“棋哥，这桂花酒好喝。”林染举着青铜爵，表情十分陶醉。
封棋听闻，举起酒杯微笑予以回应，然后也跟着林染饮了一大口。
拆开月饼礼盒，里面摆放着不同口味的十个月饼，每个月饼上刻着一个字，连在一起是：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节日气氛在看晚会节目、赏月、吃月饼、喝桂花酒中逐渐推向高潮。
当时间临近凌晨之际，白浮生再次出现在舞台上。
他脸庞微红，宣读着对于学员们的中秋寄语，然后让学员们取出摆放在案几下的红色袋子。
封棋取出里面的东西后，发现是折叠起来的祈福孔明灯，还有一张纸与一支笔。
接下来是中秋晚会的最后环节。
写下中秋寄语，放飞祈福孔明灯。
林染在这时凑过脑袋来：
“棋哥，给我瞧瞧你写了什么？”
“我写了祝自己长命百岁。”封棋咧嘴笑道。
“身为修炼者，你就这点追求？”
“此目标，难如登天。”
望着满脸问号的林染，他没有解释，而是好奇询问道：
“那你呢，你的寄语是什么？”
“当然是希望自己未来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功法研究员了。”林染嬉笑道。
“学姐你呢？”封棋这时又转头望向另一侧。
“我希望未来越来越好，大家永远开开心心。”
望着沐晴脸上的笑意，封棋回以微笑。
沐晴看似简单的梦想，实则背后充满了曲折与艰难。
而她也始终走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不曾停歇。
将纸张折叠后放入了孔明灯内，封棋按下了孔明灯上的按钮，顿时内部燃起烛光，散逸光芒，随着火焰跳动忽明忽暗。
片刻后，当白浮生宣读完毕，喊出“放飞寄语”，封棋与所有学员松开了抓着孔明灯的手。
顿时操场上无数灯火随风升空，场面十分壮观。
当祈福孔明灯逐渐升高，天空中被灯火照亮，在欢声笑语中学府午夜的钟声荡响。
望着映红了天空的祈福孔明灯，封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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