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片刻后，伊丽莎·唐恩笑着走进客房，看到赵学延就想给他来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是赵博士主动伸手，“伊丽莎，好久不见。”
伊丽莎遗憾的伸手，“好久不见，赵，你最近是越来越帅气了。”
回想起第一次和赵学延见面，对方张口就要给接待她和莱斯利·查特文的李伟硕介绍美女结婚……
当时的伊丽莎还以为这是个疯子，脑子不正常的人，可随着时间流逝，时间太能证明一切了。
感谢时间。
至少她没有像莱斯利·查特文那样突然HIV，至今躲在伦敦家族庄园里苟延残喘，话说以查特文家族的富有程度，莱斯利肯定不会轻易死掉的。
就是需要活的小心一点。
当初的李伟硕？先不谈被赵博士敲诈八亿五港币，就说瘸腿住院这么久，估计刚刚能利索走路不久吧。
阿黛琳……阿黛琳·鲍曼是她介绍给赵博士的啊。
当初她还以为对方真的叫艾米·凯莉，哪会想到那竟然会是一个长生者！
随口夸赞了赵博士几句，伊丽莎好奇的看向西恩和布莱丝，“赵，这两位……也是你的客人？造型挺别致。”
胳膊腿上帮胶带什么的也就算了，两人还鼻青脸肿用冰块敷伤，坐在那里表情有点郁郁的。
伴随她的话，赵博士笑着点头，“没事，你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他之前告诉CIA新一任驻南韩局长保罗·莱托有关弗莱迪噩梦鬼王的信息时，只是避开了韩强殖和施洁、唐娜，可没有避开这两位FBI。
所以……
这两个能活过下一个睡眠时间再说其他吧。
伊丽莎点头，“赵，你知道艾米·凯莉的底细么？我是指她的真实身份，背景，想当初我们还一起吃饭聚餐，真没想到……”
赵博士点头，“知道一点点，你也想和FBI、CIA一样抓到她？”
西恩和布莱丝这才克制着震惊之色，重新打量赵博士和伊丽莎，他们最初就是怀疑，赵博士来南韩可能和阿黛琳事件有关，才派人去查探。
现在这是第一次确认，赵博士真的知道阿黛琳一事了。
伊丽莎是谁？
他们FBI暂时也没把伊丽莎和牛不落超级财团唐恩家族联系在一起，并且他们对唐恩家族也不是很熟。
FBI是阿妹家对内机构。
伊丽莎失笑道，“想要和FBI或CIA竞争，可没那么容易，即便我能发动家族的力量，请一批MI6出来，也未必能做到什么。”
“赵，在东南亚，不管是FBI、CIA还是MI6，想搞事，不经过你的同意，恐怕成功率都不高，你觉得，我们既然曾经和阿黛琳也算是朋友。”
“那友好的接触一下她，用钱买一些她的头发、皮屑、血液，甚至是……下一代，友好谈判，花钱，可不可以做到？？”
西恩、布莱丝，“……”
上一个CIA驻南韩分局长，来到南韩后，第一个率先找赵博士谈事情，已经让他们很震惊，疑惑。
这又来一个可以说动MI6出面的人？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赵博士想要招揽他们时，故意找来一波演员吓唬他们吧。毕竟之前的保罗·莱托自称是CIA南韩局长，现在这位也自称或被他称是超级有钱人，他们也没法证实啊。
至于之前旁听了噩梦鬼王弗莱迪的消息？有一说一，这些消息，高层是有人知道，但那保密程度等级很好的。
就说上一个带着羊皮卷悬赏令跑去港岛想要镇压弗莱迪的南韩某副局长，他也是到了港岛，都不清楚弗莱迪叫什么，只知道那个名字是禁忌。
级别不足，不，就算级别足够，你的行动方案不牵扯到灵异超凡侧，就基本不会接触到那些档案。
现在的西恩、布莱丝，也只是觉得弗莱迪·克鲁格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若他们能逃生，有机会逃生的话，可以打回总部，让总部派人调查一下弗莱迪的信息。
其他的，两人都没想那么多。
西恩两人极度无语时，赵学延点头道，“用钱买她的头发、皮屑什么的我觉得不难，但是买下一代？你认真的？”
阿黛琳·鲍曼其实没多少钱，以前一直过的挺节俭的，直到CIA开始抓她起，打CIA时顺手捞点枪械、钱包什么的就是基操了。
可她谈不上富。
正经的花钱买头发、皮屑、血液之类，不难。
别说赵博士开口去买了，哪怕是伊丽莎开口买到概率也很大，可下一代……
伊丽莎·唐恩兴奋道，“我打听来的消息里，被FBI抓到的弗莱明，虽然是阿黛琳亲女儿，可那是阿黛琳获得长生机缘之前的事了，弗莱明也就和长生因素毫无牵连。”
“若阿黛琳能重新拥有一个下一代，就不好说了。”
这倒是真的，阿黛琳1932年生出来弗莱明，现在弗莱明都55岁了。
她现在说的……
赵学延失笑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还是觉得，你若直接这样和阿黛琳谈，会被她打出血崩来。”
伊丽莎点头，“我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打算联系一些人，把弗莱明从FBI手里救出来，还给阿黛琳，算是一份见面礼，也展示下我的诚意。”
赵博士这才惊讶开口，“从FBI手里救人，阿妹家大本营？？”
伊丽莎很痛快点头，“只要钱到位，FBI也不算什么，不管弗莱明有多大价值，看守她的FBI清不清楚这些，我一亿刀不行就给两亿，两亿不够就给三亿，总会有人愿意帮我做事。”
八十年代的一两亿刀，绝对不是小数字。
和二三十年后对比，含金量更高的多。
可阿黛琳·鲍曼涉及到长生命题，外界不清楚具体时，砸个几亿刀做事不叫大钱了。
伊丽莎·唐恩背靠唐恩家族，钞能力不差。
唯一问题是，身为正统FBI中层，西恩·弥勒，布莱丝都有些石化。
他们还在策划着抓阿黛琳呢，虽然一时落难，这不是还没死么？还有机会逃生？现在就旁听有人想用钱，砸FBI，砸的有人愿意出卖FBI带走弗莱明？？
他们这样旁听这些，真的合适么。
FBI两人组还在懵逼，伊丽莎·唐恩就继续笑道，“赵，虽然我和阿黛琳有过交际，可现在再去见她，恐怕也有难度，她也会对我产生极大的警惕心。”
“我想请你派些手下接触下她，把我的想法转告她，1毫升血液10万镑，一根头发一万镑，只要她愿意出售，我会直接给钱。”
“选择什么收款方式，她可以指定。”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忙，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在亚洲我不算什么，但是在牛不落本土，我还是能出不少力的。包括从本土影响到港岛，比如让你的人，如鬼见愁成为惩教署高层……”
赵学延哑然，“这是小事，我可以尝试联系下，至于我本人，暂时没那个需求，有需要了会找你。”
又聊了一阵子，目送走伊丽莎，他好奇看向西恩，布莱丝，“你们两个就是FBI，之前的话也听到了，就像伊丽莎说的那样，不惜砸上亿刀，两三亿刀，想要把弗莱明从阿妹家救出来。”
“这件事成功率有多大？”
西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布莱丝则是沉默几十秒，试探道，“赵，这不是你在找人在演我们？第一个来的真是CIA新任局长？刚才的女人，也真的能拿出几亿刀现金流？？”
她还是不相信，保罗·莱托和伊丽莎·唐恩的真实身份，如表面上说的那样大。
赵学延看了布莱丝几眼，好奇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演你们？”
布莱丝一脸的理所当然，“想从我们这里诈出来各种有用的信息和资料？”
赵博士又沉默了一阵子，对韩强殖摆手，“先看好这两个，也别送远了，就在酒店里吧。”
韩强殖果断点头，走来给两人上手铐，又招呼了几个小弟进来带人走。
直到两个FBI中层领导被带走，赵博士对小韩道，“晚上盯他们的，安排不懂英文的，离远点，看明天结果再说，或者等他们睡着了，看下还有没有机会再醒来。”
韩强殖，“……”
韩大检察官突然有些不大懂，这些话的意思了。
的确啊，赵博士若要杀人，直接动手就行，不对，点个头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保证干净利落，这，睡着了……还有没有机会再醒来的疑问是几个意思？？
看守的人还要不懂英文。
这就更离谱了。
………………
仁川另一家酒店客房。
风尘仆仆的保罗·莱托走进客房后，快速叫来了两个情报人员，“你们去查一下，一个叫弗莱迪·克鲁格的男人，1941年生现在应该四十五六岁，纽约州，母亲是一个修女，叫阿曼达·克鲁格。”
“这件事很重要，是那个赵学延要找的人，尽快打探到他的情况！”
“对了，这次就不要借助FBI的关系网了，该死，被那群混蛋坑了一次，已经足够了。”
等两个情报人员恭声领命远去，保罗·莱托才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卫生间。
他的确很风尘仆仆了，先是从非洲某国调回总部，再在接受了紧急任命后带了几组手下飞来南韩。
才在汉城下飞机不久，又飞来仁川见赵博士……
而且，要努力构思如何盘活眼下的南韩局势，累就一个字，保罗·莱托简单的洗刷后，都不用睡前小酒来帮助自己安睡了，躺下去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
新的一天阳光普照。
扶着墙移步的雷妹妹刚走到餐厅，赵学延就笑着把她送到了座椅上，开吃早餐。
一顿早餐结束，他走到大套房客厅里，就见到了施洁和唐娜·昆塔纳一起走来，两个妹子都是俏脸发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很快，他又见到了脸上没什么血色的韩强殖。
“布莱丝快死了？淡定一些，就是一个噩梦鬼王喜欢梦中杀人，你们手下见到的场面，就是鬼王的杀伐能力。”等他得知被看押在酒店里的布莱丝，莫名其妙在昏睡中被人开膛破肚，若非抢救及时应该彻底凉透才对。
赵博士对这些画面和结果很镇定。
FBI主管西恩·弥勒？一只手差点齐腕而断，腿上多了几个窟窿，但其他要害位置没什么烦恼。
韩强殖的汇报，西恩和布莱丝几乎是同时，身上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布莱丝伤势严重，西恩轻得多。
然后两人也是在噩梦中同时恢复平静，就好像……噩梦鬼王玩着玩着，突然就走了，彻底走远了。
玩游戏玩到一半跑路？难道是有其他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片刻后，躺在移动病床上有医护照顾的西恩就被送进了套房，一见到赵博士，西恩就急了，“上帝，昨天晚上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赵学延笑着摆手，“淡定，不是早说了么，那是你们阿美家的好市民弗莱迪。”
他开口之前，施洁、唐娜等人都再次退远了。
稍微解释一句，赵博士好奇道，“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FBI这次总共来了多少人？以及，从阿妹家救出弗莱明，砸钱的话，概率多大？”
西恩看一眼被医疗器械强势固定在一起的左手和手腕，再看看腿上那几个被止血的窟窿，崩溃道，“保罗·莱托呢？那个昨晚自称是CIA新任南韩局长的那位呢？你们不是合作关系？？”
昨天刚睡下，他就做梦了，梦到了一个自称弗莱迪·克鲁格的家伙，一脸吓死人的狰狞模样，还是只有半个身子飘在空中，对他笑着说，我是弗莱迪，听说你在找我？？
然后……
他在睡梦里被各种玩弄折腾，直到那家伙玩着玩着嗖的一下不见了，他才醒来，发现自己梦中有什么伤，现实里也这样。
和他同住一间屋的布莱丝，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等赵学延和西恩几问几答，交流一番后，赵博士也愕然道，“弗莱迪还是半个身子？？”
这么持久的么？自己就是在梦中，用具现出来的唐刀一刀把小迪分成两段，当时附着了禁忌之力，这都多久了？
小迪还是半个身子。
他都在港岛祸害了多少CIA精英了？上百个精神病、白痴或植物人……不对，差点疏忽了，那众多白痴精神病，都是赵博士自身用疾病转移神通搞下去的。
想到这里，赵学延也笑着道，“CIA南韩分局一哥位置有点危险啊，估计又要换新人了，若是不信，你可以打电话联系一下你的同僚，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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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遗憾的伸手，“好久不见，赵，你最近是越来越帅气了。”
回想起第一次和赵学延见面，对方张口就要给接待她和莱斯利·查特文的李伟硕介绍美女结婚……
当时的伊丽莎还以为这是个疯子，脑子不正常的人，可随着时间流逝，时间太能证明一切了。
感谢时间。
至少她没有像莱斯利·查特文那样突然HIV，至今躲在伦敦家族庄园里苟延残喘，话说以查特文家族的富有程度，莱斯利肯定不会轻易死掉的。
就是需要活的小心一点。
当初的李伟硕？先不谈被赵博士敲诈八亿五港币，就说瘸腿住院这么久，估计刚刚能利索走路不久吧。
阿黛琳……阿黛琳·鲍曼是她介绍给赵博士的啊。
当初她还以为对方真的叫艾米·凯莉，哪会想到那竟然会是一个长生者！
随口夸赞了赵博士几句，伊丽莎好奇的看向西恩和布莱丝，“赵，这两位……也是你的客人？造型挺别致。”
胳膊腿上帮胶带什么的也就算了，两人还鼻青脸肿用冰块敷伤，坐在那里表情有点郁郁的。
伴随她的话，赵博士笑着点头，“没事，你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他之前告诉CIA新一任驻南韩局长保罗·莱托有关弗莱迪噩梦鬼王的信息时，只是避开了韩强殖和施洁、唐娜，可没有避开这两位FBI。
所以……
这两个能活过下一个睡眠时间再说其他吧。
伊丽莎点头，“赵，你知道艾米·凯莉的底细么？我是指她的真实身份，背景，想当初我们还一起吃饭聚餐，真没想到……”
赵博士点头，“知道一点点，你也想和FBI、CIA一样抓到她？”
西恩和布莱丝这才克制着震惊之色，重新打量赵博士和伊丽莎，他们最初就是怀疑，赵博士来南韩可能和阿黛琳事件有关，才派人去查探。
现在这是第一次确认，赵博士真的知道阿黛琳一事了。
伊丽莎是谁？
他们FBI暂时也没把伊丽莎和牛不落超级财团唐恩家族联系在一起，并且他们对唐恩家族也不是很熟。
FBI是阿妹家对内机构。
伊丽莎失笑道，“想要和FBI或CIA竞争，可没那么容易，即便我能发动家族的力量，请一批MI6出来，也未必能做到什么。”
“赵，在东南亚，不管是FBI、CIA还是MI6，想搞事，不经过你的同意，恐怕成功率都不高，你觉得，我们既然曾经和阿黛琳也算是朋友。”
“那友好的接触一下她，用钱买一些她的头发、皮屑、血液，甚至是……下一代，友好谈判，花钱，可不可以做到？？”
西恩、布莱丝，“……”
上一个CIA驻南韩分局长，来到南韩后，第一个率先找赵博士谈事情，已经让他们很震惊，疑惑。
这又来一个可以说动MI6出面的人？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赵博士想要招揽他们时，故意找来一波演员吓唬他们吧。毕竟之前的保罗·莱托自称是CIA南韩局长，现在这位也自称或被他称是超级有钱人，他们也没法证实啊。
至于之前旁听了噩梦鬼王弗莱迪的消息？有一说一，这些消息，高层是有人知道，但那保密程度等级很好的。
就说上一个带着羊皮卷悬赏令跑去港岛想要镇压弗莱迪的南韩某副局长，他也是到了港岛，都不清楚弗莱迪叫什么，只知道那个名字是禁忌。
级别不足，不，就算级别足够，你的行动方案不牵扯到灵异超凡侧，就基本不会接触到那些档案。
现在的西恩、布莱丝，也只是觉得弗莱迪·克鲁格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若他们能逃生，有机会逃生的话，可以打回总部，让总部派人调查一下弗莱迪的信息。
其他的，两人都没想那么多。
西恩两人极度无语时，赵学延点头道，“用钱买她的头发、皮屑什么的我觉得不难，但是买下一代？你认真的？”
阿黛琳·鲍曼其实没多少钱，以前一直过的挺节俭的，直到CIA开始抓她起，打CIA时顺手捞点枪械、钱包什么的就是基操了。
可她谈不上富。
正经的花钱买头发、皮屑、血液之类，不难。
别说赵博士开口去买了，哪怕是伊丽莎开口买到概率也很大，可下一代……
伊丽莎·唐恩兴奋道，“我打听来的消息里，被FBI抓到的弗莱明，虽然是阿黛琳亲女儿，可那是阿黛琳获得长生机缘之前的事了，弗莱明也就和长生因素毫无牵连。”
“若阿黛琳能重新拥有一个下一代，就不好说了。”
这倒是真的，阿黛琳1932年生出来弗莱明，现在弗莱明都55岁了。
她现在说的……
赵学延失笑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还是觉得，你若直接这样和阿黛琳谈，会被她打出血崩来。”
伊丽莎点头，“我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打算联系一些人，把弗莱明从FBI手里救出来，还给阿黛琳，算是一份见面礼，也展示下我的诚意。”
赵博士这才惊讶开口，“从FBI手里救人，阿妹家大本营？？”
伊丽莎很痛快点头，“只要钱到位，FBI也不算什么，不管弗莱明有多大价值，看守她的FBI清不清楚这些，我一亿刀不行就给两亿，两亿不够就给三亿，总会有人愿意帮我做事。”
八十年代的一两亿刀，绝对不是小数字。
和二三十年后对比，含金量更高的多。
可阿黛琳·鲍曼涉及到长生命题，外界不清楚具体时，砸个几亿刀做事不叫大钱了。
伊丽莎·唐恩背靠唐恩家族，钞能力不差。
唯一问题是，身为正统FBI中层，西恩·弥勒，布莱丝都有些石化。
他们还在策划着抓阿黛琳呢，虽然一时落难，这不是还没死么？还有机会逃生？现在就旁听有人想用钱，砸FBI，砸的有人愿意出卖FBI带走弗莱明？？
他们这样旁听这些，真的合适么。
FBI两人组还在懵逼，伊丽莎·唐恩就继续笑道，“赵，虽然我和阿黛琳有过交际，可现在再去见她，恐怕也有难度，她也会对我产生极大的警惕心。”
“我想请你派些手下接触下她，把我的想法转告她，1毫升血液10万镑，一根头发一万镑，只要她愿意出售，我会直接给钱。”
“选择什么收款方式，她可以指定。”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忙，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在亚洲我不算什么，但是在牛不落本土，我还是能出不少力的。包括从本土影响到港岛，比如让你的人，如鬼见愁成为惩教署高层……”
赵学延哑然，“这是小事，我可以尝试联系下，至于我本人，暂时没那个需求，有需要了会找你。”
又聊了一阵子，目送走伊丽莎，他好奇看向西恩，布莱丝，“你们两个就是FBI，之前的话也听到了，就像伊丽莎说的那样，不惜砸上亿刀，两三亿刀，想要把弗莱明从阿妹家救出来。”
“这件事成功率有多大？”
西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布莱丝则是沉默几十秒，试探道，“赵，这不是你在找人在演我们？第一个来的真是CIA新任局长？刚才的女人，也真的能拿出几亿刀现金流？？”
她还是不相信，保罗·莱托和伊丽莎·唐恩的真实身份，如表面上说的那样大。
赵学延看了布莱丝几眼，好奇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演你们？”
布莱丝一脸的理所当然，“想从我们这里诈出来各种有用的信息和资料？”
赵博士又沉默了一阵子，对韩强殖摆手，“先看好这两个，也别送远了，就在酒店里吧。”
韩强殖果断点头，走来给两人上手铐，又招呼了几个小弟进来带人走。
直到两个FBI中层领导被带走，赵博士对小韩道，“晚上盯他们的，安排不懂英文的，离远点，看明天结果再说，或者等他们睡着了，看下还有没有机会再醒来。”
韩强殖，“……”
韩大检察官突然有些不大懂，这些话的意思了。
的确啊，赵博士若要杀人，直接动手就行，不对，点个头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保证干净利落，这，睡着了……还有没有机会再醒来的疑问是几个意思？？
看守的人还要不懂英文。
这就更离谱了。
………………
仁川另一家酒店客房。
风尘仆仆的保罗·莱托走进客房后，快速叫来了两个情报人员，“你们去查一下，一个叫弗莱迪·克鲁格的男人，1941年生现在应该四十五六岁，纽约州，母亲是一个修女，叫阿曼达·克鲁格。”
“这件事很重要，是那个赵学延要找的人，尽快打探到他的情况！”
“对了，这次就不要借助FBI的关系网了，该死，被那群混蛋坑了一次，已经足够了。”
等两个情报人员恭声领命远去，保罗·莱托才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卫生间。
他的确很风尘仆仆了，先是从非洲某国调回总部，再在接受了紧急任命后带了几组手下飞来南韩。
才在汉城下飞机不久，又飞来仁川见赵博士……
而且，要努力构思如何盘活眼下的南韩局势，累就一个字，保罗·莱托简单的洗刷后，都不用睡前小酒来帮助自己安睡了，躺下去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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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阳光普照。
扶着墙移步的雷妹妹刚走到餐厅，赵学延就笑着把她送到了座椅上，开吃早餐。
一顿早餐结束，他走到大套房客厅里，就见到了施洁和唐娜·昆塔纳一起走来，两个妹子都是俏脸发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很快，他又见到了脸上没什么血色的韩强殖。
“布莱丝快死了？淡定一些，就是一个噩梦鬼王喜欢梦中杀人，你们手下见到的场面，就是鬼王的杀伐能力。”等他得知被看押在酒店里的布莱丝，莫名其妙在昏睡中被人开膛破肚，若非抢救及时应该彻底凉透才对。
赵博士对这些画面和结果很镇定。
FBI主管西恩·弥勒？一只手差点齐腕而断，腿上多了几个窟窿，但其他要害位置没什么烦恼。
韩强殖的汇报，西恩和布莱丝几乎是同时，身上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布莱丝伤势严重，西恩轻得多。
然后两人也是在噩梦中同时恢复平静，就好像……噩梦鬼王玩着玩着，突然就走了，彻底走远了。
玩游戏玩到一半跑路？难道是有其他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片刻后，躺在移动病床上有医护照顾的西恩就被送进了套房，一见到赵博士，西恩就急了，“上帝，昨天晚上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赵学延笑着摆手，“淡定，不是早说了么，那是你们阿美家的好市民弗莱迪。”
他开口之前，施洁、唐娜等人都再次退远了。
稍微解释一句，赵博士好奇道，“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FBI这次总共来了多少人？以及，从阿妹家救出弗莱明，砸钱的话，概率多大？”
西恩看一眼被医疗器械强势固定在一起的左手和手腕，再看看腿上那几个被止血的窟窿，崩溃道，“保罗·莱托呢？那个昨晚自称是CIA新任南韩局长的那位呢？你们不是合作关系？？”
昨天刚睡下，他就做梦了，梦到了一个自称弗莱迪·克鲁格的家伙，一脸吓死人的狰狞模样，还是只有半个身子飘在空中，对他笑着说，我是弗莱迪，听说你在找我？？
然后……
他在睡梦里被各种玩弄折腾，直到那家伙玩着玩着嗖的一下不见了，他才醒来，发现自己梦中有什么伤，现实里也这样。
和他同住一间屋的布莱丝，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等赵学延和西恩几问几答，交流一番后，赵博士也愕然道，“弗莱迪还是半个身子？？”
这么持久的么？自己就是在梦中，用具现出来的唐刀一刀把小迪分成两段，当时附着了禁忌之力，这都多久了？
小迪还是半个身子。
他都在港岛祸害了多少CIA精英了？上百个精神病、白痴或植物人……不对，差点疏忽了，那众多白痴精神病，都是赵博士自身用疾病转移神通搞下去的。
想到这里，赵学延也笑着道，“CIA南韩分局一哥位置有点危险啊，估计又要换新人了，若是不信，你可以打电话联系一下你的同僚，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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